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人间草木项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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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人间草木项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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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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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项宏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22418

出版时间2023-05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56元

货号31764130

上书时间2024-06-17

朗朗图书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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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项宏,曾用名城市玩偶、紫衣侯。安徽人士,客居京华。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皖西作家协会会员。北京鸿源隆盛生物科技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执行董事,墨舞红尘中文网创办人、执行官,北京徽味馆创始人、总经理。

目录
暂无

内容摘要
《人间草木》主要围绕男主陆子规和三个女人的成长,讲述了安徽青螺镇四十年的农村改革历程。青螺镇原是一个穷乡僻壤的村镇,生于此地的陆子规,自少年时代便感受到了农村大包干前的贫穷和艰难,考上大学走出农村,是他拼命学习的动力。陆子规在中学时代,先后经历了两场朦朦胧胧的爱情,一个是初恋乖乖女俞茹烟,上学期间二人相互扶持,互生爱意,后因“妹妹”孙茜的误会而分道扬镳;一个是偏执的富家女顾鸿影,不顾家人反对爱上了穷小子陆子规,并在后期给予了陆诸多帮助。
数年以后,几个人奔赴了不同的命运,却又在缘分的牵引下交织在一起……

主编推荐
人间草木 相互成全聚焦皖西四十年来的农村改革众生皆草木,唯有时代是青山忙和痛是因为“长恨此生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的众生不得已,愉悦是文字给的,那时候,心在文字里,与文字中的人物一起因为相聚而欣喜,因为离别而悲悯,更为山河满目疮痍而愤慨,见草木茂盛而欢快。——项宏

精彩内容
1梅山镇食品站杀完一头猪,陈三爷留了一副猪心肺。猪下水之中,猪肝、猪大肠、小肠都是好东西,要给区里一些关系户留着。只有猪心肺难打理,味道又大,没人愿意花钱买,陈三爷就留下救济一些穷亲戚。
陆家老三去年盖了新房,让本来就不好过的日子更加捉襟见肘。这个季节,青黄不接,家里三个孩子正在长身体,不能一点油腥儿没有。陈三爷招呼食品站员工将宰完还冒着热气的猪尽快收拾好,又对女儿交代几句。女儿听说陈三爷又要去谷家冲陆家,担心父亲的身体,说道:“这大热天的就别去了吧,路远又不好走,你老都六十多岁了,别中暑了。”“我年轻的时候在深山老林扛枪打仗。那时候都没含糊过,现在走这点路算什么。做人要学会感恩,我这一条腿还是陆老爷子救的,每年去看看,心里踏实。”陈三爷和陆家是老交情,当年在打强盗洼那帮强盗的时候,要不是陆老爷子舍身相救,陈三爷有条腿就丢在谷家冲冲口那条小壕沟了。那条壕沟还在,只是人老了。当年陆老爷子也就三十多岁,刚从桐城挑着一双儿女翻身越岭来到谷家冲。正赶上残匪强盗肆虐,就与游击队一起战斗。打完强盗,就在谷家冲冲口落了户。冲口后来改名龙口,成为龙城公社五龙村下辖的一个生产队。贫困年代,没有计划生育,陆老爷子家人口添丁,连续生了四五个孩子。加上从桐城挑过来的两个,四男三女,最小的姑娘和自家姑娘差不多年纪,刚初中毕业,再有几年也该谈婚论嫁了。
陈三爷因为腿伤,没能去六安城打鬼子。那里仗打得惨烈,死人堆里活下来的几个老战友都到省城县城里当了大干部。陈三爷没啥文化,也没正式上过战场,解放之后,组织将他户口农转非,安排到区政府所在的梅山镇食品站当了站长,这一晃,也二十多年了。
陆家四个儿子,陈三爷最喜欢的是排行老三的陆浩至,为人忠厚,踏实肯干。
陈三爷搭乘县木材公司的大货车到了沙湾街,剩下七八里山路只能步行。沿河滩向上,河滩满是鹅卵石,还有从山上冲下来的各种乱石。河道被大水冲得犬牙交错,成了“险滩”。记得年轻那会儿,这条河也就一丈多宽,水流清缓。二十多年,砍树冶炼钢铁,大量开山造田,生态遭到严重破坏。这条河也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陈三爷沿河而上,越走日头越晒,山涧的布谷鸟也叫得有声无力。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到了谷家冲龙口生产队。
龙口生产队地形如一只喇叭,喇叭口对着大河滩。从河滩沿坡上行四五百米,就见到小山谷中一个村庄。小村依山而建,二三十户人家成三排簇拥在一起,两排沿山而建。中间一排门口是块场地,场地前面一口水塘,屋后是五龙山其中的一条龙状山脉。
“哎呀,这不是陈大站长吗?”就在陈三爷低头想着陈年往事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从路边树林子窜了出来。中等个头,花白头发,眼睛永远泪痕未干的样子。陈三爷呸了一口,眼前之人,正是龙口生产队队长韩大头。这人善于钻营,虚伪至极。“大白天的,你不去领着社员干活,在这里钻草窝子干吗?”钻草窝子在农村不是一句好话,不是做贼,就是偷人。
韩大头脸皮讪讪,然后又露出一脸得意:“陈站长,你还不知道吧,我光荣退休了,现在队长是我儿子,韩大川。”“哦,生产队长也世袭啊。龙口队还真成你们韩家的了。”陈三爷看着韩大头,眼神不屑。
韩大头并不懂世袭的意思,但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又没有什么合适的词语辩驳,嘿嘿一笑:“我们为政府干事,你陈老爷子看不过眼?嘿嘿,就是看不过眼,你老陈又有什么法子?这二十多年,你姓陈的没少说我坏话,我们韩家还不是过得挺滋润!”“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陈三爷鄙视地看了韩大头一眼。
韩大头立即跳脚,指着陈三爷叫道:“你姓陈的说什么呢?谁是王八,谁是妖风。小心我到公社告你,你破坏革命团结,你不利两个凡是……”陈三爷一步走到韩大头跟前,伸手按住韩大头头顶:“姓韩的,你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把你裤子扣子扣了,你干的那些不正经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把你这事到区里一说,你看公社谁敢保你?”韩大头挣脱陈三爷有力的大手。陈三爷也懒得搭理他,继续向山坡走去。日过晌午,陈三爷穿过沿山而建的房屋弄堂,又上了一段坡,就来到了村庄后的山冈。冈上满是松树,遮住了暑热,三间大瓦房建在其间,房屋背后是延绵的五龙山。
陈三爷看到场基上一个小男孩蹲在地下,好像在玩沙土里的蚂蚁,轻轻咳了一声。小男孩抬起头看到是陈三爷,欢快地站起身:“陈三爷好。”“好。你叫子规还是子长?”陈三爷和蔼地问道。
“我叫陆子规,我爸是陆浩至。子长是我大哥,陈三爷。你到屋子里,我给你烧水泡茶。”小男孩一溜烟跑到厨房点火烧水。农村人好客,来了客人先烧水泡茶,水是山泉水,茶是满山头都有的野茶。
中午十二点多,陆子规爸爸陆浩至和母亲陈凤英扛着锄头回家了。一看到陈三爷满脸欢喜:“陈三爷来了。”陈三爷这个称呼老人小孩都叫。又回头以略带责备的口吻问陆子规:“子规,陈三爷来了,你怎么不到田里叫我们?”陈三爷赶紧安抚夫妻两个:“我和小子规聊得挺好呢,说山上蘑菇的名字。今年的伞菇一簇一簇的,还有不少长尾巴鸟……再说,就是子规叫你们,没到放工时间,你们先回来也是要被扣工分的。”陆浩至陪陈三爷聊天,茶叙。陈凤英将陆子规拉到一边,小声说道:“赶紧拿个碗到三婶家借一点米。陈三爷来了,我们就不能只吃红薯干和红薯母了。”子规答应一声,又问道:“到哪个三婶家?”村里人称呼多种多样,不论亲疏。叫叔伯的不见得是自家父辈兄弟,叫婶婶的也是。
“当然是你韩家三婶。快去,嘴甜点。”陈凤英交代。
“好咧。”陆子规从碗柜拿出一个大海碗,却被陈凤英叫住。“大海碗太大,换一个兰花碗。”农村家家没有余粮,有的人家米缸早已见底,有米的人家米缸也不会超过三大海碗。
陆子规拿着兰花碗下了场基前的坎,穿过一片林地,走到韩家三婶家门口,甜甜地冲屋里叫了一句:“三婶在家吗?”“在呢,是子规啊。”屋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到陆子规,又看到陆子规手中的兰花碗,猜到了陆子规的来意,脸上露出一些难色。“家里来人了?”农村平时过惯苦日子,只有来了贵客才会吃一点白米饭,家里没有米,只好相互借。
“是咧,陈三爷来我家了,我妈让我来三婶家借一点米。”陆子规嗫嚅着。年龄虽小,但是张口向人家借东西还是有点羞怯为难。
三婶挠了挠头,犹豫半天,说道,好吧。将陆子规带到最后面一间屋子,屋子光线昏暗。三婶接过陆子规手中的兰花碗,在缸底刮了半天,端出来一碗米。又用一根筷子沿着碗沿刮了一圈,将冒出碗沿的米刮回米缸。
虽然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农村人只要不懒,山头上河滩里还是能扒拉一些吃食的,比如蘑菇、嫩树叶。陈凤英用小子规借来的一碗米,加上野菜,做了一大锅菜叶饭。又将陈三爷带来的猪心肺收拾利落了,炒了一碟辣椒猪心肺,做了一个蘑菇猪心肺汤,还蒸了一个鸡蛋,端上桌时,陈三爷说难为凤英了。
陈三爷和陈凤英都姓陈。不是直系亲属,不过农村人讲究一点宗亲关系。陈三爷跟陆家几个儿子中老三陆浩至最为亲近,一多半也是因为陈凤英的关系。
“三爷难得来一趟,这都寒酸了,你老别怪就好。你喝一点。”陈凤英说完去柜子里找了一瓶陈年老酒老白干。
陆浩至不喝酒,拿茶作陪。陈三爷见桌子上就自己和陆浩至两人,问道:“怎么孩子们都不上桌,这么多菜,就咱俩人也吃不完。”陆家规矩重,来客人时女人和孩子都不上桌。“他们习惯在厨房吃。”陆浩至闷声说了一句,男人大多时候都这样,活累话不多。
“今天没外人,叫孩子们上桌吃饭吧。即使凤英她们习惯了,子规是男孩,将来要立起来一个家的,要见世面,吃饭要上桌子。”陈三爷说道。子规坐到大方桌靠门的位置,几块猪心肺吃得津津有味。
陈三爷喝了几杯酒,对陆浩至说:“老三啊,好日子马上就来了。”陆浩至不解地抬起头,看向陈三爷。
“这事是国家大事,咱们不敢乱说,我和你说了,你也不许和别人说。”陈三爷郑重其事交代陆浩至。
“三爷放心,我不会乱说。”陆浩至点头。
“小孩子也不准乱说。”陈三爷看向陆子规。
“三爷放心,子规这一点还好,嘴紧。”陈三爷点点头,慢慢说道:“国家政策可能要改,要搞包产到户了。多劳多得,你和凤英能干,以后家里就不缺粮食了。”陆浩至怔怔地看着陈三爷,突然眼睛一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三爷,你说的要是真的,这日子就有盼头了。”这是陆子规第一次看到父亲喝酒。后边陈三爷说的话,陆子规听得并不是太懂,只听到凤阳、小岗、红手印,等等。喝完酒,家里气氛一下子好了不少。因为从来板着脸的父亲有了笑脸,晚上,让凤英破天荒地多蒸了一个鸡蛋,将还剩半碗的鸡蛋给三个孩子分了。三个孩子第一次吃了完整的蒸鸡蛋,而不是只能等客人吃完只剩一点残羹的鸡蛋碗沾上米饭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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