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荣格自传[瑞士]荣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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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荣格自传[瑞士]荣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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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瑞士]荣格

出版社花城

ISBN9787536099906

出版时间2024-04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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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9.8元

货号31992817

上书时间2024-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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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荣格(1875—1961)瑞士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1907年开始与弗洛伊德合作,发展及推广精神分析学说长达6年之久,之后与弗洛伊德理念不和,分道扬镳,创立了荣格人格分析心理学理论。他提出内倾向性格和外倾向性格,主张把人格分为意识、个人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三层。曾任国际心理分析学会会长、国际心理治疗协会主席等,创立了荣格心理学学院。他的理论和思想对心理学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著有《红书》《现代灵魂的自我拯救》等。

目录
目录
一、童年001
二、中学时代021
三、大学时期092
四、精神病治疗活动127
五、西格蒙德·弗洛伊德163
六、正视潜意识189
七、著作224
八、塔楼249
九、旅行267
十、幻象321
十一、论死后的生活330
十二、后期思想358
回顾388
附录一?通信394
附录二?荣格著作目录414

内容摘要
《荣格自传》是分析心理学大师荣格83岁时写的自传,包含了他青少年时代的经历、成年后的见闻、自身所经历的梦境和幻觉、与弗洛伊德的相识相知及分道扬镳、对死后生活的见解等。在书中,荣格打开自己的心灵,根据内心体验来了解自己,探索精神世界的奥秘。本书浓缩了荣格一生的思想精髓,是具有思想史意义的独特传记。

精彩内容
一、童年在我出生六个月的时候,我的父母从博登湖畔的凯斯威尔移居到莱茵河瀑布边上的劳芬城堡,住进了一所牧师的宅邸。那是1875年。
大概两三岁的时候,我开始记事。我还记得那住宅、花园、洗衣房、教堂、城堡、莱茵河瀑布、沃尔斯小城堡和牧师庄园。这些记忆仿佛是模糊的记忆大海中的岛屿一般,孤独浮动、互不相连。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场景经常浮现出来,或许这是我最早的生活记忆吧。那是一个非常迷离的印象:在一个明亮温暖的夏日,我躺在一个置于树荫下的儿童车里,天空蓝蓝的,金色的阳光透过碧绿的树叶斑驳地洒落下来。儿童车的顶棚打开着,我刚刚睡醒,欣赏着这让我无比惬意的美景。我眼睛里树木和花朵中都闪耀着太阳的倒影。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而神奇,那么的五彩斑斓,那么的美好。
我记得的另外一个记忆场景:我坐在一栋房子西侧的餐厅里,在餐桌旁很高的儿童座椅里面用小匙舀热牛奶喝,牛奶里泡着碎面包块,味道好极了,气味也很特别。那是我第一次闻牛奶的味道,可以说,我在那个时候有了嗅觉的意识。这一记忆同样是非常遥远的。
我还依稀记得在一个夏日的傍晚,我的姑姑和我说:“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一边说着一边把我领出了家门,走向达克森的大路。我们在一栋房子面前停了下来,远处的阿尔卑斯山脉沐浴在夕阳的红色闪光中。那天傍晚,阿尔卑斯山显得格外清楚。“看那儿,”我听见她用瑞士方言对我说,“山全红了。”那便是我第一次看见阿尔卑斯山。之后,我听说,村里上学的孩子第二天要去郊游,并要爬苏黎世附近的约特里山。我特别想去,但是他们说,我太小了,不能去。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伤心极了。从那时起,那个位于白雪覆盖下闪光的大山旁边的约特里山和苏黎世就成了我梦中不可企及的一块土地。
后来过了一些时候,我记得我的母亲曾经带我去图尔高看望她的朋友们。他们在博登湖畔有一座城堡。见到那里的湖,我一下子就被迷住了。渡船激起的浪一直冲到岸边,阳光在水面上闪烁,水下的沙子被浪花冲成一道道小埂。湖向无垠的远方伸展开去,那广阔的水面让我心旷神怡。就在那时,一个想法忽然涌现在我的脑海:我觉得人一定要生活在湖边,如果没有水,人要怎么活下去?
我记得还有一件事:有许多陌生人,乱哄哄的,显得特别激动。女仆飞快地跑过来,嚷着:“渔民们发现了一具尸体,从瀑布上冲下来的,他们要把他抬进洗衣房里去。”我父亲说:“好吧,好吧。”我有点着急想要过去看看,母亲却一把拉住我,严厉地禁止我到花园去。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我立即悄悄地溜进了花园,来到洗衣房。可是门锁着。我绕着房子转了一圈,终于发现房子后面有一个排水槽一直通向斜坡下面,槽里流着细细的血和水。我觉得这件事特别有意思,那时我还不到四岁。
我的脑海中还有另外一幅画面:因为发烧,我哭闹着没办法睡觉。父亲把我抱在怀里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哼唱着他学生时代的那些老歌。我记得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这首歌总能使我安静下来。它是这样开始的:“四处静悄悄,人人都睡觉……”直到今天,我还记得父亲的声音,在静静的夜晚,对着我轻轻吟唱。
母亲后来告诉我,我那时候得了湿疹,那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疾病。可是当时,算是直觉吧,我却隐约感觉到父母在婚姻问题上是不顺遂的。1878年我的那场病一定与父母的短暂分离有关系。母亲在巴塞尔的医院里待了几个月,她的病大概起因于婚姻上的麻烦。母亲离世后由一个姨妈照料我。这位姨妈是个老处女,比母亲大差不多二十岁。母亲的离去使我非常痛苦。从那时起,一旦有人讲“爱”这个字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信任感。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女人”这个词在我心中引起的是一种不可靠的感觉。而“父亲”这个词却意味着可信赖但也是软弱无力的。我就这样带着心里的创伤开启了我的人生之路。后来,这些早期的印象有所改变:我信任男人,但他们却让我失望;我怀疑女人,可她们并没有让我失望。
母亲离开后,女仆负责照顾我。我现在依然记得她把我抱起来,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肩上的情景。她有一头黑发和一副橄榄色的面孔,那是和母亲完全不一样的面孔。直到现在,我仿佛还看得见她发型的轮廓、她的颈部,那深深的肤色和耳朵。她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那样奇特,但也格外熟悉。似乎她不属于我们家,而只属于我一个人。好像她是和一些我还不能理解的神秘事物联系在一起似的。这位姑娘后来成了我提出来的阿尼玛(男性心中的性意象)的雏形。她所传达的那种既生疏又始终为人所认识的感觉,是后来在我心中象征女性本质的那个形象的一种特征。
从父母分居的时候起,我的记忆中还有另一个女性的形象:一个年轻美丽的、迷人的姑娘。她有着蓝色的眼睛和褐色的头发。是她引着我在蓝色的秋天,在瀑布下面的沃尔斯城堡附近,沿着莱茵河,在金色的枫树和栗树下徜徉。阳光穿过婆娑的树枝,黄色的叶子飘落在地上。这个姑娘后来成了我的继母,她非常崇拜我的父亲。后来直到二十一岁时我才再次见到了她。
上面说的都是一些比较深刻的记忆。下面我要说的是对我影响更深刻的事情。其中一部分我只是朦胧地记得。
记得有一次我摔下了楼梯,还有一次摔倒在火炉腿的一个角上,我清楚地记得疼痛的滋味,还有流血和一位医生给我缝头部伤口的情形。直到上大学预科的最后一年,我头上那块疤痕还清晰可见。母亲曾经告诉我,有一次,在去诺伊豪森通过莱茵瀑布桥时,我差点儿掉下去,我的一条腿已经滑出了栏杆,幸亏女仆及时抓住了我。这些事映射出我潜意识中自杀的冲动,或者说,对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种极力反抗。
那段时间,每当夜晚来临时,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我常常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屋里走动,听到莱茵瀑布沉闷的咆哮声,每当这时我便觉得四周到处充满危险。总有人淹死,尸体从岩石上被水冲下来。在附近的墓地里,教堂司事总是挖坑,挖出一堆堆棕色的土,一群严肃的男人穿着长长的礼服,戴着特别高的帽子,穿着闪闪发亮的黑色靴子,他们总是抬出一个黑色的木盒子。这时,父亲总是穿着牧师的长袍,声音洪亮地讲话。女人们都在哭泣。听人说,有些人先前在这里,但现在突然都不在了,他们正被埋进地上的这个坑里,上帝把他们召到他那里去了。
母亲教我做祈祷,这是每天晚上必须要做的事情。我心里十分乐意祈祷,因为它使我在深沉不安的暗夜面前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展开您的双翼,慈祥的耶稣,把您的小鸡,您的孩子咽下。
“如果魔鬼要吞食他,那只会是白搭。”请让天使就这样唱吧!
耶稣总能给予人们安慰,他是个善良仁慈的先生,像城堡里的维根斯坦先生似的,富有、威严、庄重、受人爱戴,他还对夜里的小孩子十分关心。至于他为什么会像鸟那样长着翅膀,却始终是一个谜。虽然好奇,不过我并没有过多地去考究这个。我觉得更有意思、更加想要弄清楚的是,把小孩子比作小鸡,耶稣显然很不情愿地、像吃苦药一样地“吃了”他们。这太让人不能理解了。后来我才听别人说,魔鬼也喜欢吃小鸡,为了避免小鸡被魔鬼吃掉,耶稣才这样。我恍然大悟。虽然耶稣并不喜欢那味道,可他还是把孩子们吃了,这样就避免魔鬼抓到这些孩子了。这么一想,我心里就觉得很安宁。可是现在我又听说耶稣还要“吃”别的人,况且,这“吃”的方式是要在地上挖一个坑。
这种不吉利的类比导致了十分不幸的后果,我开始对上帝产生了怀疑。他失去了那令人安适的、慈祥的特征,却和那些身穿礼服、头戴高帽、脚穿闪光的黑靴、抬着黑盒子埋葬死人的整天黑着脸的黑衣人联系了起来。
这些思索造成了我精神上的首次创伤。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像平常一样坐在屋前的大路上玩沙子。大路从屋子旁边穿过,通向山冈,消失在山坡上的一片树林里。所以,如果站在房子旁边就可以看到伸展出去的、相当长的一段路。那天,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身穿黑色长袍,头上戴了一顶帽檐特别宽的帽子的人从树林里走来,那个人看上去好像是个穿着女人服装的男人。
他慢慢地走近了,我清楚地看见这是一个穿着拖到脚的黑色长袍的男人。这种景象使我特别害怕,一种极度恐惧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我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是一个耶稣会会士。前不久,我偷偷地听到父亲和一个来访的同事聊天,他们谈到了耶稣会会士们的阴险活动。从父亲那半是恼恨、半是恐惧的语调,我猜想,那些“耶稣会会士”特别危险,甚至对父亲也造成了威胁,让父亲也觉得恐惧。事实上,我并不了解耶稣会会士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我对祈祷词中的那个词“耶稣”是熟悉的。
我想,从山上下来的那个人一定是化了装,所以他才会穿着那么奇怪的衣服。也许,他还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害怕极了,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屋子,冲上楼梯,躲在阁楼上最黑暗的一根房梁下。我不知道我在那里藏了多久,不过时间一定不短,因为当我壮着胆子下了楼,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张望时,那个黑衣人连影子也不见了。从那以后的许多天里,我一直深深地活在恐惧之中,我再也不敢走出屋子了。即使后来再去路上玩时,那树木葱郁的山坡始终让我感到不安。当然,过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黑衣人只不过是个无害于人的天主教神父。
大约就在同时——我也说不太清楚,也许要早一些——我有了最早的有关于梦的记忆。这个梦后来一直占据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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