【特价库存书】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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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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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余光中著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5495075
出版时间2017-06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26元
货号2870842
上书时间2024-12-17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五品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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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乡愁(名师导读美绘版)》是暖心美读书系列的余光中卷,作者余光中,台湾中山大学教授,有著作多种,本书收入她的代表性诗歌和散文多篇,包括脍炙人口的诗歌《乡愁》《白玉苦瓜》……散文《记忆像铁轨一样长》《日不落家》等名篇,内容丰富,风格多样,展示了作者多年的创作风格,非常适合青少年读者,是了解作家创作的上佳读本。
作者简介
余光中,诗人,散文家,文学家。祖籍福建永春,现任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
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写作的“四度空间”。文学影响力既深且远,遍及华人世界。
著有诗集《白玉苦瓜》《藕神》《太阳点名》等;散文集《逍遥游》《左手的缪斯》《听听那冷雨》《青铜一梦》等;评论集《蓝墨水的下游》《举杯向天笑》等;翻译《理想丈夫》《不要紧的女人》《老人和大海》等;主编《中国现代文学大系》《秋之颂》等,合计七十种以上。
目录
本书收入作者代表性诗歌和散文多篇, 包括脍炙人口的诗歌《乡愁》《白玉苦瓜》……散文《记忆像铁轨一样长》等名篇, 内容丰富, 风格多样, 展示了作者多年的创作风格。
内容摘要
《乡愁(名师导读美绘版)》收入著名作家余光中创作中深受青少年喜爱的名作,余光中的诗歌、散文,善于调动汉字的音节色彩之美,融汇中国古典文化的优美意境,吸收西方现代文艺的精神,在优美的文字中唤起读者对童趣、乡愁、中国文化……的浓厚情感。
精彩内容
“腿又掉了!腿又掉了!”大家叫。接着那风筝失神落魄地向下堕落。他拉着线向后急跑,竭力想救起它。似乎,那白鹤也在作垂死的挣扎,向四月的风。
“挂在电线上了!糟了!糟了!”大家嚷成一团,一面跟着他向水田的那边冲去,野外激荡着人声,狗声。几个小孩子挤在狭窄的田埂上,情急地嘶喊着
,绝望地指划着倒悬的风筝。
“用劲一拉就下来了,爸爸!”“不行不行!你不看它缠在两股电线中间去了?
一拉会破的。”“会掉到水里去的。”雅雅说。
“你这个死电线!”真真哭了起来。
他站在田埂头上,茫然握着松弛的线,看那狼狈而褴褛的负伤之鹤倒挂在高压线上,仅有的一只脚倒折过来,覆在破翅上面。那样子又悲惨又滑稽。
“死电线!死电线!”佩佩附和着姐姐。
“该死的电线!我把你一起剪断!”真真说。
“没有了电线,你怎么打电话,看电视——”“我才不要看电视,我要放风筝!”这时,田埂上,河堤上,草坡上,竟围来了十几个看热闹的路人。也有几个是从附近的违建户中闻声赶来。最早的那个男孩子,这时拿了一根晒衣服的长竹竿跑了来。他接过竹竿,踮起脚尖试了几次,始终够不到风筝。忽然,他感到失去了平衡,接着身体一
倾,左脚猛向水田里踩去。再拔出来时,裤脚管、袜子、鞋子,全浸了水和泥。三个女孩子惊叫一声,向他跑来。到了近处,看清他落魄的样子,真真忽然笑出声来。雅雅忍不住也笑起来,一面叫:“哎呀,你看这个爸爸!看爸爸的裤子!”接着佩佩也笑得拍起手来,看热闹的路人全笑起来,引得草坡上的黄狗汪汪而吠。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雅雅、真真、佩佩吓了一跳,立刻止住了笑。他拾起线球,大喝一声“下来!”使劲一扯那风筝。只听见
一阵纸响,那白鹤飘飘忽忽地栽向田里。他拉着落水的风筝,施刑一般跑上坡去。白鹤曳着褴褛的翅膀,身不由己地在草上颠踬扑打,纸屑在风中扬起,落下。到了堤上,他把残鹤收到脚边。
“你这该死的野鸟,”他暴戾地骂道,“我看你飞到哪里去!”他举起泥浆浓重的脚,没头没脑向地上踩去,一面踩,一面骂,踩完了,再狠命地猛踢一
脚,鹤尸向斜里飞了起来,然后木然倒在路边。
“回家去!”他命令道三个小女孩惊得呆在一旁,满眼闪着泪水。这时才忽然醒来。雅雅捡起面目全非的空骸。真真捧着纠缠的线球。佩佩牵着一只断腿。三个女孩子垂头丧气跟在余怒犹炽的爸爸后面,在旁者似笑非笑似惑非惑的注视中,走回家去。
午餐桌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碗碟和匙箸相触的声音。女孩子都很用心地吃饭,连佩佩也显得很文静的样子在喝汤。这情形,和早餐桌上的兴奋与期待,形成了尖锐的对照。幸好妈妈不在家吃午饭,这种反常的现象,不需要向谁解释。三个孩子的表情都很委屈。真真泪痕犹在,和尘土混凝成一条污印子。雅雅的脸上也没有洗。头发上还黏着几茎草叶和少许泥土。这才想起,她的膝盖还没有搽药水。佩佩的鼻子上布满了雀斑和汗珠。她显然在想刚才的一幕,显然有许多问题要问,但不敢提出来,只能转动她长睫下的灵珠,扫视着墙角。顺着她的眼光看去,他看见那具已经支离残缺的鹤尸,僵倚在墙角的阴影里。他的心中充满了歉疚和懊悔。破坏和凌虐带来的猛烈快感
,已经舍他而去。在盛怒的高潮,他觉得理直气壮,可以屠杀所有的天使。但继之而来的是迟钝的空虚。
那鹤尸,那一度有生命有灵性的鹤骨,将从此弃在阴暗的一隅,任蜘蛛结网,任蚊蝇休息,任蟑螂与壁虎与鼠群穿行于肋骨之间?伤害之上,岂容再加侮辱?
他放下筷子,推椅而起。
“跟爸爸来。”他轻轻说。
他举起鹤尸。他缓缓走进后园。他将鹤尸悬在一
株月桂树上。他点起火柴,鹤身轰地一响烧了起来。
然后是左翼。然后是熊熊的右翼。然后是仰睨九天的鹤首。女孩子们的眼睛反映着火光。飞扬的黑灰白烟
中,他闭起眼睛。
“原谅我,白鹤。原谅我,舅舅。原谅我,原谅无礼的爸爸。”“爸爸在念什么嘛?”真真轻轻问雅雅。
“我要放风筝,”佩佩说,“我要放风筝。”“爸爸,再做一只风筝,好不好?”他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他不知道,线的彼端究竟是什么?他望着没有风筝的天空。
一九六九年元旦P12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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