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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价库存书】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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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2.4折 36.8 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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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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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舒著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28165

出版时间2018-10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6.8元

货号3171775

上书时间2024-12-17

朗朗图书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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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五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赵萌萌的人生目标是这辈子一定要穿漂亮的衣服、用贵的化妆品以及嫁给青梅竹马——秦墨。

 

没想到她的生活来了一个大反转,人生跌落谷底,之后只能像菟丝花般依附着强大的秦墨生存,可是两人中间还隔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初恋女友周嘉怡。

 

赵萌萌的弟弟提醒她:“早点结婚,不然秦墨这样的,你还敢放养啊,不怕夜长梦多?”

 

一个大胆的想法窜入赵萌萌的脑海,可是她压根儿忘了,她的梦想从来就不是秦墨的梦想……

 

作者简介
阿舒,典型双子座,脑洞有点多,专注狗血虐文一百年,但始终会给主角圆满的结局。

目录
本书是一部长篇小说。赵萌萌原本是个好吃懒做的大小姐, 一次意外, 地震中赵萌萌误以为秦墨抛弃自己而选择救下前女友周嘉怡, 被救之后, 赵萌萌经营一家粥店, 在当地小有名气,  并供养救下她的母子。当秦墨找到她时, 看到她这两年的变化, 既欣慰又心疼。最后, 两人终于冰释前嫌在一起了。

内容摘要
赵萌萌的人生目标是这辈子一定要穿漂亮的衣服、用贵的化妆品以及嫁给青梅竹马——秦墨。
没想到她的生活来了一个大反转,人生跌落谷底,之后只能像菟丝花般依附着强大的秦墨生存,可是两人中间还隔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初恋女友周嘉怡。
赵萌萌的弟弟提醒她:“早点结婚,不然秦墨这样的,你还敢放养啊,不怕夜长梦多?”一个大胆的想法窜入赵萌萌的脑海,可是她压根儿忘了,她的梦想从来就不是秦墨的梦想……

主编推荐

赵萌萌这辈子只有三个人生目标——

1.穿漂亮的衣服 2.用贵的化妆品 3.嫁给青梅竹马秦墨

她大胆向他求婚,他却在地震时将她独自一人抛弃。

此刻她才醒悟,秦墨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飞言情工作室年度重推,人气作者阿舒虐爱归来。


【内容简介】

精彩内容
奢宠2作者:阿舒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第一章谁叫我喜欢秦墨“哟,‘小凰鸡’,大半夜的,你这演的哪出啊?又跟秦哥赌气赌半路上了?”梁子帆按了一下喇叭,从他那辆拉风的敞篷跑车里探出半个脑袋,似笑非笑地朝我吹口哨。
半山腰的夜风将这小子的头发吹出几分杀马特的效果,瞅着有些可笑。可架不住人家颜值高,这才二十一呢,他就能把周围的姑娘哄得团团转,一天一个地往家里带,我就没见过重样的。
我把视线往里挪了一寸,果然瞧见副驾驶坐了一个胸大腿长的女孩,看起来比梁子帆大一点,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奇特的口味,谈恋爱总爱找比自己年纪大的。
我跟陈筱私下里瞎琢磨过,估计这小子单亲家庭长大,他爸又是典型的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不着家,多缺少母爱啊,找比自己年纪大点儿的也正常。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女孩拉了一下梁子帆的袖子,皱着眉头,显然对于梁子帆突然停车跟我搭话的举动不大满意。
我这人脸皮厚,又赶上今儿心情实在太烂,也就懒得照顾这女孩的心情,管她是不是嫌我碍眼呢。我被秦墨那个混蛋扔在半山腰,走了半个多小时,脚都起泡,是得多傻才会放过这辆“顺风车”。
我把抱在怀里的高跟鞋朝副驾驶的窗口一只一只扔进去,拉开了车门,面无表情地冲那女孩努嘴:“坐后面去!”  她估计被我那两只高跟鞋砸晕了,愣了半天才晓得回头找身边的梁子帆做主,那楚楚可怜模样,我真是搞不懂梁子帆能从她身上找到什么母爱。偏偏梁子帆还特有耐心地哄她,肉麻兮兮地拍着小白花的脸,说:“乖,小姐姐,没见‘小凰鸡’今儿心情不好吗,咱疼疼她,委屈你往后面挪挪。”  我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半是因为风吹得冷,一半是因为心寒,想起梁子帆这小子十五、六岁的时候,多可爱一个小正太啊,成天追在我屁股后面“小姐姐、小姐姐”叫得要多甜有多甜,跟现在撒娇哄女人的口气一模一样。当然,那会儿我还是周家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还没有出现韩剧那套狗血剧情。我成天呼风唤雨、高高在上,人生格言是这辈子一定要穿最漂亮的衣服、用最贵的化妆品、买最奢侈的包以及嫁最厉害的男人!
结果我的人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直接翻阴沟里去了。
我以为的亲妈成了别人的亲妈;我以为的亲爸成了别人的亲爸;就连那个跟我臭味相投的亲弟弟也成了别人的亲弟。
用梁子帆的话来说,我真是“落地凤凰不如鸡”,哦,不,其实我原本就是一只“鸡”。反正,自那以后梁子帆这个势利眼再也不叫我“小姐姐”了,而是亲切地称呼我为“小凰鸡”。
  我都没法抬起胳膊一巴掌给他抡过去,谁叫我时不时地就跟秦墨赌气,被扔半路,还得靠这小子把我顺路捡回去呢。
  想想我就一把辛酸泪,但现在,心酸的显然不止我一个,小白花估计是被梁子帆的偏心彻底激怒了,甩了一句“梁子帆,你有种”就怒气冲冲地下车了,将车门一摔,踩着一双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就要往山下走。
  我这人某种程度上算得上同情心泛滥,想想小白花即将经历我几分钟前经历的痛苦,又瞅了一眼她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顿时有些肉疼,说:“鞋子挺贵的吧,脱了呗,下山得一个多小时呢,多费鞋啊!”  小白花脚下一顿,回头时的眼神儿跟下刀子似的,“嗖嗖”往我身上扫射。梁子帆那厮握着方向盘,捂着肚子笑,末了冲我说道:“你就消停些吧,冲人撒什么邪火,上车。”小白花估计见梁子帆真的彻底不搭理她了,这才拿出手机叫车。
我耸耸肩,难得遇见这么一个不是假矫情而是真骨气的女人,我能不成全么?一屁股坐进车里,安全带还没系好,梁子帆已经启动手刹将车子冲了出去。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尽干些半路扔女人的事儿!”我被车子的惯性弄得差点没摔出个好歹来,忍不住冲这小子发火。
  梁子帆嬉皮笑脸的:“我的姐,你可别把我跟秦哥混一块儿。刚才那个,不是被你气跑的吗?我可一根手指头都还没碰过呢,今晚为了你,我亏大发了我!”他做出一副肉疼的样子。
  “切,老得跟容嬷嬷似的,亏你也能看得上。我说你怎么想的呀,不能正儿八经地找个好女孩谈场恋爱吗!”  “不是你说我缺母爱的吗?老才适合我啊!我怎么不正经了,像你跟秦哥那样的,就正经了?”嘿,这小子还真知道哪儿疼往哪儿戳!
我瞪了他一眼,越心酸越想争辩:“我们俩青梅竹马、琴瑟和鸣,打是亲骂是爱!哪儿哪儿都正经!”  “得了吧!”梁子帆跟戳皮球似的一下就把我给戳破了,“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们?一个月有三回我能在半路上碰到你,次次都是你跟人秦哥赌气下车的,堵完气你还费老大劲儿跟蜗牛似的往他家爬。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说你以前多高傲的一个人啊,那鼻孔能翘到天上去,眼皮从来都不带往下划拉的,怎么就非得在秦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我抱着手臂,冷笑着看这个小屁孩表演。果然,梁子帆也觉得自己这样评价秦墨亏得慌:“好吧,秦哥这样的,也实在不能归为歪脖子树那一类,但他就算是棵无价的神木,你好歹也看看别的树啊。比如说我,是吧,‘小凰鸡’,你难道没有从这个爱称里听出我对你满满的爱意吗?”说到这儿的时候,跑车已经停在秦家别墅前,梁子帆侧过头“深情款款”地望着我,脸越移越近,显然想来个吻别。
  我终于被这小子逗乐,“扑哧”一声笑出来,顺手一把将他的脸拍开:“得了吧,就你换女孩跟换衣服似的那劲头,谁敢跟你海誓山盟啊。”  “你要跟我海誓山盟了,我不就诚心定下来了么……”山上风大,梁子帆一个人在那儿娘们儿似的瞎嘟囔。
  “你说什么?”我正推门下车,实在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好回头问他。
  “没什么,我说你下次再跟秦哥赌气,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别傻啦吧唧的就知道瞎走路!”梁子帆冲我大声嚷嚷,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一转弯就把车子开走了。他家离秦家也就两栋别墅的距离。
我笑了笑,觉得心底莫名有股暖流。梁子帆这家伙虽然嘴巴臭了点,但对我是真的没话说,都快赶上我那个不着边的弟弟了。
哦,不,早就不是我弟弟了……我这样一想,今晚发生的那些糟心事儿就又一股脑儿全都回来。
秦家那扇精致大铁门突然缓缓打开,一辆黑色宾利从里边开出来,车灯刺得我眼睛疼。我侧了侧头,稍稍躲开那光线,司机老张摇下车窗,冲我客气道:“萌萌小姐,太太正念着呢,特地派了我来接您,天冷,赶紧回去吧。”  “哦!”不知道是不是那半个小时的路途实在耗费了我全部的精气神,还是单纯天色太晚,我难得显出几分无精打采,点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萌萌小姐是近两年秦家佣人对我的称呼,听起来亲切,实际上却生疏极了。我还姓周的时候,秦家的佣人们一见到我都笑眯眯的,年纪大一点的直接叫我萌萌,年轻一点的称我周小姐,带着一点亲热劲儿。后来凤凰被人拔了毛,天鹅变成丑小鸭,我姓什么好像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大家习惯叫我萌萌小姐,虽然我有时候也挺认真地思考过,其实原本萌萌也算不得是我的名字。
  我原本的名字应该叫赵嘉怡,但鉴于这个名字实在称得上是我们彼此的噩梦,大家换回身份,各找各妈、各回各家后也默契地不太想把这个名字换回来了,赵嘉怡成了周嘉怡,周萌萌成了赵萌萌。
  但周嘉怡依然是赵萌萌的噩梦,一听到名字都能发疯的那种,所以才会有今天去找秦墨的大吵大闹,所以才会跟秦墨赌气被扔在半山腰上。
有时候想想,扔得次数越多,我好像也越麻木了。
梁子帆让我别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那是因为他年纪小,不知道我除了这棵歪脖子树可以赖着,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虽然以秦墨的资质,也实在不能用“歪脖子树”这样的比喻磕碜他。
我跟秦墨的渊源细数起来,真的不能算是孽缘,那句歌词怎么唱来着: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不能忘记你容颜。
后来我无数遍跟陈筱强调,我对秦墨那是真真正正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天雷勾了地火、朱丽叶遇见罗密欧,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但每每都会被陈筱嗤笑,她说:“赵萌萌,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跟秦墨第一次见面才五岁吧,秦墨也才八岁,你们俩就能天雷勾了地火?牛皮也不是你这样吹的啊。行了,也别什么真爱了,你就承认你是嫉妒周嘉怡跟你换了身份,不想连秦墨都还给她。至于秦墨,啧啧,我真是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儿都看不出来他稀罕你。”  听听,这就是我的闺蜜,连她都不相信我对秦墨是一见钟情,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信?可我赵萌萌对天发誓,十八年前一身军装的秦墨骑着他新买的自行车从我家门前经过的时候,我就已经给这小子贴上我赵萌萌所有物的标签了。如果不是我表达爱意的方式太过委婉,例如每天在家门口放几颗钉子之类的,那我跟秦墨早该结婚生子,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根本轮不着周嘉怡的戏份。
  陈筱十分不屑,她说要是秦墨能看上我这种成天混吃等死的类型,那他才是真的瞎了眼呢!
  我觉得我不能愉快地跟陈筱吹牛、喝茶、烫火锅了!
  其实陈筱不知道,我怎么会是混吃等死的类型呢。即使我从周萌萌变成了赵萌萌,我依然志向远大,至少人生格言从未改变:穿最漂亮的衣服、用最贵的化妆品、买最奢侈的包、嫁最厉害的男人!如果非要较真,那也只是顺序稍稍调整了一下。比如以前我还是周大小姐的时候,只要跟家里撒撒娇,漂亮衣服和昂贵包包伸手就来,唯一值得奋斗的也仅仅只有嫁秦墨这一条,可现在有秦墨在,我好像从来也没缺过这些玩意儿。
  是了,我的亲亲小宝贝——Gucci。今年秋季限量版,全球只有五个的小可爱,秦墨那个混蛋刚才我赌气下车的时候,不让我拿!
  他居然不让我拿!
  想想就来气,我赤着脚走进秦家大厅,气得连脚疼都顾不上了,就想找秦墨把我的小可爱要回来。谁知大厅里并没有秦墨,秦妈妈站在那里,显然在等我的样子,一见我,她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怎么没穿鞋,你这个孩子,天儿多冷啊,冻着了怎么办?”  我这人经不住惯,一有人惯,那准得蹬鼻子上脸,当即红了眼睛委屈地跟秦妈妈抱怨:“都是秦墨干的!今天山上风吹得可大了,他连件衣服都不留给我,哇呜……”要说这个世界上有谁对我赵萌萌是真的好,那除了秦妈妈我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
秦妈妈做梦都想生个女儿,可是年轻的时候伤了身体,生下秦墨以后再也不能生育。后来我家搬到她家隔壁,用秦妈妈第一次见我的话来说,我赵萌萌就是投了她的眼缘,她比周妈妈还能惯我。小时候我但凡想要点什么,从不问自个儿亲妈要,只要在秦妈妈面前稍稍一提,过不了几天,准有秦家的管家给送来。要不是打小我对秦墨的那点儿歪心思,我早一口一个干妈把秦妈妈哄得心花怒放了。
  我正在秦妈妈怀里腻歪着控诉秦墨的暴行,二楼那厮披着一件浴袍下来了,合着我在半山腰徒步吹冷风的时候,人家正在浴缸里享受呢。
  秦墨裹着一件竖条纹的真丝浴袍,白皙的手指间捧着一杯热茶。在恒温的室内,热茶袅娜的雾气将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映出几分朦胧感。那厮半夜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副看上去斯文无害、又充满禁欲感的样子。那双长腿根本没有发挥它的作用,慢悠悠地往楼下一步一步走,分明是没有节奏的,但是一声一声仿佛踏在我的心坎上,以至于这回即使有秦妈妈在,我也有些哆嗦了。
  坦白说,我其实还挺怕秦墨的,以前还不觉得,自从几年前的某个晚上我跟个小战士一样精心策划地把秦墨给办了以后,我就觉得这厮真不是我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你看他能半夜三更把我一个人扔半山腰上,自个儿还舒舒服服地回去泡澡,光是这种心理素质就足够让人觉得变态了吧。
  “那你还死缠着人家不放,话说除了钱,你到底喜欢秦墨哪点儿啊?”陈筱对我觉得秦墨“变态”这一点很是匪夷所思,谁让秦墨在外面都是一副仪表堂堂、高岭之花的模样。
  我说“呸,陈筱,你以为我是为了秦墨的钱?我这么肤浅的人,当然是看上他的脸!”  陈筱笑得直不起腰,她说“很好,特别好,赵萌萌我就喜欢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样子,你看你至少还知道自己肤浅。”  我是真的看上了秦墨那张脸,好吧,还有那双大长腿……  “这不也好手好脚地回来了吗,都说让您别操心。”秦墨抿了一口热茶,声音清冷如外头的寒夜,本人好像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过分似的,悠闲地往沙发上一躺,仿佛刚才把我扔半路上的人不是他。
  我气得偷偷在秦妈妈怀里学着刚才那个女孩愤怒的模样往秦墨脸上射刀子,谁知道那厮纹丝不动,没有半分心虚的样子,我只好哼哼唧唧地在秦妈妈怀里哭得更委屈了。
  “你说的什么话,萌萌一个小姑娘,还没结婚就死心塌地跟着你,你看看你把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秦妈妈怒了,但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糕。
  果然,秦墨听了也不反驳,那双狭长的眼睛从透明的金丝眼镜里射出意味深长的光芒,颇有些嘲讽地看着我,那模样活脱脱在提醒我,当初是我要去糟蹋他。
糟蹋秦墨这件事,从头到尾,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主意,就连陈筱想要参与,都被我言辞狠厉地拒绝了。
因为对于秦墨这种高颜值的禁欲系,我实在担心陈筱半途会忍不住监守自盗。所以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往秦墨惯常用的茶杯里弄了一点小调料,然后我领悟出一些道理,越是道貌岸然的禁欲系,越是深藏不露的禽兽,以及魔兽是不能随意召唤的等等……  当然这个道理我悟得实在太晚,以至于那天晚上我被折腾个半死,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第二天早上,我被秦墨人赃并获的时候,根本已经懒得反抗了,抱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信念,我红着脸理直气壮地跟他嚷:“怎么了,长得好看还不让人看了!”秦墨那会儿正半起身扣扣子,即便被折腾得那样惨,我这种没救了的颜控,依然觉得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将衬衫扣好的模样简直性感得要命。
我一边唾弃自己的无耻好色,一边忍不住将眼神往秦墨还没有被遮住的那块胸肌里瞄,这导致秦墨忽然回身,半是威胁半是好笑地摸着我的头顶问我:“胆子肥了,敢调戏我。怎么,想通了,要跟我表白吗?”的时候,我觉得我连呼吸都是晕眩的。
  我那个时候自尊心强得要命,刚刚被人从周家千金的位置上扒拉下来,还没有现在这样安分做一个普通而平凡女生的觉悟,只觉得要是就这样对秦墨表白了,那我还不如裹着被单直接从窗户口跳下去呢。所以我歪着头想了想,挑了一个最烂的理由,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拜金女,我说:“怎么可能,这不是刚从天上摔下来,还不适应么,我周围就属你最高富帅了,我不稀罕稀罕你,我稀罕谁去啊。”  我想就算打死我,我也说不出“秦墨,我喜欢你”或者“秦墨,我怕再不向你表白,我就再也没机会了”这种话。
我像一只守了天鹅肉很久的癞蛤蟆,直到遇到有人来抢,才笨拙地抢先一口将天鹅肉吞了下去,可是我垂涎太久,已经忘了怎样跟天鹅表达爱意。
而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的我只要聪明一点、诚实一点,也许同秦墨就没有那么多狗血的误会。
  秦墨僵着身体,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那时想他一定觉得不值,躺在他身边的人不是他心尖上的周嘉怡,而是顶替了她十几年的冒牌货。
但大约秦墨也觉得即使是冒牌货,那横竖也是跟周嘉怡沾了边的冒牌货。很快秦墨跟我就由青梅竹马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
我被周家扫地出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我跌入泥里的样子,但是很遗憾,托秦墨的福,我赵萌萌依然时不时地要在她们面前蹦跶。
  就连陈筱都对我刮目相看,她说:“赵萌萌,平时看你一副没脑子的样子,没想到临了你还知道抱上秦墨这棵大树,你这可藏得够深啊,佩服!”  可能连秦墨自个儿都是这样想的吧,谁叫我当时确实爱慕虚荣且嗜钱如命呢。
  不明真相的只有秦妈妈一个,她的逻辑是我这么可爱天真的一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被秦墨给糟蹋了,秦墨必须且不得不对我负责。
  她还不知道其实是我主动去糟蹋了她儿子。
  想到这里,我也不敢再在秦妈妈怀里哼哼唧唧了。我把头抬起来,特别懂事儿地开始“维护”秦墨:“您别这样说,阿姨,谁叫我打小就喜欢秦墨呢,是我命不好……”  秦妈妈看我的眼神儿更心痛了。
  而沙发上的秦墨翘起二郎腿,抬手扶了一下镜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表演。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立刻又补充道:“阿姨您先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想去洗澡。”  秦妈妈叹了一口气,有些爱怜地摸摸我的头,末了狠狠地瞪了秦墨一眼,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样子。
  客厅里很快只剩下我跟秦墨两个人。
  秦墨将手上那盏精致的英式茶杯随手搁在茶几上,凉凉地问我:“怎么不继续演了?”  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跟秦墨吵架,因为每次吵架我几乎讨不了什么便宜,所以我懒得理会秦墨的挑衅,赤脚走近几步,没什么好气:“我的包呢,还我!”  “扔了!”对方风轻云淡。
  我当即心痛得无以复加,简直是咬牙切齿:“你知道那个有多贵吗!”  秦墨乐了:“再贵也是我的钱。”  把我给气得,只能拼命捶自个儿的小胸口,根本不敢发作:“我手机还在里面,你个混蛋!”  “别捶了,本来就小,再捶就凹进去了。”秦墨这厮继续刺激我。
我顺手扯开衣领,往内里瞄了一眼自个儿略显平扁的小白兔,再也忍不住,“哇呜”一声又开始哭嚎。
这回真没半点掺假,我是真伤心。一半因为我心心念念的小可爱,我费了多大力气才托人弄来的包,今儿第一次拿出来显摆就这么被秦墨随随便便给扔了,而且秦墨从不说假话,他说扔了那就是真扔了;另一半是我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事实,秦墨最近一反常态地跟我发脾气,不为别的,也许是真的累了。你看,他都开始嫌我胸小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秦墨估计懒得听我瞎嚎,突然一把将我扯进他怀里,很有一番预备哄我的模样,偏我这人越哄越来劲儿,当即扯开嗓子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秦墨终于不耐烦,拍了一下我的臀,暗含警告。我渐渐收声,却也十分不甘,环着他的脖颈撒娇,抽抽噎噎的:“那胸小也不能怪我呀,它就长那样儿,再怎么吃木瓜都没用,我有什么办法。”  秦墨终于被我逗乐了,抵着我的额头闷笑。他身上有沐浴后的清香,带着一丝妥帖的暖意。我往他怀里蹭了蹭,熟悉的味道让我渐渐心安,不知道这次是否依然能够顺利过关。我正这样胡思乱想着,秦墨又拍了我一下,很是嫌弃:“别乱蹭,脏死了。”  我顺杆子往上爬,对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吧唧”就是一口:“就乱蹭,脏死你。”  室内气氛渐缓,我正觉得今日大约又是这般糊里糊涂混过去,秦墨漆黑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他啄了我一口,隐隐有些无可奈何的模样:“知道今天错哪儿了吗?”  “知道今天错哪儿了吗?”秦墨常常这样问我,并不关心前因后果,只因一旦碰上周嘉怡,那么我必然成了错的那一方。
  又或者大约在我们这种奇怪的关系里,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对与错,我只要惹他不高兴了,那么必然就是我错得离谱。
  我突然觉得心凉……  大抵,有些时候我实在喜欢在老虎头上拔毛,所以我将环在秦墨脖颈间的手放下来,一字一句冷静地说:“啊?你说今天害周嘉怡丢脸的事吗?推开她的时候我觉得我没错,现在当然也觉得没错,明天、后天、大后天,这辈子我都不觉得我会有什么错!”  秦墨一张脸蓦地黑如锅底,透明的金丝眼镜后面一双眼睛黑云涌动,显然已是怒极。他突然站起来,我因为惯性,被他重重磕在冰冷的茶几上,茶几上还有他方才搁置的瓷杯,也被摔得四分五裂。我很快撞上那些尖利的瓷器,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痛得我龇牙咧嘴,但秦墨的声音分明让人更疼,他说:“赵萌萌,我看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一副对我失望透顶的模样。
  然后秦墨再不管我,转身,踩着拖鞋上楼了。
  我躺在那里,不知道是身体更痛一点还是心里更难过一点,眼泪不争气地又渐渐往外流,但是想一想,秦妈妈不在,秦墨也被我气跑了,我并不能流给谁看……  其实好像从被赶出周家开始,已经没有人问过我疼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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