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一罚四】虫虫守护天使孙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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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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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鹏飞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165239
出版时间2022-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0元
货号31424377
上书时间2024-10-26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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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孙鹏飞,国内新锐儿童文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上海文学》《青年作家》《解放军文艺》《莽原》《文艺报》《当代小说》《厦门文学》等刊物发表多种中短篇小说,曾获第二届冯梦龙优秀作品奖,第六届长征文艺奖,二零一八年度莽原文学奖等。
目录
第一章 我是聪明虫
第二章 有个妹妹很烦恼
第三章 诺诺的功夫梦
第四章 伊伊重返舞台
第五章 花仔受伤
第六章 囚禁绿花虫
第七章 拯救诺诺
第八章 我们要再见啦
内容摘要
很多年前,掌管地球命运的是蒂法特纳星球来的一只大屋虫。大屋虫带着一群虫子成长在未满十五岁的孩子体内,它们照顾穷人,敌视富人。黑黑虫把大屋虫赶下台之后,改为照顾富人,淘汰穷人。
穷人家的孩子诺诺,被黑黑虫规划了未来,要在十五岁之后会得到残忍的淘汰。黑黑虫坚持优胜劣汰,淘汰弱者,只保证强者得到更充裕的资源。诺诺和他的好朋友伊伊,在幼时便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梦想,尽管做的事情是自己最不擅长的。可是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他们的努力,也终于打动了陪伴在身边的虫子。
于此同时,一起成长的虫子,聪明虫、绿花虫、鸣虫、穿云虫、百爪虫、侍卫虫、香草虫、鼓点奋起反抗。它们觉得黑黑虫把强者变得更强,把弱者变得更弱,并不公平,人类的文明应该是保护弱者。后来,它们救下了诺诺,打倒了黑黑虫,并且新的首领变成了穿云虫,穿云虫决定消除对于孩子们的种种不公正。
从此,虫子们开始根据小主人的性情培养他们,完全尊重他们的兴趣爱好。伊伊和诺诺因此都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然而,来自外星的虫子在地球待的十五年期限到了,保护伊伊和诺诺的聪明虫、绿花虫不得不离开了……但是关于成长的痛和喜悦、梦想,在孩子们心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主编推荐
★ 每个小孩都有一只守护成长的虫虫,每个小孩都有自己的梦想,你有什么梦想?又是有什么可爱的虫虫一直守护着你呢?
★ 精彩有趣的故事,幽默流畅的语言,塑造了诺诺、伊伊等热情、勇敢、善良的儿童形象,充满积极向上的正能量
★紧贴儿童视角的奇特幻想故事,让孩子保有童心,珍惜美好的友谊
★一部温暖治愈的童话——每个孩子都有无畏的勇气和大大的梦想
精彩内容
第一章我是聪明虫一
你们可能都不认识我,其实,我是一只虫子,一只漂亮的橙色虫子。我有一双极轻薄的翅膀,一双大眼睛,一个小鼻子,一张不大不小的嘴,头顶还有两根微微颤抖着的须子呢。
我的名字叫聪明虫。
告诉你们,每个孩子的身体里都住着一只虫子哒。
在五年前的一个夜晚,我们通过蒂法特纳树的一个树洞来到了地球上。我们的头领黑黑虫,扑闪着翅膀问我们,“今晚出生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你们想保护哪一个?”绿花虫摇摇头说,“我无所谓。”我在黑夜中发着光,从远处看像是一只萤火虫。只不过我的体量比萤火虫小了整整二十倍。我说,“那我先选,我选择保护女孩子。”因为女孩子不淘气,我省心。后来我知道错了。伊伊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最不、最不省心的孩子。
我们都是这个城市中心花坛的一颗不起眼,混同于狗尾巴草的蒂法特纳树,绿油油的树洞里传送过来的生灵。我们的老家在遥远的蒂法特纳星球。蒂法特纳星球像是个巨大的游乐场。可虫子到了五岁,就要接受任务,然后来这个索然无味的星球锻炼自己。等到我们保护的孩子,满十五岁才可以回去。
说白了我们和人类一样,都是带着一种特殊的使命,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
可是你们人类不可以小瞧我们虫类哦。
很多时候是我们在控制着你们呢。
比如说,伊伊今晚想吃点什么。伊伊哪有那么多鬼点子,还不是我的思维影响着她的思维。说白了吧,是我想吃什么,我把命令下给她,她就得吃什么。我们虫类,倒不是使用语言跟人类交流,而是通过精神力,人、虫之间链接相互的思想。
比如说,未来人类的大脑极度发达了,然后通过仪器,感知到强悍的脑电波,将之变成一种真正的电波信号,再传递给别人。这是我们生物信号的力量。
二那个晚上我扑闪着翅膀,穿行在新兴的、大放光彩的霓虹之间,我在黑夜里磷光般闪烁着呢。等我紧赶慢赶到了医院,随着伊伊“哇”的一声啼哭,我跑进了伊伊的耳朵里。
伊伊的小脑袋里空间真是狭小,像个逼仄的小房子。我住进去,好几个月之后才真正适应呢。
伊伊可喜欢闹腾了,在妈妈肚子里不出来那会儿,吓得爸爸绕着走廊转圈圈,还时不时抹眼泪。好不容易落了地,爸爸妈妈才算是结结实实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隔壁的手术室里,也有一个又黑又瘦的孩子出世了。
护士小姐抓住孩子的一只小脚提溜起来,拍了拍孩子的屁股,孩子睁大眼睛看着地面,和其他孩子不同,他没有哭。护士小姐加大了力度,孩子仍然没有动静。
这个孩子就是诺诺。
我们说好的,我钻进伊伊的身体里保护伊伊,绿花虫保护诺诺。可是绿花虫迟迟没有来。
在伊伊没有任何意识的时候,是我的精神力控制着伊伊,要她张开嘴,喝下了第一口奶。同样也是我,让伊伊精神涣散,睡了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觉。无知的人类总是把婴儿饿了张嘴哭,困了就睡,当成人的本能,你们太高估自己啦,没有我们虫子,你们能健健康康长大成人?
直到第二天晚上,绿花虫才喝醉了一般晃晃悠悠从窗口飞了进来。绿花虫周身散发着绿色的光芒。
我问它,“怎么现在才来?”“醉了,是陶醉了,一路风景太美了。人间值得呀。”绿花虫说着钻进了诺诺的脑子里。
这时,诺诺才有了第一声的啼哭。
就这样子我在伊伊的脑子里住到现在。直到五年后的一个充斥着蝉鸣和刨木花声音的下午,我又见到了这个黑黑瘦瘦,明显是营养不良的男孩子。
男孩子腼腆、羞涩,时不时用手扶一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小眼睛总是习惯性的盯着地面。
我只是见到了男孩子,不知道他身体里的绿花虫又去哪里了。这个下午伊伊因为失手,把桌面上的烟灰缸推了下去,正好诺诺藏在底下。接着就砸破了诺诺的脑袋。诺诺倒是很镇定,用一只手捂着伤口,反倒是伊伊吓得哇哇大哭。哭声把伊伊妈妈、诺诺妈妈引进了书房。
三让我们先回到前一天晚上,伊伊抱着洋娃娃站在妈妈卧房门口。
妈妈已经洗漱完,穿着轻薄的睡衣半坐半躺在床上,妈妈看见门口正委屈着的伊伊说,“伊伊呀,妈妈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独立了。”“什么叫独立?”“就是自己起床,自己睡觉,自己穿衣服,自己吃饭。”“我不信。”伊伊整个脑袋都绑满了小辫儿,把它们摇个不停。
爸爸哈哈笑着从洗漱间出来,刚刚刮完胡须,现在鬓角处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泡沫。爸爸潦草地擦了擦,把毛巾随手搭在椅背上,上来抱起伊伊说,“伊伊还小,还不会独立呢。”“我还小,我还不会独立。”伊伊说。 “这怎么行呢?”妈妈撇嘴。
“我们那会儿不也是跟爸爸妈妈睡吗。”爸爸说。
妈妈又开启了叨叨模式,比如说黑夜是黑夜,白天是白天,黑夜有黑夜的任务,白天有白天的任务。如果不区分黑夜白天,或者说把白天的任务交给黑夜,把黑夜的任务交给白天。那么,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这个太深奥,具体是在说什么,伊伊也没听懂,接下来妈妈说,孩子哪有这么惯着的,就好比小树,你看看马路上的树苗,小时候不修剪,等长成大树了,也有些长成参天大树了。那么枝枝蔓蔓都很粗了,很硬了,还怎么修剪。这些话伊伊懂了,伊伊回了趟房间,把洋娃娃放下,抱着枕头又杀回来了。
伊伊又逗得爸爸哈哈大笑。
第二天下午,等最炎热的那一阵终于过去,妈妈把一个年纪相仿的女人请进了家里,女人身后还跟着个羞答答的男孩子。男孩子戴着眼镜,听说是遗传的近视,因为妈妈也戴着眼镜。男孩子腼腆,见了人永远是低着头。男孩子叫诺诺。诺诺的爸爸生前是个木工,爸爸离世之后,原本只是打打下手的妈妈,只好很勉强的继承了爸爸的衣钵。
诺诺妈妈成了木工之后,接到的第一单生意就是来伊伊家做工。
妈妈说伊伊半夜总是从床上掉下来,需要加个围栏。诺诺妈妈量了量床的尺寸,从停在门口的小三轮上卸下来几根木头,就在伊伊家后花园的树影下刨起了木花。
伊伊在“沙沙沙”的刨木花声和“吱吱吱”的蝉鸣声中,午睡醒了,趿拉着拖鞋从冰箱取了瓶酸奶,卧室的空凋也没关,咬着吸管梦游般在客厅转悠。她看到诺诺,突然顿住了。
她就那么瞅着诺诺。
“你好,我叫诺诺。”诺诺拘谨地搓着手。
“你哪个幼儿园的?”“我刚来城里,刚来……所以……我还没有上幼儿园。”“妈妈这个孩子也不上幼儿园,妈妈你快来——”伊伊仰着脖子喊了起来。
妈妈来了,看见伊伊自己在喝酸奶,很是失礼,又从冰箱取出一瓶交给诺诺。诺诺后退一步,说什么也不要。
“妈妈,他也不上幼儿园,没有孩子上幼儿园妈妈,我也不上幼儿园了好不好?”“你觉得好不好?”妈妈挑挑眉毛。
这是诺诺来城里的第一天,过去诺诺跟着乡下的爷爷生活。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便跟着妈妈进了城。那天下午,蝉声嘹亮,伊伊午睡早醒了,但我还在伊伊的脑子里安睡着。所以,伊伊给人的感觉是丢了魂一样,做事情无精打采,行动起来总是慢了半拍。
哪怕是在跟诺诺捉迷藏。
诺诺躲在伊伊爸爸的书房里面,伊伊踢开门进去找,绕着满墙满壁的书籍转了一圈,发现诺诺跪在书桌后面。伊伊没心没肺地扑上去的刹那,我苏醒了,但是也来不及了。
书桌上摆着个比普通烟灰缸还要大一号的烟灰缸。
伊伊的小手推了下桌子边缘的硕大烟灰缸,烟灰缸悄无声息滑落下去。
正好砸到诺诺额头上。
诺诺眼镜跌到了地上。
烟灰缸碎了,像是一朵玻璃花在地上绽放了。
诺诺额角流了血。
伊伊只懂得扒开嘴巴,号啕大哭。
媒体评论
想象奇特,语言灵动,别思妙悟。——张炜(著名作家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立意高远,童趣盎然,叙事清新,堪称优秀童话。——王往(知名儿童文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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