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深处开莲花(温一壶月光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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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深处开莲花(温一壶月光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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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清玄

出版社线装书局

ISBN9787512007451

出版时间20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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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其他

定价29.8元

货号2449170

上书时间2024-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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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最灵动的感悟,最简单的幸福!
林清玄创作喷发期的顶点之作,大陆独家授权!
当代最具影响力的华语散文大师林清玄为你禅释灵性人生,点亮无尽慧灯。
南怀瑾、余秋雨、于丹鼎力推荐!
《灵性深处开莲花:温一壶月光下酒》由“港都夜雨寂寞暝”、“温一壶月光下酒”、“岁月的灯火都睡了”三卷构成,收录了作者散文创作集中喷发期的三十多篇散文。

作者简介
林清玄,台湾高雄人,著名散文大师,被誉为“当代散文八大家之一”,曾任台湾《中国时报》海外版记者、主编等职。二十岁出版第一本散文集《莲花开落》,正式走上散文创作的道路;三十岁前揽尽台湾各项文学大奖;三十二岁与佛法结缘,入山修行三载,出山后写成“身心安顿”系列,成为20世纪90年代台湾最畅销的作品;四十岁出版“菩提”系列,畅销数百万册,被推为当代最具影响力的图书;五十二岁完成《林泉》、《清欢》和《玄想》,被选为台湾中学生优秀读物。
他从文学到佛学,悲智双运,情境兼容,不断创造推新,自成一家之言。三十多年来,他著书百余部,且本本畅销,风靡整个华人世界,被誉为海内外最有影响力的华语散文大师。

目录
自序
卷一 港都夜雨寂寞暝
  月光下的喇叭手
  兵卒无河
  过火
  刺花
  负琴盲翁
  失去的港都
  合欢山印象
  散步去吃猪眼睛
  红目连
  花籽
  风中的铃声
  灯下
  一炷香
  戏耍
卷二 温一壶月光下酒
  无关风月
  温一壶月光下酒
  一杯蜜是炼过几只蜂的
  不睡之莲
  一种温存犹昔
  生平一瓣香
  云无心而出岫
  两只松鼠
  深香默默
  寒梅着花未?
  明年荷花应教看
  命脉
  回眸
  观自在菩萨
  孤独的艺术
  寂寞的艺术
卷三 岁月的灯火都睡了
  黑白笔记
  相思、苦楝、合欢
  香港仔,你不要哭!
  岁月的灯火都睡了
  刺青
  三轮车跑得快
  忘情花的滋味
  掀起盖头来
  表情

内容摘要
  连石头都可以撞出火来,其他的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灵性深处开莲花:温一壶月光下酒》由“港都夜雨寂寞暝”、“温一
壶月光下酒”、“岁月的灯火都睡了”三卷构成,收录了作者散文创作集中喷发期的三十多篇散文,《灵性深处开莲花:温一壶月光下酒》中的许多篇章把视点放在小人物、平常事上,从喝酒赏月、吃饭散步等小事中感悟生活、体味过去、思考当下。经过十年的历练,林清玄的散文从飞扬浪漫到淳厚深思,再从生活里提炼出宽广的胸怀和敏锐的识见。读者在感受鼓舞的同时,也是在提升自己对人生、对社会的洞察力和审美品味,以及气清神定的宽厚胸怀。

精彩内容
 过火人生的火一定要过,情感的火要过,欢乐与悲伤的火要过,沉定与激情的火要过,成功与失败的火要过。我们不能退缩,因为我们要单独去过火,即使亲如
父母,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是冬天刚刚走过、春风蹑足敲门的时节。天空像晨荷的巨大叶片上那浑圆的露珠,晶莹而明亮,台风草和野姜花一路上微笑着跟
我们打招呼。
妈妈一早就把我唤醒了,我们要去赶一场盛会。在这次妈祖的生日盛会里有一场“过火”的盛典。早在几天前我们就开始斋戒沐浴,妈妈常两手抚着我瘦弱的肩膀,幽幽地对爸爸说:“妈祖生时要
带他去过火。”“火是一定要过的。”爸爸坚决地说。他把锄头靠在门侧,挂
起了斗笠,长长叹一口气,然后我们没有再说什么话,围聚起来吃着简单的晚餐。
从小,我就是个瘦小而忧郁的孩子,每天跋山涉水并没有使我的身体勇健,父母亲长期垦荒拓土的恒毅坚韧也丝毫没有遗传给我。
爸爸曾经为我作过种种努力。他希望我成为好猎人,每天叫我背着水壶跟他去打猎,我却常在见到山猪和野猴时吓得大哭,使得爸爸几度失去他的猎物。
然后爸爸就撑着双管猎枪紧紧搂抱着我,泪水濡湿了我的肩胛,他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孩子……”他又寄望我成为一个农夫,常携我到山里工作。我总是在烈日烧烤下昏倒在正需要开垦的田地里,也时常被草丛中蹿出的毒蛇吓得屁滚尿流。爸爸不得不放下锄头跑过来照顾我,醒来的那一刻我总是听到爸爸长长的悲伤的叹息。
我也天天暗下决心要做一个男子汉。慢慢地,我变得硬朗了些,爸妈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是他们的努力和我的努力一起崩溃了,在我孪生的弟弟七岁那年死的时候。
眼见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弟弟死去,我竟也像死去了一半,失去了生存的勇气。我变成一个失魄的孩子,每天眉头深结,形销骨立,所有的医生都看遍了,所有的补药都吃尽了,换来的仍是叹息和眼泪。
然后爸爸妈妈想到了神明,想到神明就好像一切希望都来了。
神明也没有医好我,他们又祈求十年一次的大过火仪式,可以让他们命在旦夕的儿子找到一闪生命的火光。
我强烈地惦怀着弟弟,他清俊的脸容常在暗夜的油灯中清晰起来,他的脸像刀凿般深刻,连唇都有血一样的色泽。我们曾脐带相连地度过了许多快乐和凄苦的岁月。我念着他,不仅因为他是我兄弟,也是因为我们曾在生命血肉的最根源处紧紧纠结。
弟弟的样貌和我一模一样,个性却很不同。弟弟强韧、坚毅而果决,我却忧郁、畏缩而软弱。如果说爸爸妈妈是一间使我们温暖的屋宇,弟弟和我便是攀爬而上的两种植物一弟弟是充满霸气的万年青,我则是脆弱易折的牵牛。两者虽然交缠分不出面目,却是截然不同的——万年青永远盎然充满炽盛的绿意,牵牛则常开满忧郁的小花。
刚上一年级,弟弟在上学的途中常常负我涉水过河。当他在急湍的河水中苦涉时,我只能仰头看白云缓缓掠过。放学回家,我们要养鸡鸭,还要去割牧草,弟弟总是抢着做,把割来的牧草与我对分,免得我回家受到爸妈责备的目光。
弟弟也常为我的懦弱感到吃惊,每次他在学校里打架输了,总要咬牙狠狠地望我。有一回,他和班上的同学打架,我只能缩在墙角怔怔地看着,最后弟弟打输了,坐跌在地上,嘴角淌着细细的血丝,无限怨恨地凝睇着他无用的哥哥。
我撑着去扶他,弟弟一把推开我,狂奔出教室。
那时已是深秋了,相思树的叶子黄了,灰白的野芒草在秋风中杂乱地飞舞着。弟弟拼命奔跑,像一只中枪惊惶而狂怒的白鼻心,要借着狂跑吐尽心中的最后一口气。
“宏弟,宏弟!”我嘶开喉咙叫喊。
弟弟一口气奔到黑肚大溪,终于力尽了颓坐下来,缓缓地躺卧在溪旁。我的心凹凸如溪畔团团圈住弟弟的乱石。
风吹得很急。
等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弟弟脸上已爬满了泪水,湿乎乎的,嘴边还凝结着暗褐色的血丝,肌肉紧紧地抽着,像是我们农田里用久了的帮浦。
我坐着,弟弟躺卧着。
夕阳斜着,把我们的影子投照在急速流去的溪中。
弟弟轻轻抽泣了很久,抬头望着白云万叠的天空,用低哑的声音问:“哥,如果我快被打死了,你会不会帮助我?”之后,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放声痛哭,哭得天都黄昏了。听见
溪水潺潺,我们才一言不发地走回家。
那是我和弟弟最后的一个秋天,第二年他便走了。
爸爸牵我左手,妈妈执我右手,在金光万道的晨曦中,我们终于出发了。一路上,远山巅顶的云彩千变万化,我们朝着阳光照来的方向走去,爸爸雄伟的体躯和妈妈细碎的步子伴随着我。
从山上到市镇要走两小时的山路,要翻过一座山,涉过几条溪水。
因为天早,一路上雀鸟都被我们的步声惊飞,偶尔还能看见剌竹林里松鼠忙碌地跳跃。我们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无声默默前行,一直走到黑肚大溪。
爸爸背负我涉到水的对岸,突然站定,回头怅望迅疾地流去的溪水,隔了一会儿,他说:“弟弟已经死了,不要再想他。”“爸爸今天带你去过火,就像刚刚我们走水过来一样,你只要
走过火堆,一切都会好转。”爸爸看到我茫然的眼神,勉强微笑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火堆罢了。”我们又开始赶路。我侧脸望着母亲手挽花布包袱的样子,她的眼睛里一片绿,映照出我们十几年垦拓出来的大地,两只眼睛水盈盈的。
我走得慢极了,心里只惦想着家里养的两只蓝雀仔。爸爸索性把我负在背上,愈走愈快,甚至把妈妈丢在远远的后头了。
穿过相思树林的时候,我看到远方小路尽头有一片花花的阳光。
一个火堆突然莫名地闪过我的脑际。
抵达小镇的时候,广场上已经聚集了黑压压的人头。这是小镇十年一次的做醮,沸腾的人声与笑语“嗡嗡”地响动着。我从架满肥猪的长列里走过。猪头张满了蹦起的线条,猪口里含着鲜新的金橙色的橘子。被刮开肚子的猪崽们竟微笑着一般,怔怔地望着溢满欣喜的人群。
广场的左侧被清出一块光洁的空地;人们已经围聚在_起,看着空地上正猛烈燃烧的薪柴,爸爸告诉我那些木柴至少有四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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