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牡丹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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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牡丹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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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抗抗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57200

出版时间2023-04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68元

货号4348749

上书时间2024-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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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自序

 

很久以前,在炎热的夏夜,我常常看见小小的萤火虫,闪着幽绿的微光,从眼前一闪而过。它掠过潮湿的空气,穿透浓稠的夜色,燃起尾灯,在黑暗中起起伏伏,或是匍匐于低矮的草丛里忽明忽闪。

 

它似乎并不打算照亮周围的黑暗,它只点亮自己。

 

从我少年时阅读文学作品开始,心里总有晶莹的光斑在跳跃。

 

那星星般、火焰般的亮光,闪烁着移向远方,引领我一步步走上文学之路。五十年中,我写下了八百多万字的作品,精选成这部三百万字的十卷文集。

 

文集是一部生命的史诗,文集是一次对自己严格的拷问与检验。

 

偶然间,从百十部旧作里,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1972年幼稚的小小说《灯》、1981年的中篇小说《北极光》,一直到2016年的中篇小说《把灯光调亮》——我对“光”似乎特别敏感。回望我的文学路,大半生的写作,始终被微弱或是宏阔的光亮吸引着。

 

阳光炽烈、圆月皓洁、星空邈远。我是一个心里有光的人!

 

为了寻光,我用文字把雾霾拨散;为了迎光,我用语言把黑暗撕开。

 

人类的进化和变异,从骨骼开始。骨骼支撑着生命,使人能够站立起来。当生命的血肉之躯不复存在,最后留下了坚硬的骨骼。作品的内涵与思想,正如骨骼一样。骨骼是一支烛台、一只灯架、一座灯塔,让光束高高、灼灼地挥洒和传播,成为江河湖海的淼淼烟波中鲜明的标识。

 

当然,还有灵魂。灵魂飘飞出窍,升天入地,灵魂就是永恒的光。

 

编选这部文集的过程中,审视五十年来的旧作,我常常纠缠在截然相反的复杂心情中。有时我会惊叹:那时我写得多么好啊,那些流畅有趣的句子、独特的人物,新文体的尝试;那时的我,文思喷涌,认知超前……有时我也会沮丧懊恼:早期的文字太粗浅简陋了,细节不够讲究……更多的时候,我会深深感慨:我应该写得更好些,我完全可以写得更好。

 

可惜,年过七旬,一切都不可能从头来过了。

 

已落笔的每一字每一句每一篇每一部,都是生命留下的真实印记。是用书页压缩、凝聚而成的人生和历史。

 

写作的人在写作中享受寂寞。书籍和文学都是寂寞的产物。

 

寂寞中,我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飞扬。

 

在我大半生的写作中,“写什么”和“怎么写”同样重要——“写什么”体现自己的价值观,“怎么写”是价值观实现的方式,用文学表达对自身、人性及对世界的认识。其实,最为重要的是“为什么写作”。整理文集的过程中,我无数次叩问自己,杂糅的思绪渐渐清晰:少年时,文学是对美好理想的向往;青年时,写作是为了排遣苦闷;中年时,写作是为了精神的坚韧与丰厚;进入晚年,写作是为了抗拒人生巨大的虚无感。一生写作,其实都是为了解决自己的种种疑惑、困惑,可惜始终未能达至不惑。

 

我已与文学相伴半个世纪。于我而言,身前的赞誉非我所欲,身后的文名亦非我所求,写作不是我的全部生命,而是人生的组成部分。我在写作中不断成长——成熟,在文学中日臻完美,从而成为一个合格的公民、一个有尊严的写作者、一个善于思考的人。

 

近年来,我留意到萤火虫已越来越少,它们被污染的环境和滥用的农药灭杀了。我心黯淡进而悲凉。我梦想着变成一只萤火虫,让我书中的每一个字,能在暗夜里发光,孤光自照。

 

是为序。

 

 

 

张抗抗

 

2022年3月2日


【书摘与插画】

地下森林断想

 

 

 

森林是雄伟壮丽的,遮天蔽日,浩瀚无垠。风来似一片绿色的海,寂静如一堵坚固的墙。那就是森林,地球尚未造就人类,却已经造就了它,植物世界骄傲的代表。

 

可是你,却为什么长在这里?长在这阴森森黑黝黝的幽深的峡谷。我寻找你,爬上了高高的山岭,穿过了长长的石洞。袅袅烟云在我身边飘浮,而你那充满生机的树梢,却刚够得着我的脚尖,不及山坡上小草儿高。山谷深不见底,宽不可测,没有人见过这片森林的全貌。虽然你拥有珍贵的树木,这大自然无价的财富,然而你沉默寡言、与世无争——多么不公平啊,你这个世上罕见的地下森林。你从哪里飞来?你究竟遭受了什么不幸,以致你沉入这黑暗的深渊,熬过了那么漫长的岁月?

 

一定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遥远的远古年代。那时候这里也许是一片芬芳的草地,也许是清澈的湖泊,美丽的大自然,万物鼎盛。可是突然一次巨大的火山爆发,瞬息之间改变了一切。狂风呼啸,气浪灼人,沙石飞腾,岩浆横溢,霎时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好像到了世界的末日……

 

人们不知道地球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或许仅仅是因为它喜欢运动。嗬,听苍郁的巨木在风暴中咔咔折断,见地心的“热血”喷射上天,气势之宏伟壮观,连太阳都要肃然起敬。

 

然而它终于息怒了。于是一切都平静下来。平静了,草地变成了明镜似的湖,昔日的湖底成了奇形怪状的石山。它把岩石熔化成沙砾,把峻岭劈成深渊。一切都改变了:烧焦的石头取代了绿色的森林,黑色的岩浆覆盖了娇艳的野花。多么宁静的世界呵,万籁俱寂,没有百鸟啾啾,没有树叶沙沙……

 

就像地球上有的火山爆发后留下的痕迹一样,在这里,黑龙江省宁安市境内距镜泊湖一百八十公里的山林里,早已沉寂的火山留下了七个不规则的深坑,四面均为悬崖,险岩峭立,怪石嶙峋。深处百十米,浅处少说也有三四十米。谷底开阔,散落着万年前山摇地动时崩塌下来的巨石。

 

火山制造了峡谷、深渊,却没有留下生命。山是光秃秃的,谷是光秃秃的,太阳依然高悬,可是山没有颜色,谷没有颜色……

 

多少年过去了,风儿把山顶上岩石的表层化作了泥土,瘠薄而细密;它又不辞辛苦地从远处茂密的树林里捎来种子,让雨水把它们唤醒。坡上青翠的小苗讨得阳光喜欢了,便慷慨地抚爱它们。于是,灰黑的火山石变绿了,悬崖上、山岭间,一片郁郁葱葱,鸟儿也回来了,为的是歌唱生命。

 

然而那幽暗的峡谷,却依然如故。黑黝黝、光秃秃、阴森森、静悄悄。樵夫听得见泉水在谷底的石洞里激起的滴答回声,猎人追踪狼嗥虎啸至此,除了厚厚的青苔之外什么也没有。几千年过去了,大自然的生命无处不在,峡谷却没能生长出哪怕一株小草……

 

也许鸟儿掠过山崖,衔叼的草茎曾在这里落下过草籽儿,但是草籽儿没有发芽;也许山泉流过谷底,携带过几粒花种,但是小花儿没有长大。都说阳光是公平的,在这里却不。不!阳光享用着高山大川原野对它的欢呼致意,却从来没有走到这深深的峡谷的底部来探访。它吝啬地在崖口徘徊,装模作样地点头;它从没有留意过这陷落的大坑,早已将它遗忘。即使夏日的正午偶有几束光线由于好奇而向谷底窥测,也是斜视着眼睛,没有几丝暖意。

 

阳光不喜欢峡谷,峡谷莫非不知道?

 

不幸的峡谷,它本可以变成一串明珠似的小湖,像德都县的高山堰塞湖“五大连池”那样,轻而易举就可赢得人们的赞美。可是它却不。它悄然无声地躺在这断崖绝壁下,并不急于到世上去炫耀自己;它隐姓埋名,安于这荒僻的大山之间,总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希望着什么。它究竟在期待和希望着什么呢?

 

长空的大风经过这里,停下了脚步。不等探询,便很快理解了它。它把坑口的石块碾成粉末,一点一点地撒落到峡谷的石缝里去。

 

洁净的山泉日日与它相伴,也终于明白了它。山泉从石洞里流出来,又一滴一滴渗进石缝里去,把石块碾成的粉末变成了泥土。

 

山顶的鱼鳞松时时顾盼着它。虽然相对无言,却是心心相通。松树敬仰峡谷深沉的品格,钦佩峡谷坚韧的毅力;松树为阳光的偏爱愤懑,为深渊的遭遇不平。秋天,它结下了沉甸甸的种子,毅然跳进了峡谷的怀抱,献身于那没有阳光的“地下”。也许为峡谷所感召,纯洁的白桦、挺拔的白杨、秀美的黄菠萝,它们勇敢的种子,都来了,来了。一粒、几十粒、几百粒。不是出于怜悯,而是为了试一试大自然的生命力究竟有多强……

 

几千年过去了,几万年过去了。

 

孱弱的小苗曾在寒冷霜冻中死去,但总有强者活下来了,长起来了,从没有阳光的深坑里长起来。

 

几千年过去了,几万年过去了,进入了人类的文明时代。终于有一天,人们在昔日的死火山口发现了一个奇迹,一个生命史上的奇迹——幽暗的峡谷里竟然柞木苍郁、松树成林,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地耸立着一片蔚为壮观的森林。只因为它集于井底一般的深谷之中,黑森森不见阳光,有人便为它起了一个恰如其分的名字,叫作地下森林。

 

如果它早已成为漂亮的小湖、奇丽的深潭,也许早就免除了这“地下”的一切艰辛。但是它不愿意。它懂得阳光虽然嫌弃它,时间却是公正的,为此它宁可付出几万年的代价。它在黑暗中苦苦挣扎向上,爱生命竟爱得那样热烈真挚。尽管阳光一千次对它背过脸去,它却终于把粗壮的双臂伸向了光明的天顶,得到了自己期待和希望已久的荣光——那不是人们的赞美,而是它无私地奉献给人们的伟岸的成材!坚硬、挺直,绝无半分媚骨。

 

地下森林——我为寻你爬上了高高的山岭,原只是因为好奇,却想不到你如此强烈地震动了我的心怀。我不愿离去了。我望见涧底闪烁的泉水,我明白那是你含泪的微笑。

 

秋日的艳阳在森林的树梢上欢乐地跳跃,把林子里墨绿的松、金色的唐棋、橘黄的杨、火红的枫,打扮得五彩缤纷。瞧!阳光现在多么喜爱它们,好像它从来就是这么慷慨。

 

风儿从我脚下的林子里钻出来,送来林涛愉悦而又深沉的低吟。你的歌是唱给曾在困难中真诚地帮助过你的伙伴们听的吗?它们如今都到哪儿去了呢?……

 

干枯的小草儿在我脚下发出簌簌的响声,似乎在提醒我注意它。它确实比你这地下森林要高出好几分呢,这得意的小草儿。然而我却想攀着古藤爬下去,爬到那深深的谷底去。那儿的树木虽然远不如山上的小草儿高,但它却可以自豪地宣布:我是森林!

 

呵,我听见了,听见那莽莽群峰和高高天庭上震荡的回声:我是森林!

 

大自然每一次剧烈的运动,总要破坏和毁灭一些什么,但也总有一些顽强的生命,不会屈服,绝不屈服呵!地下森林,我们古老的地球生命中新崛起的骄子,谢谢你的启迪。

 

我景仰那些曾在黑暗中追寻光明的地下的“种子”。愿你们创造更多的奇迹!

 

 

 

《文汇报》1980年7月27日

 

 

 

 

 

 

 

拾级

 

 

 

我独自一人沿着那无穷无尽的石阶向上攀爬。山路陡峭,走不多时便大汗淋漓。我喘息着,望着峻茂的山林发愁,不知何时到的了峰顶。也许我本来就不该到这儿来?天天走着黄山的“百步云梯”般的人生长途,如今连这西湖的山景,也引不起我的兴致了。

 

我坐在山腰的一块大石头上歇息。天空是灰色的,阳光在厚厚的云层里躲躲闪闪,远近的山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脚下参差不齐的树林无声无息地站立着,似乎是因为空气过于凝重,山风也无力使它们发出响动。在一个心情郁闷的人眼中,生活也如没有阳光的日子一般黯淡。而生活里总是失意的时候比如意的时候更多些:或许是因为自己追求的目标难以达到,或许是因为无力挣脱世俗的羁绊,或许是由于别人对自己的不理解,或许是由于世事的不公……我在那崎岖坎坷的人生路上已经走得很累了,为什么还要到这山间小道上来自讨苦吃?

 

我还是下山去吧,躲进我的小屋,关上窗子,到睡梦中去寻找我儿时的天真。

 

站起来,我回转身,径自朝山下走去。

 

然而——

 

不远的石阶上,迎面走上来几个人。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瘦弱的女孩,扶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气喘吁吁地蹒跚而行。中间那个姑娘脸色苍白,走得很费劲,初时我以为这是附近茶农家的病人,可是当我和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无意中又望了她一眼,我怔住了:

 

这是一个盲姑娘。漆黑的短发,清瘦的面容,长得并不漂亮,却也端正匀称。然而那一双大眼睛却焦灼地顾盼着四周,她的眼睛虽然没有乌亮的眸子闪光,显得茫然而捉摸不定,可是却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求和希望。犹如沙漠里的坎儿井,尽管看不见暗沟里流动着晶莹的雪水、地面青葱的田垄,却焕发着春的气息……

 

她是谁?她到这山上来干什么?串门?访友?总不是登山的游客吧?既是盲人,登山做什么?她能看见什么?听到什么呢?

 

她身后跟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拄着拐杖,却是面不改色。他不紧不慢地同他们一行人攀谈着,问的恰是我心中没说出来的话:

 

“姑娘一定是这位大姐的妹子啰?”他问那位搀扶盲姑娘的女孩。

 

那女孩摇摇她的小辫,轻轻一笑。

 

“这位同志,是……”他转而又问那中年男子。看来这是一位爱管闲事、爱寻根究底的热心人。

 

“我们……”中年男子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说:“我们,不是她的亲属,是一个队同路来的,一个地区民政局组织的先进工作者旅游队,来游西湖。她不方便,我们陪陪她……”

 

“她是一个公社的推拿医生,一个好医生。”女孩活跃起来,“她的技术可高哩,瘫痪的人都治得好……”

 

那盲姑娘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点红晕,睫毛不安地颤动,好像是说:“那有什么,有什么……”

 

老者感叹地出了一口长气,恍然大悟地点着头。原来是这样,盲姑娘是医生,优秀的推拿医生。另外两个,却是素不相识的同路人。三人结伴而行,为的只是让这盲姑娘,也能徜徉和感受这秀丽的山光水色……

 

“这儿离水乐洞,还有多远呢?”那女孩忽然问我。

 

我惶然不知所答,唯恐那女孩窥见了我先前心中的疑团。“还有好远,翻过这个山头,还有几百级石阶……”我胡乱答道,咽回了以下的话:“水乐洞,你们去水乐洞干什么?石屋洞的佛像,烟霞洞的石碑,她能看见吗?”

 

一阵微风过山,我忽然听见了盲姑娘那轻细的自言自语:

 

“说是那水乐洞里的水声,像唱歌一样好听,我看不见,听一听也好……”

 

我的心里不知被什么东西拨了一下,从那封闭已久的感情的泉眼中,涌出了负疚而惭愧的泪水。我不知道双目失明是什么感觉,在眼前那一片无垠的暗夜中,她竟然还能觅到一丝微弱的星光?当这世界对她关闭了色彩和光的大门,她是怎样用自己燃烧的心,走出了那黑暗的迷宫呢?她是一个盲人,然而,在她的诊室里,她却是火炬、是光明,她每天都在点燃自己,照亮别人前行的路……

 

她的双目是失明了,既看不见阳光,也望不见月色。然而,她还是炽热地爱着这世界,爱着这美好的生活图景。她看不见黑暗,也看不见光明,这又有什么?她看见病人脱离痛苦的微笑,看见医生那博大的爱的力量;看见生的欢乐,看见死的从容……她有什么不能看见的呢?

 

而我,竟连一个盲人都不及吗?那无数明亮的、乌黑动人的瞳仁里,有多少穿透迷雾的闪光?有多少对生活热切深沉的爱的流动?我们一天天睁大着的眼睛,发现了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呢?

 

我真想问问她,凝视着她的眼睛问她。

 

然而他们已经在铺满落叶的石阶上,走出好远了,像亲亲热热的一家人,互相搀扶着,艰难地拾级而上。他们会找到水乐洞的,即使看不见那幽深奇趣的山洞,听一听那潺潺的水声也好……

 

他们一步步得走远了。在高高的石阶上,头顶的天空仍然是灰色的,然而,我听见从那密密的树林里,飞出了鸟儿愉悦地啁啾;从那狭窄的溪涧里,传来了山泉的叮咚;从那万籁俱寂的山谷里,响起了秋风的飒飒声,像唱着一支豪迈的山歌……

 

即使什么也看不见,就这样,听一听也好。

 

我毅然回转身,朝山上走去。我很累了,我走过了太多的险途,但是,我的心还在跳动。我想,也许到了山顶,我的视野就会开阔起来的,我的心里又会重新充满了活力……

 

也许,在生活里,只要我们愿意去发现,总是可以发现一点什么的……

 

 

 

《中国青年报》1981年11月

 

 



 
 
 
 

商品简介

 《牡丹的拒绝》收录张抗抗发表于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的50余篇散文代表作,记录了作者青年、中年的生活经历和情感历程。其中的代表作有《地下森林断想》《橄榄》《夜航船》《遗失的日记》《故事以外的故事》《无法抚慰的岁月》等,以女性特有的细腻敏锐的情怀透视人类心灵,在温婉优雅的文学气韵中传递作者的独立思考。作品纯朴自然,起伏有致,体现了一种自然的人性之美。



作者简介
张抗抗,1950年生于杭州,1969年赴北大荒农场,1977年考入黑龙江省艺术学校编剧专业,1979年调入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从事专业文学创作至今。国家一级作家;第七、八、九届中国作协副主席;第十、十一、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2009年至2020年受聘国务院参事。
已发表小说、散文八百余万字,出版各类作品百余种。代表作:长篇小说《隐形伴侣》《赤彤丹朱》《情爱画廊》《作女》等。曾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第二届“鲁迅文学奖”,以及“《上海文学》奖”“蒲松龄短篇小说奖”“中国女性文学奖”“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版权保护金奖”等。

目录
本书收录了作者从1979年到1999年的散文代表作, 包括《地下森林断想》《橄榄》《大江逆行》《夜航船》《仰不愧于天》《我的节日》《牡丹的拒绝》《火山沉默》《风过无痕》《瞬息与永恒的舞蹈》《遗失的日记》《雾天目》《感悟珍珠港》等名篇。作品渗满对美好人性的向往、激情、理想, 作家以她的切身体验和对散文抒写方式的把握, 呈现一种活跃着生命力和动感超然的神趣, 形成了对人情世态的人性感悟。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了作者从1980年到2001年的散文代表作,包括《地下森林断想》《橄榄》《埃菲尔铁塔沉思》《废墟的记忆》《大江逆行》《夜航船》《仰不愧于天》《我的节日》《牡丹的拒绝》《火山沉默》《风过无痕》《瞬息与永恒的舞蹈》《遗失的日记》《雾天目》《感悟珍珠港》等名篇。作品渗满对美好人性的向往、激情、理想,作家以她的切身体验和对散文抒写方式的把握,呈现一种活跃着生命力和动感超然的神趣,形成了对人情世态的人性感悟。作品纯朴自然,起伏有致,体现了一种自然的人性之美。

主编推荐
张抗抗的散文以纪实为主,但文辞细腻、情感饱满,文中呈现的人物性格坚韧且自信,注重生活细节,一朵野花、一只野鹦鹉都具有丰富的性格特征,文中的故事情节完整、人物形象清晰,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活泼的文字给读者带来畅快的阅读体验、流畅爽朗的艺术意境和不可遏止的追求渴望。难能可贵的是作者真实地记录了自己思想的隐秘的波动,也正是这种自我审视的思索,使得文字更有真实性和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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