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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尘寰 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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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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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经典文库编委会

出版社河海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3061266

出版时间2020-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59.8元

货号28496365

上书时间2024-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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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在尘寰”系列精选了几位当代著名作家的短篇小说作品,集结成册,力求打造一套极具文学价值、审美价值的文化丛书。

一个故事,就是一段旅程;一个故事,就是一段人生。小故事,往往给人带来大思考。《空城》中的十个故事,将目光聚焦在普通人身上,讲述他们平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平实的语言中包含着生活的智慧。



商品简介

“在尘寰”系列精选了几位当代著名作家的短篇小说作品,集结成册,力求打造一套极具文学价值、审美价值的文化丛书。

 

一个故事,就是一段旅程;一个故事,就是一段人生。小故事,往往给人带来大思考。《空城》中的十个故事,将目光聚焦在普通人身上,讲述他们平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平实的语言中包含着生活的智慧。



目录

难敌『称呼』潮


火辣辣的乡村


装作『儿子』来骗你


老陈的第三种生活


同在异乡为异客


怕老婆


满庭芳


纯洁的油条


谁是人生的赢家


陪你过秋冬



内容摘要

“在尘寰”系列精选了几位当代著名作家的短篇小说作品,集结成册,力求打造一套极具文学价值、审美价值的文化丛书。


一个故事,就是一段旅程;一个故事,就是一段人生。小故事,往往给人带来大思考。《空城》中的十个故事,将目光聚焦在普通人身上,讲述他们平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平实的语言中包含着生活的智慧。



主编推荐

《空城》中的十个故事,将目光聚焦在普通人身上,讲述他们平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平实的语言中包含着生活的智慧。



精彩内容

难敌『称呼』潮

辛立华

 

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在事物不断变化的同时,好多的称呼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这是时代的需要,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现象。俗话说得好:再好的米里也有沙子,再晴朗的天也会出现几块乌云。就拿这称呼来说吧,明明就是糖拌西红柿,非要改叫“雪罩火焰山”;明明就是屠宰场,非要改叫“天堂之路服务社”;明明只养了一只宠物公狗,也敢叫“火星繁殖集团”。可气的是,我们村的二膘子,买了三辆旧摩的,雇了三个外地人给他拉黑活儿,也牛气哄哄地挂起了招牌:“飙风客运责任有限公司”。可气吧?更可气的是,有的人只不过当上个副科长,你再叫他名字他就不乐意了,叫他科长还不能带那个副字。我觉得这种现象挺有意思,就想就此写篇讽刺文章。

打开电脑还没容我敲两行字,山子给我来了电话,非要约我到县城那个比较高档的饭店去喝酒。我问他还约了什么人,他说就我一个,我才应了他。

 

山子是我从小学一直到高中的同班又同村的同学,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某个小机关工作。此人一贯不务正业,和我一样总是好写一些经常挨有关领导骂的文章,又不会也不愿意溜须拍马讨领导高兴,所以工作二十多年了才于近日当了个副科长。

按时来到饭店,山子已经在此等候了。见我来了,头一句话就说:“石头,今天我请你来这饭店喝酒,你是不是觉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不怕你不高兴,自从你当上了那个副科长以后,你的眼睛可就往上长了。甭说对别人,就是对我这个从小和你一起光屁股玩泥长大的发小,你不也是癞蛤蟆撞上长虫皮—躲得越远越好吗?所以我就想,你呀,肯请我来这儿喝酒,一定是撞上什么腻味的事了,你才舍得出这血。往小了说,你是马屁没拍好拍头儿的脸上了,挨了一脚,窝了一肚子火,找我诉诉苦。往大了说,你是哪件事办砸了,找我讨讨高招儿怎么才能糊弄过去。好事嘛,是你这副科长往上提了半级,跟我显摆显摆。对不对?”我俩见面就逗。

 

山子一听就不乐意了,翻着白眼对我说:“嘿!叫你这么一说,我简直是大伯子背兄弟媳妇过河— 一点儿好没有了。我说石头啊,你就不会往高一层的境界想一想?说白了,你就不会想到我研究出什么来了?比如说……”

“打住。研究?就你?我还不了解?整天琢磨着不是谁还欠你一顿酒啊,就是计算着哪位领导的老爹老妈该过生日了,要么……”

“行了,行了。”山子拦住了我的话,说,“你呀,敲锣边儿的话少说,鸿门宴的酒少喝,站缸沿的事少干。好好点你的菜。今天我要好好跟你喝几杯,好好跟你聊聊我的研究成果,让你知道知道我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也省得你整天看不起我。”

山子一招手叫来了服务员,一指菜单对我说,“点,挑你爱吃的,点。”

我摆了摆手,对山子说:“客随主便,还是你点吧。反正是你做东,你点什么我吃什么。酒嘛,要是听我的,就来一瓶二锅头,每人半斤,什么时候喝完什么时候为止,怎么样?”

山子把嘴一咧,很是看不起地对我说:“半斤,那还能叫作喝酒吗?”

“嘿!小牛儿撅尾巴—来劲了是不是?那你说,喝多少才算喝酒?”我不服地对他说。

“喝多少?告诉你吧石头,我们喝酒,从来都是以半斤起步。半斤以后就没谱了,也许一斤,也许一斤半。较起劲来,二斤三斤也是它,这么跟你说吧,什么时候喝得连自己媳妇也不认得了,什么时候才算完。”

我吓了一跳,不由得低喊道:“我的天哪,这哪是喝酒啊,这是玩命啊!”

 

山子哈哈一笑,说:“瞧把你给吓得。放心吧兄弟,咱哥俩是不会那么喝的,何况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好,我点就我点。服务员,记着啊,凉菜:芥末鸭掌、小葱拌豆腐、麻辣田螺。热菜:一条酸菜鱼、铁板腰花,像咱们这岁数的,多吃点儿腰花好。再来个红焖羊肉,怎么样?”

“行了。今儿个是你自己掏钱,省两块是两块。”

山子冲服务员一摆手,说:“行了,快点儿啊。”接着又调侃地对我说:“你们写小说的是不是都这毛病啊?怎么说话写文章都爱带刺儿啊?也难怪当头儿的都不喜欢你们这种人,就连我有时候看着你都别扭。”

我笑了两声说:“那也是你当上那个副科长以后才有的感觉。”

“嘿!说你咳嗽你就喘上了。你……”

 

正好服务员把凉菜和酒端上来了,我便趁机拦住了山子的话,说:“打住,菜上了,酒也来了,咱们先喝酒。就用这啤酒杯,每人一个,一杯半斤,省得打架。”

我把一瓶二锅头分别倒入了两个啤酒杯,又说:“这杯归我,这杯给你。今天是你请我,整两句吧。”

山子乐了,说:“你这么一说整两句,倒把我要说的主题给提前勾出来了。”

我把嘴一咧,说:“喝酒就说喝酒,还弄什么主题?我看你真是好有一比啊。”

“比什么?”山子的两只小豆眼儿紧紧地看着我问。

“好比那:高粱穗儿插花瓶—根本算不上花,癞蛤蟆玩双杠—根本摸不着杆,野兔子跳大神—根本成不了仙,看厕所的称经理—根本不是官。”

山子不满意地说:“瞧这一套一套的。我说,你爷爷是不是卖过盆啊?”

我笑了笑说:“我爷爷没卖过盆,我爷爷锔过盆。甭转,说,什么主题?”

“什么主题?刚才,你不说‘说’两句,非要说‘整’两句,将‘说’字换成‘整’字,这就是我要说的主题。眼下我正在研究的理论性文章,题目就叫‘称呼的蜕变’。”

“蜕变?我只知道你把情报告诉了敌人那叫叛变。”

“你才叛徒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说实话,你这‘称呼的蜕变’,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来,先喝口酒,边喝我边跟你说。喝。”山子深深地喝了一口,说道。

“喝。”我也深深地喝了一口。

山子吃了一口菜,故意摆出一副很高深的样子对我说:“怎么跟你说呢?这么跟你说吧。我问你,眼下,你在你妻子的心目中,对你这个丈夫的称呼,是不是还有效?”

“是不是还有效?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换句话说,眼下,你妻子是不是还管你叫丈夫?”

我不爱听了,很不满地对他说:“这不是废话吗?告诉你吧,我妻子和我结婚这么多年了,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凡是需要把我介绍给别人的,不是说这是我丈夫,就是说这是我爱人。”

“你这叫抬杠。蜕变两个字,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不紧不慢地对他说:“你听着,蜕变一词是这么解释的:泛指人或事物发生质变。《新华词典》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对。”山子也喝了一口酒,说,“现在我正在研究的‘称呼的蜕变’,说的就是眼下好多称呼发生了质变。就说妻子对丈夫的称呼吧,就发生了质变。”

我觉得山子说的这几句话对我要写的那篇文章很有帮助,就决定开始装傻,说:“怎么讲?”

“以前不是称丈夫就是称爱人。向别人介绍也都这么说:这是我丈夫某某某,这是我爱人某某某。现在变了。”

“变什么了?”

“这是我老公。”

“这没错啊。眼下年轻的妻子,大都管自己的丈夫叫老公,这是现代夫妻之间一种亲昵的表现,也是时代潮流的一种体现。就连我的妻子,有时候也老公老公                                                  叫我。怎么了?”

“怎么了?我听着别扭。”山子说完这话狠狠地吃了一大口芥末鸭掌,因为吃得太多,辣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边乐边对他说:“那是你的观念太老。跟不上形势,赶不上时髦,追不上流行,够不上新潮。”

山子擦了擦眼泪说:“再怎么新潮,再怎么亲昵,也不能管自己的丈夫叫老公啊?老公是什么玩意儿?老公是过去的太监。你老婆管你叫老公,那你儿子是哪儿来的?”

“哪儿挨哪儿啊这是?你这纯粹是夜壶打喷嚏—满嘴喷尿。喝酒,喝酒。把这杯喝下去再胡说八道啊,免得旁边那几个喝酒的揍你。告诉你吧,眼下叫的老公,跟过去的太监,本质完全不同,两码事。喝酒,喝酒。”

“喝。”

山子喝了一口酒,接着对我说:“两码事?那好。可是,就说这小葱拌豆腐吧,明明就是小葱拌豆腐,可旁边那‘宫廷大酒楼’非得叫雪山青松,你说气人不气人?”

“雪山青松比小葱拌豆腐听着新潮、时髦、现代感强。”我故意气他。

“得了吧你。”山子很气愤地说,“ 强不强的我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出来,可吃着还是小葱拌豆腐的味道。你说,这是不是诚心气人哪?”

“那是你自找。它就是叫青蛙洗澡,碍得你哪根筋疼了?管它叫什么呢,是小葱拌豆腐不就结了?要我说,你这是拉屎揪耳朵—多此一举。”

“什么呀, 我气的并不是它叫什么,我气的是同样是小葱拌豆腐,可这价钱却比这儿贵三倍。”

我乐了,说:“甭说,肯定是你自己花的钱。”

“多新鲜呀,”山子喝了一口酒,又愤愤地说,“更可气的是,吃完饭我刚要去结账,我儿子把我拦住了,他让我在这儿等着,他说他去买丹(单)。”

“那是你儿子要花钱,孝顺。你要是为这个生气,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孝顺?少跟我来这套,早干什么来的?看我吃饱了才去买丹,我还吃得下去吗?再说了,他也应该先问问这丹我爱吃不爱吃啊?是灵丹呢还是仙丹呢?啊,看我吃饱了,弄几个小素丸子糊弄我啊?我……”

我赶紧拦住了山子的话,说:“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还灵丹仙丹呢!买单,就是结账。连买单就是结账都不知道,我都跟着你脸红。行了行了,喝你的酒吧。就这水平,还研究呢?别腰里挂只死耗子—假充打猎的了。”

山子不服地说:“买单就是结账?那买双呢?”

我不满地对他说:“你这叫抬杠。”

山子哈哈一笑,说:“抬杠?你要认为我在抬杠,就对喽。”

 

山子一下子严肃起来,说:“告诉你吧,这就是我要研究的主题,就是称呼的蜕变给人们的生活和工作带来的不便与危害,而真正的危害并不是这些,是那些关于官职称呼的蜕变给人们带来的不便与危害。”

我也很严肃地说:“有这么严重吗?”

“有吗?”山子正要接着往下说,服务员把酸菜鱼端上来了。山子用筷子一指,说:“来,尝尝做得怎么样。”说着就夹了一块鱼放进了嘴里,吧唧了两下嘴,“行,够味儿。来,吃啊。”

山子见我吃了一块挺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说:“你刚才说有这么严重吗?告诉你吧,有,有的还是我亲身经历的。就因为这个,我才研究这个问题。”

“亲身经历?那我得好好听听。”说完这话我点上了一支烟。

 

山子也点上了一支烟,说:“这是上个星期日的早上在我家发生的事。星期日了,孩子又不在家,我就想睡个懒觉。你嫂子呢,一早就和几个伙伴扭秧歌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正是睡懒觉的机会吗?嘿!我睡得正香呢,电话铃把我给吵醒了,睁眼一看,刚七点半多一点儿,你说气人不气人?”

“气人你也得接呀,你知道到底是谁打来的,要是有什么要紧事呢?”

“是啊,我怕耽误事,就赶紧抓起了电话,喂了一声,对方就搭话了,是个女的,声音倒是挺甜的,可她说的头一句话就把我给气坏了。”

“说什么了?”

“您好,请问遗嘱在吗?”

“遗嘱?谁的遗嘱啊?”

“是啊。当时我就愣了,心说我们家二十多年没死人了,怎么开口就要遗嘱啊?再说了,我父母都活得好好的呢,而且我父亲就哥儿一个,就是我爷爷奶奶死的时候有什么遗嘱,也早给我父亲了,也轮不到别人跟我要啊。大早上的弄这事,添堵嘛这不是?”

我笑了笑,说:“有句话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会不会你爷爷在外面有个私生的儿子啊?”

山子立马就瞪起了双眼,愤愤地对我说:“你爷爷才在外面胡搞呢。”

我笑着对山子说:“别生气,开个玩笑,再说你爷爷都死这么多年了,说什么也没关系。对了,肯定是对方打错了。” 

“这还像句人话。”山子喝了一口酒,说,“我说了一句打错了,就把电话撂了。”

“接着睡。”

“还睡什么呀?我撂下电话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电话铃就又响了。”

“那就接吧。”

“是啊。我抓起电话一听,还是那女的,还是那句话:‘您好,请问遗嘱在吗?’”

 

我喝了一口酒,说:“要我说呀,弄不好这里头真的有事,你应该仔细问问人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耽误了,说不定这里头真有什么故事呢。”

“有屁故事。”山子不满地对我说,“我知道你正在写长篇小说呢,像这些张家长李家短了,三只蛤蟆五只眼了,瘸腿的公鸡蹦得远了的嘎咕事,你特别上心。芝麻粒大的事,到了你手里就了不得了。故事?你爷爷还有故事呢。这是成心捣乱,这是电话骚扰。气得我狠狠地说道:‘打错了。’‘叭’地就把电话撂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是够气人的。”

“更气人的还在后头哪。我钻进被窝还没有两分钟,电话铃就又响了。”

“爱响不响,干脆你就甭理它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不行啊。我外甥在外地上大学,平时根本没工夫,只有星期日这天才有工夫给我打个电话。真要是他打来的,你不接,耽误事嘛这不是?”

“那就接吧。”

“是啊。我抓起电话一听。”

“你外甥来的?”

山子愤愤地说:“什么呀,还是那女的,还是那句话:‘您好,请问遗嘱在吗?’”

我再一次笑了,而且是特坏的那种。

 

山子明白我的意思,翻了我一眼说:“你甭弄这坏乐,有什么屁你就放。”

我说:“你呀,别再说打错了,真得好好问问她。我敢保证,这里面肯定有事。”

山子恼火地说:“我没那工夫。气得我狠狠地给了她一句:‘有病啊你?’”

“你别急啊。”

“能不急吗我?大礼拜天的要是有人没完没了地跟你要遗嘱,你能不急?”

“要说也是,放着我,我也早急了。那么,你给了对方这么一句,对方说什么了?”

“嗐!对方一听我说了这么一句,态度也立马变得很不友好起来,倔倔地说:‘你那儿到底是不是宜主任家?’我一听这话,当时就傻了。”

“宜主任家?哪儿挨哪儿啊这是?”

山子唉了一声说:“你忘了,你嫂子不是姓宜吗?在乡计划生育办公室当副主任。”

“那干吗非要说宜主在不在啊?早说找宜主任不就没这麻烦了吗?仙鹤打架—绕脖子嘛这不是?”

“谁说不是啊。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时,你嫂子扭秧歌回来了,我就赶紧把电话递给了她。等她接完电话我把刚才的事跟她一说,她就乐了。她这么一乐,我的火更大了,说你乐什么乐?今儿个我这懒觉没睡好不说,更烦的是没完没了地跟我要遗嘱。到底怎么回事,你得给我说清楚了。”

我觉着这事挺有意思,就急忙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服务员端上了铁板腰花。山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立即吐了出来,咧着嘴对我说:“什么味啊这是?你尝尝,怎么又臊又臭啊?”

我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一嚼,也立即吐了出来,说:“味是不对。臊点儿还说得过去,可这臭就不对了。”我冲着旁边一位服务员喊道:“哎,小姐,小姐你过来。”

服务员走了过来,十分客气地对我和山子说:“先生,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

山子板着脸对服务员说:“把你们老板叫来。”

服务员仍是十分客气地对山子说:“怎么了先生?如果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能先跟我说说吗?只要我能解决的,我就尽快给您解决。”

山子说:“也好。那你就尝尝这铁板腰花是什么味。”

服务员端起盘子闻了闻,十分抱歉地对我和山子说:“对不起了两位先生,味是不太对。这是我们的错,请二位先生原谅。我这就给您二位去换,而且按着我们饭店的规定,这道菜免费了。二位稍等,马上就给二位换来。”

 

服务员走后,我问山子:“接着说你那电话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山子“嗐”了一声说:“你嫂子说呀,眼下好多的行政部门和机关单位,人们对副职的领导都这么称呼。”

“怎么称呼?”我故意问道。

“就是把那个副字去掉。像你嫂子她们的计划生育办公室,正主任,就直接称呼主任。而其他的三位副主任,一个姓水的,就叫水主。”

 我笑了,说:“干脆叫水煮鱼得了。”

山子接着说:“一个姓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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