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巴黎记于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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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巴黎记于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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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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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于坚

出版社中信

ISBN9787521763584

出版时间2024-05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98元

货号32072065

上书时间2024-06-29

朗朗图书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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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于坚1970年开始写作诗歌、散文、小说、评论至今。
1980年开始摄影至今。
1992年开始拍摄纪录片至今。
著有诗集、文集多种。获数十种诗歌奖、散文奖。
长篇散文《印度记》获2012年《人民文学》杂志非虚构作品奖。
在第十五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中,荣膺“2016年度杰出作家”。
纪录片《碧色车站》入围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电影节银狼奖单元。
系列摄影作品获2012年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华夏典藏奖。
纪录片《同饮一江水》总撰稿。
最近二十年为《中国国家地理》《华夏人文地理》《旅行家》等刊物特约撰稿人。
在国内外多地举办摄影展。

目录


内容摘要
《巴黎记》是诗人于坚对巴黎的朝圣之作。1994年,年届不惑的诗人第一次飞往巴黎,深夜抵达,他一直以为巴黎是一座璀璨的未来之都,可当黎明唤醒他时,他震惊了。全世界都在追求焕然一新,唯有巴黎岿然不动。这里依然是巴尔扎克的巴黎,雨果的巴黎,波德莱尔的巴黎,这里到处是历史、时间、细节、包浆,这完全是一个旧世界,一个接纳昔日什物、气味的世界故乡。漫步在大街小巷,你感觉高老头随时会从一个漆黑的门洞里出来,贝姨会在某个窗口浇花,你也随时会走进雨果的故居、乔伊斯的故居、马尔克斯落魄时暂住的小旅馆……此后,诗人经常拜访巴黎,世界日新月异,巴黎我行我素,沉默如大象。二十多年的所见所思,诗人最后熔铸成63段巴黎絮语,163张实地街拍,带你漫游巴黎,寻找全世界的故乡。

精彩内容
诗人菲利普住在蒙特勒伊罗伯斯庇尔地铁站附近的一个旧钢琴作坊里。菲利普的祖先是法国贵族,现在他是热爱诗歌的穷人。他以便宜的价格买下了这家旧钢琴店,一堆19世纪留下来的老房子,稍不注意就会被拆掉。两层楼,他一家住在楼上,楼下做剧场,因为靠近罗伯斯庇尔地铁站,所以取名断头台小剧场。罗伯斯庇尔是雅各宾党人,法国大革命的明星,36岁被送上了断头台。我知道这个人,1979年,我在工厂当工人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他的一本书,1965年出版的《革命法制与审判》,我背诵过几段。那时候,我内心充满革命激情,有一天,我在工厂的一个批判“四人帮”的大会上用他的一句话结束了一场演讲。蒙特勒伊有一种波西米亚风格,聚集着非裔、阿拉伯人、艺术家、诗人、流氓、小偷、无产者、偷渡者、难民……野兔说,巴黎那些富裕的左派知识分子也喜欢住在这个地方,以示他们不脱离底层。菲利普想在这里建一个世界诗歌图书馆,收集各式各样的诗集,也举办活动。他有一帮朋友,他要搞活动的时候,他们就来帮助他。菲利普60岁了,住在楼上,乱糟糟的头发,一脸胡子,肥胖,就像巴尔扎克描写过的某人。有一个晚上,我们在傅杰家聚会,他很害羞地、磨磨蹭蹭地从油腻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一首诗,改得很厉害。我的诗歌朗诵会是他的小剧场建立以来的第二场活动,那天晚上来了几十个人,他的两个儿子卖票,7欧元一位。除了听朗诵,还可以吃一顿晚餐,三明治、沙拉、水果、蛋糕、啤酒、饮料什么的。一个国际诗歌俱乐部,有俄国诗人、意大利诗人,有面色红润、表情阴郁的巴黎某已故诗人的长子(长得像普鲁斯特),有非裔、留学生、太太、少年……安娜的丈夫是诗人,他叫布鲁诺,写诗之外,也搞翻译,目前正在翻译博尔赫斯。见到我,他笑眯眯地摸出3个小口琴。这是一档子真正的巴黎诗人,似乎永远弄不好自己的生计,难以衣冠楚楚,穿着破旧的皮鞋,总是洗不干净的衣服,出版过一两本石沉大海的诗集,走起路来衣袋里的硬币叮当作响。每天早上去面包店带回一根长棍面包,再喝点自来水管里的冷水,他们就能过上一天。一个个活得乐滋滋的。这个背着吉他,那个挎着手风琴。意大利诗人古诺牵着自己的小女儿,他的手风琴拉得极好。阴暗的房间,大家坐在那些破沙发上,就像一群在讨论起义的革命家。有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告诉我,谢阁兰是他的祖父。古灏主持朗诵会,我朗诵了《便条集》,安娜、菲利普和野狗朗诵法语。《便条集》是野狗翻译的,他并非职业翻译家,只是业余爱好。他翻译了我的200多张便条。我朗诵了一批便条,我说我的诗就是贴在柱子上的寻人启事或者啤酒馆里的纸杯垫。中间大家去吃点东西,接着朗诵,相当安静,外面的大街也很安静,举着孤独的灯。最后,古诺拉起手风琴,大家围着他手拉手绕着圈跳舞,直到最后一班地铁将要到站才离开。
菲利普和野狗再次策划,在断头台小剧场朗诵我的长诗《0档案》。野狗在网络上公布了消息,他刚刚翻译完了这首长诗。之前,李金佳和魏简已经翻译,在巴黎出版。他不同意那种译法,他用自己的方式再次将这首诗译成法语,只是好玩。我跟着野狗,从罗伯斯庇尔地铁站出来,穿过一个公园,草地上躺着一个个皮肤漆黑的人,有人睡着了,有人坐在花园的围栏上望着什么,眼眶深邃。有人朝着树根浇尿。两个人在吼叫,互相指手画脚,忽然像鸟儿那样张开翅膀奔跑起来。经过街口的时候,我按了一下快门,一个黑皮肤的人从街对面冲过来,指着我大吼,NO! NO! NO!我并没有看到他,但他站在这条街上。小剧场临街的大玻璃窗灰蒙蒙的,依稀可以看见里面,从前里面坐着弹钢琴的人。大门摇摇欲坠,已经开关了上百年,门板上贴着些不知猴年马月的小广告,就像一张糊着膏药的麻风病人的脸。门歪着,已经没法开了,在中间又开了一道小门。野狗按了门铃,一个老而结实的黑皮肤的男人开门,秋天的玉米般咧着嘴笑,他是菲利普家的守门人阿法。这个地方看起来像雅各宾党人的秘密接头点,院子里面藏着小路和许多简易房间。阿法是马里难民,菲利普收留了他,他就住在空作坊里。他一来,亲戚、朋友、老乡都跟着涌进来。过了几年,菲利普的家成了一个小村庄,陆续住进来70多个人。他们倒腾淘汰的洗衣机、冰箱,弄到黑市,甚至运到非洲去卖。菲利普已经管不了他们了,由他们待着,这是一首诗。
朗诵晚上7点开始。菲利普说他去买点面包。进来了一个瘦子,他是一位杂技演员,叫作卡洛斯。他在网上看了诗,要求参加,就来了。又来了一个相貌威严的男子和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他们一语不发坐下来。天还不黑,外面的街道闪着灰色的光。菲利普回来了,带着一根冷掉的面包棍、两节硬香肠和一瓶红葡萄酒。他走去将上次活动扔在水槽里的盘子杯子各洗了几个,切开面包和香肠,大家草草吃过。又进来了一个人,他犹豫不决,满怀狐疑地四处打量,终于决定坐下来。可以开始了,到场的连我一共6个人,阿法站在门帘边,望着黑夜。野狗说,卡洛斯先表演杂技,然后菲利普和他朗诵法语全文,我最后用中文念其中一段。卡洛斯先取出一顶帽子,让帽子从他的左手臂慢慢地滚到头顶,又滚到右手臂,再滚到背上,序曲。然后,拖过一张小桌子,在桌子上铺开几张纸,手掌轻轻地贴到纸面,巫师般地吸口气,纸就跟着他的手掌升到空中,然后这些A4纸又跟着他的巴掌贴到他的身体上,他手舞足蹈,纸张在他身上前后起伏跳跃,噼噼啪啪,越来越激烈,仿佛是身体在跟纸搏斗。天还没有黑透,大玻璃窗子外面糊着一层明亮的雾,卡洛斯的身影就在这雾里头闪动。最后,这些纸像是已经被施洗,一张张落到地面,倒下,上面印着我的《0档案》。菲利普和野狗将这些被唤醒的纸拾起来,开始朗诵。有人在窗子外面凑头朝里面看,像是在看动物园。最后我念汉语。一首诗里面藏着无数的声音,我的声音沙哑,野狗的声音沉稳,菲利普的声音像是一只猫在学习男低音。过了快一小时,又来了两个观众,一对情侣,双双穿着黑色的皮裤子,刚刚跨出摩托,提着头盔。最后大家泄气般地安静下来,诗念完了。沉默了一阵,喝了点葡萄酒。相貌威严的男子说,他在《世界报》当记者,也画画。他在为蒙特勒伊画素描,用一支铅笔。他想在这些古老的街区被拆掉之前把它们画下来。其貌不扬的男子问我,有没有读过贝克特的一首诗,他说了一个名字,我没有读过。天已经黑透了,我们离开断头台走去地铁,风很大,每个人的围巾都飘起来。已经是2015年的10月23日,冬天就要来了。两个陌生人在街道边上大声地嚷着什么,挥舞着手臂,我们绕开了他们。
多年前,牟森来巴黎演出他根据《0档案》改编的诗剧《0档案》。我坐在台上看着 ;吴文光站在舞台前面,说他自己小学时的事;蒋樾蹲在后面,戴着面罩,用电焊机焊接一堆钢筋。舞台上焊光闪闪,就像我16岁时上班的车间,我依旧记得那些湖蓝色的电焊机。有一天,我在蓬皮杜看见基弗的作品,他画了这些车间。我发现车间的结构就是教堂的结构。一小时后,蒋樾已经将钢筋焊满了舞台,他们又在钢筋头上插上一个个苹果,非常壮观,一个荒诞的苹果园。最后,他们将这些苹果拔下来砸向一个锈迹斑斑的鼓风机,苹果屑四处飞溅。这个剧象征意味很浓,观众疯狂鼓掌。之后我们去一家酒吧喝酒,中国人、法国人、德国人,很长的桌子,大家兴奋得就像一瓶瓶红葡萄酒。已经是20多年前的事了。老朋友在世界的何处,没有电话号码。深夜,地铁车厢就像曲终人散的舞台,冷风嗖嗖,经过一个车站,站名的意思是樱桃园。巴黎地铁有许多古老的名字,它们以前曾经名实相副。
10月4日是巴黎的节,每年10月的第一个星期六举行。此夜,巴黎的部分博物馆、公园、教堂、音乐厅对公众免费开放,地铁、公共汽车整夜运营,塞纳河上的游船也照开。这个活动是从2002年开始的。巴黎还在发明节日!它已经有无数的节日。傍晚下了一场雨,天气骤冷,但根本阻挡不住狂欢,成千上万的人一伙伙、一对对握着酒瓶穿街越巷,情侣们手拉手涌向塞纳河两岸。人们在街道上跳舞、演唱、放烟火……仿佛回到了中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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