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新选组血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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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新选组血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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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司马辽太郎著,张博 译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153335

出版时间2021-1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96.8元

货号31342396

上书时间2024-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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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司马辽太郎(1923-1996),于大阪外国语学校,原名福田定一,笔名取自“远不及司马迁”之意,代表作包括《坂本龙马》《燃烧吧!剑》《新选组血风录》《国盗物语》《丰臣家的人们》《坂上之云》等。司马辽太郎曾以《枭之城》夺得第42届直木奖,此后更有多部作品获奖,是当今日本大众类文学巨匠,也是日本的国民级作家。



目录
001油小路的死斗
045暗杀芹泽鸭
093长州的奸细
133池田屋异闻
171鸭川钱取桥
209虎彻
245前发的总三郎
281吹胡沙笛的武士
319三条滩乱刃
357海仙寺党异闻
395冲田总司之恋
437枪乃宝藏院流
477弥兵卫的奋迅
515四斤山炮
549菊一文字

581译后记

内容摘要
他们是幕末最强剑客集团,被称为“壬生之狼”;他们的队规极为严酷,若有违背,切腹无赦;他们坚守职责,却成为维护幕府的守旧势力,遭受灭顶之灾。然而,他们最后的武士之心,却始终坚守在光阴变迁的夹缝中。
元治元年(1864)六月五日夜,新选组局长近藤勇仅率四名队士冲入京都三条小桥附近的旅店池田屋,与在此密谋的二十余名倒幕派浪人展开激战。刀光剑影,惊心动魄的一晚过后,浪人死伤殆尽,新选组迎来了最巅峰的曙光。
庆应四年(1868)五月三十日,年轻的天才剑士冲田总司在江户千驮谷植木屋旅馆里病逝。直至最后一刻,他仍不知局长近藤勇两个月前已被处斩,新选组已经成为历史,甚至武士的时代也即将过去……时代洪流冲突激荡,“诚”字大旗下不屈的信念傲然挺立!

精彩内容
位于京都的“松本路堀川下”还有一个别名——花桥町,大致就是本国寺东北围墙边一带的街市。堀川从寺院的院墙边潺潺流过。
冲田总司在此处遭遇了杀手。
他从四条乌丸东的医生半井玄节那里拿了药,走上归途的时候已然是夕阳西下了。正是“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早春时节,为了早点回屯营,冲田在十字路口叫了一顶驾笼,不过没走几町路,他就觉得不舒服起来。
“停下。”他给了驾笼钱,改为步行。兴许是在驾笼中摇晃得不舒服吧,散了会儿步感觉就好多了。这时,明月已经升上他背后的东山了。
总司突然想顺路去道伯那儿看看。道伯是他的老相识,在京都经营着一家叫播磨屋的刀具店。自然,打太阳一落山,刀具店就关门。所以总司敲了敲大门上的小偏门,说:“我是冲田。”他这么一叫门,店里的伙计就立即给他开了门。在这个店里,从已经退休的老店主道伯到现在的店主与兵卫,还有掌柜、大师傅、小伙计都很喜欢他。
“那把刀怎么样了?”冲田这么一问,道伯和与兵卫都显得有点不安,“那个呀……”他们说,“还没好,不过,明天或是后天一定送到贵府上,您看这样如何?”“没问题。我只是正好经过这附近,所以顺带来看看,并不是来催你们。”反而是冲田显得有点窘迫——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品行,连町人们都很敬慕他。
伙计从店里端出了煎茶和点心来招待冲田。不过,他怕夜里睡不着,结果只吃了点心。
冲田和道伯闲聊了几句,后来道伯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从里屋拿出了一把金属柄的长刀。刀鞘是蜡色鞘,锷部装饰着破扇状的金象嵌,制作工艺十分精湛。
“这是从丹波那边一个神社里流出来的。装饰是我们后加的,请您看看与刀的风格是否协调。”道伯接着说,“虽不清楚江户怎么样,在京都的话,就是开一辈子的刀具店,这样的好刀也碰不到两三把。”这刀好像不是寄放在店里进行保养,而是要出卖的商品。大约是因为道伯得手了这样的东西感觉非常高兴,因此也想让冲田一起鉴赏吧。
“怎么样,您拿在手上试试看?”“不用了吧。”冲田露出了苦笑。他没有欣赏古玩的爱好,就算有这种爱好,万一拿在手上,喜欢上了,也会进退维谷——冲田没有钱。但道伯却一再劝他,总司也不好再坚持了。
“那么……”他接过刀,猛地拔刀出鞘——炫目的光芒充满了视野。刀身很窄,弧度颇大,刃铭是烧幅的大字:“一文字丁字”,暗纹则是八重樱的花瓣,片片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好像还带着露水一般。
“这刀铭的来历您知道吗?”“不,不清楚。”冲田嘴里这么说,实际却并非如此。如此出名的宝刀,就是不谙此道的人也明白个大概。他暗忖:“这不是菊一文字则宗么。”如果真是则宗的话,光是看看就可说是一种难得的眼福了。在镰仓时代具有代表性的古刀中,最有名的是被称为“足利重代之宝刀”的“二铭则宗”(京都爱宕神社藏、国宝)。
这个“则宗”乃是备前国福冈的刀匠,属于所谓“福冈一文字派”。和后鸟羽天皇御用锻冶所出品的刀具一样,则宗的刀也被允许雕刻菊花纹章,所以又俗称“菊一文字”。以上这些,冲田还是清楚的。
“这就是菊一文字么?”他揣摩着。刀的重量也正好趁手,将它握在手里,传递到掌心的分量恰到好处。这刀简直就像是为了被冲田所用,才被制造出来似的。
“这是菊一文字则宗。”道伯说。
“是这样呀。”可冲田的语气中却无感动的成分。他拿起自己的佩刀,一面说“我会再来拜访的”一面站了起来。
道伯吃了一惊,连忙追着冲田走到门口:“这刀不合您的心意吗?”“不是不喜欢,只是并不是我这样身份的人能买得起的。”“让您过目并不是打算将此刀卖给您,只是想在您原本的佩刀磨好之前,暂且使用这一把。”“啊?”冲田的脸立即变得通红。他兴奋得喉咙发干,浑身颤抖起来。
“那就暂借一下。”冲田把刚刚别在腰上的佩刀交给道伯,换上了菊一文字,又问道:“道伯先生,我想向您请教下这刀的价值。”听冲田这么问,道伯微微一笑。其实,那时候刀价高涨,尤其是古刀中的上品更是有价无市。
“说实话,筑前黑田藩的重臣曾出价一百两,我都没有卖。”“那要多少两呢?”“哪里,价格就不提了。既然借给了您,就请您保留到用腻为止吧。”冲田露出一丝困惑的神情,他就这样走出了门,这一刻,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
不多久,冲田走到了开头提到过的花桥町。他右边就是堀川,堀川对面是沿河而建的本国寺本山的围墙,在夜幕中微微闪着银光,向南延伸而去。向左边望去,则是一片庶民人家的棚屋。突然,从那屋檐下的阴影中,什么东西“呼”地一动,冲田连忙向后一跃,将刀柄紧紧地握在了手里。他这可是个随时准备取人性命的架势。
“会不会是足下认错人了?”为了避免误会,冲田高声问道,然而在这个年轻人的声音中,并未见有任何慌乱的成分。
对方是三个人。其中一个正高举长刀,慢慢地向冲田逼近——从其姿态看来也算是高手了。
“这可糟糕了。”冲田思忖。
尽管迄今为止他已经历过数不清的战斗,不过,现在的他却只觉事情棘手,像那些伫立于十字路口,准备向人开口问路的人一样,只管呆呆地站着。
“冲田总司房良,幼,师于天然理心流近藤周助,习剑。技出其类。年十有二,使战于奥州白河河部藩指南番,克之。(东京都立川市羽衣町三一六,冲田胜氏所藏冲田家文书)”十二岁的少年打败专业剑客,这样的事例恐怕是古今难见的吧。而且,像总司这样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剑客,大概也是旷世罕见的。还有一个地方堪称,那就是冲田身上完全没有那种偏执性格——尽管对于一心修炼武艺的人来说这是在所难免。
“总司是个拥有赤子之心的人。”副长土方岁三经常这样说。
而正是这个拥有赤子之心的人,一边喃喃着“不好办了”,一边呆立在花桥町路口,真的不知所措了。
眼前这个举刀向冲田逼近的男人叫户泽鹫郎。他本是水户藩脱藩浪人,后参与了筑波起兵,目前他调转旗帜,寄身于洛北白河村的陆援队本部(土佐藩别动队)。当然,冲田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
以神道无念流名声大噪的户泽鹫郎与新选组初期的局长——也是水户藩脱藩浪人的芹泽鸭,师出同门。因为这个缘故,在芹泽招募党羽的时候,经常表示:“应该邀请鹫郎来的。”在新选组成立之初,属于水户派(芹泽派)的组员们则好像都知道户泽鹫郎这个人,乃至有了一种“如果有他帮忙,强如得到百人助力”的心情。
提起户泽鹫郎的名字,近藤也应该知道。当近藤还在江户鳞次栉比的民屋中,开设一间小道场的时候,这个户泽便已海内扬名了。
站在户泽后背的是一个久留米藩脱藩浪人,姓仁户部。目前只剩他一人没拔刀,倒像是观察户泽如何行动似的,抱着胳膊,静静地站着。
还有个五短身材的男人,点着前额头和后脑勺儿都突出,像个榔头般的脑袋,时不时发出几声老头子似的干咳。他一边说“户泽,住手!”一边走了出来。冲田借着月色,这才看清了对方的面貌:这人早早谢顶的头上顶着一个小髻,还长着个大得有点异常的鼻子。
“鹫郎,住手,杀此人也无益。”不停咳嗽的男人又说了一遍。冲田因此得知了那刺客的名字。
“那,之后怎么样了?”后来土方这么问。虽然已是春天了,他却还抱着个手炉。
“跑掉了。”“对方?”“是我啦。”土方不说话了。因为冲田之前已经把菊一文字的来历讲了一遍,所以即便不问,土方也已经知道他逃跑的理由了。
“总司你真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啊。道伯既然把东西借给武士,就应该做好在打斗中刀身折断,或是刀刃损坏的心理准备了。你想着‘正好看看这刀到底有多快’试着砍几刀,不是挺好的吗?”“那个呀。”冲田把刀拔了出来,“您看,这刀是给人一旦出鞘就要见血的感觉吗?近藤师父的虎彻,土方大人您的兼定,都是出众的名刀,但怎么看,都有要把人剔骨削肉而食的凶相。可是这则宗呢,不知道为何我就是觉得,它身上是见不到戾气的。”“我看看。”土方一下子把自己的和泉守兼定拔了出来,将它与菊一文字则宗并排放在一起。果不其然,虽说同样是刀,二者的气质却迥然相异。倘若说则宗是君子隐士,兼定则像是个紧咬牙关转战沙场的乡下武士。如果这里再放上近藤的虎彻,大概则宗的气质就会更明显地表现出来。
正好这时近藤走了进来,“干什么呢?”——这么问是因为他看到两把刀并排放在榻榻米上。
“近藤师父,请把虎彻也放在这里比比看吧。”“啊,好。”近藤对冲田一向非常疼爱,几乎有求必应,所以经冲田一说他便毫不犹豫地把刀也拔了出来,放在一边。
在刀具之中,虎彻属于刀身厚重、弧度较小的一种,和则宗对比之下,果然带着一种莫名的激情与傲骨,好像是技术精湛的刽子手。总之,虽然虎彻也有虎彻的风采,不过如果对手是镰仓时代的古刀菊一文字,那就望尘莫及了。关键是那种神韵缥缈的气派,是兼定、虎彻都没有的。
“总司,这刀身太窄了。”窄刀身在当时并不时髦,厚重而锋利的刀才是幕末的流行款式,“你这是从哪儿买的?”“不,这可是借来的东西。”于是,土方就把冲田在播磨屋道伯店里的事情和近藤说了。
“要是他喜欢的话,阿岁就用队费给他买吧。总司佩刀的锋利与否可是关系到新选组的强弱。”“可是,难得有了这么把好刀……”随后,土方又把冲田在花桥町路口遇到刺客的事情说给近藤,后者听罢大笑起来。
“真是个长不大的家伙。”近藤如此评价冲田的行为,这是因为按他的想法,有一种孩子是总不舍得穿新买来的木屐,总司的心理恐怕就是这种孩子心思吧。
“好像还不是因为这个。”土方不以为然,比起近藤来,倒是他更能了解总司这个年轻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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