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一罚四】幸得人间茶饭香(彩插精装版)(精)梁实秋//汪曾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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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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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实秋//汪曾祺
出版社江苏人民
ISBN9787214235824
出版时间2019-07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59.8元
货号30697592
上书时间2024-10-27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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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梁实秋(1903—1987)1903年出生于北京,祖籍浙江杭县(今杭州)。中国现当代有名的散文家、学者、文学批评家、翻译家,国内研究莎士比亚的非常不错,一生给中国文坛留下了两千多万字的著作。代表作有译作《莎士比亚全集》、文艺批评专著《浪漫的与古典的》等。其散文似乎都是信手拈来,时而流连于衣食住行,时而沉醉于琴棋书画,有时天文地理,有时人情世故。没有生之无聊死之激烈的大悲大喜,而是在简洁的文字中透出高雅、平和,以及一种积极温暖的情味。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师从于沈从文,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很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很后一个士大夫”。
目录
一蔬一果一朝夕
笋 梁实秋 / 002
莲子 梁实秋 / 006
菠菜 梁实秋 / 009
茄子 梁实秋 / 011
龙须菜 梁实秋 / 013
栗子 梁实秋 / 014
萝卜 汪曾祺 / 017
食豆饮水斋闲笔 汪曾祺 / 022
马铃薯 汪曾祺 / 032
蚕豆 汪曾祺 / 036
菌小谱 汪曾祺 / 040
面脆米香新出炉
饺子 梁实秋 / 046
汤包 梁实秋 / 048
煎馄饨 梁实秋 / 050
烧饼油条 梁实秋 / 052
烙饼 梁实秋 / 056
薄饼 梁实秋 / 058
粥 梁实秋 / 061
面条 梁实秋 / 064
汤酪小点填餐余
炸丸子 梁实秋 / 068
锅巴 梁实秋 / 071
满汉细点 梁实秋 / 073
核桃酪 梁实秋 / 077
酪 梁实秋 / 080
酸梅汤与糖葫芦 梁实秋 / 084
八宝饭 梁实秋 / 087
鱼丸 梁实秋 / 089
水晶虾饼 梁实秋 / 091
面茶 汪曾祺 / 094
豆汁儿 汪曾祺 / 097
小厨出至味
烤羊肉 梁实秋 / 100
白肉 梁实秋 / 103
核桃腰 梁实秋 / 105
火腿 梁实秋 / 107
铁锅蛋 梁实秋 / 110
酱菜 梁实秋 / 113
熘黄菜 梁实秋 / 115
韭菜篓 梁实秋 / 117
鲍鱼 梁实秋 / 119
西施舌 梁实秋 / 121
干贝 梁实秋 / 123
炝青蛤 梁实秋 / 125
家常酒菜 汪曾祺 / 129
豆腐 汪曾祺 / 134
干丝 汪曾祺 / 142
手把肉 汪曾祺 / 144
名斋烹佳肴
烧鸭 梁实秋 / 150
锅烧鸡 梁实秋 / 153
芙蓉鸡片 梁实秋 / 156
烧羊肉 梁实秋 / 159
爆双脆 梁实秋 / 161
鸽 梁实秋 / 164
糟蒸鸭肝 梁实秋 / 166
咖喱鸡 梁实秋 / 168
佛跳墙 梁实秋 / 171
狮子头 梁实秋 / 174
醋熘鱼 梁实秋 / 176
两做鱼 梁实秋 / 178
瓦块鱼 梁实秋 / 180
生炒鳝鱼丝 梁实秋 / 183
海参 梁实秋 / 186
蟹 梁实秋 / 188
食中有真意
鱼我所欲也 汪曾祺 / 194
贴秋膘 汪曾祺 / 198
故乡的食物 汪曾祺 / 201
昆明的吃食 汪曾祺 / 217
五味 汪曾祺 / 226
四方食事 汪曾祺 / 231
宋朝人的吃喝 汪曾祺 / 240
韭菜花 汪曾祺 / 243
王磐的《野菜谱》 汪曾祺 / 246
吃食与文学 汪曾祺 / 250
泡茶馆 汪曾祺 / 259
寻常茶话 汪曾祺 / 268
内容摘要
本书精选梁实秋、汪曾祺两位文学大师谈美食的经典散文74篇,既品家常小菜,又尝名斋佳肴,从每餐都不可少的米面主食写到茶余饭后的汤酪点心,在一蔬一果、一茶一饭中品味食中真意,看四方食事中的五味杂陈。两位大师以闲适而幽默的文字、独到而智慧的评点,为读者呈现一场美食盛宴,展示美味背后深厚的文化底蕴和至情至性。
主编推荐
·收录梁实秋、汪曾祺两位文学名家谈美食散文74篇,人生在世,美食不可辜负,看大师笔下道道佳肴活色生香,写出人间至味。·内容丰富,“一蔬一果一朝夕”“面脆米香新出炉”“汤酪小点填餐余”“小厨出至味”“名斋烹佳肴”“食中有真意”六大部分,美味纷繁,总有一味让人念念不忘……·精选齐白石、任伯年、吴昌硕等名家名作彩图,图文相得益彰,更显美食与美文韵味。·内文采用进口轻型纸印刷,原色纸浆,手感舒适、视觉柔和;圆脊凹槽精装,不错特种纸面裱,装帧设计精美,宜阅读更宜收藏。
精彩内容
烧饼油条/梁实秋烧饼油条是我们中国人的标准早餐之一,在北方不分省份、不分阶级、不分老少,大概都喜欢食用。我生长在北平,小时候的早餐几乎永远是一套烧饼油条——不,叫油炸鬼,不叫油条。有人说,油炸鬼是油炸桧之讹,大家痛恨秦桧,所以名之为油炸桧以泄愤,这种说法恐怕是源自南方,因为北方读音鬼与桧不同,为什么叫油鬼,没人知道。在比较富裕的大家庭里,只有做父亲的才有资格偶然以馄饨、鸡丝面或羊肉馅包子做早点,只有做祖父母的才有资格常以燕窝汤、莲子羹或哈士蟆之类做早点,像我们这些“民族幼苗”,便只有烧饼油条来果腹了。说来奇怪,我对于烧饼油条从无反感,天天吃也不厌,我清早起来,就有一大簸箩烧饼油鬼在桌上等着我。
现在台湾的烧饼油条,我以前在北平还没见过。我所知道的烧饼,有螺蛳转儿、芝麻酱烧饼、马蹄儿、驴蹄儿几种,油鬼有麻花儿、甜油鬼、炸饼儿几种。螺蛳转儿夹麻花儿是一绝,扳开螺蛳转儿,夹进麻花儿,用手一按,咔吱一声麻花儿碎了,这一声响就很有意思,如今我再也听不到这个声音。有一天和齐如山先生谈起,他也很感慨,他嫌此地油条不够脆,有一次他请炸油条的人给他特别炸焦,“我加倍给你钱”,那个炸油条的人好像是前一夜没睡好觉(事实上凡是炸油条、烙烧饼的人都是睡眠不足),一翻白眼说:“你有钱?我不伺候!”回锅油条、老油条也不是味道,焦硬有余,酥脆不足。至于烧饼,螺蛳转儿好像久已不见了,因为专门制售螺蛳转儿的粥铺早已绝迹了。所谓粥铺,是专卖甜浆粥的一种小店,甜浆粥是一种稀稀的粗粮米汤,其味特殊。北平城里的人不知道喝豆浆,常是一碗甜浆粥、一套螺蛳转儿,但这也得到粥铺去趁热享用才好吃。我到十四岁以后才喝到豆浆,我相信我父母一辈子也没有喝过豆浆。我们家里吃烧饼油条,嘴干了就喝大壶的茶,难得有一次喝到甜浆粥。后来我到了上海,才看到细细长长的那种烧饼,以及菱形的烧饼,而且油条长长的也不适于夹在烧饼里。
火腿、鸡蛋、牛油面包作为标准的早点,当然也很好,但我只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下才接受了这种异俗。我心里怀念的仍是烧饼油条。和我有同嗜的人相当不少。海外羁旅,对于家乡土物率多念念不忘。有一位华裔美籍的学人,每次到台湾来都要带一二百副烧饼油条回到美国去,存在冰橱里,逐日拣取一副放在烤箱或电锅里一烤,便觉得美不可言。谁不知道烧饼油条只是脂肪、淀粉,从营养学来看,不构成一份平衡的食品。但是多年习惯,对此不能忘情。在纽约曾有人招待我到一家中国餐馆进早点,座无虚席,都是烧饼油条客,那油条一根根的都很结棍(方言,厉害的意思),韧性很强。但是大家觉得这是家乡味,聊胜于无。做油条的师傅,说不定曾经付过二两黄金才学到如此这般的手艺,又有一位返台观光的游子,住在台北一家观光旅馆里,晨起第一桩事就是外出寻找烧饼油条,遍寻无着,返回旅舍问服务小姐,服务小姐登时蛾眉一耸说:“这是观光区域,怎会有这种东西?你要向偏僻街道、小巷去找。”闹哄了一阵,兴趣已无,乖乖地到附设餐厅里去吃火腿、鸡蛋、面包了事。
有人看我天天吃烧饼油条,就问我:“你不嫌脏?”我没想到这个问题。据这位关心的人说,要注意烧饼里有没有老鼠屎。第二天我打开烧饼先检查,哇,一颗不大不小像一颗万应锭似的黑黑的东西赫然在焉。用手一捻,碎了。若是不当心,入口一咬,必定牙碜,也许不当心会咽了下去。想起来好怕,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粥,这话不假,从此我存了戒心。看看那个豆浆店,小小一间门面,案板、油锅都放在人行道上,满地是油渍污泥,一袋袋的面粉堆在一旁像沙包一样,阴沟里老鼠横行。再看看那打烧饼、炸油条的人,头发蓬松,上身只有灰白背心,脚上一双拖鞋,说不定嘴里还叼着一根纸烟。在这种情况之下,要使老鼠屎不混进烧饼里去,着实很难。好在不是一个烧饼里必定轮配到一橛(即一小段)老鼠屎,难得遇见一回,所以戒心维持了一阵也就解严了。
也曾经有过观光级的豆浆店出现,在那里有峨高冠的厨师,有穿制服的侍者,有装潢,有灯饰;筷子有纸包着,豆浆碗下有盘托着,餐巾用过就换,而不是一块毛巾大家用,像邮局糨糊旁边附设的小块毛巾那样的又脏又黏。如果你带外宾进去吃早点,可以不至于脸红。但是偶尔观光一次是可以的,谁也不能天天去观光,谁也不能常跑远路去图一饱。于是这打肿脸充胖子的局面维持不下去了,烧饼油条依然是在人行道边乌烟瘴气的环境里苟延残喘。而且我感觉到吃烧饼油条的同志也越来越少了。
豆汁儿/汪曾祺没有喝过豆汁儿,不算到过北京。
小时看京剧《豆汁记》(即《鸿鸾禧》,又名《金玉奴》,一名《棒打薄情郎》),不知“豆汁”为何物,以为即是豆腐浆。
到了北京,北京的老同学请我吃了烤鸭、烤肉、涮羊肉,问我:“你敢不敢喝豆汁儿?”我是个“有毛的不吃掸子,有腿的不吃板凳,大荤不吃死人,小荤不吃苍蝇”的,喝豆汁儿,有什么不“敢”?他带我去到一家小吃店,要了两碗,警告我说:“喝不了,就别喝。有很多人喝了一口就吐了。”我端起碗来,几口就喝完了。我那同学问:“怎么样?”我说:“再来一碗。”豆汁儿是制造绿豆粉丝的下脚料,很便宜。过去卖生豆汁儿的,用小车推一个有盖的木桶,串背街、胡同。不用“唤头”(招徕顾客的响器),也不吆唤。因为每天串到哪里,大都有准时候。到时候,就有女人提了一个什么容器出来买。有了豆汁儿,这天吃窝头就可以不用熬稀粥了。这是贫民食物。《豆汁记》的金玉奴的父亲金松是“杆儿上的”(叫花头),所以家里有吃剩的豆汁儿,可以给莫稽盛一碗。
卖熟豆汁儿的,在街边支一个摊子。一口铜锅,锅里一锅豆汁,用小火熬着。熬豆汁儿只能用小火,火大了,豆汁儿一翻大泡,就“澥”了。豆汁儿摊上备有辣咸菜丝——水疙瘩切细丝浇辣椒油、烧饼、焦圈——类似油条,但做成圆圈,焦脆。卖力气的,走到摊边坐下,要几套烧饼焦圈,来两碗豆汁儿,就一点辣咸菜,就是一顿饭。
豆汁儿摊上的咸菜是不算钱的。有保定老乡坐下,掏出两个馒头,问“豆汁儿多少钱一碗?”卖豆汁儿的告诉他。“咸菜呢?”——“咸菜不要钱。”——“那给我来一碟咸菜。”常喝豆汁儿,会上瘾。北京的穷人喝豆汁儿,有的阔人家也爱喝。梅兰芳家有一个时候,每天下午到外面端一锅豆汁儿,全家大小,一人喝一碗。豆汁儿是什么味儿?这可真没法说。这东西是绿豆发了酵的,有股子酸味。不爱喝的说是像泔水,酸臭。爱喝的说:别的东西不能有这个味儿——酸香!这就跟臭豆腐和“起司”一样,有人爱,有人不爱。
豆汁儿沉底,干糊糊的,是麻豆腐。羊尾巴油炒麻豆腐,加几个青豆嘴儿(刚出芽的青豆),极香。这家这天炒麻豆腐,煮饭时得多量一碗米——每人的胃口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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