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落潮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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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落潮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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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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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飞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03998

出版时间2019-07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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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6元

货号30693611

上书时间2024-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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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目录
1

内容摘要
在美丽的西灌镇上,生活着一对彼此深爱的年轻人,日子过得温馨、淡泊,然而一场意外,彻底打破了这份宁静。丈夫宏远去省城进修时,在一起车祸中不幸身亡,刚刚怀孕的妻子锡玉成了寡妇。
锡玉思念宏远,她相信当想念一个人到极致时,终有一日,那个死去的人会回来。身为中学老师的锡玉将宏远的骨灰盒偷偷存放在自己的宿舍里,这在校园内引起了师生的不安和恐慌,更有人传言,经常在雨夜看到有个身着黑色雨衣,酷似宏远的人出现在校园里。
直到有一日,在宏远的墓地,锡玉与一个名叫曹刚的男人相遇,外貌恍如宏远再世的曹刚使锡玉陷入了更深的迷茫和矛盾中……而这次相遇,也对曹刚产生了强烈的震撼,他深藏在心底的巨大秘密,就像一颗拖着引信的雷,随时都有引爆的可能……

精彩内容
第一章午后三四点钟的光景,空气里没有一丝风,虽然酷暑已过,可大地仍像刚刚灭了的留有余烬的火场,不管你走到哪儿,总感觉有股热流将你拥着、围着。
此刻,西灌镇中学校园里那最为醒目的杉树林,因长时间没有雨水的冲洗,在太阳的炙烤下泛着灰绿,片片叶子静默地立在枝干上,失去了往日的生气。
紧挨着中学的西灌镇中心公路上,行人正急急地赶路,天地间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大雨,而这场雨究竟会不会下,谁也不知道。
这种炎热无雨的天气已经持续很久了,人们渴望能有什么变化打破这沉闷的令人窒息的午后,即便没有雨,哪怕刮一场风、卷起一地的沙尘也好。
锡玉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屋子的后门走了出来。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校园里所有人的眼球。
锡玉身着白衣、黑裤,头发应是好久未洗了,暗淡无力地贴在头上,用一根黑色的绸带松松地挽住,整个人似一棵刚刚落了叶子的秋日的树,清瘦、孤单。
这段时间,她很少出门,至少白天是这样的。她在屋子里做什么呢?怎么突然就出来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这要在往日,人们会很快围拢过去,问询她怎么突然想起打开那扇小门。那门自她搬进去就被封了,一是为防盗,二是因为这门正对着整个教学区,太吵。
可今日,人们都停在那儿,谁也没有走过去的想法,只是远远地用目光探询着,打量着锡玉。
办公室门前的那棵老榆树下,罗家权老师正举着个铁锤敲击着那口上了锈的老钟,下午第三节课下课了。
学生们像听到了动听的音乐一般,纷纷从教室涌出,第四节是课外活动课,在西灌镇这所唯一的中学校园里,每天这个时候是学生们最快乐的时光,也是罗家权老师最悠闲、最放松的时候。他是活动课的责任老师,负责监管学生不要越过环绕校园的那条“护城河”,如发现管不住腿脚的,就吹响哨子提醒回撤,更多的时候,家权会和他们一起闹,惹得校长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睛“成何体统,家权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今天家权没了兴致,他看到了从那扇门出来的锡玉。
锡玉在门前水塔边上的一小片阴影里摆上两把椅子,上面放着碗筷,像是要吃饭的样子。家权抬腕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四点,搞不懂锡玉这吃的是什么饭。午饭,晚饭?搞不懂就搞不懂吧,锡玉现在做什么都应该得到理解,至少在这个不大的校园里应该得到自己的理解,且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毕竟是锡玉多年的同学,何况现在又是同事呢。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家权在操场边上来来回回地走,内心激烈地斗争着。
他想过去,走到锡玉面前,像平日里那般坐在锡玉家的餐桌旁,开着些同学间才有的亲近而温馨的玩笑,然后稍带“混”点吃喝,吃点什么都没关系,吃多吃少、吃得好坏都不重要,要紧的是每每都能咂摸出点家的味道、亲情的温暖。
现在想来,那段美好的时光都随着那间屋子的男主人、锡玉的丈夫宏远的离开而成了隔世的烟云。
想到宏远的离开,家权便不由得产生了要走过去和锡玉说说话的冲动。
这种想法一经由心里冒出来,家权的两条腿便有些不听使唤了,在大脑还未做出决定前,它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该怎么过去呢?直接过去吗?不行,那么迂回过去?方圆巴掌大点的地方,怎么个迂回法?这么想着的时候,家权已来到了食堂门前的水井边,再拐个直角,走几步就到锡玉家的后门了。
不能再走了,得停一下,家权一屁股坐在井沿上,由于忙乱,脚被打水吊桶上的麻绳给套住了,家权甩了几下,没甩掉,吊桶跟着绳子在水泥地面上“咣当当”转了几圈,家权这下真慌了,手心里都攥出了汗,他抬眼看了看锡玉,锡玉正低头吃饭,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家权赶忙弯下身子,忙乱地解开绳套,迅速地把脚拿出来。
“罗老师,罗老师。”家权转身,初一(3)班的王老师侧身闪躲在办公室的门口,手里提着个暖壶,谨慎地低声唤着家权,并用手轻轻拍打着暖壶,又指了指锡玉。
哦,家权明白过来了,这个王贵祥不愧是个学数学的,脑子就是比别人快半拍,他是要自己借故给锡玉打水,顺道问候一下这位可怜的女同事。
“打水”这件事,他们这些单身汉以前可没少干,锡玉家原先就是他们的“单身俱乐部”。
家权从井沿上起身往办公室走去,却发现办公室的玻璃窗后隐藏着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
锡玉往日的同事们此刻正微倾着身子,三三两两地靠在一起,脸蛋儿紧贴着玻璃,家权从没见过他们如此不分性别地亲密地靠近过,双目中的光芒也是那么的一致,齐刷刷地在锡玉的身上汇聚,似乎要用他们共同的力量一起把这玻璃穿透、挤破。
刚出事的那段时间,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讨论宏远的死因,对活着的人的兴趣是持续的、平缓的,反正有的是时间,反正这个人就在身边,慢慢探讨吧,就像冬日品尝着秋季储存的食物,未尝不是一种慢节奏的享受。
而对于死去的人,人们的好奇心是那么的浓厚,所持有的情感也是那么的强烈,因为一个人的死对于身边人的冲击力,有时不亚于初春横空炸响的一声惊雷,震撼人心。
如今,雷声过去,雨水已在大地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这雷声留给人们瞬间的惊恐、不安及心理上的刺激已经淡去,日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波澜不惊,重复,交替。直到今天,锡玉,这个死了丈夫的年轻女人重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重又搅乱了他们心底的平静。
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这个活着的人的身上似乎还隐藏着神秘的宝藏,有待人们去探测、挖掘。
家权从王贵祥的手里接过暖壶,在玻璃上敲了几下,玻璃后面的脑袋往后缩了缩,有些不情愿地慢慢散开。家权发现办公室里除了周梅英老师还在桌子前坐着批改作业,其他的脑袋基本上都挤过来了。
梅英抬头看看家权,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微微地摇了摇头。
家权对梅英和贵祥分别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然后大踏步地往锡玉所在的方向走去,看来他是下定决心了。
很快,他来到了锡玉的面前。
锡玉听到脚步声,对着家权抬起了头。
“锡玉,你要不要带一壶?”家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控制在自以为能让锡玉接受的频率和速度,柔和、平缓,还有些不经意的关切。
锡玉微微坐直了身子,一声叹息被深深地咽了回去,“不用了,我不需要。”看得出,锡玉想对自己笑,可刚刚堆到嘴角的笑意,像遇到了暗礁的波纹迅速地破碎了。
锡玉看了家权一眼,缓缓地将脸转向别处,可是这一眼,却让家权的心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扯了一下,那种牵扯的疼痛的感觉尚未完全涌上来之前,家权赶紧地朝锅炉房走去,脚下似生了风。
锡玉的那双曾经充满柔情、美丽而又温顺的眼睛,如今却让家权感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寒意和恐惧。
那眼里究竟藏着些什么呢?
家权不禁又回过头,锡玉仍低着头,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又似周围的一切事物将她彻底包围,想要将她打垮、击溃。她是那么的柔弱,却要与这个庞然大物抗争,事实上呢,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早已脆弱得不堪一击,而命运之手会就此放过她吗,还是要将她引领向别处?
家权不敢往下想了。
他一脚迈过锅炉房那厚而宽的门槛,烧锅炉的老高正费力剪开装煤块的蛇皮袋子,敞开的袋子里露出黑而亮的炭块,老高把铁簸箕“咣”的一声扔在了袋子边上,拿起小铲子往里装着炭。
老高微倾着身子,低着头,很专注,很享受地重复着这单调的动作。
家权进到屋里,老高丝毫没有发现。
“老高。”家权立在老高身后,老高回过头,看到家权好像被什么惊着了似的直愣愣地盯着炉膛里的炭火。
“怎么啦,家权?脸色这么难看。”“她出来了。”“谁,谁出来了?你这神神道道的。”“那边。”老高转过身对着门外,顺着家权所指的方向,一眼瞥到了锡玉,定定地看了几秒,又回到炉子前,把簸箕里的炭一股脑儿地倒进了炉膛,刚还烧得很旺的炉火被新加的炭块给压住了,“呼”的一下躲进了炭块的缝隙里,像要灭了似的。
老高打开了脚边的鼓风机,微叹了口气:“唉,可怜的孩子,这么年轻,出来就好啊,再不出来,我真怕她憋死在那屋子里。”“老高,你说,我们能做些什么呢?”“唉,做什么也安慰不了她,丈夫死了几个月了,也没查明死因,紧接着孩子又在肚子里流掉了,你说,这样的打击谁能承受,谁又能安慰得了?”“家权,”老高用力摁掉了鼓风机的电源开关,看着家权,眼角泛着湿润的光茫,“有些痛苦,人是无能为力的,但愿时间能够磨去它锋利的刀刃,让它慢慢生锈、变钝,但愿吧!”家权站在老高的身旁,炉火烤热了他周身的肌肤,这个比父亲还大几岁的退休老教师的话,让他的心情更加地沉重,以至于整个的躯体也随着一起沉到了无边无际的清冷的世界里。
第二章终于有了风,挺大,称不上猛烈,吹在人的身上,正好能把全身的热量慢慢带走,大地上的暑气依然很浓,可因这风的到来给了人们好心情,便觉得没有前段时日那般的烦闷了。
锡玉的堂妹孙婉正骑着辆自行车行进在西灌河高高的大堤上。
因为担心风把裙子吹起,便把裙子的一角缠在车把上,然后死死地抓住,风一吹,整个裙子和衣衫似灌了风的帆一般,“呼”地膨胀起来。
孙婉觉得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如刚刚沐浴后裸着的婴儿等待母亲的拥抱和爱抚一般贪婪地迎着风。
从西灌河大堤放眼望去,整个西灌镇的田野有如黄金铺地,成熟的稻子随风起伏,稻穗轻碰,发出“沙沙碎碎”的声响,干了浆已略显坚硬的穗粒似乎要被磕出来,落到很久未曾落过雨的土层上。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舒坦了,孙婉的心被快乐充盈着,口中不禁哼起了曲子,双手随着歌声脱离了车把,孙婉左右摇摆着身子,用力踩着车,高高的拦水河闸从身旁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是下坡,这条道孙婉不知走了多少遍,可是因为歌唱,因为过于开心而忽略了近到眼前的陡坡。孙婉一手抓着裙边,一手猛摁车刹,可惜这辆从邻居家借来的车刹却失灵了,可能本就是失灵的,只是车主忘了告诉孙婉了,也许是告诉了,孙婉压根就没记在心上,已经来不及了,孙婉只能随着这辆破车信马由缰地冲下坡去。
孙婉觉得自己胳膊腿的每一块肌肉都随着车子不停地抖动着,好在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孙婉的车一路颠簸飞奔下来,“咣当……”车翻进了路旁的水沟里,孙婉也被甩在了沟崖上。两旁的芦苇丛里钻出几个正在抓蟹的人,腰上拴着竹篓,手中拄着钩蟹的“铁钳”,探着身子问:“丫头,没事吧?”孙婉揉着屁股,摆摆手,示意无事。
人们客气而善意地笑了笑,又钻进了芦苇丛中。
孙婉扶起车,发现车把上拴着的送给锡玉的两条鱼不见了踪影,回身一看,鱼儿像是掉进了冒着油烟的锅里,正在坡岸上跳跃着,不知是想脱离“油锅”呢,还是想跃入水里,也许它们压根就不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又身在哪里。
孙婉走过去,拎起地上的鱼,鱼儿因剧烈的翻腾沾满了尘土。孙婉想到河边去洗洗,又一想,算了,姐姐不会因为鱼沾了土而责怪自己的。
远远地,孙婉能够看到西灌镇中学的教室里已亮起灯,学生们准备上晚自习了。
中学里共有三排房子,后排靠西是学生宿舍,紧挨着的是食堂和办公室,单身宿舍和刚结了婚的小夫妻的家则紧邻着镇中心公路,教学区在中间那一排。
最前排则是物理和化学实验室,锡玉与宏远住着的这间房子就在实验室边上,原是罗家权和另外一位实验员住着的,那位老师刚分来不久就调走了,锡玉是学化学的,刚好填了这个缺,又因和宏远刚结婚,学校一时未能腾出空房,家权便主动搬到后面的单身宿舍和王贵祥挤在一块儿,把这个稍微大点的屋子让给了锡玉和宏远,但同时他们也得负起看管实验仪器的职责,因为一排十几间的屋子只有一间能住人,其余都是供学生平日实验课用的实验室,又因这里紧挨着学校的公共厕所,所以一般人不愿住在这里,尽管如此,锡玉从心底感激家权,房子虽然不大,可家权这么做,确是解决了她和宏远的燃眉之急。
此刻,孙婉已来到了中学门口,走读的学生们正陆陆续续地返回校园。孙婉推着车穿过那片杉树林,抬眼便看到了锡玉的屋子黑着灯,这让她刚刚还是欢愉的心情一下子触着了冰,有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慢慢升腾开来。
有水滴落到发间,接着又是一滴,落在了鱼的身上,。
下雨了吗?
此刻的鱼儿挺直了腰板,一动不动,不知是倦了,还是死了。孙婉把它们取下来,在手上晃了晃,其中稍小的一条轻轻地张了张口,另一条依然没有动静。身边行人的脚步却明显地加快了。
是下雨了,能够听到雨点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像是水洒在灰烬上,“噗、噗、噗”,来不及在地面停留就被泥土吸了去,只留下淡淡的一点潮湿的印迹,水土久别重逢相互交融后散发出特有的芳香,钻进鼻腔内,令人振奋。
学生们拥到教室门口,把手伸在外面去接那渐渐稠密的雨滴,老师们也从屋里走出来,伸伸胳膊,看看天,有人端着饭碗站在外面,隔着好远在树下相互接着话,因为雨的到来,人们的关系仿佛变得更加地亲近起来。
孙婉加快步伐来到锡玉门前,她把车搬进门廊,一手提着鱼,一手轻轻地叩门。屋里没有声音,孙婉又敲,毫无动静。
“姐,姐,在家吗?”无人应答。
孙婉纳了闷,去哪儿了呢?
她把鱼挂在门把手上,从裙扣上解下钥匙,开了门。
屋里很黑,外面的雨已下出了声。
孙婉迅速地拉亮了灯,灯光暗而黄,此刻是整个西灌镇的用电高峰,这样的灯光一定是电压不足造成的。
孙婉站在屋当中,好久未来姐姐家了,以前就是来,也是当日来当日回。今天要不是赶着给姐送两条活鱼,她是不会这么晚往这儿跑的。
雨越来越大,风撕扯着树梢,仿佛要把它们连根拖走,风夹带着雨、雨随着风直接冲进了门廊里,打湿了门前的地面。
鱼还在门把手上挂着,她走过去,把鱼取下来,想把门关上,可拉到一半,又停住了,她回身看了看身后的房间,姐姐和宏远哥的结婚照还在书桌的老地方摆着,只不过原来是正放,现在是侧放着,可从孙婉的角度看,却是很正的。他俩相偎着,正朝她微笑呢!
他们笑得那么甜美,这笑容曾一度让孙婉羡慕,羡慕他们的幸福、美满,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姐姐那般有一个如意的人,自己喜欢,也被对方喜欢。
现在,这笑容让孙婉不敢多看一眼,宏远哥已经不在了,他永远地离开了姐姐,离开了这间屋子,当然也从孙婉的世界里消失了,想到这里,孙婉的心慢慢揪紧,两腿有些发软。
关上门,这个屋子里就只剩下自己了,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左右着她、跟随着她,还是敞着吧,这样能够让外面的空间铺进来,将这狭小的地方稍稍做个延伸,对此刻的孙婉是个小小的安慰。
孙婉走过去,把那张精致的水晶相片轻轻翻扣在桌面上,孙婉舒了口气,可是气还未喘匀,心却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手里的鱼从战栗的指缝间“溜走”,掉在了脚旁,失去了蹦跳的生气和力量。
孙婉整个人蒙了一般,立在那里。
照片的后面露出了一个绿色的盒子,上面蒙着一层黑色的薄纱,虽然隔着纱,却从黑纱后面泛着冷冷的光。
孙婉复又把照片扶起,想要把它盖住,不幸失了手,照片从盒子边缘滑下,倒在桌子上,发出“嘭”的声响。
孙婉感到心脏快要破裂了,口中生出浓浓的苦味。
得离开这个屋子,现在。
孙婉头也不回地跨到门外,将门重重地关在身后,这时,她看到西边的门廊有个人影闪过,孙婉没有看清是谁,那人已消失在了门廊的尽头,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孙婉冲进雨里,快步向后排宿舍跑去。
去找罗家权,去人多的地方。
这是孙婉此刻唯一能够想起要做的事情。
一道闪电在头顶划过,紧接着便是雷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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