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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程虹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59648
出版时间2019-1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5元
货号28477386
上书时间2024-11-22
《宁静无价》缘起是作者在《文景》月刊《重读自然》专栏的文章结集,自2009年初版后,广受读者欢迎。作者现对章节题名和章节顺序做了适当调整,添加了结语,形成增订版。
作者怀着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对自然文学的深切理解,《宁静无价》讲述了十几位英美自然文学家如何与大自然相拥生活,如何从大自然中获得滋养,如何把在自然中得到的感悟转化为精神的升华。通过大量的文本细读,作者生动呈现了地理环境、心灵启示和文学风格三者间的深入联系。在对英美自然文学的源流进行仔细梳理后,作者从自然文学角度将美国自然文学作家与中国古典文学作家做了独特的比较,并赋予哈代小说新的阐释,认为英美自然文学体现出的价值观和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禅”等理念相融相通,凸显出自然文学作品跨越时空和文化隔阂、展现人类共同理念追求的永恒魅力。
在对这些作家作品的评述中,作者融入了自己对当下社会的思考,对现代社会人们的生活状态寄予了深切的人文关照,富有现实启示意义。《宁静无价》既具有学术研究价值,又质朴亲切,娓娓而谈,是一本滋养心灵的佳作。
程虹,文学博士,首都经济贸易大学英语教授。
从事自然文学研究多年,出版有关于自然文学的专著《寻归荒野》《宁静无价》《美国自然文学三十讲》以及译著“美国自然文学经典译丛”《醒来的森林》《遥远的房屋》《心灵的慰藉》《低吟的荒野》。发表有关自然文学及生态批评的论文多篇。
自然与心灵的交融——*谈自然文学
*章 远足新大陆
一、自然是精神之象征——爱默生眼中的自然
二、相近的灵魂——哈得孙河风景画派与自然文学
三、瓦尔登湖的神话——梭罗的精神遗产
四、美国自然文学中的两位约翰——约翰·巴勒斯和约翰·缪尔
第二章 英伦旧曾谙
一、塞尔伯恩的田园牧歌——英国 18 世纪博物学家吉尔伯特·怀特
二、我心灵的故事——理查德·杰弗里斯笔下的英格兰乡村
三、南美旷野之风与英伦田园风光——W. H. 赫德森的远方与往昔
四、追逐春日——行走于英格兰风景之中的托马斯
第三章 花语寄深远
一、美丽的乡村岁月——苏珊·库珀与她的《乡村时光》
二、自然文学中的两位玛丽——玛丽·米特福德和玛丽·奥斯汀
三、开在岩石上的花朵——西莉亚·撒克斯特的海岛之恋
四、新英格兰的五月天——美国自然文学作家梅布尔·赖特
五、黑熊湖畔的梦幻与沉思——一位现代美国女性隐居荒野的经历
第四章 野情便山水
一、跋涉于荒野之中的心路历程——美国小说《寒山》中的荒野情结
二、跨越时空的沟通——美国当代自然文学作家与中国唐代诗人寒山
三、寓于乡土风情中的生态忧患——哈代《林中居民》中的生态意识
结 语——自然文学的三维景观:风景、声景及心景
外文参考书目
中文参考书目
增订版跋
《宁静无价》缘起是作者在《文景》月刊《重读自然》专栏的文章结集,自2009年初版后,广受读者欢迎。作者现对章节题名和章节顺序做了适当调整,添加了结语,形成增订版。
作者怀着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对自然文学的深切理解,《宁静无价》讲述了十几位英美自然文学家如何与大自然相拥生活,如何从大自然中获得滋养,如何把在自然中得到的感悟转化为精神的升华。通过大量的文本细读,作者生动呈现了地理环境、心灵启示和文学风格三者间的深入联系。在对英美自然文学的源流进行仔细梳理后,作者从自然文学角度将美国自然文学作家与中国古典文学作家做了独特的比较,并赋予哈代小说新的阐释,认为英美自然文学体现出的价值观和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禅”等理念相融相通,凸显出自然文学作品跨越时空和文化隔阂、展现人类共同理念追求的永恒魅力。
在对这些作家作品的评述中,作者融入了自己对当下社会的思考,对现代社会人们的生活状态寄予了深切的人文关照,富有现实启示意义。《宁静无价》既具有学术研究价值,又质朴亲切,娓娓而谈,是一本滋养心灵的佳作。
程虹,文学博士,首都经济贸易大学英语教授。
从事自然文学研究多年,出版有关于自然文学的专著《寻归荒野》《宁静无价》《美国自然文学三十讲》以及译著“美国自然文学经典译丛”《醒来的森林》《遥远的房屋》《心灵的慰藉》《低吟的荒野》。发表有关自然文学及生态批评的论文多篇。
瓦尔登湖的神话
——梭罗的精神遗产
2004 年深秋的一天,我再次来到位于康科德附近的瓦尔登湖。记得 2000 年盛夏初次来到瓦尔登湖时,所见情景令我大失所望。梭罗在他的《瓦尔登湖》中所描述的那个神圣宁静的处所,在那个夏日已是人满为患,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嬉水乐园。当时,我甚至没有心情再去寻找梭罗湖边小木屋的遗址,便悄然离去。然而,此次的情景却大不相同。或许是深秋的季节扫去了夏日的浮躁,瓦尔登湖呈现出它原有的风貌:宁静的湖面映出岸上多姿多彩的秋色,湛蓝的湖水轻轻地拍打着湖边白色的沙滩,湖边间或长着几簇绿色的草丛,横着一根造型独特、泛白的流木。从湖畔一位晒太阳的老人那里,我打听到了小木屋遗址的确切位置,沿着湖边小道来到一百五十多年前梭罗曾经生活的地方。
小木屋遗址位于湖畔的一个小山坡上,如今只有圈起来的一小片地基和一个附有解说词的牌子。令我感兴趣的是旁边的一大堆石头。那石堆是世界各地前来“朝圣”的人们堆起来的。人们以往石堆上添加石头的方式来表达对梭罗的敬意。我随手从石堆上捡起一块石头,发现上面写着几个英文字“Health & Happiness Forever”(健康与欢乐永存)。站在这方寓意深长的石堆前,目光越过铺满松针的山地,再次投向瓦尔登湖:一池碧水,几只飞鸟,满目秋色,还有轻轻的浪声与风声……我想,这应当是瓦尔登湖的本色。眼前这一切或许会解释多年前为什么梭罗会到这里来,而多年后,为什么人们还能以如此独特的方式怀念着他。随着现代文明的加速,人们对梭罗的兴趣有增无减。当原始的自然与简朴的欢乐渐渐地离我们而去时,人们似乎更加怀念梭罗,期望追随他的足迹,去寻求古朴的自然、精神的自由、身心的健康。用现代的眼光重新审视梭罗的人生、著作及理念,会使我们原本浮躁的心态得到某种程度的宁静。
旷野的营养
不同于“康科德的圣人”爱默生,梭罗生前不曾有过殊荣与名望。相反,他总是处于一种颇为尴尬的社会地位。自 1837 年从当时的哈佛学院毕业之后,梭罗曾教过书,在铅笔厂中做过工,当过土地测量员和木工。但上述谋生的手段都无法吸引梭罗。与英国 18 世纪的自然博物学家、塞尔伯恩的吉尔伯特·怀特一样,在研究当地生机勃勃的大自然的活动中,梭罗找到了充实而有意义的终生职业,追求着生活得更好的艺术。但是 19 世纪的新英格兰不会容忍一个无业者闲散的生活方式,也不会把在山野或牧场里游荡看作一种美德。因为,在工业化时代,要为个人内心成长而生活是相当困难的。为此,梭罗在日记中写道:“我必须承认,当有人问我对社会有何作用—对整个人类负有何种使命时,我深感汗颜。无疑,我感到惭愧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我的四处闲逛也并非没有理由。”
早在大学期间,梭罗就读过爱默生的《论自然》,彼时他仿佛已经听到了一种神圣的召唤,要与世俗的雄心壮志背道而驰,走一条在研习自然、体验自然之中探索生活真谛、寻求精神升华的道路。爱默生对梭罗的人生选择有着形象的比喻。他在追忆梭罗的悼词中说,在欧洲的蒂罗尔山脉中生长着一种美丽的花,由于此花通常生长在悬崖峭壁,使得许多人望而却步,但仍有勇士为了追求美丽和爱情甘愿冒死去采花。有时,人们会发现采花者已死在山脚下,手里还握着花。他由此感慨道,梭罗一生都希望采到这种花,而他得到这种花是当之无愧的。在总结了梭罗的一生之后,爱默生以这种浪*的比喻来概括梭罗的追求是非常贴切的。只不过梭罗追求的爱情是精神的,他采花不是为了心上人,因为他早就声称:“大自然就是我的新娘。”
梭罗一生中,似乎都在寻求一种与自然的淳朴、直接的接触。他几乎放弃了世人所追求的一切—财富、名利和安逸。实际上恐怕他也很少懂得世间人们习以为常的欢乐与享受,因为他像爱默生所说的那样,一生都在追求那种常人望而却步的美。那个手持一本旧乐谱、一根手杖、行走在康科德乡间的梭罗,仿佛永远行走在人们的记忆里。乐谱用以保存植物标本,手杖用以丈量土地,而他的服装永远是一种灰、或绿与褐色的组合,那种与自然和动物为接近的色彩。让自然融于自身,同时也让自身融于自然,是梭罗不同寻常的人生追求。
当梭罗面对自然时,他发挥的是所有五官的作用,要让自己完全沉湎于各种可感受的气味和声色的现实中。“我看、闻、尝、听、摸与我们密切相连的永久的事物……宇宙那真实的辉煌”。梭罗的“看”,并非是那种*不经心的扫视,而是一种凝视,一种用心的观察。因此他才发现了“红色的雪”(即被红藻染红的雪)和“绿色的太阳”。当春天来临时,他在《瓦尔登湖》中写道:“青草像春天的火焰一样在山腰燃起……好像大地送来内在的热力,以迎接归来的太阳,而火焰的颜色不是黄的,而是绿的—永久的青春象征,那草叶,像是一条长长的绿色缎带,从草地流向夏天。”
梭罗认为嗅觉是一种更原始、更可靠的探索自然的方式。他可以凭借嗅觉,在半英里之外察觉到某种杜鹃花的存在。他由衷地喜爱生机勃勃的丁香花,因为它以其芬芳向孤独的旅行者叙述自己的故事。梭罗对自然的嗅觉还引出了一段生活哲理:“如果你满心欢喜地去迎接每一个清晨与夜晚,如果生命像鲜花和清馨的芳草一样散发着芬芳,从而更加富有活力、更加星光璀璨、更为神圣不朽—那便是你的成功。”
热衷于带孩子们在野外采浆果的梭罗,喜欢跟自然一起野餐。对他而言,采浆果是一种像莫扎特作曲、米开朗基罗绘画一样的艺术,品尝浆果则是一种圣餐仪式。在大自然充满了果实,仿佛邀请他前往野餐时,他常常为野果中那来自上苍的美妙味道而陶醉。寒冬,他会在冰封的瓦尔登湖上凿出一孔,品尝一口清凉的湖水,看到水中和天上的两个天堂。
梭罗的听觉是非凡的。许多生活中的欢乐,都是以声波的形式传给他的。夜间林中画眉鸟的歌声、清晨公鸡的啼叫、傍晚瓦尔登湖的蛙鸣,甚至一片树叶悄然落地,都会令他心醉神迷。在《瓦尔登湖》中专门有一章对“声”的描述。自然之声和教堂的钟声构成了康科德的“协和之音”。
梭罗的触觉也是他探索自然的助手。在《瓦尔登湖》中,他描述了夜间在林中行走的经历:“……有时在一个漆黑而潮湿的夜晚,回来很晚,我的脚摸索着眼睛看不到的道路,一路心不在焉,像是在梦游似的,直到不得不伸手开门时才如梦初醒,我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来的。我想或许我的身体即使是在灵魂抛弃它之后,也还是能找到家门的,这就像手不需要任何帮助便可摸到嘴一样。”这种像盲人一样敏感的触觉不是一种天赋,而是一种长期磨炼的结果。或许正是由于在观察自然时,他的所有感官都是完全清醒而张开的,才使得他总是充满非凡的活力和敏锐,成为美国风景伟大的观察家。
梭罗崇尚的自然,是一种近乎野性的自然。在自然中,他寻求的是一种孩童般、牧歌式的愉悦,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一种有利于身心健康的灵丹妙药,一种外在简朴、内心富有的生活方式。对他而言,走向自然,就是走向内心。测量瓦尔登湖,就是测量自己。观察自然的四季,实际上也是在观察心灵的四季。他在日记中写道:“四季及其变化全在我的心中……自然与人类是多么完美的协调,因此他在她那里找到了家园。”所以在早春三月里,他感到自己也是春意盎然:“我的生命也分享了这无限的生机。”这是他在 1853 年 3 月的日记中感慨。当他提及冬季的 11 月时,又写道:“它(11 月)的名字听起来是如此地冷酷和阴郁”,连“人都变得更加严肃”。甚至他在描写自然时,都带有一种浓郁的季节色彩:“我捡起一片泛白的、掺杂着红与绿色的橡树叶。它又干又硬,像 10 月似的。”实际上梭罗的一生都在试图与自然同步,都在尝试一种像四季那样的有机的生长,春天到来时变成绿色,秋天到来时变成黄色而成熟。而他自己,无论是生前还是身后,则像一片树叶、一种植物那样成为自然的一部分。
梭罗以一生对自然的追求和迷恋,试图唤醒人们随着自然的四季不断地更新生命,使生活充满活力和希望。或许,我们可以从他在其后期作品《野苹果树》中对野苹果树的描述看到他人生的缩影:野苹果是一种长在荒野,被人忘记和忽视的水果。这种植物扭曲又多节瘤,虽然处于恶劣的生存环境中,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虽然很晚才结果,又不为大多数人所知,却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崇高的使命。梭罗一生都在寻求一种内心隐藏的甜美,一种与自然的亲情,一种个人精神之喜悦而非世人所瞩目的功名,这也许正是他的成功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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