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法医宋慈2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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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法医宋慈2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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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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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纨纸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ISBN9787559633873

出版时间2019-10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2元

货号30761147

上书时间2024-09-11

朗朗图书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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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第一章 神秘扫墓人
第二章 挖心伪案疑云
第三章 真凶就逮
第四章 男童死尸案
第五章 鬼新娘现真身
第六章 谜底揭开
第七章 乌石河沉尸案\\\\\\\"

内容摘要
\\\\\\\"南宋湖南长乐乡,连环挖心案让“鬼嫁娘”之说不胫而走,一时间谣言四起,地方百姓人人自危。郡国公之子安盛平、金刀名捕徐延朔奉命查办此案。宋慈应同窗安盛平之邀,参与到案件的侦破中。
众人顺着之前追查的方向,锁定了连环挖心案的下一位受害者。未曾想,“新郎”意外受伤,宋慈决定在洞房花烛夜亲自去会一会“女鬼”……翟公子惨死案、男童藏尸案、乌石河沉尸案……看宋慈如何验尸、取证,为生者权,为死者言!\\\\\\\"

精彩内容
\\\\\\\"就在董兴邦到访后的翌日,董府竟下了帖子,请安盛平到府上一见。安盛平本不想前去,毕竟昨日里那董兴邦刚来过县衙,如今又请他们过去,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碍于董兴邦过去的地位,再加上此案关系到董府的家奴,宋慈也认为有必要去董府一探究竟,所以安盛平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只不过,这次的帖子只邀请了他一人,徐延朔又有官职在身,所以安盛平此番前往,只带了安广、福顺,而宋慈则因昨日与董兴邦也算有一面之缘,因此也一同前往。
福顺备好礼品,几人轻装上阵,一大早便来到了董府。
出人意料的是,董氏夫妇竟不在,直到此时安盛平他们才知晓,原来给他们下帖子的不是董兴邦,而是他那幼子董裕。
安盛平虽然不屑跟一个小孩子周旋,但多少还是顾忌到了董家的身份,耐着性子见了他。
董兴邦早年曾有一子,也曾大摆宴席,悉心照料,但那孩子福薄,七岁那年生了场重病死了。后来又过了两年,董兴邦才又老来得子,再得麟儿。因此,他对这个儿子一直宝贝得很,也保护得很,许是有了上次的教训,自此之后,他一直把儿子藏在家中,再不肯让他外出,也几乎没带这孩子见过什么外人。所以关于董裕的一切,安盛平完全不了解,这也是他头一回见到董裕本人。
和董兴邦一样,这孩子也长了张极面善的脸孔,让人看了十分喜欢。他年纪不大,也就六七岁的模样,但衣着打扮显得有些小大人,他背负着双手,蹙紧了眉,来回踱步,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有些不耐烦了。
福顺所备的礼是一套上好的表礼,一套湖笔,一方青砚,外加四样首饰、四样点心,还有一包当季的龙井。这些物件都选得恰到好处。
董府丫鬟将那些点心打开,放入盘中端上来时,福顺也亲自上前伺候,从那几盘点心中刻意捡了盘金丝莲蓉卷,又打发丫鬟把茶水端下去,改送了一壶桂花酸梅汤过来。
董裕显然对这两样吃食很是满意,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绪也平稳了些,他走回桌旁坐下,乖巧地吃了起来。
只是他从小娇纵惯了,即使吃得满意也忍不住表现出一副抱怨的姿态,“酸梅汤配莲蓉卷倒是不错,可惜酸梅汤不是冷的,不解暑气!”一旁的安盛平摇晃着折扇,冷哼一声,“哼,你倒是会吃!还嫌不是冷的……那要不要找人把这酸梅汤吊到井水里降降温?”“吊到井里?”董裕蹙眉,“哼,土包子!”“你说什么?”安盛平将折扇收起,脸色阴郁,眼瞅着便要爆发了。
好在这时,福顺上来解了围。
“公子,小的听说,董大人家里有口冰窖。不知有没有冰块?若是将这冰块放进酸梅汤里,那味道一定美极了!”董裕笑了,摆出副得意的表情,“算你识货。没错,我家里确实有口冰窖。来人啊,给本公子取些冰来,我要请客人尝尝新鲜!”一席话说完,别说福顺笑得有些尴尬了,就连一直没说话的宋慈听了,也觉得不自在起来。
“董公子,你派人给我下了请帖,你父亲可知?”安盛平想杀杀这孩子的锐气,所以故意逗弄他,像哄小孩一样朝着董裕微微一笑,伸出手,想要摸他的头。
熟料安盛平手还没摸到,那董裕往旁边一躲,狠狠地拍了安盛平的手背。
安盛平未来得及躲,这孩子手劲还挺大,惹得安盛平有些不悦。“小鬼头,你别太嚣张!”“什么小鬼头!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别摆出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真是难看!”“我?难看?”一句话,险些把安盛平气歪了嘴,要知道,从小到大,还没人说过他“难看”。
宋慈就站在两人身旁,不由得低了头,咬着嘴唇忍住笑。
而宋慈的这个反应,令安盛平脸上更挂不住了,他向前几步,一把提起了董裕的后衣领,“胡闹!大人不在家,就准你没大没小了不是?”“我才不是胡闹!”“哦?”安盛平挑起一边的眉毛,“不是胡闹是什么,难道你找我们来还有别的目的?”董裕此时已经被他提得踮起了脚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而站在他身侧的小厮也只能急得干跺脚,根本不敢上前阻挠安盛平。
“本公子知道小骞失踪那日去了哪里!所以我才想报官,可我娘不准我外出,我只能把你叫来!怎么,小骞的事不归你管吗?”听了这话,安盛平这才暂时消了火气,松了手,把董裕放回了地上,“你说你知道陈小骞的去向,那为何不早说?若是你告诉家中大人,说不定我们早就破了这案子。”“我早说了,可是乳母说不关我的事,叫我小孩子莫乱说话。”安盛平与宋慈对视一眼,由于安盛平从一开始就充当了红脸的角色,这白脸,自然要让宋慈来当。
于是宋慈赶忙走过去,很自然地帮着董裕整了整凌乱的衣领,仿似不经意般轻声道:“董公子和那陈小骞一定相交甚好吧?”董裕到底是个孩子,见有人对自己以礼相待,语气也立刻软了下来。只是提起陈小骞,他抽了抽鼻子,眼圈也有些发红,他这反应看起来倒是发自内心的。
“没错,我跟小骞特别要好,虽然其他人也跟我玩,但是他们都把我当小孩子,要么就是为了拍我爹的马屁,只有小骞跟我最好,所以他失踪以后,我连着好几日都未进食,且夜不能寐。”“好,那你说说陈小骞失踪前去了哪里?”“他去找那屠户了。”宋慈轻轻蹙起眉,“那屠户……陈小骞找他做什么?”“前几日小骞和他娘去买猪肝,我最爱吃炒猪肝了,小骞他娘做的极美味。我要是吃不完,也会分一些给小骞。”“嗯,好,这跟陈小骞去找那屠户又有什么关系?”董裕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着,“小骞说那屠户长得肥头大耳,像一只胖猪,还说他为人吝啬,买了好多东西,也不肯送个猪脚。后来听说他吃了官司,被打了板子,就跑去看热闹……要不是我爹娘不让我出门,我也想去看看胖猪挨板子,定是非常有趣!”他眨着眼睛,用最童真的语气说着残酷又无礼的话语,直听得一旁的安盛平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小子,你说陈小骞去找那夏望山了,可除了你,谁还能证明?”董裕有些听不懂,“夏望山是谁?”“就是你嘴里说的那个胖猪屠户。”“哦,原来他叫夏望山啊……”董裕点点头,“谁还能证明,这我就不知晓了,那日小骞是在正午时跑来跟我说的,当时我正在用膳,只有个叫小红的丫头在屋里伺候,她应该可以证明吧?对了,当时我还给了小骞一个鸡腿,他贪嘴,吃了鸡腿还不够,我又赏给他两个肉丸。”“既是这样,那董公子有没有注意到别的?”宋慈微笑着提醒。
“别的?”“是啊,比如那日陈小骞穿了什么衣裳,他去嘲笑那夏望山时,手上可有拿了什么东西?”“你这么说的话……小骞走的那日穿了件豆青色的小褂,黑色的布鞋,头上梳了一对团髻,至于他拿着什么,别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前些日子赏给他一个碧玉的蟋蟀,他很宝贝,总是随身带着。”“碧玉蟋蟀!”“是,我爹叫人给我做的,那蟋蟀做得栩栩如生,通体碧绿,比真的还好看,我玩腻了,又看他喜欢,就随手赏给了他。”安盛平摇摇头,心道这董裕即便是个孩子,也仍旧是随了他父亲董兴邦,就算真的和那陈小骞生出了几分感情,也终是敌不过根深蒂固的门第之别,在这董裕心里,陈小骞仍旧是个下人,“那蟋蟀如此贵重,你赏赐给了陈小骞,不怕你父亲生气?”“这有什么可生气的,一个破蟋蟀罢了,我房里还有一大盒,什么样的虫子都有,有金的,有玉的,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送你两个。”听到这里,就连一旁的宋慈也跟着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多谢董公子特意告诉我们这些,我们现在就去查,一定会还小骞一个公道。”“好,我姑且信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查,可别让小骞不明不白地死了!”董裕说完,朝他二人露出个志得意满的笑,然后命人送客。
离开会客的屋子,几个人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安盛平忍不住道:“这小子说的话,可信吗?”“倒是可信,徐大人这两日正带人彻查夏望山家,要是能找到陈小骞的衣物,又刚好和董公子说的一样,那也就是说,陈小骞确实是去了夏望山那里。”“可若夏望山一把火把那些衣物鞋袜都烧了呢?”“那就但愿烧不尽,可以找到些残留的衣物碎片吧。”正说着,侧院那道月亮门后突然传来一阵指责声,宋慈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管事打扮的中年男子正在数落方才那个斟茶端点心的小丫鬟。
小丫鬟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她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白瓷大碗,碗里正往外冒着点点白烟。
“啧啧,想不到董家还真有冰窖!”安盛平撇嘴,“这些年怕是没少贪啊!我姐夫家三代为官,也没有这般排场,我姐现在还只能用井水浸冰酪吃呢!”“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记不住!那井已经封死了! 不能碰,不能碰!结果你还把那井里的水拿去冰窖冻着,你也不怕老爷和太太知道了把你打死!”许是被骂得太委屈了,那小丫鬟终于忍不住回了嘴,“舅舅,不就是个井吗?以前都是这么吃的,怎么现在就不成了?我要是等厨房送水过来,根本供不上少爷的吃食,明明后院就有口井,还要从外面买水,这也太奇怪了吧!还有那冰窖,最近是不是被翻修过,怎么弄得乱糟糟的。”原来,这小丫鬟是那位中年男子的侄女。
“你懂什么!太太说那井不干净,里面的水不能喝!还有啊,冰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少说话,多干活!知不知道大户人家最忌讳什么?就是忌讳下人瞎打听!”那男子说着,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戳了戳小丫鬟的前额,“总之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把这些冰块给我扔了,换了新的来!”“跑来跑去太麻烦了,您就睁一眼闭一眼放我一回吧!”“放?若是被发现了,我可救不了你!”绕过这两人,安盛平他们继续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福顺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何事这么好笑?”安盛平摇着折扇,随意问道。 “哦,回公子,小的只是想到那董夫人说不能用井里的水,不知要是着了火,是否也不打算用井里的水去救火?”“这问题倒有趣,哼……”安盛平听罢,也跟着笑了,“不喝井水只喝买来的水,如此精贵,怕也只有她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官太太能办得到。”宋慈虽然好奇董家那两个下人的对话,可这事毕竟与他们今日来访的目的无关,所以也没多发表意见。
毕竟,他此刻满脑子只关心另一件事,那就是究竟能不能在夏望山的家里找到陈小骞去过的痕迹?
结果证明,董裕所言非虚,徐延朔他们不仅在夏望山家的灶台里搜到了几块被烧过的豆青色布条碎片,还在柴房的角落找到了一个摔断了腿的碧玉蟋蟀。
而柴房的一角,还立着一口大水缸……那弧度看起来,与陈小骞后背的伤痕有些相似。
这很可能意味着夏望山在过去的几日里,将陈小骞囚禁在了自家的柴房,并且时常将他扔起,导致陈小骞背向后,撞在了水缸的边缘。等到夏望山可以自由行动之时,又残忍地捂住陈小骞的口鼻,将其活活闷死,而他所用的,极有可能就是他自己盖的那床薄被,否则也不会在陈小骞的鼻子里发现相同的丝线。
尽管夏望山仍不肯认罪,可证据确凿,容不得他再作辩解。由于他不是初犯,受害的又是个孩童,是以这次严惩不怠。如今已是盛夏,便判了夏望山一个秋后问斩。只等到了时日,人头落地,还陈小骞一个公道。
被判了死刑后,夏望山在牢房里发了疯,初时还喊着自己冤枉,后来干脆也不替自己喊冤了,只没日没夜地骂人,把以安盛平、徐延朔和宋慈为首的几人骂了个够,无论怎么劝说也劝不住,最后索性连牢头也不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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