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情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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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孟五月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59473875
出版时间2023-05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5.8元
货号31732667
上书时间2024-12-0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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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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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孟五月,晋江言情小说作者。擅长描写暗恋心情,心动满满,令读者产生共鸣。代表作品:《匿名情书》等。
目录
第1 章 陈一澜,我等的是你
第2 章 毕竟是来见你
第3 章 双向暗恋成真了
第4 章 铃兰花与风信子
第5 章 最特殊的陈一澜
第6 章 他是青春最头筹
第7 章 少女虔诚的等待
第 8 章 是他爱了九年的女孩
第 9 章 把你领回家
第10章 十七岁的美梦成真啦
第11章 都是陈一澜,只有陈一澜
第12章 一生挚爱
番外一:那些岁月漫长的时光
番外二:朝花惜时
番外三:牙痛
番外四:表白成功了吗
番外五:情书(陈一澜篇)
内容摘要
陈一澜与温初柠是青梅竹马。即将毕业,陈一澜却突然被禁赛四年。温初柠甚至还没来得及见他一面,他就走了。
毕业后,温初柠出国读研,整整一年,陈一澜失去了所有的消息。她偶尔看看体育频道,期待能看到他的身影,但是都落空了。
直到看到好友的朋友圈,才知道他回来训练了。
两年多不见,他变了,身材更结实了,少了少年气的青雉,多了稳重可靠。
“陈一澜,我等的不是金牌,我等的是你。”“今宵露水重,愿我的陈一澜永远自由,永远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永远在他热爱的地方不枉努力与坚持。”——陈一澜,那些年写的情书,都看到了吗?
顶级赛事过后,他提笔写道:“我在夏天喜欢你,过了很多年后的夏天,我还喜欢你。可这一次,你已经嫁给我了。”这么多年,他只盼年年岁岁,盼着有一天他能拿到金牌站在高处,然后正大光明地告诉她——她的喜欢从来不是单向的。
精彩内容
第1章陈一澜,我等的是你那晚,温初柠心口酸痛,忍不住眼眶泛酸,她躺在床上,眼泪没崩住,舒可蓓还在睡,温初柠不敢大声哭,就趴在床上忍着。
结果舒可蓓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赶紧起来按开灯。
“温温你怎么了……”“贝贝,”温初柠抬手抹了抹眼泪,“我想去找他,我不能让他自己在那儿……”毕业这年,发生了很多事情,S省游泳队的队员调整了许多。
安东转了项目,因为那次冠军赛的成绩不佳,他在泳池里刻苦训练,结果扭伤了膝盖和脚踝,落下了一些后遗症,转成了长距离自由泳。
张文博的成绩突飞猛进,在蛙泳上屡破佳绩,很快常驻燕京的训练基地。
孙嘉曜在铁人三项中的成绩很好,接连封闭训练,但铁人三项的赛事不多,孙嘉曜有时间跟舒可蓓去旅旅游。
——舒可蓓有时间,就给温初柠打了好几次电话,还来找他玩。
舒可蓓跟她讲了她和孙嘉曜在一起的小事。
那会舒可蓓跑去云南那次,把孙嘉曜吓坏了,舒可蓓说你不给我个答案我就不走了。
孙嘉曜回去之后都没睡好,磨磨唧唧,给了个答案——“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我和他说我哪儿有男朋友啊,你猜孙嘉曜说什么?”舒可蓓说,“他当时酸了吧唧说,你们学校不是那么多人追你,你随便答应一个,人家都比我好,可真是把我笑死了。我才知道,他脸皮还挺薄。”温初柠就默默听着,其实也知道,是舒可蓓故意逗她开心。
“温温,你别不说话呀,你不说话,我这样都担心你是不是抑郁了。”“我没抑郁,我就是在想,”温初柠说,“我好像想好了。”“你想好什么了呀,你可别做傻事。”“我不做傻事,不会的,我还得,我还得好好努力,等着陈一澜呢。”有很长一段时间,温初柠都没有陈一澜的消息。直到有那么一天,温初柠正式要搬离宿舍了。
她们宿舍挺人性化,因为很多学生留在这里考研,学校只说八月中旬前搬走就行。
温初柠走得晚,那天叫了货拉拉把东西送回临江,温初柠跟着回去了一趟。
也就是这么一天,四楼上有了动静,像很久前那样,是汪阿姨在房间里面哭。
温初柠脚步顿了顿,下楼等着。
好一会儿,她等到了耿爱国。
几个月不见,耿爱国苍老了不少,这次奥运会他没跟着去,委托了体能教练看着队员们。
耿爱国也一眼看见了温初柠。
“耿教。”温初柠走过去问他。
“一澜禁赛了,”耿教练也没瞒着她,跟她说,“禁赛一年的处罚,我和姜教已经尽力了。”其实禁赛的不只是陈一澜,还有唐子甄。
唐子甄打小身体不太好,尤其是经历了一次高原春训之后偶尔心脏绞痛,去了之后医院给开了个药,心脏用药,不吃,身体痛苦;吃了,禁赛。
但当时唐子甄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吃了之后这个药物代谢快,主要是缓解心肌压力,结果也是这天,撞上了药检,禁赛四年,他直接交了退役报告。
要知道,运动员的检查非常严格,除了赛内检查,还有赛外检查,赛外检查又称飞行员检查,就是在比赛时期外的任一时段都可以进行不用提前通知的突击性检查。
赛外检查可以在任一时间,任一地点,重点是放在训练期或者是临近比赛的时期,因为有些运动员最有可能会在这个时期服用为了加速消除疲劳或者增加肌肉力量的违禁药物。
最近国家严抓,某些大型赛事通常会在赛后开始逐一检查,平日里也有突击检查,甚至成绩提得快的,或者最近成绩进步的运动员,都是最容易被执行突击药检的。
那天的烧烤回去后第二天,S省泳队就被突击检查,结果陈一澜的药检呈盐酸克伦特罗阳性。
“就是瘦肉精。”耿爱国疲惫地解释,“我们去找过体育总局,这个克伦特罗是用于牲畜的,提高牲畜的瘦肉率,这两年查到这个一般都免罚,因为基本都是误服的,经常有运动员嘴馋出去吃饭,回来查到克伦特罗阳性,上回有个运动员吃了外面的火腿肠被查到克伦特罗阳性,那会严,禁赛了几个月,这东西顶多就是个警告处分,但是前不久省运动会上,有一些运动员用了代谢药物和利尿剂,所以最近查得和处罚很严。”“我和姜教去体育局吵了很多次,这东西代谢周期那么久,一丁点都会被查出来,关键还是用在畜牧业上,没有运动员脑子有问题吃这个的,没用还一查一个准的东西,”耿爱国忿忿地说,“一澜的成绩干干净净,都是一步步脚踏实地训练出来的!吃药的运动员,一辈子让人看不起!”“陈一澜一定是被人陷害的!”耿教练说到这个还气的不行,“那天吃饭的人那么多,就只有一澜被检查出克伦特罗阳性!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温初柠知道,陈一澜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平日里陈一澜感冒药都很少吃,跟她出门吃饭,也都是带她去运动员的食堂吃,他对饮食万分谨慎,怎么可能会主动吃含有瘦肉精的东西?
运动员的饮食其实很单调,因为队里有严格的禁吃食物,外面的火锅烤肉、含有肉松的食物、甚至是任何含有香辛料的东西乃至含肉类的泡面都禁吃,队里的运动员,生病后吃的一切药物都要经过队医的检查。
“您有怀疑的人吗?”“有,没证据。”耿爱国也是烦躁,“这事也没法闹大,闹大了,难堪的是一澜,现在很多人都不管不顾,谁能了解始末啊?就抓着一个吃药不放口的话,他这辈子职业生涯就毁了。”“那他人呢?”“我们队里把他送到洛杉矶的训练基地了,在那里训练两年再回来,重新参加别的赛事,他还能再参加奥运的,25岁,还是他的最佳年龄。”“两年后,陈一澜去哪儿?”“回燕京的训练基地,备战下一次的奥运。”温初柠回了家之后脑子里有点茫然,她已经毕业了。今天货拉拉把东西都给她送来了,几个大纸箱堆在客厅里。
温初柠走出来,莫名想到了很久前,陈一澜也曾经站在这,帮她一件件整理。
其实她挺想哭的,但是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了,她默默收拾了箱子。
周隽阳回来的时候,温初柠换了身衣服往卧室里搬东西。
“你这就彻底毕业了啊?”周隽阳放下公文包,帮着她一起收拾。
“这还能有彻底和不彻底的区别么。”温初柠慢慢回了一句。
周隽阳没再多说,能感觉出来,温初柠情绪不是很好。
那天周隽阳一直坐在电视前,看水上项目,结果看了一遍,没看见陈一澜,又看了第二天的重播,还是没看到。
他当时很奇怪,去问了温初柠一句。
温初柠只说了三个字,禁赛了。
“小柠,你现在什么打算?”周隽阳坐在了沙发上,想跟她好好说说。
“我实习结束了,我要读研,国内这个专业的研究生是两到三年,国外是一年,我要出国读研,读了研之后去燕京等他。我现在去找他,也没什么用。”温初柠一边拆箱子一边低头说,情绪尚且平静。
周隽阳以为温初柠得哭一阵子,那会儿他还想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没想到温初柠能这样冷静地说出自己的决定。有这么一瞬间,周隽阳也想起了他的姐姐周梦。
在离婚那会,周梦也没哭,很冷静地跟他说,“我要离婚,我不能让小柠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前几天有猎头公司找我,他们有海外区的项目,我过去的话工资是国内的五倍,感情上已经对小柠亏欠了,我不想在生活上亏欠小柠,姐姐想麻烦你个事,如果你有时间,你帮我看着小柠。”“如果你没时间,我带着小柠一起过去,但是小柠年纪小,我怕她在国外没法适应。”就这么一秒,周隽阳觉得,温初柠还真是遗传了周梦。平时看着挺闷的,其实心里的主意,清楚得很。
温初柠临走那天,是一个夏末晴朗。
周梦早早给她打电话,一路上叮嘱着她千万别落下证件,说英国这几天风大,随身带个薄外套。
“妈妈给你租好一个房子了,就在你学校附近,妈最近在出差,你过来跟我住估计咱们也见不到面……你来了之后好好学习,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温初柠回了几句,坐在候机大厅,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的界面,耳朵里塞着耳机,手指停在屏幕上。
她跟陈一澜的消息对话停留在几个月之前。
那天好像是陈一澜来接她,她说,我马上到了。
陈一澜回了一句:等你。
眼眶有点泛酸。
她跟他的聊天背景,是那天在雍和宫的门前拍的相片,一张拍立得的照片,好像蒙着一层朦胧的光。
少年一袭黑色的冲锋衣夹克,清爽干净的少年气,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她正好举着一支糖葫芦凑过去。他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耳机里的女声在唱,“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凝住眼泪才敢细看。”“忘掉天地,仿佛也想不起自己,仍未忘相约看漫天黄叶远飞。”温初柠忍着眼泪,给陈一澜发了一条消息。
【我等你,陈一澜,一年之后我在燕京等你。】这一年,陈一澜没有参与任何的比赛。
温初柠偶尔会看看体育频道,期待能看到他的身影,但是都落空了。
她的研究生在伦敦读的,为期一年,临近回去时,谢宴霖来伦敦出差,他知道温初柠的学校,发了条微信,说在她学校外的咖啡馆。
那天温初柠正好早早下课,从图书馆里借了几本书准备带回家看,路过那家咖啡馆,出于礼貌,温初柠走进去了。
在牛津街,各处复古的建筑,谢宴霖在三十出头的年纪仍旧未婚,他言行举止都有一种成熟的韵味。
温初柠最早见到谢宴霖那年才十七,谢宴霖那会也刚大学毕业不久,二十出头,这兜兜转转,已经五年过去了。
男人穿了一件深棕色的长款毛风衣,皮鞋长裤,以前二十来岁的单纯早就褪去了,多了些沉稳和淡漠。店里咖色的装潢风格,和他还挺搭。
温初柠过去坐下,叫了一句,“谢老师。”“哈哈,你还是叫谢总吧,我最近很久没去淮外了,”谢宴霖淡笑了下,问她,“怎么样,毕业后还打算回高林吗?你走了之后,再招的那实习生翻译,做事儿没你熨帖。连项目部的主管都有意见了。”温初柠只当他是客套,想了想,说,“不了吧,高林的总部不是在淮川吗?我打算去燕京了。”谢宴霖喝了口咖啡,笑说,“高林国际那么大一公司,燕京有分部,正好对接海外项目,你回来吗?”这么说她确实有点心动,她去燕京,人生地不熟,高林国际是国内比较出名的外企,能留在这肯定发展空间更大。温初柠答应了。
这年,温初柠顺利地从心仪的学校读完了研究生,毕业之后就收拾了东西买了机票回去。
陈一澜在国外的训练基地训练两年,才去了一年。她就一人在燕京先打拼着。
周梦给了她张银行卡,温初柠去查了一次额度,查完之后吓一跳,这笔钱都够在淮川买套房了。
温初柠当时提心吊胆说:“妈,这也太多了,你没事吧?”周梦让她安心拿着花。
也是她毕业这年,周梦在那家公司晋升上了副总,给温初柠的零花钱又翻了一倍。
温初柠在燕京租了个小套间,距离上班的高林国际通勤地铁二十分钟。
温初柠天天盼着两年过去。手机上设了个倒数日,没到的日子是蓝色的,已经过去的日子变成黄色的。
距离两年,已经过去有半个月了。
温初柠从床上爬起来,盯着手机看了好半天,最终也没看出个花来。
她爬起来,去洗了个澡,又站在镜子前画了个淡妆,就像所有已经步入社会的年轻女孩一样,她九点上班,早上七点的时候她的主管就开始给她私发工作进程。
温初柠点开语音,继续化着妆。
“今天下午四点半开会,开完会后跟对方一起在国际酒店吃顿饭,会议内容的提纲我给你发过去了,你路上看看,听说对方合作人挺喜欢聊文学的,吃饭的时候你可以跟他聊聊。”温初柠化完妆才回了一个收到。
高林国际在燕京有一个项目分部,在市中心一大楼的十几层。
温初柠每天早上都要挤地铁,然后赶进大楼的电梯里挤上去,她一定是卡着8:30分进电梯,因为再晚了,下一趟电梯不知道要等多久。
温初柠端着一杯咖啡上去,是大开间,他们的组长也都在这,美其名曰没有距离感,免不了被别的员工吐槽,说是为了督工。
项目部有两个翻译,一个是温初柠,负责会议的同声传译,就是口译,另一个负责对接文件的翻译,是笔译。
今天开会的缘故,温初柠穿的稍微正式了一些的通勤装,里面搭了一件雪纺的白衬衫,收腰的黑色半裙,外面搭了一件小西装。
她匆匆出门,脚踝被高跟鞋磨得有点疼。
她走路有点瘸,旁边的笔译看她,“小柠,你贴个创可贴吧,要不然这一天还早着呢。”“啊,行,我等会去买。”温初柠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翻了翻包,结果翻出来一包很久很久前的创可贴。
还是粉色的,卡通图案的。
温初柠捏着这一包创可贴,一下就想起来,是很久前,她大三那会,去高林面试,碰到了陈一澜,他弯腰蹲在她的面前,跟她说,以后要是非得穿高跟鞋,就备着创可贴。
其实这些年温初柠几乎不怎么穿高跟鞋。
这个包,还是她几年前背的那个。温初柠出神了几秒,自己去了洗手间贴上创可贴。
下午的会议进行的挺顺畅,来的人是高林国际的外资方,四十多岁的一英国人,瘦高,有点秃顶,那笔译也是个小姑娘,当时拽着温初柠打趣说,“怎么这么像威廉王子……我听见他那一口英腔,我就想起来英国那个段子。”说着,还拖腔带调学着,“cupofwater……”温初柠被她逗笑了。
晚上是在国际酒店订的包间,温初柠坐在组长旁边。
组长看着很年轻,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叫邓思君,瓜子脸,及肩的中短发,万年通勤都市丽人的西装配高跟鞋,虽然挺爱笑,说话也和气,但是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温初柠挺佩服她的,一开始以为她今年也就三十岁,后来才知道,邓思君今年已经四十岁了,离异带着俩女儿。
温初柠对她更肃然起敬了。
那天饭局吃的时间有点晚了,她喝了一杯葡萄酒后就有点困,邓思君还在旁边笑着跟外资方聊天,讲到电影,然后腾手碰了碰温初柠。
温初柠的酒量一如既往地差,她逼着自己清醒过来。
“在聊电影。”邓思君很小声地跟她说。
因为这么一个很小的停顿,桌上几个人都看向她。几个西装革履的外国人,谢宴霖也来了,跟外资方的部长挨着。
“哦,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怦然心动,好像挺老了……我好久没去看电影了。”一杯葡萄酒,温初柠的脑子都开始发虚。
桌上几个人面面相觑,显然有些没想到她这么说。邓思君知道她喝不了酒,把这话圆过去了。
温初柠当时还在想着,怦然心动,陈一澜。
Flipped这个词,她只能想到陈一澜。
后面,邓思君给温初柠叫了辆车,低声说,“你先回去睡吧,明天可以晚点来。”温初柠点点头,脸颊有点发红。
谢宴霖正好去了趟洗手间,看见邓思君跟温初柠出来。
“要走了?”“是小柠状态不太好,我让她早点回去休息。”“那正好我准备走了,我送她吧。”“也行,”邓思君跟温初柠说,“小柠,让谢总送你吧,我也放心点。”“没事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谢宴霖看她这样,折返回包间拿了车钥匙,同房间里的人客气道别,还客套了几句。
邓思君就先回去了。
温初柠只是困,拎着自己的手拎包出来的时候,外面夜风一吹,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走了,我把车开过来。”谢宴霖已经换了一辆劳斯莱斯,黑色的,他把车开过来,让温初柠坐后面。
“上车。”“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你知道这是哪儿?”温初柠抬起视线环了一圈,国际酒店在哪条路上来着……“上车吧,我就是单纯送你回去。”谢宴霖又说了一句。
温初柠慢吞吞上去,坐在后座。
谢宴霖锁了车门,车窗开着,灌进来一些冷风,温初柠吹了一会,两人有些没话说。
谢宴霖仿佛是为了调节气氛,播了一首歌,是周杰伦的晴天。
消失的下雨天,我好像再淋一遍。
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过你的手。
还要多久我才能在你身边。
温初柠心口难受,两年都过去半个月了。
夜晚的燕京仍然繁华,车来车往,长长的灯,像一条银河。
“你家还在那?”谢宴霖只知道个大体位置。
“我应该是有男朋友。”温初柠没头没尾地说一句。
“我应该是有的。”她又重复了一句,像在划明什么朦胧不清的界线。
谢宴霖没接话,调了gps,依稀记得小区的名字。
“谢总,我能麻烦你件事吗?”温初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说吧。”“你能把我送到,送到,”温初柠抬起手抹了一把眼睛,翻出微信,找到了张文博的朋友圈,往下一直划,滑到了张文博以前发过的一条带定位的朋友圈,燕京水上训练基地宿舍。
温初柠把手机举过去。
谢宴霖在一个红灯路口看了一眼,只说了句“好”。
温初柠一路上盯着陈一澜的微信看,等待两年的勇气,好像在今晚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外面的灯光明明灭灭,从市区拐到略远一些的水上训练基地。
谢宴霖在前视镜里看了一眼,温初柠坐在靠门的位置,及胸的长发,安静,温婉动人,做事熨帖,也有着一股韧劲。
她气质很好,前一阵子听说别的组有个刚毕业的男生对她有好感来着,她硬生生直接拒了。
当时那个男生还在茶水间问,没见温初柠有男朋友啊。
谢宴霖当时只是笑笑,说,“你怎么知道人家心里没个人?”她不说,朋友圈也很少发。
她心里有个人,她只是在等他回来。
这种一往无畏的坚定的勇气,让他总能回回对她刮目相看。
他也不免回想到自己唯一一段失败的恋情,从校园到社会,才没多久就夭折了。
谢宴霖把车开到了地方,宿舍区外有保安,不登记不让进,谢宴霖只能把车停到了外面。
“你今晚还行吗?”谢宴霖没熄火,问,“我看这地儿也不太好打车,你等会打算怎么办?”“我等会坐公交回去。”温初柠随便指了指,对面有个公交站,也不知道是几路车在这停,“或者坐地铁,我知道我家在哪。我就喝了半杯葡萄酒,我没事的。”毕竟是一个女人自己在这,谢宴霖没太放心,正好也不太急着回去,温初柠推开车门下了车,谢宴霖干脆把车子停在了附近能停车的地方。
夜风还是挺凉的,谢宴霖随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根点上视线往车窗外面看。
温初柠下了车之后径直走向了保安那边,保安在岗亭里看电视剧呢,瞅见她,说一句,“您来找人没问题,但是得打个电话把人叫出来接您,因为咱们这地儿不能进生人。”温初柠站在那,说好,但是放眼朋友圈看了一眼,游泳队的人她就认识安东和张文博了,平日里也没什么交集。
温初柠犹豫了几秒,给张文博拨了一通语音电话。
谢宴霖落着车窗看她,夏天晚上的风还是挺凉快的,他平时没什么抽烟的习惯,偶尔加班烦躁的时候才抽一根,现在点了烟,也没什么心思抽,就搭在车窗外,夜风吹散了青白色的雾气。
他就这么看着外面的温初柠,二十来岁,步入社会的年纪了,却好像还有着等待一个人的韧劲勇气。
这都是他三十多岁没有的,他生活里的每一步都要精打细算,资本家的时间就是金钱。
他有时也会发现自己有点关注温初柠,找不到原因,要是一定要说,那大概就是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校园时代的一段开始美好,结束不美好的恋情。
当时也是毕业,他家境不错,父亲在高林国际有股份,直接把他推了进来,其实这样压力很大,要做出点名头,才能不被人当作“关系户”,结果也正是忙于工作,才短短几个月,女友就以受不了异地为缘由提了分手。
分手都是在电话里说的,两人面都没见,谈了几年的感情就这么在电话里结束了。
当初分手的时候,应该就是在温初柠这个年纪,所以难免多看了一会。
温初柠给张文博打了语音电话,张文博刚和几个泳队的一起回寝室,冷不丁语音电话一弹进来,几个男生意味深长“哦哟”。
“你们别闹,”张文博一拿出手机,几个人凑过来看,“温初柠是谁啊?”“一澜哥的,”张文博挠挠头,“青梅竹马?”几个人咂咂嘴。
张文博推开人,接了语音电话,“小柠姐?你怎么打过来了?”“我在你们宿舍门口,你有空吗?”张文博愣住,“我们宿舍门口?你等等啊我马上出来。”温初柠在原地等着张文博,几年不见,张文博也大变样了,以前才187,这也快窜到190了,一见到温初柠,他问,“小柠姐你怎么过来了?”“陈一澜,”温初柠挎着包看着他,“他回来了吗?”张文博愣了一下,似乎犹豫了一会,最后小心翼翼地问,“你们……”这架势……张文博没谈过恋爱,纯情又直球,犹豫半天问,“你们是今天分手了吗?”“在你梦里分的?”温初柠听见分手这俩字,像被戳中什么,一腔悲愤,“他在吗?你把他给我叫出来。”叫出来这三个字儿一出来,温初柠觉得自己心里找到了一个宣泄口,风一吹,她更清醒了一些。
张文博尴尬挠挠头,“一澜哥今天才回来,他没住在我们这个区的宿舍,在运动员公寓,我把地址发你好了。”“那你现在发我。”温初柠非得要个答案。
张文博摸出手机,发给她一串地址,然后犹犹豫豫,“小柠姐,你别冲动啊,你怎么喝酒了……”“喝酒壮胆,”温初柠瞎扯了一句,“我去了……”“行……”张文博傻乎乎站在原地。
温初柠又转身,盯着他看。张文博又是一激灵。
“谢了,张文博,”温初柠看着那串地址,浪潮在心底翻涌,“你是我今天的恩人。”“不至于不至于,”张文博连连摆手,“百年好合百年好合。”“真的,谢了。”“你别跟我拜把子了,你快去吧小柠姐,我们明天要报到,一澜哥可能睡得早。”“行。”温初柠提起精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点恍然无措。
她在地图上百度了位置,其实不远,甚至是很近,于是一路小跑过去,在外面停车的谢宴霖看她跑,开车慢慢跟上,“你往哪儿跑?”大半夜的,这边又偏,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扔着她自己在这儿。
“您回去吧,我要去找陈一澜了。”温初柠拎着包狂奔,谢宴霖无奈,车子再往前就是一个路口,路口红灯,只能眼看着温初柠拐了个弯,还是散了。
这是个中新的小区,离训练基地很近,只是温初柠还穿着高跟鞋,跑得不快,脚踝开始疼,但她全然不顾。
一路跑进大厅,温初柠按了电梯上去,寻到门牌号。
隔着一扇门,温初柠的呼吸不稳,她除了困一点,酒意已经在一路狂奔中散掉了。
她紧张,心都快跳出来了。
温初柠抬手敲门。
“扑通,扑通——”心跳打雷似的,走廊又静谧,心跳声分外突兀。
在她敲到第三次的时候,门开了。
温初柠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抬头,却发现开门的人不是陈一澜,是安东。
“我俩合住的。”安东淡淡说了一句,给她开了门。
她和陈一澜的关系,安东也知道。
温初柠抿抿唇,这是个不大的两室一厅,房子还空荡荡的,没什么烟火气,地上放着几个行李箱,的确看起来像是人才回来。
安东给她指了指一边的门。
温初柠站在外面,这回她分外的确定,推开,就能看到陈一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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