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非洲苍穹下程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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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非洲苍穹下程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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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程萌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73822

出版时间2021-0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128元

货号31585056

上书时间2024-06-18

朗朗图书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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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程萌,作家,摄影家,横跨人文地理和国际时尚两大领域,具有广泛的影响。常年深入非洲、北极和南极等地,持续关注全球的环境现状,在野生动物摄影领域独树一帜。他曾两度荣获中国新闻奖,其摄影作品被多家国际影像博物馆永久收藏。出版有《西欧时装之旅》《华丽巅峰》《心灵居所》《橱窗里的彼岸》《水恋欧洲》《时尚候鸟》《水岸九歌》《琴岛低语》《极地天穹》等作品。

目录
引子  野性的狙击
洲际穿越,深入东非野性秘境
  1/辽远塞洛斯:野生动物会把长焦镜头,视作一支步枪
  2/从乞力马扎罗到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内的庇护所
  3/塞伦盖蒂:从格鲁梅蒂到塞伦勒那
自由大地,聆听自然与历史的低吟
  1/西察沃和安博塞利:“食人狮子”和那辽阔的原野
  2/东北偏北:在《狮子王》中的悬崖上喝下午茶
  3/奥佩杰塔:犀牛苏丹的故事
草原哭泣,情未动而风云起
  1/艾尔蒙蒂塔湖畔和直升机上的飞越
  2/生死马赛马拉:那匹前往塞伦盖蒂寻找爱情的猎豹
  3/从马赛私人保护区到鲁欣加岛屿:荒原温情和维多利亚湖
敬畏之地,大陆深处的流浪精神
  1/从维多利亚瀑布到布拉瓦约:逝去的塞西尔
  2/“非洲之傲”和星光下的东开普:刺痛内心的猫头鹰之屋
  3/好望角和丛林中的营地:敬畏是另一种文化的心灵
附录
  1/非洲狩猎潮:“白色猎人”的黄金时代
  2/Safari:狩猎文学与时尚的起源和发展
  3/“生态旅游”和“野奢”的定义
  4/行前阅读:与非洲有关的文学作品和影片
后记  旅程颂歌

内容摘要
本书为摄影家程萌的非洲野游笔记,以最直观的感受大量迷人的图片讲述非洲的故事。程萌在非洲20多个野奢营地进行多次考察,看到了许多难见的场景,捕捉到很多令人感动的瞬间:浩渺的天地、表情各异的动物、人与自然的相处……程萌用镜头记录下来了这些,勾勒出了一个纯朴的、野性的、仿佛亘古不变的非洲世界,但其中跳跃着的鲜活的力量,会使我们深陷于光怪陆离的日常生活中的心沉静下来,重新思考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

精彩内容
后记:旅程颂歌(节选)他们是谁? 我们在哪里? 在生态旅游盛行的今天,亲近非洲,观照急遽变化中的生态环境,谋求人与野生动物的和谐共生,更多的是为了完善我们灵魂深处的文明。 地理和旅行文学中的乌托邦与反乌托邦世界从来都是共存的。非洲自然世界中的美好、力量、温情和无情,也总是这样直抵内心。
A.去非洲狩猎,曾是一件令人神往的事情。 还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我曾读到过一篇关于非洲的微型小说,说的是——一支英国的探险队去非洲,其中一位绅士在狩猎时身亡。领队给死者的家人发电报:“您先生不幸遇难。”“请把他送回来。”其妻子悲痛万分。3个月后,一只巨大的木箱被轮船运了回来。妻子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只死狮子,她急忙给非洲方面发电,“只有狮子,没有我丈夫”。 那边迅即回电,“您丈夫在狮子的肚子里”。 只是现在这样的历险和罹难都已不容易发生,在非洲的不少地方早已禁止狩猎。 B.非洲的总面积约为3036.5万平方公里,是仅次于亚洲的第二大的大陆,占地球陆地总面积的五分之一。非洲蕴藏着丰富的矿产资源和生物资源,其中包括非洲中部茂密的赤道雨林以及非洲大陆东部和南部的野生动物种群。 据说在古代,希腊人将利比亚和罗马人统治的地区称作“非洲”。这个词可能来源于拉丁词“Aprica”(意为“阳光”)或希腊语中的“Aphrike”(意为“没有寒冷”)。当时,非洲这个名字主要适用于非洲大陆的北部海岸。罗马人曾一度统治着北非海岸,将那里的定居点称为“Afriga”,或非洲的土 地(theLandoftheAfrigs),这是在迦太基以南的一个柏柏尔人社区的名称。 蓝天一直是我的所爱,以往每年都有无数次的洲际飞行。机翼,像是时间之桨,在看不见的水波中划动着。 去非洲之前需要接种疫苗。许多年之前,第一次去上海国际旅行卫生保健中心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墙面上贴着不少通告,其中一个说某个非洲国家发现一种热疫,死亡率较高。 霍乱、疟疾、黄热病这些字眼看上去就令人不适,而现在必须要口服药物或注射疫苗,加以预防。接待处的一个小姑娘说:“倒一杯凉水,先吃一颗霍乱药。”她小心翼翼地给我们示范剥开那颗药丸。由于怕压,这颗胶囊比一般的药丸有着大一倍也不止的外壳,摸上去还十分有弹性,感觉是生怕这颗胶囊里的药粉散落出来。回家后需要将这颗霍乱胶囊放入冰箱的冷藏室,在7天后还要吃一颗。 预防疟疾的药要在临走时的前一个晚上吃,一次4片,“毒性很大的”,但也要 吃,另外配的是疟疾发病时吃的药物。 保健中心给每人发了一本国际预防接种证 书(InternationalCerti?cateofVaccination),这俗称为“黄皮书”,在一些非洲国家入境时很可能会被查验。临行前阅相关资料,我恶补了一堂流行病学的课程。去往遥远的非洲,这仅是一幕序曲。 C.在飞往内罗毕的航班上,回忆起自己看过的一些影片,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亚历山大·索科洛夫(AlexanderSokurov,1951—)的《旅程挽歌》(ElegyofaVoyage,2001)。这是我十分喜欢的一部充满诗意的纪录片。 片中的许多场景都是俄罗斯漫长的冬季,漫天飞雪与巨浪相舞,更加增添了寒冬的瘆人气息,而冷冽的冬季更是适合进行自我思考的时节。影片中的“我”不时地对周围看似寻常的一切进行询问和反思——回到出生地,穿越国家的过去,其中当“我”在进出边检面对审视的目光时,警觉地发出疑问:“谁可以这样看着我?”“他们是谁?”——那是一个异乡人的诘问,充满了自我不屈的力量。 那是一个过去禁锢或刚刚开放年代的象征,而一些真正的旅行者,像是理想境地中的永恒人质,也像是完美时间里的自愿囚徒。在许多时候,在时间的经度中,他不确切地知道他是谁,或他将成为什么样的人;在地理的纬度中,他也像是一个流亡者,他不知道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没有更多的地域归属感,只有散淡漫游后饱含着的沧桑和欣喜。这无论在文化和历史的意义上,都是这样的。 从2018年春天开始,当我从浦东机场出境时,已无边检人员进行严格的证件查验了,只需将机票和护照放在闸口的感应口上,瞬间闸门开启。汇入世界的大潮之中,就在此时。
在世界的不同端点,境遇不同,但所有的问题都是相似的:消费主义甚嚣尘上,环境气候变化日益加剧……旅行的本质一如生命的单纯与柔嫩,所有的光与影的反射和衍射,都会成为相互的记忆,而更多的时候,需要树立起一道自然和艺术的围栏,将自己的心灵保护起来。即使世界开始荒芜,内心依然充满盛景。 哪里会成为我的敬意之地? 那些敬意之地就在自然的繁华和废墟中,在世界的色彩和芳香中。在非洲感受流逝的风、流逝的记忆。漫漫时间长河里的呼吸,安静的灵魂是纯洁的,不争不怒,慧心相通,犹如夕阳下的闲步。 谁属于我热爱的那个世界? 去触摸非洲大陆的肌理与边界,寻求充满激情的影像,洋溢着柔曼或庄严的文学气息。我们内心新大陆所预示的永恒,仍有待去确认和遥想。 非洲总是让人期待,这是文化留存和现代融合特别深厚的地方。如果一个人对生命还存在着疑虑的话,到非洲去看看会大有裨益。因为那里的自然风貌、野生动物和人群,都以自然的或社会的法则,昭示着生命的坚韧和高贵。 这是一种生命的情怀。 D.本书中所描绘的这些野生动物,对我们意味着什么,或者不意味着什么?如何能更深入地了解自然世界的生活?
在粗粝炙热的非洲草原触摸地球的生命感,凝望星空,寻觅动物,静静聆听翠鸟的歌唱……这不仅是身体的旅行,更是精神的舒展体操。 读过我的专著《华丽巅峰》和《时尚候鸟》的一些读者都会知道,我是最早拍摄巴黎时装周(Prêt-à-Porter)和伦敦时装周(LondonFashionWeek)的华裔摄影师之一,记录下那个时尚鼎盛时代的无数侧影。为何我在这些年会如此热衷于拍摄非洲和极地呢? 原因在于,多年前我深入非洲时所感受到的那种心灵震撼。有一次在万基国家公园,气温异常炎热,植被稀疏,不少羚羊吃不到草,就踮起脚来吃树叶,但树上的叶子也不多。 我意识到由于全球环境的变化,全球仅剩的这些野生动物也处于食物的短缺之中,如果不给予更多关注的话,事态可能会更为严重。地球上,不能只剩下人类,我认为“没有这些野生动物,也将会没有人类自身”这句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我常年深入非洲的一些自然保护区。每次踏足那块神奇大陆,我都会忆起凯伦·布里克森(KarenBlixen)在《走出非洲》(OutofAfrica)中写的那段话——“在这样的空气中,你轻松地呼吸着,信心满满,心灵轻盈,幻入画中。在高地的清晨一觉醒来,心中就会想到:我在这里,来到了我应该来的地方。”在非洲,我不仅接触了包括“非洲五大”在内的各种动物,更重要的是,试着去学习怎么尊重人类以外的其他生命,它们和我们一样有着高贵的权利:被尊重和不被打扰的权利。尊重生命,意味着尊重所有庞大的或幼小的生灵。 我忆起奥尔多·利奥波德(AldoLeopold,1887—1948)和他的《沙乡年鉴》(ASandCountyAlmanacandOtherWritings),这是一本关于环境保护的自然随笔集,同时也是土地伦理学的发轫之作和环境运动的开创性作品之一。奥尔多·利奥波德首次推出“土地伦理”这一概念,认为“土地共同体”包括土壤、水源和野生动植物,而“土地伦理”则是要把人类从征服者的角色,转变成这个共同体中的平等一员。任何对于土地和野生动植物的破坏行为,都将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沙乡年鉴》于1949年首次出版。《纽约时报书评》称赞其为“一本观点鲜明、充满生机之书”,后人也将其视为自梭罗《瓦尔登湖》(Walden)之后最好的一本自然著作。这部经典作品在现在看来依然深具现实意义。最初的伦理学观念是用以调节人际之间的关系,后来扩展到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但迄今为止还没有更多的人意识到,当代日益恶化的环境现状,迫切需要建立起关于人与土地之间的伦理观。 在非洲的漫旅中,这种感受变得十分强烈。在一家私人保护区参观时,天色越来越暗,司机打开了车灯,四周寂静一片,只能听到嗡嗡的马达声。气温很低,每个人围上了一条随车带来的毯子。突然,一群跳羚出现在前方的道路上,司机立刻下意识地把远光灯换成了近光灯,等跳羚消失在路旁的丛林后,才又重新开启远光灯。我问司机:“你刚才为什么要换灯光呢?”司机回答道:“因为远光灯有可能会晃到动物,使它们受到惊吓,像跳羚这种动物受到惊吓后会慌乱地跳开,容易造成骨折或者其他的皮肉损伤。”这样的故事在非洲保护区里不胜枚举。如果我们都能“像保护眼睛一样保护自然,像尊重人类自己一样尊重野生动物”,自然保护的前景就会完全不同。 我遇到的“非洲旅人”,其中不少来自英国,有的是夫妇同行,也有相当多的独行者。他们大多是中年人,头发花白,双眸明亮。这个昔日的帝国有着悠久的地理探索传统,在非洲最早的一批探险家中,戴维·利文斯敦医生兼传教士(Dr.DavidLivingstone)就是来自英国,此后有更多的人不断前来。而在法语中,有专门一个单词“Mald’Afrique”(非洲瘾),就是指到访非洲后所产生的怀旧情结,并渴望再次回到那里。 我们从生命的原野上和急流中汲取灵魂的滋养,同时也渴望成为见证人,见证着这片静谧而野性的土地的变迁和正在面临的危机。 如同塞洛斯给我留下的一些记忆,就像是一张略为烧焦的老照片,四周有一圈黑色的边,暗示着灼热过,曾被燃烧,又被熄灭了火焰。这个自然保护区,现在就像是有了这样一圈黑边的照片。 塞洛斯那个绝美的野性世界,在没有更多人知晓的情况下,黑犀牛已不见踪影,大象的数量正在急剧减少。在坦桑尼亚最大河流鲁菲吉河的上游,建造水电站的动议,一直就没有消失过。还有在南非原始秀美的“狂野海岸”开采钛矿的计划,也一直没有被放弃过。这些动议让一些环保人士情何以堪?
E.在非洲,经常会有一束束的暖光,让人神迷目眩。 在本书中,从私密舒适的野奢生活到蛮荒之地的野生动物,足以构成一幅当代社会的广阔画卷——奢华与贫困、环保与发展、多极化的社会意识交织在一起,相互对立而又试图融合起来。 在影片《走出非洲》中,有这样的一句台词:“我总是两手空空,因为我触摸过所有。我总是一再启程,因为哪里都陋于非洲。”这句精妙之言给旅行者营造了丰富的想象——我们平时所居住的地方,究竟在哪些地方陋于非洲?非洲到底在哪里有着无与伦比之美呢? 对于那些尚未抵达的人士来说,他们希望看到非洲的令人惊喜之处;而对于那些反复到访的资深旅者而言,他们则希望更多的可能性,来领略这片自然乐园中的神奇和壮丽。 我曾一次次地飞抵非洲,在一个纷杂而宏大的框架中,来了解非洲文化的深厚。如同我在飞机上,注视着原野斑杂的地貌,回想着,自己又一次探寻了非洲的深邃秘密。这是在自然与历史之间的一次宁静探险。 这不仅仅是一场场华丽的冒险,更是让非洲凝入血液的旅程,并潜入内心深处,珍藏。这是一种纯净而深情的美。 记得在14年之前,我与一位友人在MSN上,曾经这样谈起非洲——我:最近正在写非洲。 她: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混乱?蛮荒? 我:都有,更有生命的热忱。 她:那是一个在旅游中往往被忽略的地方。大概没多少人会想着往那里跑吧? 是不是到处都有危机? 我:以前,那可能是一个在旅游中容易被忽略的地方。而现在,向往非洲的人则已越来越多了。 有时也是很危险的,如可能被河马这样的野生动物伤害,在一些地区还流行着如疟疾和黄热病等疾病,但那里更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年复一年,我在苍茫的原野上,回想着“Safari”的历史。在今天,“Safari”通过传媒已广为普及,人们通过电影和文学作品,熟知了一些冒险和浪漫的往事,但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Safari”还像100年前一样吗?对于非洲的自然世界,我们还有多么漫长或多么短暂的未来?
按照一位西方记者的说法,“灵魂翱翔的景色,让你的脊柱刺痛,然后展现一种只有在非洲才能让你感觉到的景观。”这就是非洲的“美丽之痛”。 这样的野生世界,自由、残酷而快乐。这样的旅行生活,狂放、轻松而自在。这些野生的生灵,身上有着自然而高贵的气质,与它们的亲近,每每都会唤醒自己原始的激情,但这样的接近,已变得越来越奢华,因为在环境不断遭到破坏的情况下,每一次亲近,都已变得弥足珍贵。 F.2020年初春。我在威尼斯的朋友发来照片说,由于意大利封城,游人几乎不见踪影,威尼斯的运河开始变得清澈,久违的天鹅也游弋回来了。 这个春天,窗外的樱花树正以比以往更猛烈的姿态怒放着,不远处树上的鸟鸣声似乎也比以往更为清脆和嘹亮,在人类活动因疫情而稍微减缓的时刻,自然界却迎来了强盛的复苏。一日,我在朋友圈中看到这样的一张截图,上面有着如下的文字——转阿根廷精神科医师协会的通知:亲爱的公民,如果被隔离,您开始和花树聊天,这很正常。无需致电。 只有在那花树开始回答您的情况下,才有必要寻求专业协助。 您疲惫的精神科医生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在一般情况下确实如此,但如果深入到非洲丛林深处,却更需要仔细聆听动物叫声,判断出其中的含义。我不止一次拍摄非洲野象群,有一次我站在安全距离之外,但同去的另一位拍摄者越拍越近,最后离大象不到五六米。象群中一只巨大的公象突然甩动脖子,有力地呼扇着耳朵,把面前的树叶、茅草扇得上下飞舞,还用鼻子摔动着树枝。我知道它这是发怒了,于是劝说大家迅速撤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自然与人类间的距离,似乎正处于需要重新调整的关口。在许多情形下,人类需要稍微后退。这也正是我这些年探索非洲的原因,在那里人类的痕迹有了更直观的呈现,被磨损着的自然世界会被容易地体悟到。 尽管我常年深入非洲,一直希望每年有新的内容增加进来,把这本书做得更丰富扎实一些,但最终遇到了目前的情况:越来越多的国家暂时关闭或收窄出入境的大门。从2020年3月起,随着疫情在全球的扩散,非洲国家公园和自然保护区内的旅游业全面暂停,对相关国家影响巨大,如在肯尼亚,野生动物旅游直接提供了大约100万个就业机会。 随着旅游车辆的消失,整个旅游业处于停滞状态,偷猎者反而蠢蠢欲动,肆意作案。因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和当地的司机向导,客观上也兼顾着保护野生动物的重任,盗猎者一般也不敢去游客众多的保护区内;加上保护区和国家公园与旅游相关的收入断流,未来可能无法支付员工工资,同时护林员的人力不足,自然会减少巡逻的次数,反偷猎工作因此陷入困境。目前,偷猎事件大量地增加了。在南非,仅在3月下旬宣布边境封锁的第一周内,就有7只白犀牛被猎杀。 此外,生活在保护区周边的一些村民由于失去了经济来源,食物短缺,出现了采用金属索套来扑杀羚羊和长颈鹿等野生动物的行为,以此作为食物来源,并将剩余的肉出售,以换取一点微薄的收入。 从全球范围来看,我不断地听到野生动物受到残害的消息。2020年5月,在印度西南部的喀拉拉邦(Kerala),由于不断失去栖息地和食物来源,大象觅食时常会误入农民的耕地,破坏庄稼,农民则设置电网,埋下特殊的爆竹来驱赶大象。一只怀孕的母象在马拉普普拉姆(Malappuram)社区觅食,吞下一只暗藏着爆竹的菠萝,在它咀嚼吞咽时,爆竹在口腔、食道和胃部爆裂。这种“菠萝爆竹”被称为“PigCrackers”(野猪爆竹),通常是当地农民对付野猪的方法。 剧烈的疼痛使得这只母象不断地哀嚎,它奔跑十多公里进入丛林,踏入河中,估计是希望可以用这种方式暂时抑制住疼痛,从而保住小象的生命。它在河里站立了几天,当地的护林员从其他地区引入两只大象,试图让它们把受伤的母象从河中牵引出,然后送往动物医院救治,但这只母象始终站在河中央岿然不动。由于受伤严重,加上无法进食,这只母象于5月27日晚死亡,一尸两命,在全球引起热议,让无数人愤怒和悲伤不已。 2020年7月,在博茨瓦纳的奥卡万戈三角洲和北部地区,有超过350只大象离奇地死亡,横尸遍野,其中有70%的大象尸体集中在水潭附近。这些大象死前曾一直疯狂地绕圈踱步,接着脸朝地倒下迅速地死去。更为诡异的是,连食腐的秃鹫都对这些大象的尸体绕而远之。 从整体上来看,签证限制、边境关闭和活动隔离等措施,已经严重限制了年旅游收入约为1660亿美元(占非洲国内生产总值的8.5%)的非洲旅游业。本来已经面临物种濒危和偷猎威胁的野生动物群落,现在又被疫情所祸及,令人感慨万分、唏嘘不已。这是一个被伤害的自然世界。 此时,人类和那些野生动物似乎处于某种共通的困境中,同罹深切而复杂的病痛。人群在遭受到惯常的伤痛之外,还增加了旁观他人痛苦之痛,由人及野生动物之痛。这是一种“寰宇一家”的哀痛。 2020年9月起,非洲的一些营地陆续开始恢复营业。沸腾的生活和燃烧的草原渐渐远去。饱经忧患和困顿,努力地去跨越生命原野中的壕沟。怎样在这样奋力向前的姿态中,保留“一束独立而冰清的灵魂”?这可能是每一个人都会遇到的问题。 此刻,曾一度模糊的地平线,再次清晰来临。让我们再回到非洲的野生动物现场。我所喜欢的野生动物摄影是自然摄影中最具有挑战性、要求最高的一种。大多数野生动物容易受到惊吓,又十分敏捷,拍摄者要尽量避免干扰它们的生活。当然,这种难度也正是其魅力所在。 除了长时间蹲守,拍摄时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甚至危险。“这是充满了荆棘和沼泽的世界,我却拼命地向前,走出一条梦幻之路出来,这样即使跌到了也是华丽的。”我曾在一篇拍摄笔记中这样写道。 我从1997年起开始使用专业数码相机,是最早研究数码影像的一批职业摄影家之一。当时专业数码机身只有200万像,价格却高达14万元人民币,成像质量与今天的数码机不可同日而语。 在非洲拍摄时,会使用到各种镜头,其中135系列的镜头,从16—35mm/f2.8一直到500mm/f4的镜头都会用到。120相机,我则一直使用哈苏503CW,这台相机跟我走遍了七大洲。我始终没有放弃使用胶片,每次去非洲都会拍摄少量的反转片。 胶片的画面效果别有意味,带有一种特殊的质感和颗粒状,那仿若时间的颗粒与尘埃。非洲之尘也在不经意之间,昭示着生活和命的轨迹——“大海中的灰尘,没有尽头的旅程”这一行字,如同一个密写的箴言,也在诉说非洲时间的全部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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