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晚风忽起韩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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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晚风忽起韩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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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安逸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59478658

出版时间2023-12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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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39.8元

货号31885391

上书时间2024-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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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韩安逸:沉溺创作小甜文,希望大家看到的每个人物落地又真实,自己创作的故事能感动每一位读者,梦想三十岁退休、看遍每一片海,以及“你能喜欢我写的故事”。
已出版《青梅竹马是你,新郎也是你》《喵先生和汪小姐》

目录
第一章 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吧
第二章 哭后眼睛如何不肿小妙招
第三章 专业选手禁止参赛
第四章 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危险
第五章 你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年
第六章 我不想考虑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第七章 我来谢谢你相信我
第八章 顾医生,我和昨天一样喜欢你
番外一 “嗑”的CP成真了
番外二 你是我的第二份半价

内容摘要
温尔雅初识顾行舟,是在一间热火朝天的烧烤店。他一副干干净净的少年模样,说话时脸上表情不多,嘴角习惯性地微微向下。
她透过缭绕的雾气看着这位靠谱的“老中医”,只觉得自己——有救了。
于是,温尔雅近水楼台搬进了顾行舟家隔壁,开启白日找他问诊,夜晚跟他聊天的自救日常,希望从他范本式的规律生活里寻找到健康的药方。
顾行舟则“被迫”提供食谱,分享闹钟,接下给她做早饭的重任,甚至收下她递来的电闸遥控器……他竖起的每一个壁垒都被温尔雅一一打破。
平日里清冷自持的顾医生变得热烈活泼起来,当众人惊讶于他的态度时,只有他自己清楚——每一个借口都是他的心甘情愿。

精彩内容
第一章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吧温尔雅盯着眼前的地板,医院独有的味道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她软绵绵地躺在病床上,脑袋塞在床洞里,像是一根刚从沸水中被捞出来的面条。
手机不断震动,给温尔雅推拿的医生都没忍住,贴心询问道:“小姑娘,要看一眼不?”忍着推拿时憋着的一口气,温尔雅闷哼了声,表示不必。她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来祝她二十四岁生日快乐的。
想到这点,温尔雅不禁悲从中来,她原本打算今天拿着身份证去各大商场领取会员生日福利的,没成想刚起床就因为头晕得不能动弹又来了医院。
今年才过了一半,已经第四次了!
“好了,你多注意,年纪轻轻的,有点严重。”随着医生的话,她还没把脑袋“拔”出来,隔壁病床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的奶奶就搭上了腔:“哎呦!这么小,颈椎就出问题啦?”温尔雅想点头,奈何她现在脑袋一动,就觉得世界都在旋转,只能老老实实地躺着没动弹,嘴上“嗯”了声。
“这小孩,胸椎和腰椎也不好,是咱们这儿最年轻的常客。”医生的这句话像是砸中了奶奶的语言开关,对方立刻熟络地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抛了出来,并吸引来许多平均年龄在50多岁的病友们前来围观。
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下,温尔雅完全不想把头“拔”出来了。
俗话说的好,必要时刻藏好自己的长相,比掩盖起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有用。
在她静止不动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聊到他们老家邻居的小孩因为不爱惜身体当场瘫痪的事情,那位开了话头的奶奶话风一个急转弯,扯到了温尔雅身上:“小姑娘,你这样以后也是要瘫痪的。”一句话让温尔雅原本晕乎乎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顾不上别的,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抓起手机露出一个讪笑后迅速冲出围观群众。
以后再也不来这家医院了!
温尔雅握着手机,恨恨地在对话框内打到:我社死了,但是我想健康活到下一个本命年,今年生日愿望,赐我一个老中医,让我这颗老树回春。
原本送祝福的众人收到温尔雅这条群发消息,纷纷询问:怎么社死的?能否突破她上次写的大尺度剧本上线后被家人包场观看的程度。
只有发小算有良心,发来一串哈哈哈后,表示立刻给她安排一位老中医。
于是,温尔雅二十四岁生日的这天晚上,她坐在烧烤店,透过烧烤的烟雾,似乎看到了长寿的曙光,闻到了健康的气息。
“顾行舟。”被带来的“老中医”年纪并不大,二十多岁,配上干干净净的装扮,没开口前满是少年的气息。
可一开口,再配上这个名字,莫名给他添了一份稳重。
顾行舟说话的时候脸上表情不多,嘴角微微向下。温尔雅感觉他不怎么好相处,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严焕。
身为跟她一起长大的人,基本默契还是有的。严焕只凭借她的眼神就知道了里面的含义,笑道:“温尔雅,温文尔雅的尔雅,但是比我还话痨,认识我们的都说她比我还让人烦。”“说过这话的只有你妈吧?”和严焕聊起天来,温尔雅一直紧绷着的肩膀才松散下去,“阿姨还说你长得帅呢,这话也信?”严焕被调侃也不生气,笑呵呵地将温尔雅的手腕扯起来放在桌子上,他对顾行舟挑了下眉梢:“来来来,老中医让她闭嘴,给把把脉,看看她这小体格,有没有我的好。”严焕身高直奔一米九,整个人白瘦白瘦的,一副“体弱”的模样,温尔雅和他开玩笑都不敢太用力,怕他伤筋动骨受了伤。和这种从内而外散发出“虚”的人相比,温尔雅还是有自信的,起码她有着徒手拎矿泉水桶上六楼的伟绩。
但随着顾行舟的指尖放在温尔雅的手腕上,他眉头愈发紧皱,温尔雅的自信产生了一丝动摇。
几分钟后,顾行舟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一直没什么大表情的五官皱在了一起,看得温尔雅心下一紧。
“你这个情况……”严焕立刻在一旁叫唤:“还有救吗?”兴许是被严焕夸张的反问“惊醒”,顾行舟意识到自己的神情有些过火,他的五官舒展开:“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身体太虚,所以才会有许多小症状,注意一下作息。”“可是我总睡不好,最近这几天,总是做噩梦。前天晚上还梦到我在高考,结果考到一半被人叫出去吃饭,吃饭回来卷子已经被收走了!”温尔雅提起这个梦还心有余悸,下意识地拍了拍胸口,“而且考的语文,我作文都没写上。”“你是天天剧本写得太多了吧?哎,你上次跟我说的超级甜蜜大片开始写了吗,那种悬疑的,我一个大男人,不喜欢看。”严焕在一旁喋喋不休,声音和周围的嘈杂混为一团。
温尔雅抬眼,看到坐在对面的顾行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小本子,他正拿着桌上点单的铅笔写写画画。
这一瞬间,温尔雅觉得有些眼熟。
脑子里瞬间过了许多画面,不过都是影视剧里的,她还没想到自己在生活中什么时候见过这个男人,就被严焕拍了拍肩膀。
“是不是。”“嗯,差不多。”完全没听严焕说了什么的温尔雅开启了糊弄学的标准回答。
严焕瞄了顾行舟一眼,嘟囔了一句“点菜还挺快”,就将菜单塞到温尔雅手中:“多补补,来点烤生蚝大腰子什么的。”“不行!”顾行舟立刻抬起头,表情严肃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听他说怎么不行,温尔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导演。
徐导和温尔雅合作过许多次,他性子有些拖沓,不是要紧的事情一般不会直接打电话过来。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温尔雅起身都没顾上,赶忙接通,不小心摁到外放,徐导略显无奈与疲惫的声音就冒了出来:“咱们送上去的本子,那边二轮反馈下来了,想一起聊一聊,挺着急的。你那边方便吗?”连声答了几个方便,示意了严焕和顾行舟一下,温尔雅就去外面了。
这个项目就是严焕刚刚提到的“超甜蜜”题材,第一轮卡了很久,可以说是温尔雅做编剧这几年修改过最多遍的项目了,好不容易推进到二轮,她听徐导现在的语气,估计情况也不怎么乐观。
果然,她一边走着,徐导的叹息钻进耳朵:“他们这个和一轮部门不是同一批人,想法挺多的,我看了一下和之前提的意见有些矛盾。”温尔雅无语。
出门被热风一吹,温尔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她看来,这样大幅度的修改比重写还要麻烦,这本子要不是她夭折了无数个言情项目后唯一存活甜宠剧,她早就——还是得伺候。
“这就是成年人的生活吗?八岁的我好累。”“三十八岁的我也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不如转行卖红薯去吧。”两人私下关系很好,嘻嘻哈哈了几句,双双苦笑了声,徐导扯回了正题:“那我先挂了拉群,群里说。”“行。”温尔雅回答的时候就已经把手机拿离耳边,插上耳机。
耳机被塞进耳朵的瞬间,她深呼吸了下,将心中似乎要烧起来的那团无形火的烦躁和紧张压了压。
这么多年了,她依然讨厌任何类型的修改。
每次沟通都像讨价还价,对方要杀内容的价,人设风格细节都要“雕琢”几刀才肯买走,而自己呢?只能推销自己的产品哪哪都好,希望对方手下留情,最后的结果也能预见。
一定是妥协。
手机又响了起来,温尔雅打起精神,接通后问好了一句。
对方很客气,开始前还寒暄了两句:“我知道温老师比较擅长写悬疑,现在在我们这边播的那部剧的数据就不错,咱们这个甜宠呢……温老师的个人风格还是比较强的。”对方的话让温尔雅干笑了两声,她还不至于好坏话都分辨不出来,张口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哪个少女不想写甜甜的爱情呢?”众人佯装欢声笑语了一番后,总算迎来了正题。
今年的六月出奇的热,听着对方一个接一个的建议,温尔雅很快就开始顺着额头往外冒汗。为了凉快些,她开始有些分心地沿着街道就走了下去,听到那边一声“温老师”,才停下脚步。
“我们什么时候再碰一下呢?”“我争取这两天修改出来一版,今天周四,您看下周一方便吗?”“可以呀可以呀,温老师还是这么有效率。”恰巧停在一家蛋糕店前,温尔雅忽地想起来,她今天的生日还没过完。
电话挂断,她待在原地没动弹,一阵疲惫迅速席卷全身,刚刚下意识上扬的嘴角随之垮掉。直到透过玻璃的反光,温尔雅看到顾行舟站在自己身后,她转头对着他再次挂上笑容,露出了招牌酒窝。
“顾老师?你们不会是吃完了吧?”他们这行不管是做什么的,都要尊称对方一声老师。
顾行舟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扬起手上的单肩包:“严焕有急事先走了。”“没给我打包点?”温尔雅看着顾行舟空空如也的左手,眉头比刚刚开会时皱得还紧。她刚刚只喝了一口热水,这顿生日晚宴,就结束了?
“烧烤容易上火,不适合你。”顾行舟一本正经,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塞到温尔雅的包中,“注意事项和吃什么,我都写在上面了。”刚刚酝酿起的那一丝矫情的悲伤顷刻被无语席卷,温尔雅接过自己的包,和顾行舟大眼瞪小眼起来。
她不说话,顾行舟就也不作声,两人之间的氛围仿佛是在闹分手的情侣。
还是那种男朋友绝对不会低头的闹分手情侣。
忽然,一阵面包的香味随着空调外挂机吹出来,温尔雅咽了咽口水,主动打破了沉默:“那个,吃饱了吗?要不买点面包?”“你也应该少吃碳水,而且现在太晚了。”顾行舟丝毫不给温尔雅台阶,看了一眼手表,“我送你回去。”“我家挺近的,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决定和这位乏味的小中医就此别过,等会儿好到楼下的烧烤摊打包一盒超辣烤串回家,弥补一下今天寒酸的生日。
可惜,顾行舟没给她这个机会:“我答应严焕了,而且……顺路,走吧。”他说着就迈开了脚步,温尔雅下意识跟着走,拐过街角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蛋糕店透出的暖光。
今天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蛋糕。
沮丧的情绪又慢慢涌上来,温尔雅懒得开口调节气氛,顾行舟也乐得清净,两人就并肩在炎夏的长夜中走着。
沉沉地叹了口气出去,胸口还是闷得紧,温尔雅随手在胸前捶了几下。
“可以这样,缓解胸闷。”看到温尔雅这个动作,顾行舟将四个手指弯曲,在胸腔处轻敲了几下:“锁骨中间的位置到胸的两边,是三角胸腺,轻轻敲这个三角区,还能缓解你睡不好的问题。”“是吗?”温尔雅在自己胸前找到这个三角区,没敲几下就停下了脚步,客气地表示自己到了:“麻烦您了。”顾行舟礼貌地点了点头,站在原地没动,看样子是要目送她上了楼。知道他在背后,温尔雅也只能打消了溜去打包的计划——她住顶楼,六层还没有电梯。
爬上楼,温尔雅立刻瘫在沙发上。
半晌,呼吸才彻底平复,她漫无目的地刷了会儿手机才起身往次卧走。次卧被她改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平日里可以将休息区域和工作区域彻底分开。
次卧的窗户外面就是露台,采光极好、视野开阔。她偶尔还能在露台上支起炉子弄点烧烤,把投影仪搬出去就可以看个电影。这也是温尔雅会选择租在六楼,住这么久都没搬家的原因。
坐在椅子上,温尔雅打开电脑瞟了一眼时间,还没到十二点,没到她最有灵感开始干活的时候。于是她顺手点开浏览器,调出了上次没看完的电视剧,心理安慰自己:这不是拖延,不是摸鱼,是学习。
磨蹭到凌晨两点,温尔雅才依依不舍地关掉网页,打开文档敲了两行半的字,胃酸却开始一阵接着一阵,实在没忍住,她顺势拿起手机点开了外卖APP。
等外卖的时候,她干脆从椅子挪到了沙发,毫无形象的半躺下,举着手机调出了严焕的对话框:今天这位顾医生是60后吗?比我爹还成熟稳重、冷漠淡定。
“夜猫子”严焕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听完温尔雅的复述,在对面哈哈大笑起来。
“不愧是编剧啊,生动形象,我都有画面了。”“今天这顿饭不算我头上啊,下次你再请我一顿。”温尔雅说着,就听到一阵敲门声,她起身穿上拖鞋,“还得补给我一个蛋糕。”“不是吧,温尔雅,现在是凌晨两点三十七,你不睡觉就算了,还吃外卖?”严焕在那边大惊小怪,温尔雅已经打开门拿到了包裹严密的外卖袋。提起来的瞬间,烧烤的香气窜进了鼻腔。
“烤翅中、羊肉串、鱼豆腐,还有一份疙瘩汤!”“我要去告诉老中医,你不遵从医嘱。”温尔雅随手把手机丢在沙发上,严焕听到一声闷响后,像是自己被摔到了似的音调都提了几分。屏蔽他声音的温尔雅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还哼起了刚刚在看的电视剧的片尾曲。
夜晚时刻的外卖送得格外快,烤串上经过烟熏火燎而变得焦香的外层并没有因为被锡纸包住而变得软塌塌。油脂丰厚的蜜汁鸡翅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浅褐色光亮,三瘦两肥串在一起的羊肉串混合着辣椒面和孜然的香气,肉香扑面而来。
还有烫手的疙瘩汤和外焦里嫩的鱼豆腐,温尔雅只是把它们从包装袋里掏出来,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咽起口水。
桌上的餐巾纸没有了,她伸手去包内拿手帕纸,一眼就看到顾归舟塞进来的那张纸,顺手拿了出来。
只看了一眼,温尔雅犯困的脑子一个激灵醒透了。
严焕还在那边叫唤,温尔雅又将纸上的字扫了一遍,常规的叮嘱和建议,但熟悉的字体还是让她将今晚的身影和记忆中的模样重合了起来。
难怪!难怪她会觉得顾行舟低头的时候那么熟悉。
这不就是她总去的那家医院,给自己写过几次病例的顾医生吗?
只是温尔雅每次在医院看到他时,对方都戴着口罩,没有戴过金丝边眼镜,差别有些大。但是这个字,她当初看到后还专门发过朋友圈,称赞是第一次出现她能全部看明白的病例本,而且字迹端正规整,建议全国推广。
严焕当时还评论了她。
金不焕:不难看出是一个老头的字体。
“别去!”温尔雅回忆起这番往事,送到嘴边的鸡翅膀还没来得及吃便脱口而出地制止。她一边咽口水,一边三言两语给严焕讲清楚了缘由,听得严焕连连感叹了几句缘分后又绕回了打“小报告”上:“今天在饭桌上我已经答应老中医当他的卧底监督你,免得他给你越调理越差,砸了人家的招牌。所以我刚刚已经给他发了消息,说你现在不睡觉还点了全城排名第一的烧烤当宵夜。”温尔雅酝酿了一下情绪,留下一句脏话就挂断了电话。
温尔雅盯着手中的纸看了会儿,脑子里不由浮现出顾行舟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可惜刚刚没瞧个仔细,只匆匆几眼,所以脑海里的模样很是模糊,依稀记得眉眼干净。
她记起,自己当初看到这样的字迹时,还试想过口罩下会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原来,真人比她想象中更年轻,模样也更精致一些。
被挂了电话的严焕回拨过来,让温尔雅也回过神,赶忙去吃热度开始消退的烤串,顺便无视震动的手机。
等到吃饱喝足,手机也安静下来,温尔雅才真正开始了工作。
直到窗外的天色从深黑里透出一丝蓝,温尔雅才总算是整理好自己脑子里的思路,拍了拍想东想西的脑袋开始敲键盘。敲着敲着就开始打瞌睡,有几秒钟她甚至怀疑自己刚刚昏迷了过去。
等到外面天色彻底露白,她的脑子愈发迟钝,强撑着又改了几页内容,最后甚至没有意识的打出了一句“困到模糊,好想睡觉”合上了电脑,她闭着眼睛洗漱后就扑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在躺下的瞬间,温尔雅还不忘记努力支起眼皮,定了两小时后、每五分钟响一次的闹钟来叫醒自己去追昨晚落下的进度。
第一个闹钟响起的时候,温尔雅根本没有意识,连着隔了几个五分钟,她才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时间觉得还早,就把手机一丢又闭上了眼。秒针滴答,窗外的天色走得如常,丝毫不顾睡觉人的意愿,温尔雅原想着“再睡个五分钟”,结果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温尔雅瞬间醒神,手机上的未读信息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还混着几个未接来电。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她赶忙一一回复,打哈欠的时候顺手揉眼睛,越揉越觉得左眼不舒服,在开会的时候还顺便点了个眼药水缓解。
一口气忙到晚上,温尔雅感觉左眼有些睁不开了,她又用手揉了揉,一阵痛感让她拖着身子来到了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微微发红,还肿起来的眼睛,她的大脑下意识地给出了一个词——麦粒肿。
这个俗称“针眼”的毛病,和她的颈椎问题差不多,这已经是今年的第四次了。
果然,本命年充满了危险。
温尔雅赶忙用清水擦拭了几下,找出上次没用完的眼膏,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吞下颗消炎药。
她双手合十,祈祷这次不要再严重下去。还没祈祷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徐导。
这通电话一打,事情就一件接一件地忙到了半夜,等到她头昏脑胀地关掉文档,睡下的时候,已经能听到楼下的垃圾车开始收垃圾的声音。
因为第二天十点约了个线上剧本会,所以温尔雅干脆将定了闹钟的手机放在了客厅。次日,她被硬生生吵醒过来,开会的时候溜号对着前置摄像头左看右看,觉得眼睛虽然没有缓解,但也没恶化,便没将麦粒肿放在心上,继续埋头苦干了。
周一进行新一轮的线上会,对方客套地称赞了几句,询问温尔雅是否有空可以飞到他们那边,见面聊一下。当时,温尔雅拿起手机,看着自己已经肿得开始发亮的眼睛,心里一抖,礼貌地一口回绝。
她虽然不靠脸吃饭,但也是要面子的。
为什么这次会肿到下眼睑都肿起来!早知道她就第一时间去医院了!
“等咱们意见再出来,我和徐导一起去。”温尔雅一边说话一边收拾东西,她约了医生,再不出门要错过叫号了。
“哎呀,知道我和你对接,我负责宣发的同事还说要谢谢你,要不是你上部剧数据抗打,他又要被扣钱了。”那边又扯了几句,但心思不在这上面的温尔雅有些敷衍,应付几句,等到挂断后立刻冲出了家门。
为了找个心安,她甚至提前挂的专家号。医院里人来人往,温尔雅从医生那里得到了一个肯定的“不会瞎”的判断后,终于如释重负,意料之中地带回了药膏和消炎药。
一周后,来串门的严焕看着温尔雅还肿着的上下眼睑,咬了口手中的冰棍。
“你这个针眼的情况,是看了多大尺度的内容,这么严重?”“虽然你很闲,但是也不至于闲到坐两个小时地铁专门来胡言乱语吧?”温尔雅合上手中的合同,“就是那天见了你长出来的。”“明天在附近拍摄,早上七点就要到,我家那么远,五点就得出门,那个时候还没地铁呢。再说了,我起不来啊。”严焕知道温尔雅绝对会让他赶紧滚出去,在路边找一个好位置睡一晚,在她开口前补充道,“正好顾行舟也在附近住,我来投奔他一晚上,顺便看看你。”“顾医生也住这边?”温尔雅自问自答道:“也对,我之前去的那家医院就在附近,难怪那天没车还要送我回来,原来是真的顺路。”“还有就是,姜郁回来了。”严焕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似漫不经心,眼神却一直在温的脸上盯着。果然,她瞬间就变了脸色:“所以呢?你明天的活儿是姜大导演的?”“那个……主要还是,挺久没见了。”“挺好的,有钱为什么不赚?姜导挺大方的。”温尔雅冷笑了一声,“可惜,我的水平入不了人家的眼,要不然我也能多赚点钱,以后去医院次次都可以挂个专家号。”“还去什么医院啊,我直接带你去找顾行舟私下会诊。”严焕知道姜郁想让自己当说客的事情八成是没什么结果了,赶忙将话岔开。
只是温尔雅还不想搭理眼前这个有“叛徒”倾向的人,直接别过头不搭理他。
严焕见状,干脆站了起来,他一把将温尔雅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半拖半拽地将她拉出了门。
顾行舟家的距离确实很近,就在对面的小区——人家小区还有电梯。
站在顾行舟家门口,温尔雅莫名觉得有些尴尬,怎么想她一个约等于陌生人的患者突然上门,怎么想都很突兀,甚至仔细想想还有些变态。她脚步微动,只是还没来得及溜走,门已经打开,顾行舟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就出现在了眼前。
严焕倒是轻车熟路,像是到了自己家,大刺刺地先进了门,还招呼起温尔雅:“不用换鞋,直接进。”对于温尔雅的到访,顾行舟没说话,但表情意料之中有些诧异,想到严焕好热闹的性子也就了然了,反正他平时就会将家中收拾的井井有条,不担心陌生人来……顾行舟看了一眼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却在四处飞的温尔雅,勉强将其定义为“参观”。
顾行舟的家不是冷淡风,相反,还有一些温馨。整体色调偏暖,目光所及,几乎都放有书在,不过并不杂乱。因为在家,顾行舟穿着休闲,再搭配轻松温馨的气氛,温尔雅觉得他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好相处许多。
从进门开始,她就时不时地偷瞄顾行舟,毕竟上次没有看真切,这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还是把对方的长相记下比较好,免得住这么近,日后路上碰到顾行舟,她认不出来。
察觉到温尔雅一直在看自己,本就没话说的顾行舟表现得更加寡言,仿佛他才是客人。
“顾医生,看你家和我家的构造差不多,你租的房子多少钱?我当初还差点租到这边来呢!但就多了个电梯,租金就贵五百块,所以毫不犹豫地选择租在了对面。”温尔雅将乱飘的眼神收了回来,拘谨地用双手在膝盖上拍了两下缓解有些遇冷的氛围。
“你找个人合租不就省下来这笔钱了嘛?一个人住两室一厅,富婆。”顾行舟没回答,自如地靠在沙发上,拿出遥控器的严焕倒是抢起话。
温尔雅来这边已经三年了,搬了四次家,从三环到六环,从公寓到民宅,可谓是深入房地产市场。她租房要求一再降低,但唯一不改变的就是——绝不合租!
一来她睡眠质量差,有点动静就睡不着;二来身为一个半自由文字职业者,温尔雅大半时间都在家待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是她思考和解压的方式,合租的话空间大大缩减,影响她的心情和创作。
最重要的是——“我都住在六环了,还不能住得舒坦点吗?又不是黄金核心地段,出门二环地铁,我几乎去哪儿都一个小时起步。这还要合租,我也太惨了吧?”温尔雅说着,啧啧了两声,“比不了某人为了夜生活方便,宁肯六家合租。”“我主要是为了工作,工作。”“晚上工作?你什么时候改行做夜场保安了?”严焕和温尔雅斗嘴就没有赢过,却还乐此不疲。顾行舟也乐得见每次都将自己说得哑口无言的人吃瘪,在一旁安静地看电视,甚至还拿出了眼镜戴上。
等严焕节节败退地服输后,这位看客才幽幽开口:“这是?”见顾行舟的手指了指他自己的眼睛,温尔雅才意识到他在和自己说话,立刻停止了输出,语调都低了些:“就是麦粒肿,今年总这样。”“是吃了什么吧。”顾行舟的话带着肯定。
温尔雅知道顾行舟是给自己看过几次病的医生后,下意识地有种心虚。出于从小对这个职业养成的尊重,她想起自己没遵从医嘱的行为,不知该如何开口,眼神瞟向一旁的严焕。
刚刚被噎得哑口无言的严焕正愁怎么找回面子,见状立刻幸灾乐祸起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天你刚把她送回去,她立刻就点了小烧烤。好家伙,那辣椒面,洒得都看不见烤串的颜色了。”“微辣,是微辣。”温尔雅觉得自己还能再辩解一下。
“顾行舟,我就跟你打赌,她绝对不可能听你的话吧,还不如我呢!”“一句都没听进去吗?”顾行舟的眉头皱了一下。
温尔雅回想了一下那张纸上写的注意事项,最基本的早睡和忌口,别说收敛了,可以说是变本加厉。
“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也不用跟我说了。”顾行舟说完,起身走向了卧室。
温尔雅抿唇,抬手一拳捶在严焕身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你故意把我带过来让顾医生对我有意见是吧?”温尔雅压低声音,又捶了一拳,“激怒我对你是有什么好处吗?”“疼疼疼,我这不是叫你来认认门,下次有什么头昏脑胀的直接自己过来嘛。”严焕揉着自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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