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一罚四】人间词话王国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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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国维著
出版社三秦出版社
ISBN9787551821216
出版时间2020-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3413901
上书时间2024-11-2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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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国维丨1877-1927 字静安,号观堂。浙江省海宁州(今浙江省嘉兴市海宁)人 一生学贯中西,著述丰厚,在教育、哲学、文学、戏曲、美学、史学、古文字学等领域造诣精深 著有《人间词话》《宋元戏曲考》《曲录》《观堂集林》等 1927年6月2日,自沉于颐和园昆明湖,终年五十一岁 陈水云 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词学研究会副会长 研究方向为词学、明清文学、中国文学批评史 著有《中国词学的现代转型》《清代词学发展史论》《二十世纪清词研究》等
目录
《人间词话》王国维接受了西洋美学思想之洗礼后, 以崭新的眼光对中国旧文学所作的评论。其中, “境界论”是全书最主要的思想核心与脉络, 是王国维在中西新旧等多重思想影响下所形成的独特的批评理论, 体现着对传统词话的创新。它既与中国传统诗词话一脉相承, 又兼具文史哲视野, 融合中西方美学, 有着超越时代的独特性; 是一本永恒流传、自成体系的中国美学经典著作。
内容摘要
《人间词话》是一部恒久流传的中国美学经典,是一把开启性灵的金钥匙,从这里,读懂中国人的“境界”,读懂流传千年的诗词之美。作为晚清以来拥有影响力的诗词理论著作,《人间词话》王国维接受了西洋美学思想之洗礼后,以崭新的眼光对中国旧文学所作的评论。其中,“境界论”是全书最主要的思想核心与脉络,是王国维在中西新旧等多重思想影响下所形成的独特的批评理论,体现着对传统词话的创新。它既与中国传统诗词话一脉相承,又兼具文史哲视野,融合中西方美学,有着超越时代的独特性;是一本永恒流传、自成体系的中国美学经典著作。本版《人间词话》以国家图书馆特藏王国维手稿影印版为底本,参校以1926年朴社本、《国粹学报》本、二牗轩本,精编精校,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水云全新校注导读。
主编推荐
"◆从《人间词话》,读懂中国人的""境界"",读懂中国文化中的""真""与""美""。
◆中国美学传世经典,贯穿文史哲视野,融汇中西方思潮。
◆逾五万字详尽注释,还原至真至美的境界之说,无需古文基础,也能接近读懂。
◆采用国家图书馆珍藏王国维手稿本,参校以1926朴社本、二牗轩本、《国粹学报》本,严谨勘校。
◆附录高清手稿图片与王国维生平年表,全面了解国学大师的思想渊源。
◆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水云全新校注,并撰写万字导读,全面解析""中国人的境界""。
◆突破时代感的全新设计,还原本质;封面采用特种水纹纸及烫印工艺,装帧精美,收藏推荐。 "
精彩内容
《人间词话》与中国人的“境界”回望漫长的中国文化史,可以肯定地说,《人间词话》不仅是一部开创新纪元的词话经典,而且还是一部影响深远的文化经典。它所倡导的“境界说”融汇中国两千多年的诗教说与西方哲学,成为百余年美学、诗词和文化的热议话题,时至今日,它依然是值得人们不断探索、品味的美学宝典。如何理解《人间词话》“境界说”的审美内涵?又该怎样认识它对于中国文化的深刻影响?它在当今对于人们审美修养的提升有怎样的重要意义?王国维:其人其学《人间词话》之“境界说”为什么能在当世产生巨大反响?还是让我们从王国维的思想与性情说起,中国古来就有“知人论世”的传统,要准确理解王国维“境界说”当从了解其人其学始。 王国维(1877—1927),字静安,又字伯隅,初号礼堂,后改观堂,又号永观,浙江海宁人。他出生在中产之家,“一岁 所入略足以给衣食”,七岁入私塾,接受传统教育,走科举道路,十六岁(1892)中秀才,名噪乡里。自十七岁起接连两次参 加乡试,均以失利告终,其时恰逢康有为、梁启超鼓吹维新变法,遂决意放弃科举,转而学习“新学”。只是家境日窘,不能远游求学,直到二十二岁那年(1898)因人介绍得以赴上海,进入汪康年主办的《时务报》任书记,同时在东文学社学习哲学、 文学、英文、日文。在学期间,他得到了学社创办人罗振玉的赏识,三年后在罗氏资助下赴日留学,在东京物理学校修习理科。不久因病归国治疗,后相继于上海、南通、苏州等地从事教学,并在《教育世界》杂志上发表了一系列有关哲学和文学的论文,二十九岁时(1905)将之结集为《静安文集》。三十一 岁那年(1907)再经罗振玉引荐,入京任学部总务司行走,后改任学部所属京师图书馆编译、名词馆协修等。1911年10月辛亥革命爆发,他随罗振玉一起流亡日本,寓居京都,直至1916年2月始返回上海,为英籍犹太人哈同编辑杂志,兼任哈同创办的“仓圣明智大学”教授,前后共十一载。居留京都、上海时期,他主要从事甲骨文、殷商金文、考古学及历史学的研究,撰写了一批高质量的学术论著,四十五岁时(1921)将之结集为《观堂集林》二十卷。1922年被聘为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之通讯导师,次年春经人推举赴京出任溥仪之南书房行走。1925年又因胡适之荐,受聘清华学校国学研究院导师,讲授经史之学,同时致力蒙古史料的整理与西北地理的研究。1927年阴历五月,在北京颐和园昆明湖投水自沉,终年五十一。 对于王国维的死因,学界有多种解释,比较有影响的有两种,一种是殉清说,一种是殉文化说。关于殉清说,以罗振玉《海宁王忠慤公传》为代表,主要依据是王国维的遗书;关于殉文化说,以陈寅恪《王观堂先生挽词并序》为代表,这也是比较为人接受的说法。 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迨既达极深之度,殆非出于自杀无以求一己之心安而义尽也。吾中国文化之定义,具于《白虎通》三纲六纪之说,其意义为抽象理想最高之境,犹希腊柏拉图所谓Eidos者。若以君臣之纲言之,君为李煜亦期之以刘秀 ;以朋友之纪言之,友为郦寄亦待之以鲍叔。其所殉之道,所成之仁,均为抽象理想之通性,而非具体之一人一事......盖今日之赤县神州值数千年未有之钜劫奇变,劫竟变穷,则此文化精神所凝聚之人,安得不与之共命而同尽?此观堂先生所 以不得不死,遂为天下后世所极哀而深惜者也。至于流俗恩怨荣辱、委琐龌龊之说,皆不足置辩,故亦不之及云。 (《王观堂先生挽词并序》)对于王国维的学术成就,后人多有很高的评价。他的学生 谢国桢说:“先生兼通数国文字,学博中外,首倡尼采学说,实为介绍西哲之学第一人。后以高邮王氏之法,治典章制度文物之学,其治龟甲文字尤多创见。凡其所能,皆卓绝一时。”(《悼 静安先生》)他在教育、哲学、文学、戏曲、美学、史学、古文字等方面,均造诣精深,超迈前人,并启迪来者。“王先生在学问上的贡献,那是不为中国所有,而是全世界的。”(梁启超《王静安先生墓前悼辞》)王国维的治学经历是随其学术兴趣的转变而逐步展开的。 他自幼接受的是传统教育,虽以举业为重,但也泛览过“前四史”、《文选》、《通鉴》,打下了比较坚实的国学根基。 到上海任《时务报》书记时,开始接触“新学”,在东文学社学习期间受藤田丰八和田冈佐代治的影响,对康德、叔本华、尼采等人的哲学思想发生浓厚兴趣。他说:“余一日见田冈君之文集中有引汗德、叔本华之哲学者,心甚喜之。”于是,从康德《纯粹理性批判》入手,但苦其不可解,转而读叔本华《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再而回归到研读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等,兼及伦理学及美学。“此时为余读书之指导者亦即藤田君也。”(《静安文集续编自序》)还将自己研读西方哲学心得撰成学术论文,如《叔本华与尼采》《叔本华之哲学及其教育学说》《孔子之美育主义》《红楼梦评论》等。在研究哲学的过程中,对人生问题的思考往 复萦绕于心,“故于治哲学之暇兼以填词自遣”,先后在《教育世界》杂志上刊出《人间词甲乙稿》。填词的成功使王国维的学术兴趣发生转移,其研究重心从哲学转向词曲之学,他在《静安文集续编自序二》中说:“余疲于哲学有日矣。哲学上之说,大都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余知真理,而余又爱其谬误......知其可信而不能爱,觉其可爱而不能信,此近二三年中最大之烦闷,而近日之嗜好所以渐由哲学而移于文学,而欲于其中求直接之慰藉者也。”从1905年开始,他将主要精力转到了对中国古典文学的整理与研究上,先后写作了《文学小言》(1906)、《人间词话》(1908)、《宋元戏曲史》(1913)等。 特别是在《人间词话》写作前后,他据《花间》《尊前》诸集及《历代诗余》《全唐诗》等,整理并考订了历代词家词集,编成《词录》《唐五代二十一家词辑》《清真先生遗事》等重要词学著作。 从1911年12月亡命日本后,他的治学方向发生根本性转变,彻底放弃以西方新学研究传统文化的方法,全心致力于经史之学,侧重古文字、古器物、古舆地的考证与研究,这一研究基本延续到他去世以前。 《人间词话》是王国维治学从现代新学回归传统经史之学,在过渡时期撰写的一部文学批评著作。它跳出传统词学的理论框架,以“真”取代“善”,以美育取代教化,建构了一套以“境界”为核心话语的新体系。它通过传统词话的形式传递着现代的理念,搭起了一座从传统走向现代、沟通中西文化之桥,是运用现代新学分析传统词学问题的典范之作。 境界:中国人的审美毫无疑问,“境界”是《人间词话》的理论基石,《人间词话》开篇第一句就说:“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不过,王国维对境界的提倡有一个理论认识逐步深化的过程,1905年在学习接触西方哲学的时候,接受的是席勒、康德、叔本华的美学思想,认为文学“不外知识与感情交代之结果”,“苟无锐敏之知识与深邃之感情者,不足与于文学之事”。(《文学小言》)在他看来,文学是由“景”与“情”二原质构成的,“前者以描写自然及人生之事实为主,后者则吾人对此种事实之精神的态度也”,“故前者客观的,后者主观的也 ;前者知识的,后者感情的也”。 (《文学小言》)经过两年多的填词实践,王国维对文学中情景关系又有新的认知,在托名樊志厚的《人间词话乙稿序》中明确提出了“意境”的范畴:“文学之事,其内足以摅己而外足以感 人者,意与境二者而已。上焉者意与境浑,其次或以境胜,或以意胜。苟缺其一,不足以言文学。”以“意”与“境”取代“情”与“景”,更加注意到文学构成之原质的有机统一,即“以境胜”的作品有“意”贯注其中,“以意胜”的作品有“境”为其依托,“故二者常互相错综,能有所偏重,而不能有所偏废 也”。到1908年发表《人间词话》时,更直接以“境界”取代“意境”,以免因“意”与“境”两者各有偏重而造成不必要的误解,这样能更清晰地说明文学作品中构成因素的主客统一,但王国维也没有完全放弃“意境”,在《人间词话》及其他文学论著《清真先生遗事》《宋元戏曲史》中“境界”与“意境”是交互运用的,“境界”与“意境”的义涵在多数场合是打通的,但“境界”无疑是《人间词话》的主导话语。 “境界”在古典文论中并不是什么新名词,在王国维之前,也有不少学者提出过各种不同形式的“境界”。《诗经·大雅·江 汉》“于疆于理”句,郑笺曰:“正其境界,修其分理。”以言疆域也。三国时期翻译的佛经《无量寿经》云:“比丘白佛,斯义宏深,非我境界。”指向的是主体对佛教义理把握所达到的高度。 到唐代王昌龄《诗格》正式提出“诗有三境”,即物境、情境、 意境,刘禹锡“境生象外”、司空图“思与境谐”及“象外之象,味外之味”,对“境”的审美特点均有不同程度的揭示。宋代以后,“境”“意境”“境界”更成为文学批评的重要话语,以严羽“兴趣说”和清人王士祯“神韵说”为其代表,它们对于“意境”的审美内涵和创作特征都有比较全面的论述。但王国维认为自己提出的境界说在理论上已超过“兴趣说”和“神韵说”,严羽所谓“兴趣”,王士祯所谓“神韵”,只不过是道其面目,“境界说”才是探本之论。“言气质,言神韵,不如言境界。有境界,本也 ;气质、神韵,末也 ;有境界,而二者随之矣!”(《人间词话》)所 谓“本”,是指文学之所以为美的本质属性;所谓“末”,是指文学作品的外在形态和内在意蕴,如“气质”“格 律”“神韵”等。 为什么说境界说才是探本之论,而其他论说只是道其面目呢?这是因为他对境界的内涵作了新界说。首先,他认为境界形成的基础必是真感情与真景物。“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 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在他看来,情和景是文学构成的最基本要素,文学作品所写之景与所抒之情必须具有真实性,所谓“真 景物”“真感情”就是作者之所写必须是出自其所见与所感。他通过比较五代北宋诗词两种文体的优劣后,指出词胜于诗的原 因在其“真”:“五代、北宋之诗,佳者绝少,而词则为其极盛时代,即诗词兼擅如永叔、少游者,词胜于诗远甚,以其写之于诗者,不若写之于词者之真也。”其次,强调言情体物要“不隔”。他认为作者要将自己所见所感真实地表达出来,必须做到“语语都在目前”,否则就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何谓“隔”与“不隔”?他列举了大量的诗词名句以说明,像谢灵运的“池塘生春草”、薛道衡的“空梁落燕泥”是不隔,而姜夔的“谢家池上,江淹浦畔”“酒祓清愁,花消英气”即为“隔”。前者写景传神,生动可亲,“语语都在目前”;后者则“如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所谓“雾里看花”,就是形象不够鲜明,给人似是而非的感觉,未能传达外物之神理。因为强调言情体物要“不隔”,所以他特别反对词中代字、用事、粉饰,认为:“人能于诗词中不为美刺投赠之篇,不使隶事之句,不用粉饰之字,则于此道已过半矣!”最后,言外有无穷之意。他评姜夔时曾说:“古今词人格调之高,无如白石。惜不于意境上用力,故觉无言 外之味,弦外之响,终不能与于第一流之作者也。”明确指出作品有意境是入列第一流作者的必备条件,这一句也是对严羽和王士祯有关思想的发展,为此,《人间词话》特地引用了《沧浪诗话》中这样一句话:“盛唐诸公唯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透澈玲珑,不可凑拍,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 水中之影、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他还联系唐宋词谈自己对这句话的理解,认为北宋以前的词亦达到这样的境界,即具有“言外之味,弦外之响”的美感特征。 更重要的是,王国维以“境界说”为基础,建立起了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并以之作为文学批评的第一标准。在提出“词以境界为上”的基本主张后,王国维接着论述了“造境”与“写境”、“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境界之大小”等,而这些问题的引出则是基于他对康德、叔本华、尼采哲学思想的理解和阐发。
媒体评论
◆中国有史以来,《人间词话》是ZUI好的文学批评;开发灵性,此书等于一把金钥匙。——傅雷
◆王氏之所谓“境界”,并不指作品中所表现的作者潜意识中的主题和情意,而是指“作品本身所呈现的一种富于兴发感动之作用的作品中之世界”。由此而言,只有伟大的作家,才能在作品中创造出这样的世界。——叶嘉莹
◆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陈寅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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