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黑,请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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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请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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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1.9折 22 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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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慕容余华

出版社时代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8724363

出版时间2008-07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2元

货号9787538724363

上书时间2024-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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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法官说:天黑,请闭眼。杀手,请杀人……
 这是一个发生在雅皮士“杀人吧”里的游戏?
 还是一场步步为营,暗藏杀机的阴谋?

精彩内容
第一章 “杀人吧” 
 1
 法官说,“天黑了,请大家闭眼。”
 法官又说,“杀手请睁眼。杀手请杀人。”
 法官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如落在玉盘的珠子,叮叮当当,从他那性感的双唇间飞出来,一串,一串,一串接着一串,又一串,就这么舒服地飘进我的耳中,飘进我的血液,飘进我的细胞,飘进我的灵魂。
 此刻,我感到耳朵发烫,心跳加速,浑身躁热。
 这声音有股摄人魂魄的魔力!
 你问我是谁?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大连丫头,在本市的一家媒体做记者。我身材惹火,脸蛋娇美,一笑一对大酒窝。从中学到大学,我一直享有校花的美誉。屁股后面,整天跟了一群臭小子,迷倒过无数街头流氓、天之骄子。我这么俊的模样,从小到大给我妈赢得了无数的赞誉与谈资,可我妈给我起了个特俗的名字叫朱丽丽。
 名字没有啥品位也就罢了,我最不爱听的就是我妈那句絮叨了无数遍的话:招蜂引蝶。 
 外面的天气燥热。
 我呆着的这个地方开着空调,那叫凉爽。
 现在,我和好朋友兼同事安琪围坐在雅皮士杀人吧的U型桌前,玩杀人游戏。加上法官,玩这个游戏的共有12个人。
 法官说,“杀手请闭眼。”
 法官又说,“警察请睁眼……” 
 在我睁眼的时候,我瞥了法官一眼。柔和的灯光下,法官那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朦胧而又英俊。在神情恍惚中,我禁不住多看了他一眼,而此刻他也正注视着我。我们的眼神就这么交汇、碰撞、叠合了。刚才进门时,他就这样放肆地看着我,看得我一阵阵幸福。
 我低下头,回味着大卫的眼神。他的眼神大胆,野性十足,一直看得我腮红霞飞,心如飞鸟挥翅般扑扑乱跳。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他的眼睛带电!
 我二十五岁,至今没有男朋友。
 有时候真想把自己嫁出去,赶个时尚,玩个闪婚什么的。
 虽然法官用眼电我,但我还没有考虑做他的女朋友,如果哪位男读者愿意与我认识,请读完这篇小说后跟我联系,联系得方式就在这本书中。
 你问我哪一页?嘿嘿,暂时保密。
 17岁生日时,我曾许下这样一个心愿:
 二十二岁谈恋爱,二十四岁结婚,二十五岁生个宝宝。
 和我一起来玩游戏的安琪,也是个美人胚子,和我一样,也没有男朋友,我和她一起参加过单身者俱乐部,野人俱乐部,驴友会,还一起参加过特时尚的8分钟约会。怎么说呢,每次都是跟着瞎折腾,结果都一样——无疾而终。
 我承认我挑。
 我不是挑有钱的,也不是挑有才华的。
 我理想中的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疼我爱我宠着我。
 我妈说,别把你的漂亮当资本,赶紧找个对象嫁人。
 你听听我妈这口气,明显着是看我在家里碍眼。
 我最不爱听的就是漂亮这个词,我总觉得漂亮就是花瓶的代名字。上周在丽月湾吃饭,遇到一个中学同学,就拉着我的手直夸我漂亮。听得我心里特不舒服。好像我是靠着这张漂亮脸蛋吃饭似的。
2
 杀人吧的这位法官叫徐大卫,后来成了我的恋人,徐大卫职业是个警察,雅皮士杀人吧是他弟弟徐亮开的,徐大卫平时很忙,偶尔来这里做法官。
 我也不常来杀人吧玩。
 每当感到身心俱疲的时候,我就拖着安琪去玩上几局。可每次来玩的时候,我总能遇到徐大卫。后来徐大卫整了个特没劲的词,跟我说这就叫缘分。
 来玩杀人游戏的都是年轻的单身族,用安琪的话说,就是哪里有单身青年扎堆的地方,我俩就往哪里钻。
 说起来大卫是个很有趣的人,我不知道别人作法官是什么样子,但大卫做法官特会调节气氛。
 玩游戏的人到齐后,大卫就会适时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这时,大卫会微笑着对大家说:
 “欢迎各位来到雅皮士杀人吧,按照老惯例,无论是老人新人,游戏前大家先自我介绍一下自己,年龄性别爱好婚否有无男女朋友,一项也不能少啊。这么多帅哥美女,我怎么也得给大家撮合撮合,成双配对啊!”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着,徐大卫朝一号的位置望了望,“今天谁坐一号的位置?一号你来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一号站起来,模仿着小品《懒汉相亲》里魏淑芬的口气,“俺叫魏小芬,女,今年二十九岁,至今未婚——”
 魏小芬在大家的笑声里刚坐下,二号站了起来,“俺叫潘富,男,至今10岁不到、20出头、30还挂点零,你至今未婚,俺光棍一根。”
 大家又一阵哄堂大笑。
 徐大卫说,“二号,我没记错的话,二号叫李明吧?李明注意点啊,你暗恋一号不要紧,也不能改名换姓啊。” 
 这样的自我介绍,让大家之间的陌生感顿时消失,氛围一下子活跃起来。接下来,游戏开始。这时,我便会听到大卫那充满磁力的声音:
 “天黑了,请大家闭眼。”
 大家闭上眼之后,大卫又说,“杀手请睁眼,杀手请杀人。”
 3
 在回家的路上,我对安琪说,“安琪,你说这个徐大卫怎么长的就那么英俊,那么风流倜傥呢?你说,这么一个帅哥咋就还没有女朋友呢?”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对这个男人评头品足了。
 安琪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你也不知道啊,一个男人没有女朋友,肯定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太丑,另一个原因就是太帅啊。再说你不是也没有对象吗?”
 这时,我眼前突然显现出徐大卫看我时火辣辣的眼神。
 我不放心地对安琪说,“跟你先敲明白,徐大卫可是我的了,你可不能在背后动歪心思,跟我抢啊。”
 安琪侧过头,瞥了我一眼,“抢抢抢,我什么时候跟你抢过啊,哪回还不都让着你啊。上一次8分钟约会,那个男的叫什么来着,不是也让给你了嘛,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你不好好珍惜人家啊。”
 “得得得,在我面前,你别跟我提他,那是个什么人啊,整个就是一个色狼。”
 安琪岔开话题,“怎么你跟法官对上眼了?”
 “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特别。”
 “要不要我帮你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你就歇歇吧,哪儿凉快你上哪儿呆着去,我可不想让他觉得我急不可耐。”
 回到家,冲了个淋浴,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眼前全是大卫的身影。
 咳!你们看看我,我多大点出息啊!
 打开电视,看了一阵赵本山的小品集锦,也没让我平静下来。
 这时,脑子里突然蹦出安琪那句话:
 “抢抢抢,我什么时候跟你抢过啊,哪回还不都让着你啊……”
 想想也是的,跟安琪从中学到大学,无论大事小事,安琪还真都让着我。
 中学的时候,安琪买了一个卡通图案的铅笔盒,她刚从书包里掏出来,我就喜欢上了。我二话没说,就抢了过来,用了一个学期才还给她。
 高一那年暑假,安琪他妈给她买了一条白纱裙,愣是让我穿了一个暑期。至今,安琪他妈见了我就提起这事,说我这个丫头霸道。
 高三那年,安琪买了一条白金镶钻项链,我没好意思,只带了3个礼拜。
 大一,安琪买了一部诺基亚手机,我愣是拿着招摇了2个月。
 还是大一,我和安琪同时喜欢了同班的张鹏,安琪知道我也喜欢张鹏,就可怜兮兮的跟我商量,让我把张鹏让给她。我霸道地说不行,结果安琪就悄悄地退出了。还有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只要我想怎么办,安琪从不说半个不字。想想我这个人挺没良心的。
 我正想睡觉,徐大卫打来电话,“丫头,睡了吗?”
 丫头这两个字叫得我心里挺熨帖的。我喜欢丫头这个称呼。我最烦阿狗阿猫的叫法,如果大卫叫我一声阿丽,我当即就会把电话挂了。
 我说,“没呐,你睡了吗?”
 “这不正给你打电话嘛,怎么样?今天玩得高兴吗?”
 “高兴。”说完这两个字,我心里甜丝丝地。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今天晚上玩得高兴不?”
 “我说了,高兴。”
 大卫在电话那端轻轻地笑了笑,“高兴就好。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不是。”
 我想多跟大卫唠会儿,可嘴上却说,“是啊,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怎么这么没出息啊,撂下电话我就失眠了,眼前全是大卫的身影,跟放电影似的,一幕一幕的,越来越清晰了……
 这个徐大卫啊,你早不打晚不打,临睡前你给我打的什么电话啊。
 我躺在被窝里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
 数了多少只羊我记不清了,反正是越数越兴奋。
 数羊不行,我就抄起一本书,贴在眼上读了起来。这种办法在上大学的时候很管用,常常看不上5页,我就呼呼大睡。
 可今天晚上,一本书我都读了大半了,眼睛酸酸的,都流泪了,也没有一点瞌睡的意思。这个臭小子,把我害惨了。
 我在抽屉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半片安眠药,只好整了两片感冒药吞了下去。到了凌晨四点来钟,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可梦里全是徐大卫的身影。
 很多年没有失眠了,我肯定是爱上他了。
 第二章 鹦鹉之死
 1
 每次我想去雅皮士玩的时候,安琪总会和我不约而同地说,“去雅皮士啊。”
 我在心里想,怎么就这么默契啊。
 这天早晨,到了楼下,才发现下着零星细雨。雨不大,也不用打伞,就是感觉天气有点凉。我没带伞,心想淋点雨就淋点雨吧。
 可能是受凉了,我刚到办公室,竟一连打了5个响亮的喷嚏。
 安琪赶紧躲得老远,“怎么感冒了?感冒了就回家休息吧。”
 我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没事,我没你那么娇贵。”
 从办公桌的里翻出一瓶病毒灵,吃了两片,到中午又吃了两片,整个下午竟一个喷嚏也没有打,感觉好得差不多了。
 下班的时候,我和安琪同时脱口而出:“去雅皮士啊。”
 在香洲饭店5层吃了点自助餐,出门的时候,发现天阴了起来。
 我担心地说,“晚上不会下雨吧。”
 安琪说,“下就下吧,老农的地都快旱死了。”
 上个礼拜安琪跟我叨叨,说她乡下的一个亲戚跟她家借钱打井,说地旱得不行了,庄稼苗都打蔫了。
 我心里惦记着我那对葵花凤头鹦鹉,早晨出门的时候,我把它放在露台上了,要是这雨下起来,肯定会淋坏它的。
 我跟安琪一说,安琪随手拿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赶紧给挂个电话啊。”
 我有些无奈地说,“老太太没在家,去北京旅游了。”
 “不是还有你弟弟吗?”
 看看安琪的神态,感觉今晚特别想去玩。
 我说,“跟我妈一起去了。我那个弟弟啊,就是在家,你也指望不上他。”
 安琪转过头,向窗外看了看,“没事,早晨听天气预报没有大雨。”
 被安琪拖着,有点不情愿地去了雅皮士杀人吧。
 在雅皮士门口遇到了大卫,大卫朝我俩招招手,喊了一声,“俩丫头,来了。”
 我朝大卫笑笑,浑身一麻一麻的,大卫的眼睛带电。
 法官说,“天黑了,请大家闭眼。”
 法官又说,“杀手请睁眼。杀手请杀人。”
 游戏开始了。
 6号遗言,“我是警察,没想到我被杀了,你们杀的挺准的。我们没有验出来谁是杀手。本轮我们验证的是5号,身份平民。给两个内推对象12号和3号,7号是老玩家,希望平民和她好好配合!过。”
 法官说,“本轮6号被杀,顺时针从7号开始发言。”
 7号说,“本轮6号被杀,死者是一个警察,给了5号一个平民身份。内推对象是12号和3号,那我就想听听12号的发言,如果发言不好,直接出局!过。”
 8号说,“我就是一个平民,给的内推是12和3号,听听他们怎么说吧。过。”
 9号说,“我平民,我听警察的。过。”
 10号说,“死警留的内推,我听听后面怎么说。过。”
 11号说,“没啥好说的,我听死警的,过。”
 12号说,“你们不能这样,我就是一个新来的,你们不能让新来的这么快就出局对吧。为了自保,我把我的投票留给3号,过。”
 1号说,“2警死了一个,我暂时也不好说什么,过。”
 2号说,“警察死了,没有验出来人,给了两个内推对象,12号和3号,我觉得3号十分可疑,我想听听3号的发言。过。”
 3号说,“2号发言有问题,2号替12号掰票,投我。我倒觉得7号很可疑,如果不是警察,推荐警察下轮验一下7号。”
 这时,我突然听到隆隆的打雷声。
 我们玩游戏的房间在中间,不靠窗,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估计雨挺大的。我心里一急,想必那对鹦鹉肯定被大雨淋完蛋了。
 4号还没来得及发言,我就跑了出来。刚到雅皮士门口,一看眼前的景象,我一下子就傻了,这场雨真叫大啊,跟瓢泼的一样,用倾盆大雨这个词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大街都成河了……
 我心里一紧,那对可怜的宝贝鹦鹉啊,不会有事吧?
我向道路的一头张望,心里盼着有辆出租车赶紧开过来。
 我刚转过头,向街道的另一头张望,有一辆出租车向我驶来,我心里一阵兴奋,感觉这车就是专程来接我的。这个天能打到出租车那叫幸运,我心里一阵高兴,张开双臂就扑了过去,也不管脚下的水有多深。
 扑通!脚下一空,身体往下一沉,我没了。
 我掉马葫芦里了。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恐慌中把两条胳膊架在马葫芦的井沿边,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脖子以下,全在水里泡着。马葫芦里的水流很急,我的身体往下一坠一坠的,像有个人在往下拽……
 倾盆的雨水疯狂地打在我的脸上,我心里一阵恐慌,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了,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我眼看着出租车就在我眼前,却就是不见出租车司机下车。我视野所能搜索的范围,不见一个人影。我不禁打了两个寒颤,身上又凉又湿,力气正逐渐消失。
 一丝绝望的情绪正向我袭来,如果再没有人来救我,我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了。
 大雨在疯狂地倾泻着,天地一片迷朦。
 我感到一阵悲凉。
 一个寒颤……
 一个寒颤……
 又一个寒颤……
 我能清晰地听见上下牙相互碰撞发出咯咯的声响。
 两条胳膊酸酸的,越来越酸,越来越酸,酸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有些支持不下去了,我甚至在心里祈祷神灵来保佑我。
 我开始觉得我的两条胳膊软绵绵的,身子往下一沉,一沉,一沉……
 “丫头——”
 这时,我又听那个充满磁力的声音,不过那声音明显有一种慌张与焦虑。
 徐大卫把我从马葫芦里拖出来,安琪、魏小芬、李明、董良还有其他人都围了过来,我顾不上淑女不淑女,一头扑在大卫的怀里,放肆地大声哭了起来。
 大雨还在继续哗哗地下着。临上车前,我看了大家一眼,魏小芬、李明、董良他们一竿子人也跟着淋成落汤鸡了。
 坐在车里,我也顾不上安琪是什么感受了,我半倒在大卫的怀了,嘤嘤地哭来起来。
 2
 我都这样了,一回到家,竟直奔露台,去看我的那对葵花凤头鹦鹉。
 谁让我对它俩有感情呢。
 这对葵花凤头鹦鹉,是04年我的初恋男友送给我的,用我和初恋男友张鹏的名字,给这对鹦鹉起了个名字,一个叫丽丽,一个叫鹏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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