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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小镇生活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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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7.0折 52.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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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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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培源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21709803

出版时间2020-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2.8元

货号30897146

上书时间2024-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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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青年作家,1987年生,广东汕头澄海人,现为清华大学中文系博士生,美国杜克大学访问学者(2017-2018)。曾获得两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以及第四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小说佳作奖等。小说作品发表于《花城》《山花》《大家》《作品》《青年文学》《小说界》《江南》《长江文艺》等文学期刊,已出版长篇小说《以父之名》、短篇小说集《钻石与灰烬》《第三条河岸》《神童与录音机》等。

目录
奥黛 
青梅 
躺下去就好 
水泥广场 
姚美丽 
他杀死了鲤鱼 
最后一次“普度” 
拐脚喜  
秋声赋 
濒死之夜

内容摘要
南方,潮汕平原,小镇,清平街,是故事诞生的地方。
《奥黛》阿雄33岁时花5000块娶了越南新娘,他wei一的“病”也在娶到她之后痊愈了《青梅》蓝姨是我母亲的好友,在深圳女儿家做饭时切断了手指,她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姚美丽》归乡后姚美丽是镇上的风景,前些年她在福州和厦门闯荡,连父亲去世都不知道《他杀死了鲤鱼》顺伯独居在庙里,牙龈出血导致腮帮肿胀,那天看牙却差点丢了性命《最后一次“普度”》外乡人高裁缝携家带口来到清平街,刚刚安顿下来,儿子被拐走了《濒死之夜》在外地打工受挫后回老家,亲人过世、恋爱不顺,他被朋友怂恿着找神婆算命……在生活的静流之下,涌动着无数的内心风暴在破碎的、无法缝补的命运里,每个人都想要好好活下去

主编推荐
◆  怎样走才能从生活的缝隙,走进自己的艳阳天?
◆  养蜂人、裁缝匠、制棺人、庙祝、神婆、盗贼、越南新娘、卖菜老妇、单亲妈妈、失孤父母……
看尽人的孤独、世事的难料,身体里仍有一股和生活纠缠厮打的劲儿
他们像极了我们生命中的过客,童年的叔叔阿姨;毕业后的同事朋友……
◆  缺席的南方文学来了——潮汕故事集,漂泊多年的潮汕游子,在看、在听、在咀嚼的生命况味
◆  虽受困于肉身和现实,仍虔诚渴望自由与安居
在城市和乡村之间,我摇摆不定,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在熟悉的故土面前,我是陌生的“异乡人”。我无法融进城市的生活,也无法重新适应我成长的故乡。我总是在焦虑,也只有投身写作才能缓解这种焦虑。——林培源
◆  收录第四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小说佳作《濒死之夜》
林培源是年轻一代中少有的“说书人”,尤其擅长工笔与白描
◆  格非、薛忆沩、阿乙、张楚、王威廉 好评力荐

精彩内容
《小镇生活指南》精彩书摘(以下摘自《奥黛》)阿雄最近头疼得厉害,脑袋像从印堂中间被劈成两半,一半痛,一半不痛,痛的那半如同被针扎进去,发作时,几近晕厥。夜里一躺下,耳边就传来山摇海啸般的轰鸣声。这时,他渴望身边有个女人能陪他说说话,或者让他抱一下,分散注意力。
不知怎的,他时常梦见那个女人。她身着一袭白衣,像个幽魂在他眼前晃。她脸上满是泪,哭着说自己过得很惨,想回来。阿雄甩甩手,叫她走。这个梦他做了又做,醒来头就开始痛。
阿雄去医院检查,医生问他过去有类似病史吗,他摇摇头。在医生的建议下,他做了CT。检查结果出来,没发现任何问题,不是肿瘤,也没有血块。
医生说:“奇怪了,你这种病例很少见。”他不知所措,悻悻然走出医院。坐公交时,他用手按着太阳穴,那里突突跳得厉害。
阿雄是个养蜂人。他住的那片果园里,十来只蜂箱齐整地码在荔枝树下,一到夏天,荔枝树像撑开的伞,笼罩着他居住的铁皮屋。采蜜的蜂群在荔枝和龙眼丛中上下扑飞,它们扇动翅膀时,空气就像起了涟漪。果园除了荔枝树,还有几株龙眼,都是南方常见的果树。除了养蜂,阿雄最重要的活计就是养护荔枝和龙眼。他要给果树浇水,施肥,除虫,像养孩子一样小心翼翼。荔枝和龙眼结果的季节,他不但要防小偷摘果子,还要帮园主采摘和装箱。园主承包的这片果园毗邻学校,先前专门种植荔枝,龙眼是后来才栽的。有人告诉园主,这一带的土质更适合龙眼生长。
荔枝和龙眼成熟的时节,阿雄最常做的,是将摘下的荔枝和龙眼装好封箱,快递到园主指定的地址。附近就是农批市场,这些果子却从来不拿去贩卖。收快递的小伙子常在这一带揽件,阿雄和他接触多了,逐渐熟起来。他把新鲜的荔枝和龙眼分给快递员吃,快递员问他:“为什么不卖果子?一年的租金加上养料和人工,得花多少钱啊!”阿雄笑笑说:“这就不知道啦,老板不欠工资就好。”的确,园主从来不拖欠工资,他总是按时将钱打到阿雄的卡里。他一个月最多来果园一次,有时两三个月不见人,总是一副很忙碌的样子。来果园时,他将车停在半坡斜道上,下了车不是打电话,就是背起手在园里巡视一番,吩咐几句话,又开车走了。
阿雄到果园工作时,正是人生中一无所有的时段。那个花钱从越南买来的老婆,趁他不注意跑了。那天他午睡醒来,发现屋子空空的,他惊得一身汗,赤脚跑到门口,左望望,右看看,不见人影。他对着大街大喊老婆的名字,街坊邻居被惊扰了,纷纷出来看,只见阿雄赤脚在大街上跑着,脚下是尖细的沙石。他跑没多远就停了下来,脚底一阵灼痛,这才意识到被石子扎到,破了皮。他气喘吁吁地站在路边,日头灼灼,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红得吓人。
阿雄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这个从越南偷渡过来的女人,一直惦记着离开。从见到她的那天起,他就隐隐有预感,这个女人迟早会跑。她一定谋划了许久,伪饰着一切,直到他放松警惕,才钻了缝隙,像小鸟挣脱牢笼一样,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那时阿雄种水稻,养了一群鹅,还养蜂,农闲时做短工,镇上大大小小的厂他几乎都进去过。他打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是个退伍兵。跟他同一批入伍的人,死的死,残的残,只有他安然无恙地从战场归来。他那时报名参军了,虽然知道打仗差不多等于送死。他是孤儿,爹妈在他很小时去世了。他无牵无挂,参战对他而言,无非是将父母丢给他的命再丢到战场上。打完仗回到小镇,每天都有人跑来问他:打仗怎样的?越南是不是到处都埋了地雷?越南鬼仔凶不凶?他说,打仗时,你只会想着两件事,第一是保命,第二才是打死敌人,顾不了那么多。他说得轻描淡写,听的人不满意,继续纠缠。他烦了,把人轰走。其实他哪里知道那么多,他只是个后勤兵,战争结束前一个月,他病了,发高烧,所有关于战争的细节,都是听别人说的。
回到小镇,他夜间睡下后,耳边净是枪炮声,身体睡了,意识却还醒着。他做梦,梦见自己扛着枪在丛林狂奔,一失足跌进泥淖,一个身子光溜溜的越南女人朝他扔了颗手榴弹,他的下体被炸得不成形,血流了一裤子。
他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胸口突突跳得厉害。一摸裤裆,湿了。
从那天起,他发现自己无法正常勃起了。
发现这个秘密时,他被一种巨大的恐惧击倒了。他颤抖着,扒下裤子,看到它软塌塌地垂下,泄了气似的,再也无法硬起来。他从未有过那样的惶恐,像黑暗中被人扇了一耳光,而他晕头转向,不知伤人者是谁。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他发现下体呈暗灰色,如同抹了一
层炭灰。从小到大,他什么也没怕过:他不怕无父无母,也不怕死,可是现在,他面对的是一股未知的力量,这股力量从看不见的地方钻出来将他攫住了。身体的这个器官,变成悬挂于体外的器具,了无生气。他伸手拨弄几次,又试图揉搓它,然而无济于事。那个夜晚,他又愤怒又羞愧,拼命地想女人,想女人的身体,想女人胸前雪白雪白的两坨肉,想自己进入女人身体时喷薄欲出的快感。可是不管怎么臆想,下体就是不听话,欲望再肿胀,身体仍麻木得像冷却的灰烬。
这个秘密是阿雄的耻辱,他一直羞于讲给别人听。他觉得自己犯了罪,作了孽,不然,好好的怎会变成这样?他去问乡里的赤脚医生,赤脚医生故意调侃他,是不是到哪里风流了?他满脸通红地辩解着,将“病发”的情形和医生说了。医生不解,检查一番,没查出个子丑寅卯来。末了,医生还是给他开了药,又吩咐他泡牛鞭酒喝,说他气血虚,需要调理调理。阿雄不知道这叫阳痿。他想,自己年纪轻轻的,还没娶老婆呢,这样以后还怎么活?
他四处求医问药,始终不见好,身体本该有的那部分机能,从那晚开始,像断线的风筝,远离了他。
现在阿雄还是忘不掉那段晦暗的日子,像中了邪,明明什么病都没有,偏偏犯这个。他羡慕蜜蜂旺盛的生命力,它们是世间神奇的物种,非鸟禽,也不是蝙蝠蝴蝶一类,只是最为普通的昆虫,大概在地球上尚无人类时,就有蜜蜂吧?和它们一比,人这造物真拙劣呵。有次他听收音机,一个节目在谈蜜蜂的养殖问题。主持人说(大概在念备好的稿):“‘蜂群衰竭失调’是指一个蜂巢的居民突然消失,只剩下蜂后、蜂卵和一些未成熟的工蜂。消失的蜜蜂下落不明,相信是在远离蜂巢的地方孤独地死亡。通常在一个蜂群死亡后,掠夺剩余蜂蜜和花粉的野生生物及其他蜜蜂都拒绝接近被遗弃的蜂巢。”他在心里慨叹,兴许几年以后,他也会跟消失的蜜蜂一样,死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主持人继续说:“近年来全球蜜蜂数量大批减少,研究表明,使用手机等高科技电子设备,发出的辐射会干扰蜜蜂的导航系统,从而导致它们找不到回蜂巢的路。”说到这里,主持人引了一句相传出自爱因斯坦的名言:“如果蜜蜂消失了,人类也仅仅剩下四年的光阴!”听到这里,他哑然失笑,心想,死就死吧,活着多没意思!
因为生理问题,阿雄年轻时一直不敢娶妻,这暗疾要是治不好,这辈子就彻彻底底毁了。过了几年,同龄人娶妻生子了,只有他还孤身一人。邻居阿婆见他可怜,给他说媒,安排相亲,都被他推辞了。说亲的阿婆问他:“雄啊,不满意吗?不满意就再找!”他摆摆手说:“再考虑考虑。”这一考虑,就又拖了几年。渐渐的,乡里人私下谈起他来,都说阿雄身体一定有毛病。不然,好端端精壮的一个男人,不瘸脚不折手,却不娶老婆不生孩子,像什么样?
这些流言,阿雄只当听不见,左耳进,右耳出,只是心中时不时会蜇一下。有一次,他在乡里祠堂的水泥埕上看露天电影。电影讲的是清朝最后一个太监,他印象最深的一幕,是那个年轻的太监从宫里跑出来,在闹市区掀起衣摆,褪下裤子,脸上挂泪,又笑又哭的,像疯子一样嚷着要别人看他。来往的路人停下,女人蹙眉,男人惊愕。电影的色调是暗沉的、压抑的。那一幕,他看得一阵绞痛,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太监,甚至连太监也不如。太监最起码还敢于向外人展示残缺的肉身,而他自己除了掩饰,什么也做不了。
电影还未结束,他就起身离开了。
那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一个热月,空气不像现在这么差,阿雄一抬头,就撞见满天满眼的星。他独自一人走在村道上,背后是幕布上晃动的人影,他听到有人在欢呼,发出古怪的声音。他不敢回头,仿佛那些欢呼声,都化作石头,重重砸落在他心上。
他真的下过决心,打算光棍到老的,不承想,最后竟是越南女人救了他。
那时,关于他不结婚的怪癖在乡里流传开来,但凡知道这事的姿娘仔,没有一个敢靠近他的。他心里有怨气,而这怨气无处发泄,渐渐也就麻木了。他在大街上走,总觉得背后有无数双眼盯着他。他怕,就尽量少出门,但钱还是要挣的,活还是要干的,总不能饿肚子吧?
如此一来,就越发孤僻了。
三十三岁这年,乡里一个相识的阿伯找上他,殷勤地关心道:“雄啊,年岁不小,要结婚啦。”他尴尬地苦笑,心里不是滋味。阿伯猜透他的心思,凑近说:“阿伯问你,想不想娶老婆?”他愣了愣,不知阿伯为什么这样问。阿伯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照片,照片上清一色是肤色稍暗的东南亚女人。她们都是乡村女子的打扮,有的推着自行车,有的站在家门口,有的在笑,有的一脸腼腆、紧闭着唇,眼神里有对相机镜头的疏离感。
阿伯刚从东南亚一带旅游回来,他告诉阿雄:“这些是我旅游途中拍的,越南姿娘仔啊,贤惠耐劳,娶来做老婆最好啦!”他被阿伯的热忱感染,愣愣地盯着照片上有着健康肤色的越南女人。她们的年龄从十八九岁到二十几岁不等。阿伯手头的照片加起来有十五张,阿伯说:“我家里还有,你要的话,再给你看。”他摆摆手说:“不用不用,看看就好。”阿雄接过阿伯手中的照片,一张张看过去,忽然觉得这些女人很熟悉,又很陌生。她们和他见过的越南女人一点也不像,穿着普通的衣服,身材不是很高。他翻到最后一张,停在那里,脸上表情有了微妙变化。她是这批照片中唯一一个穿奥黛的,那身奥黛,长长的下摆垂下来,白色的,衬着暗色皮肤,煞是好看。他猜不出这个女人的身份。她眼中有什么东西,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究竟是什么,却说不上来。她的头发盘成髻,黑得发亮。从正面看,五官不是很抢眼,却耐看——眉心重,两撇眉毛对着,透出一股英气来。她的身子占据了相纸大半边,背后是几株油绿的香蕉树,这样一来,人便显得高。他看到她嘴唇微启,有什么话想说而来不及说,就被镜头截下来了。
阿伯察言观色,捅捅阿雄手臂,这个?阿雄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想起了好些年前那个梦,那个让他丧失了身体机能的噩梦,嘴里不禁泛起一股难闻的苦味。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梦里赤裸身子的越南女人,有着照片上这群女人的脸,她是她们,她们也是她。
阿伯笑起来一脸皱纹,他拍拍阿雄的肩膀说:“这张你先看,考虑好了找我啊。”阿雄看着阿伯的身影走远,手里的照片半垂着,他捏紧,举到眼前。日头从天井落下,水渍反光,几点光斑耀在照片上。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伸出手指,轻轻放在女人的奥黛裙摆上。他的手指很粗糙,摩挲相纸,发出细微的声音。他将手指从女人的脚尖往上移,移到肚脐,再往上带,到胸口,最后按在女人的唇上。他的目光随手指游弋扫过女人的全身。他从未如此大胆而细致地打量过一个陌生女人。她身上的衣物,在他贪婪的目光中,像竹笋皮一样层层剥落。他看到她撩起奥黛的长摆,先是袒露光洁的大腿,然后是腹部。奇妙的事情就在这时发生了,像个毫无预兆的神迹,阿雄的裆部有了动静。他惊愕得打了个寒战。底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托住,直往上拽。他用手捂住,惊愕得不知所措。像多年前反复做的那样,他扒开裤子,这一次,看到的不再是垂头丧气的物什,而是活生生的会动的器官。
阿雄一手捏着照片,一手握紧它上下抽动。就像对待一个远游归来的友人,张开怀抱将它纳进来。他闭上眼,感受它的复活和久违的血气,在他的意识深处,那个越南女人将他拥入怀,迎接他。他越动越快,掩埋的泉眼开始涌动泉水。身子颤抖的一瞬间,他激动得差些热泪盈眶。他发现自己活过来了。这一刻,他又是一个男人了。
他蹲下身子,手里攥着照片,哭了。
那天中午,阿雄顾不上吃饭,拿着照片去找阿伯。阿伯戴老花眼镜,正坐在客厅翻报纸,老伴在厨房里忙活。阿雄叫了阿伯一声,阿伯从老花镜后抬起眼,见是他,招招手,喊他进来。阿伯满脸笑意问:“雄啊,看中了?”这一次,阿雄脸上有了活泛的表情,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阿伯接过照片,搁在茶几上,又从公文包里翻找出一张信纸,信纸上写了一行又一行字。阿雄注意到,阿伯将照片翻到背面,上面有一个编号。阿伯对照编号,手指在信纸上滑过,最后停在一行字上面,抬起头对他说:“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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