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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一百分痴迷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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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5.1折 39.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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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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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流

出版社花山文艺

ISBN9787551163729

出版时间2023-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9.8元

货号31725962

上书时间2024-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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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北流,编剧,作者。
如果说文字是造梦者的媒介,愿我们梦醒后心中犹有余温。
新浪微博:@一条小河向北流

目录
第一章 暴雨时刻遇见你
第二章 行星撞击
第三章 以我的视线寻找
第四章 双子星座
第五章 祈祷你的降临
第六章 冲破枷锁的可能
第七章 不被提及的过去
第八章 苍穹之下
第九章 未选择的人
第十章 拥有你的每一个清晨
番外 恋爱日程

内容摘要
郁氏夫妇一朝撒手人寰,留下四个不成器的儿子。眼看家业被夺,多年杳无音信的长女郁吟回国了!
重归豪门,郁吟揉了揉手腕,春风般和煦地开始了她的夺权及调教弟弟之路。
后来,众人皆知,郁家最盛产的不是总裁,而是姐控。
姐姐是女神,是光,是他们的指路明灯,不可能有人配得上。
事业上升期,姐姐不能谈恋爱。
郁吟对此欣然接受,她热衷于扩张事业版图,不想拥有爱情。
严楼,严氏集团总裁,看似高冷睿智,实则在感情上单纯得可爱。有奇怪的收集癖,一切完美的东西都能令他痴迷,可是当这种兴奋的感觉第一次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时,他的内心慌了:怎么办,这个女人好特别,我一定要得到她!

精彩内容
天空中响起一声闷雷,积压了多日的乌云终于承受不住了似的,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随着天光乍露,暴雨顷刻如注。
这是夏日的第一场雨,声势浩大地冲刷走连日来的燥热。
湖市国际机场。
接机大厅的公屏上,地方台主持人正播报着本地新闻:“寓鸣集团董事长郁从众及夫人孙婉近日坠机身亡,葬礼已于昨日举行,湖市众多企业家出席了追悼会。受集团掌门人突然离世影响,寓鸣集团股价下跌严重……”小赵收回目光,望着机场外的雨帘皱起了眉头:“这鬼天气,刚落地就下雨。严总,我们就不能在沪市多待一天吗,何必这么急着赶回来?”小赵身边的男人身形颀长,站姿笔挺,他侧着脸,露出的半边薄唇以及凌厉的下颌弧线,显得面相有几分刻薄。
严楼双手插进风衣口袋里,眼神透着漠然:“下午要参加寓鸣集团的收购表决会,毕竟我们是寓鸣最大的合作伙伴,理应出席。”小赵的脸垮了下来,说:“您也知道我们才是寓鸣的金主爸爸,如果今天寓鸣的表决会最终结果是同意被收购,大不了我们再换一家媒体运营公司,湖市多的是这种中型企业想要跟我们合作。”“郁从众的夫人在世时,曾帮过我。现在寓鸣的继任董事长郁兆是他们的长子,郁兆既然不想父母的心血被收购,我理应帮他一把。”小赵也只是习惯性地唠叨了两句,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嘀嘀咕咕:“接机的司机怎么还没来?我非得通知人事扣他奖金。”严楼静默地立在原地,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可是下一瞬,他的眼神中突然溢出异样的光彩,逐渐汇聚到一处——前方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着黑色衣裙的年轻女人,她拉着行李箱,也像是在等人。
她面前,一个穿着飞行员制服的英俊男人正试图跟她搭讪:“我看你乘坐的是国际长途航班,累不累?”女人五官精致,皮肤白得发光,修身的衣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
见她没有答话,男人继续搭讪:“我在湖市经停,你要是没事的话,晚上我们一起喝一杯?”因着喋喋不休的搭话,女人将目光落在面前之人的身上,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对不起,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和外表截然不同,她的声音冷漠,还带着股说不出的散漫。
飞行员愣了一下。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说着,男人还弯下了腰,英俊的脸凑近她,散发着招蜂引蝶的雄性荷尔蒙。
女人微微蹙眉,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掠过严楼和小赵时略微停顿片刻,食指随意地冲他们俩的方向一指,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架势。
“喏——我喜欢他那样的。”旁观了全程的小赵摇了摇头:“可惜了,虽然她长得好看,但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我老板也向来不近女色,更是不可能……”小赵的尾音止于他看清严楼表情的一刹那。
他心中不近女色、洁身自好的老板,望着那个女人发起了呆,并发出灵魂拷问:“你说,她刚才手指的是你还是我?”小赵一愣。
眼前的女人美则美矣,奈何实在撩不动,飞行员只好备受打击地离开了。
女人看了一眼手机,忽然拖着行李箱大步朝小赵他们的方向走过来。小赵敏锐地察觉到身旁严楼的身子瞬间绷直了。
她如风般经过,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却又毫不停留地掠过去,并没有向这边看上一眼,完全不是方才说“我喜欢他那样”的表现。
小赵一头雾水,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去——那女人在将他的老板当成工具人之后,竟然就这么视若无睹地……走了?
虽然严楼神色不变,但是凭借自己多年特助的经验,小赵还是看出了这位高岭之花表象下的蒙圈。
他有些同情地看着严楼:“老板……要不就当是一场梦?”郁吟刚走出接机大厅,就看见举着伞的卢婉冲她扬手:“这边。”卢婉一边快步走过来,一边说:“下雨了,路上有点堵车,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那边下午才开会,我们晚点到也不要紧,正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郁吟点了点头,坐进车里,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卢婉还没来得及说话,郁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郁吟犹豫了一下,才接起电话。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火气:“你回国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郁吟叹了口气说:“你之前就不赞同我掺和进来,要是知道我先斩后奏,还不得把我机票撕了?”男人半开着玩笑:“你说得没错,如果知道你要回国,说不定我会把你绑起来。”郁吟没吱声。
男人顿了顿,开口问:“需要我帮忙吗?”“不用,卢婉比我提前一个多月回来,她都安排好了。”手机那端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那……等事情忙完,你还回来吗?”郁吟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在日新月异的变迁中,这座城市已经完全失去了记忆中的景致。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已经申请了调职……谢谢你,孟谦,当年是,如今也是。”——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句话就代表着拒绝。
她不打算再出国了。
郁吟略微休整了片刻,下午和团队的几个人会合。卢婉叮嘱了半晌,众人才重新出发。
车一直开到了湖市的CBD,卢婉向车窗外看去:“郁吟,我们到了。”车停在一栋写字楼下,这栋写字楼湮没在周围的建筑群中,毫不显眼,可是因着大门上“寓鸣集团”四个大字,在郁吟心中却意义非凡。
郁吟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仅剩的笑意缓缓褪去。
车门打开,细长的鞋跟踏在地上的声音,像是一把重锤,敲在她心尖上。
六年了,她终于回来了。
寓鸣集团里,每个员工似乎都在忙碌着,且行色匆匆之间透着一股怪异的紧张感。
直到郁吟和卢婉等人走过大厅,前台小姐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拦住他们:“您好,没有预约不能进去。”卢婉摸了摸衣兜,拽出来一个铭牌,在前台眼前晃了晃。
看清铭牌上写着的几个字后,前台脸色一变:“您稍等,我去……”“不用了。”卢婉扣住她的手腕,微笑着说,“不用麻烦,我们自己过去就可以了。”电梯上到顶楼,他们一出电梯,就听到会议室里的争执声传了过来。
“艾德资本的项目负责人据说已经到了国内,如果能完成收购,对我们是稳赚不赔的事!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气势稍弱,但也坚持着:“可是如果被收购,寓鸣这个品牌就消失了,它是我父母的心血。”他的话刚出口就被粗暴地打断。
“消失就消失了吧。郁兆,你不仅要对你自己负责,你更要对我们全体股东负责。如果不能抓住机会完成收购,过一段时间,我们全都要成穷光蛋了!”郁吟就是在这时用力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几人鱼贯而入。
这些不速之客的闯入使得中年男人未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似有一阵飓风撕裂了沉闷的会议室。
中年男人皱着眉头看过来,在看清郁吟面容的一刹那瞪大了眼睛,将要出口的质问都变了调:“郁吟?你是郁吟?!”随着郁勇振的惊呼声,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目光一亮,身子微微坐直。
他身旁,小赵也压低了声音:“老板,是我们在机场见过的那个女人。”“嗯。”严楼伸手扒了扒小赵,示意他不要挡着视线。
自从郁吟等人闯进会议室后,气氛落针可闻。
会议室上首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他虽然穿着裁剪合体的昂贵西装,但面容稍显稚嫩,在这人满为患的会议室里显得格格不入。他像是还没缓过神来,怔怔地看着郁吟。
他身旁的郁勇振快步走了过去。
“郁吟,真的是你,这么多年,你终于回来了?”郁勇振激动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打量,表情中显出几分夸张的惊喜,言不由衷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郁吟”两个字,就像是巨石落进湖心,让在座的每一个人心上都掀起了轩然大波。
郁从众、孙婉夫妇婚后多年无子,便从福利院收养了一个女孩。但没过几年,他们就接连生下四子。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将这个养女视为掌上明珠。这个女孩就是郁吟。
可能是她的存在妨碍到了四个孙子的继承权,六年前,郁吟名义上的爷爷将她赶出了国。
这六年里,她在国外一直杳无音信,却在如此敏感的时机出现。
最初的震惊过后,郁勇振又问:“你回来干什么?”郁吟平静地说:“我回来祭拜父母。”郁勇振叹了口气:“唉,应该的。只是你早点回来就好了,葬礼都结束了。”很快,又有人上前攀谈。寓鸣集团是家族企业,许多高层管理之间都沾亲带故。对于这些言语上表露出来的欢迎和关心,郁吟照单全收:“多谢关心,不过目前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做,叙旧我们可以之后再继续。”郁勇振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你能有什么事?”郁吟看向会议室里神情各异的众人:“有没有人跟我解释一下眼下的情况?”几个中年男人的微笑还挂在嘴角,却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下眼神。
眼下的情况不是显而易见吗?郁从众、孙婉夫妇意外离世,不能独当一面的长子郁兆缺乏企业管理能力,寓鸣集团短短月余就岌岌可危。
随着董事会换帅的呼声越来越大,底层跳槽的人也越来越多,就在郁兆即将被赶下台的时候,国际百强的金融公司艾德资本抛来了收购的橄榄枝。
比起新帅上任许以的利益,庞大的收购金额似乎能更直接地戳中这些商人的兴奋点。大厦将倾,谁不想在它完全倒塌之前分一杯羹?
因而,各种明里暗里的同盟一哄而散,反倒是叫郁兆守住了摇摇欲坠的总裁之位,持续月余的骚乱强平息下来。
郁勇振一摊手,略带无奈地说道:“你看到了,我们正在表决是否同意艾德资本的收购。”郁吟扫了一眼半垂着头的年轻人,不动声色地说:“我看郁兆并不想洽谈这个收购案,他是最大股东,实际控股超过诸位总和,有权否决收购议题吧?”“你刚回来,很多事你不知道。”郁勇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兄嫂去世后,寓鸣集团中有人心怀不轨,看着郁兆年轻没经验,忽悠他签下了几个根本不可能按期交付的大单。虽然我已经把那些人开除了,但是合同已经生效,若是这些项目被迫推进,寓鸣的财务周转肯定会受到影响。到时候我们恐怕就要直接破产清算了。”郁吟摇摇头:“艾德开出了高价来收购寓鸣集团,想必对寓鸣的财务状况了解不多,您这么直言不讳,就不怕我外传?”她的话里分明是在暗指什么。
郁勇振眯了眯眼,谨慎地说:“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这种场合不要胡闹。”他又看了一眼她身后跟着的几个助理模样的人,低声问:“我还没问你,你带着这么多人,不打招呼就闯了进来,是要做什么?”郁吟身后的一个男青年扶了扶眼镜,礼貌地纠正道:“这位先生,我们是受邀前来。”见郁勇振一脸茫然,男青年提示道:“月末的时候,你们不是向艾德资本发出了参观邀请吗?”他话音一落,郁兆立刻扭头看向会议室里的人:“你们邀请艾德资本过来考察为什么我不知道?”郁勇振没有搭理郁兆,只是皱眉看着郁吟:“是又怎么样?”郁吟笑了起来:“那我就没来错了。这次考察寓鸣集团的负责人,就是我。”郁勇振想也不想地摇头否认:“不可能,跟我联系的是一位姓‘卢’的女人。”郁吟了然地点点头,后退了一步,露出她身后一直安静站着的卢婉:“介绍一下,艾德资本中华区高级经理,卢婉。”她纤细的手指又指向了自己:“再重新认识一下,郁吟,艾德资本中华区新任市场总监。”门外闻讯而来,准备将扰乱会场的人赶走的职员们,不小心就吃到了一个大瓜。
神级反转莫过于此,上一秒疑似要来抢遗产的继承人,下一秒表明:我就是要收购你们的“金主爸爸”。
会议自然是无法继续进行了,郁勇振和众董事俱是面色不佳地离开了。
郁吟的视线在角落里坐着没动的男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走到他跟前,在后者复杂的注视中,放缓了声音:“郁兆,走吧,我们回家。”眼看女人就要扭头离开,严楼猛地起身,快速伸手理了理衣衫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抬步就往郁吟的方向走去。
一直都以盛气凌人示人的助理苦下脸,低声碎碎念道:“您没听见吗,这位是郁家的养女,现在寓鸣集团内部乱糟糟的,谁知道这个养女在风口浪尖上回来是为什么。老板,您行行好,咱们别凑那个热闹了。”严楼充耳不闻。
他走到郁吟跟前,伸出友谊之手:“我们上午在机场见过,好巧。”郁吟一愣。
男人的脸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郁吟也认出来了,只是不知他的身份,她谨慎地没有搭话。
她犹豫的工夫,严楼还执着地伸着手:“我是严楼。”身后的小赵终于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
老板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奇怪的癖好。别看他平时冷冷淡淡、高不可攀的,一旦遇上感兴趣的,眼中的小火苗就怎么也掩藏不住,倾其所有也要得到,固执得很。
老板曾经为了看中的玉瓶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创下拍卖场的天价纪录;也曾为了中意的画追着画家到国外,日日拜访,画家不堪其扰,终于忍痛割爱;而现在,这股熟悉的小火苗再次出现,却是对着一个女人。
“您好,幸会。”郁吟终于伸出手,指尖一触即分,客套地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严楼浓密的睫毛眨了几下,将目光里的情绪掩盖住,对小赵说:“我记得过两天就是姑妈的生日宴。”“是,家里特意嘱咐了,要好好操办。”“给郁吟送一份请柬。”“好的……啊?”不是给郁家,而是给郁吟吗?
“还有,”严楼扭头,直勾勾地看着小赵,“你自己去送,这样比较有礼貌。”稀奇了,老板竟然还知道什么叫礼貌哦,他这个高级特助是用来跑腿的吗?
小赵在内心吐槽着。见严楼大步离开,他又连忙追上去问:“您去哪儿?”“去找姑妈,让她再加一份请柬。”小赵立刻释然了,既然老板都可以跑腿,他还能有什么怨言呢?
从寓鸣集团出来,看着异常沉默的姐弟二人,卢婉忍不住笑了一下:“郁吟,我们就先走了,你有事给我电话。”郁吟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对了,严楼……把这个人的资料发给我。”司机将车开了出来,郁兆拉开后座的门,迟疑着没有上车。一回头,他就看见了郁吟意味深长的目光。
郁吟走到他面前。看着因她的接近,越发低下头的年轻男人,她叹了一口气:“你不认识我了?”郁兆的眼神闪了闪。
那时候,少女纤细高挑,五官明艳,嘴角总是扬起,眼里凝着温柔的光。而现在,她眉眼依旧,可是温柔已经在时间的磨砺中日渐消失,乌黑柔顺的头发被波浪似的鬈发取代,风扬起发梢的弧度都带着锐意。
这是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女人。
两人沉默地上了车。车内安静,郁兆用余光瞥了瞥神情寡淡的女人,还是没忍住问:“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郁吟扭头,没答话,平静地看着他。
郁兆在她的注视下逐渐低下头:“我是说,你如果早一天回来,还能在葬礼上献一束花。”姐弟俩时隔六年的再见,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抱头痛哭,平静得就像是她出了一趟门,只是再归来他已经长成了大人。
卢婉动作很快,车行了一半,严楼的资料就发了过来。
寥寥几句,无不昭示着那个男人大有来头。郁吟翻了一遍,忍不住扬了扬眉。
湖市这个地方,每年的经济总量仅次于首都,老牌企业林立,而且每年都有无数的商业新贵从这片土地上脱颖而出,身家倍增。
可是跟湖市这些个后起之秀不一样,甚至早在湖市还被叫作“湖州城”的时候,严家就在这里扎根了,发展至今,称得上是真正的家世深厚。
而严楼,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和熙熙攘攘的“上流社会”天然就隔着一层屏障,他怎么会出现在寓鸣集团的董事会上?
郁吟扭头问:“严楼和寓鸣集团有什么关系吗?”郁兆摇摇头,也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当初能顺利接任总裁的位置,还是因为他帮了忙。”闻言,郁吟将这个名字在心底圈了起来,画了一个问号。
郁家住在湖市的一处高档小区内,这里都是独栋的小洋楼。一进门,郁兆蹲下在鞋柜深处找了一双女士拖鞋,摆在郁吟面前:“妈之前买的。”见郁吟打量着客厅,他颇感手足无措:“只有我和咏歌住在这里,还有一个阿姨。”话音刚落,郁吟就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面无表情地站在楼梯口。
他长得很可爱,葡萄似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头上甚至还有洋娃娃般的小卷毛,可是脸上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跟他的外表十分违和。
郁兆疾步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出来了?老师呢?”“……”“你是不是饿了?”“……”小男孩儿缓缓地点了点头,又板着脸回到楼上,其间没看郁吟一眼,不知是没注意到家里来了陌生人,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郁兆望着小男孩儿迈着小短腿上楼的背影,手掌忍不住悄悄攥紧,声音听起来也如寻常一般。
“这是郁咏歌,你没见过他,他生下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郁吟没吭声。
郁兆找来阿姨,说了几道中午想吃的菜,不知是不是巧合,都是郁吟曾经喜欢吃的。
郁吟坐在郁兆的对面,顿了顿,开口问:“你是不是在怪我?”郁兆低着头,表情晦涩,像是有许多话想要倾诉,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郁吟刚想说什么,忽然有人敲门。
这个时候谁会上门?
阿姨小跑着过去开了门,随即门后露出了一张年轻男人的脸:“请问,郁吟小姐在家吗?”郁吟站起身:“我就是。”仿佛一点也没察觉到屋内低沉的气氛,年轻男人站在玄关处,双手递出一封烫金的请柬,笑眯眯地说:“您好,我是严楼先生的助理赵敬业,周日是我们严总姑妈的生日晚宴,严总请郁小姐赏脸赴约。”又是严楼。
她刚回国,还陷在一潭浑水里,严楼怎么会关注上她?只不过,她的确想着找个机会重回大众视野……脑袋里的念头千回百转,郁吟面上不显,礼貌地点头,接过了请柬。
“请转告严先生,感谢盛情邀请,一定准时出席。”小赵的视线在郁吟精致的五官上掠过,不忍再看似的,匆匆转身离开。
隐约间,郁吟还听到了一声叹息。
嗯?
脑袋里有问号的显然不止郁吟一个。
郁兆走了过来,拿过请柬仔仔细细地翻看:“这个宴会你要去吗?”“当然了,我都答应了。”“爸妈在世的时候,我们跟严楼也没什么交集,为什么现在送来了请柬?我觉得这里面有点古怪。”郁兆皱着眉,满脸都写着不赞同。
郁吟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是一个晚宴,不用这么紧张。”湖市的风刮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周日晚上,郁吟挽着郁兆的手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她听到不下四五处人群中都隐隐有“养女”“艾德资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挺漂亮”之类的私语。
一阵凉风扫过她光洁的肩头,郁吟停住脚步,向四周看了看。
郁兆疑惑地问:“怎么了?”郁兆开口的一瞬间,她被什么盯住的感觉又散去了,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这场生日宴会的主人公严芳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郁吟环视一圈,很快就在一众衣着光鲜的女孩的簇拥中,看到了一位夫人。
在或明或暗的打量中,她大大方方地走过去,示意郁兆将礼物递出。
“严女士,祝您生日快乐。”严芳华的笑容礼貌且生疏:“谢谢,不过你是……”周围的几个女孩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绝对算不上亲切友好。
郁吟认出了这个女孩。
卢婉回国就着手调查了寓鸣的近况和在集团工作的这些所谓郁家的亲戚,这个女孩就是郁勇振的女儿郁小槐。
郁吟收回目光,说:“我是郁吟,这位是我的弟弟。”一番“反客为主”,那位夫人愣了片刻,看向身旁还没来得及收起看热闹目光的女孩,笑着问:“小槐,刚才聊天的时候我听你说,你也是郁家的,这么说,你跟这位郁吟小姐很熟吧?”郁小槐阴阳怪气地说:“严阿姨,我们不熟,我从小就跟我爸妈在国内生活,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她了。”郁小槐的否认让周围并不友善的目光又多了几道。
“我们的确是不熟。”郁吟的眸光在大厅璀璨的灯光映衬下,分外夺目,“郁小槐是吧,我现在想起来了……我还没出国的时候见过你。
“当时你父亲带着你上门,说他虽然是远房亲戚,但也想进公司效力。那时候,我看你灰头土脸,还把我新买的连衣裙送给你了,不记得了?”郁吟像是在叙旧,语调轻柔,可是郁小槐脸色却难看起来:“郁吟,六年不见,你融入角色倒是快。”“毕竟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也不需要再融入什么角色。”郁吟赞叹地点头,“倒是你,这么多年不见,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无论是郁小槐的敌意,还是周围人意味不明的目光,这种针尖对麦芒的场面都让郁兆有些不适应。他低声开口说:“算了,我们去那边吧。”郁小槐的敌视根本就没被郁吟看在眼里,郁吟瞥了一眼郁兆。算算年纪,如果不是父母突然离世,郁兆还会继续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去国际顶尖学府深造。但是父母不在了,他是长兄,再不能随心所欲。
可郁兆性子绵软,说好听点叫温和谦谨,说难听点就是过于傻白甜。郁吟不知道他未来能否担起重任,但首先,她不能让郁兆逃避这种场合。
郁吟脚下站得越稳,两方对峙的感觉就越浓重。渐渐地,郁小槐撑不住了。
严芳华轻咳一声,上前打圆场:“谢谢你们姐弟的前来,不晓得你们吃不吃得惯今天的菜式,严楼请的是淮帮菜大厨掌勺,等会儿你们一定要好好尝尝。”“姑妈,生日快乐。”伴随着飘到鼻尖的一股沉木调的淡香,郁吟身边挤过来一个男人。
她和郁兆两个人之间只有半人宽的距离,明明两边都很空,这人却非要从中间横插进来,三人的站位一下子显得拥挤且奇怪。
男人很高,郁吟堪堪才到他的肩膀。感受到西装布料蹭过侧脸,郁吟不由得偏过头看,是严楼。
严芳华嘴边终于挂起真切的笑容:“我还以为你今天不能来了。”“您的生日宴,我自然应该到场道贺。”这话说得十分顺畅,他的话音仿佛不夹杂什么情绪,更像是一种被框在框架里的礼仪,少了几分真情实感。
郁吟想到这儿时,严楼突然扭过头来说:“郁小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小心、期待……这句问话里又饱含着丰沛的情感。
看着眼前犹如从画像里走出的世家贵公子,郁吟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识人有误。
听出这个“郁小姐”指的是郁吟,郁小槐咬咬牙,眼眶微红地离开了。
郁吟也百思不得其解,加上现在,两人不过才见面三次而已,严楼这突如其来的热络算是怎么回事?
可是微诧过后,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他这是给自己递了一架梯子,还是一架青云梯。
目之所及,那些打量的目光,已经或多或少对她友好起来。郁吟在心里笑笑,这种场面才是所谓豪门聚会的亮点啊。
五月里,夜风还能醒神,裙摆无规律地扬起来,丝绸蹭在她的小腿上,还带着微微凉意。
严楼走到窗边,伸手将长廊上的玻璃门关上。
男人背影颀长,宽肩窄腰,黄金比例,令人觉得看一眼都是奢侈的欣赏。可郁吟关注的点却是——他身上的这套西服一定价值不菲吧。
严楼回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移开。
郁吟有点蒙。
宴会厅里猛地传出一阵交响乐声,是生日宴会开始了。
郁吟动了动,从原本的微笑倾听变成礼貌性的垂眸。
又僵持了一分钟,见严楼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忍不住先开口:“严先生,感谢您邀请我参加生日宴。”好了,我说完了,该你了。
男人也立刻有了反应。
他说:“再说一遍。”郁吟清清嗓子:“我说,感谢您邀请我参加这场生日宴。”严一瞬间眯起了眼,嗯了一声,就像被顺了毛儿的波斯猫,不自觉地呼噜了一下,才又恢复了骄矜。
严楼点了点头:“宴会开始了,进去吧。”就这?
所以这人把她叫出来,就是为了听她说一声……哦不,说两声感谢?
郁吟走后,小赵从藏身的拐角走出来,看着郁吟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出言提醒:“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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