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红了的冬青(精)/凌叔华文集凌叔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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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红了的冬青(精)/凌叔华文集凌叔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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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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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凌叔华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1099330

出版时间2016-08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37元

货号3678024

上书时间2024-10-27

朗朗图书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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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凌叔华——徐志摩最信任的女人,泰戈尔赞不绝口的才女。
这本《红了的冬青》与张爱玲才气比肩的民国才女凌叔华作品全新整理汇集,其女儿陈小滢授权。鲁迅评其作品为“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泰戈尔对徐志摩说:“凌叔华比林徽因,有过之而无不及。”

作者简介
凌叔华,女,小说家、画家。原名瑞棠,笔名叔华、素心。广东番禺人。1922年就读于燕京大学,并开始在《现代评论》发表小说。1929年任教于武汉大学,主编《武汉文艺》。1940年起在燕京大学任教。1956年后在新加坡南洋大学、加拿大等地教中国近、现代文化,后寓居英国。凌叔华崛起并成名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与当时的冰心、庐隐、苏雪林齐名。她的文字清秀俊逸而又朴实无华,哀感隽永而又浪漫生情,清朗明快而又雅淡细腻,独具“闺秀派”之风。在徐志摩的心目中,凌叔华是“中国的曼殊斐尔”。其主要作品有:小说集《花之寺》《女人》《小哥儿俩》,散文《爱山庐梦影》,以及用英文写成的带有自叙色彩的《古韵》。

目录
凌叔华的画簿
小哥儿俩
小蛤蟆
凤凰
弟弟
小英
千代子
开瑟琳
晶子
倪云林
写信
无聊
异国

八月节

内容摘要
 《红了的冬青》是凌叔华的一本短篇小说集。书中大部分是从小孩子的角度写的故事,关注的也是旧时小孩子的生活和趣事。这些内容丰富,感情真挚,语言幽默清新,从不同的角度展现了孩子的天真无邪、单纯善良,凌叔华走进了儿童的世界,用儿童的眼
光和心理思想来为儿童创造出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另有一些作品描写的是成人的生活状态和当时的社会现实,反映了大人生活的腐败以及社会现实的诸多不合理。

精彩内容
 红了的冬青(童话)一个晴朗的秋天,湖滨公园的大冬青树看到对面经了霜的枫树浸在日光里,那五色缤纷的叶子,更加美丽了。
“太美了,多看简直令人眼晕!”冬青叹口气自道,过了一会儿却忍不住说,“出脱得这样美呢!”“总是花花绿绿的罢了。”枫淡然答道,“再过些时,刮一场西北风,我就得变成光杆儿,哪里比得上你一年四季都青青绿绿的。”“一年四季都是这一套,唉,腻死了!”冬青讲着便引动心事,接下道,“你看这几天多少人来瞻仰你,我这里连苍蝇都不曾来一只。”“不知为什么,我倒不愿意有多人来。人多了,我满心乱哄哄的不得劲儿。昨天有人坐在我脚下弹月琴,他弹了多会儿,流了多会儿的泪,我真的想哭。
”冬青听了默默一会儿才说:“你这话是说来安慰我这失意人的,倒要谢谢你的美意呢。不瞒你说,我昨天听着那月琴和着歌声,心里觉得凉凉的很难过,流了不少眼泪。”“你好好的为什么流泪呢?”“我真厌恨我这样灰色日子,总这般一天一天地,平凡地,没有光彩,没有欢乐地过下去,多么无味呵。”冬青说着伤心,枝干都微微抖擞了,“将来老
了,枯朽了,去见上帝,也只好没脸搭丧空着手去。
”“我真想不到你会这样伤心懊恼。你不怕风,不怕雨,一年到底清清静静的,还不够福气?不怕你笑话,告诉你听,每次刮大风,我就望着你,抱怨上帝偏心,为什么我见了风就得剩下光杆子。我的美丽衣服一点儿不容情地被撕一个烂,吹散到四方去。”枫树说着声音也哑了。
“我觉得无论什么东西,生在世上,总要有意思才算生过。莺儿只唱几声便比麻雀成天地唱有意思多了。一个水花就比一池水好看吧?我常想我只要过着
那么有光彩的日子,只要一天,立刻叫我死都愿意。
”“你说的话真的吗?”枫忽然得了一点启示似的问道。
“怎么不是真话?你有什么法子给我了这一宗心愿吗?”“这倒不是做不到的事,只要你我两家同意,你把你的色素给我,我把我的给你,那末,你到秋天就会变成我的颜色,我也变了你的。咱若同意,明年开
春便交换吧。”冬青很欢喜地答应了。
第二年春天,枫及冬青诚诚恳恳地彼此交换了色素,彼此很得意地生长着。秋天到了,冬青的叶子变得又黄又红,很艳丽地向着日光。枫却依然满树青翠,但是它似乎很满意地说道:“昨天许多人说看见我这样颜色,似乎离冬天还远呢。”冬青默然不答,他觉得一种寂寞袭上心来,撩拨起满怀哀怨。
“今天这样暖和,一定有多少人来拜访你呢。”枫说。
“还是不会有人来的,我知道。我倒不稀罕有多少人来。倒是那个弹月琴唱歌的,望他再来一次。他一开口唱,那些小鸟儿都飞来跟着声音一起跳,这样盛会是轻易见不到的。”他们这样说着,时时盼望有人来。可是一连晴了几天,太阳黄得像金橘一般可爱,地上野菊花晒得透香,成群的小粉蝶忙碌地绕着树脚飞来飞去。坡子上却不见一个人影。
“枫树君,我看一切都得碰运气。”冬青勉强地自开自解道,“去年今日,你的门前是多么热闹,轮到我,却这般冷清。”“唉,冬青君,我正要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消息!
”“什么事,难道更有倒霉的事轮到我吗?”“你听了可别着慌呵。昨天公园的董事先生同他朋友在这一边走过时,指一指道,‘好好的冬青都变成这种奇怪颜色,怕不是什么好征兆。过两天叫工人来砍掉它,免得应验在什么灾祸上’。”“真的吗?我的天……”冬青不等答话,已经震颤得出不得声了。
“我哪好同你开这玩笑?”枫正色道,“我看我们忤了天意都有罪了。说不定还有什么灾害降临呢。
快些忏悔吧,上天赦免肯改过的。”冬青于是含泪祷告了许久,他现在开始想到他是逆了天意,他愿受一切罪罚,只要上帝肯留他的生命在地上。
第二天刮了一日大风,冬青枝干上丹黄叶子都随风四散了。第三日太阳出来暖和和地照着大地。冬青看枫树绿油油的青叶,反映着自己的丫样的秃枝,不觉悲从中来。他现在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当初为什么那般厌恶青绿色,为什么一定要与枫树交换色素了。他足足地伤心了一日,到晚上它喃喃咽着泪要上帝宽恕它,让它依旧常青常绿,除此一无所求了。
上帝果然是仁爱的,未到春天,已给冬青披上一
件碧绿的袍子了。
——原刊《武汉日报》“现代文艺”副刊第十八期
P207-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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