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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匈) 特雷齐娅·莫拉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56555
出版时间2023-02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99元
货号4325261
上书时间2024-11-26
本书是毕希纳文学奖获奖作家特雷齐娅·莫拉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年轻男子亚伯·内马精通十门语言,却失去了与人交流的能力,被锁在他自己的特殊沉默中。他流亡异乡,在社会边缘的难民堆中生活,人们或被他吸引,主动为其提供帮助,或对他有着无由来的仇恨,企图将其摧毁。他在人们激烈的爱恨中穿行,却仍与周围的一切保持着难以捉摸的疏离。在如今复杂的文化环境中,亚伯代表了那些背井离乡、被迫在一个新语言环境中重新塑造自我,甚至重新塑造人性的人。本书获得2005年莱比锡图书奖。
作者
[匈]特雷齐娅·莫拉,1971年出生于匈牙利,作家、编剧、翻译。近年来极受瞩目的德语文学作家,作品被译成20多种文字,曾获毕希纳文学奖、巴赫曼文学奖、德国图书奖、不来梅图书奖等。著有《日复一日》《大陆上的唯一男人》《庞然大物》《在绳上》等。
译者
贾苳,四川成都人,复旦大学德语文学硕士。
一本真正的奇迹之书……莫拉自己的语言是独一无二的。……人们想读这个。人们必须阅读这个。一本会说话的书。陌异的,新的。
——《法兰克福汇报》
在特雷齐娅·莫拉那里,一切都是语言,语言就是一切:它是乌托邦,也是限制,它赋予主人公以灵感,也使他疯狂。然而,最重要的是,这种语言承载着整本书。
——奥地利新闻媒体Falter
我讲的,是令人心碎的和/或古怪的故事。极端的和荒诞的。悲剧,滑稽剧,真正的悲剧。孩子的、人类的、动物的受难。真实的震撼,戏谑的伤感,怀疑而诚挚的信仰。当然还有灾难。自然灾害和其他。尤其还有:奇迹。至于奇迹,需求始终庞大。我们到处买来奇迹。又或者只是它们选中了我们。奇迹就在那里,为着我们所有人。说我们自己就是奇迹的时间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有殉道者,而我们有奇迹。您懂得的。
*
拉丁国家语种尤其多。美好的古巴比伦。自然还有特兰西瓦尼亚。巴尔干半岛什么的。您真的掌握了所有这些语言?全部十种?
*
一个人长得像没有胡子的基督,也未必不会撒谎,是吧?或者拉斯普京。拉斯普京更合适。在您背后我就这么叫您,行吗?拉斯普京又有什么新鲜事?再说这也无所谓,这个男人,一个编辑,在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亚伯·内马的时候对他说道。在我看来,您也会撒谎和/或虚构。关键是,这样挺好的。您懂我的意思?
*
好,好,好。很好。话说回来,撒谎根本没必要。生活充满了可怕的巧合和数不尽的事件。您懂得的。
0.现在
周末
鸟
让我们把时间称作现在,让我们把地点称作这里。让我们描述这两者,像下面这样。
一座城市,靠东的城区。棕色的街,空着或者不知塞了些什么的库房,还有人挤人的民居,沿着铁轨弯弯曲曲地伸展开来,直到撞上死胡同里的一面砖墙后才突然停下。一个周六的早晨,才入秋。不是公园,不过一块狭小的、杂芜的三角地。所谓绿地,两条巷子交叉口处空出来的东西,就是这样一个空荡荡的街角。猛一阵初晨的风——从裂隙横生的街面这副社会的假牙中刮来——吹动了一块木转盘,这是绿地边上一处老旧的,或者只是看上去旧了些的儿童玩具设施。旁边垃圾桶上的吊环空空摇荡,桶子本身不在了。零零碎碎的垃圾撒在近处的灌木丛里,它战栗着试图把垃圾抖掉,却总是只有叶子啪嗒落在水泥、沙子、玻璃片和被踩坏的草地上。两个女人,没多久又来了一个,在去上班的路上或是才下班回来。从这里抄近路,踏上用脚踩出来的小径,它把绿地分成了两个三角形。其中一个女人是个胖子,走过转盘时两个手指拨了一下木头转盘的边缘。转盘底座嘎吱一声,听起来像鸟叫,或许真的是只鸟,掠过天空的成百只鸟中的一只。椋鸟。圆盘摇摇晃晃地转起来。
据说这个男人看起来多多少少也像一只鸟,或者说一只蝙蝠,只不过身形巨大。他挂在那儿,黑色大衣的两翼时不时在风中抽动。后来这几个女人说,起初她们还以为是谁把大衣忘在了那儿,挂在了这根地毯挂杆上,要不就是挂在——管它是什么呢——一组攀援架上。然而,她们随后又看到底下垂着两只手,苍白的手,蜷曲的指头,指尖几乎要碰到地上。
一个初秋的周六早晨,三个女工在火车站附近一处废弃的游乐设施中间发现翻译亚伯·内马头朝下、颤巍巍地挂在攀援架上。他的脚上缠着银色的胶带,一件长长的黑大衣盖过他的头。早晨的风中,他轻轻地摇荡着。
身高:大概……(很高)体重:大概……(很瘦)手臂、双腿、躯干、头:细长。皮肤:白。发色:黑。脸型:长。脸颊:长。眼睛:窄,眼袋开始耷下来。高额头,心形的发际线,左边的眉毛低,右边的眉毛向上挑——一张经年累月越发不对称的脸,右半边醒着,左半边睡着。一个不算难看的人。其实挺好看的,但这一点也有些不一样了。正在愈合的旧伤中间还有几处新伤。不过除此以外:
有些东西现在确实不一样了。后来被叫到医院里时,他的妻子梅塞德丝这样想。也许只不过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睡着的样子。
其实不是,医生说。我们人为地让他昏迷了。得等到我们弄清楚他的大脑究竟怎么了。
这是一起恶性事件,毕竟人无法——无论多么有能耐——把自己弄成这样,所以警察也得来提几个问题。最后一次见到丈夫是什么时候。
梅塞德丝久久注视着这张脸。
我差一点就要说:如果没记错的话:从没见过。
可她还是说了:之前……我们离婚的时候。
唱诗班
四年多以前的一个周六,亚伯·内马在自己的婚礼上迟到了。梅塞德丝穿着一条白色领口的窄款黑色连衣裙,手里握着一束白雏菊。他像往常一样,穿着皱巴巴的黑色旧衣服来了。他手指颤抖着找他的身份证,找了好久,好像不愿意找着似的。不过还是找到了,在包里,他最开始找的地方。之前……某个周一,离婚,他又来晚了。这种事我早就料到了,等上一阵子就知道了;那时梅塞德丝刚和两人一起请的律师碰面,时间还早,离预约时间还有一刻钟。
你们真的想好了?他们刚找律师的时候,她就这样问过。那天他倒差不多是准时来了,但接下来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冲着梅塞德丝说的每件事点头。你们确定吗?律师后来又问。也许你们各自应该……不用,梅塞德丝说。没有争议。外加省钱的考虑。
所以早该料到,这一次也不会顺利的,为什么偏偏这次就能顺利呢。她们站在法庭的走廊上,律师说了些什么,梅塞德丝一言不发,两个人都在等待。外面攒起最后一股热浪,好像行将离去的夏天高昂着头,涨红着脸,又一次张开大嘴,要冲人(梅塞德丝,这是她的联想)再吐出一口轻蔑的热气。但在这里面,泛着绿光的长廊上吹着清凉的穿堂风。
律师的手机响了。这时离预约时间只有五分钟了。当然:他打来的。梅塞德丝竖起耳朵,想听他讲话,也想听他的声音。然而什么也听不见,只有走廊上的回声。律师回应着,嗯——啊——明白了——行——吧。
她说他打电话来就是告诉她,他还在路上,也就是说,差不多是遇到麻烦了——我为什么不惊讶呢?每一次,当这个男人要出门的时候,无论去哪里,都会遇上麻烦——这次的问题是,他得打个车,不,这不是什么麻烦,麻烦在于,他没钱打车,眼下他差不多一分钱也没有。但他一定得打到这辆车,不然就来不了法院了,至少没办法准时。
明白了。
她们又在走廊里一块儿站了一分钟,然后律师说她现在出去到法院外面等他。梅塞德丝点了头,走去了洗手间。她不是必须得去,但外面的走廊她也站不住了。她洗了手,手指滴着水,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本书卖点
极受瞩目的德语文学作家特雷齐娅莫拉,长篇首作中文世界初面世。出身匈牙利、定居德国的莫拉关注背井离乡的现代人和古怪的边缘人,而编剧背景和翻译经验为她的文字带来了独特的剧场感和陌异感。2013年和2018年,她分别获得了德语文学界最重要的两个奖项:德国图书奖和毕希纳文学奖。 与围绕主人公之言语、行动和心理发展的传统小说不同,本书的主人公亚伯内马不仅无言,精神世界也几乎无声,存在接近虚无。而以这一无根的角色为根,语言与对话、身份与文化、单恋、流离、身体、异类、仇恨、暴力以及被遗忘的痛苦记忆,所有这些元素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座残酷又有趣文本迷宫。 本书以语言为主题,也以语言为舞台,作者在文中杂糅了十种语言,设计了众多文字游戏,它们既像密码又如装置艺术,既是语言的颂歌,也是巴别塔的诅咒。当我们习惯把语言当作理解的基石,本书将对此发起挑战:在这个时代,语言也是孤独和混乱的主谋。用“他人的语言”描述“他者”的故事:
作者莫拉出身匈牙利,却用“他人的语言”德语描述了一个“他者”的故事:在书中的大部分时候,主人公亚伯·内马不近人情,精神缺席,如同一个容器,仅为所有流经于他的人事物而存在,仅在互动中现身。作为一个精通十门语言的多语者,亚伯的“他性”在其缄默中再次被强调。旧时人们将无法交流的异邦人打为野蛮人,而亚伯正用他原始且野蛮的沉默抵抗这个多语言、多文化的混乱新时代。
“冒犯读者”的风格试验场:无论在情节内容还是语言形式上,莫拉都蓄意引发了一次次错乱,她在行文中加入混合语言、文字游戏、生僻的典故、晦涩的隐喻,而后模糊熟悉的文化背景、城市空间、语言意义,最后再撤除线性的时间序列和严密的逻辑结构。她挑衅般地为读者打造了一个古怪神秘又值得玩味的文本迷宫,让读者亲身体验主人公亚伯·内马的迷失。
日复一日的“战争”:无根的主人公、无解的故事、无尽的日常,构成了莫拉的《日复一日》;频繁的迁移、嫁接的文化、飘摇的身份,搭建了21世纪的战场。除了现实的指涉,《日复一日》更多地描绘了一场与虚无的战争,它不由任何东西引爆,而是以一种不宣的方式,不知始终地持续下去。在这个战争常态化的时代,混乱与谵妄不仅仅是移民的经验,还是我们所有人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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