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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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忆江
出版社辽宁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5103002
出版时间2022-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8元
货号31333511
上书时间2024-11-2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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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忆江先生现为自由撰稿人。2004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 2006年加入北京市作家协会。著有近代历史人物传记《袁世凯评传》《曾国藩评传》《胡林翼评传》等,长篇历史小说《汉宫春梦》《畿辅龙蛇》。
刘忆江先生在创作历史小说前,能够努力钻研史料,尽力提出异于他人的创见。能够阅读跟当时有关的正史及其他杂著,力求充分展示当时的历史背景,所以他创作的小说贴近史实、细节真实、场面真切。读他写的历史小说,宛如在观赏一幅真实的历史画卷。
"
目录
第一部汉宫春梦 第二部飞龙在天 第三部亢龙有悔
内容摘要
《汉武大帝》是作者刘忆江创作的一部长篇历史小说,故事的主人公是汉武帝,故事的时间跨度约七十年,从刘彻出生在帝王家,到立为太子、登基称帝、亲政,一展他宏图大志的伟业,最后到他七十岁驾崩,整个故事讲述结束。书中讲述的人物大都实有其人,故事大都实有其事,完全按照历史的逻辑,将历史记载中不够详细的部分合理虚构,并添加生动描写。本书摒弃时下胡编乱造的戏说历史和误导国民的恶劣文风,力图以小说的形式较为真实地再现中华民族历史上最为辉煌的时代风貌。
精彩内容
“大将军安好,给大将军请安!”公孙贺与堂弟公孙敖边揖手请安,边恭敬地地注视着卫青。长安的五月已入初夏,气候宜人,可卫青久病初愈,见客时还是披了件黑色的深衣[深衣,汉代官员的常服,宽袍大袖,衣、裳合一的服饰。]。
卫青揖手还礼,他面容略显清癯,将二人让入中厅后,很关切地问道:“子叔,皇帝此番东巡,可得遂所愿?”子叔是公孙贺的字,他任太仆多年,主理朝廷马政,皇帝出巡,三公九卿,均须伴随扈驾,大驾如同行走在车轮上的朝廷,故被称为行在。卫青与公孙贺均在随扈大臣之列,而卫青自年初起,即缠绵病榻,未能随行。
“还不是老一套,东莱海滩上有大人足印,与之前緱氏城墙上的足印相似,今上在海滩上徘徊多日,欲得一见神仙而不能,在万里沙[万里沙,据应劭说,为位于东莱的神祠。]望海遥祝而已。那个公孙卿巧舌如簧……”,公孙贺摇摇头,不再说下去,与卫青、公孙敖相视苦笑。近年来,皇帝求仙问药之心炽盛不已,得知哪里有神迹,必打道前往,自己定下的五年一巡狩的规制形同具文,此番东莱之行,距上次还不到一年。
事涉天子,于臣下是忌讳的话题,于是改言其他。公孙贺捋髯肃容道:“不过回程中,今上还是做了件恤民的大事,迁延二十多年的黄河河工,终于在今年一举完工,中原的水患得以消解,可喜可贺!”原来车驾回程于泰山望祀,之后,行至东郡濮阳,得知今岁亢旱,河水较缓,刘彻临时起意,要将决口二十多年,年年泛滥成灾的瓠子口堵住,于是派汲仁、韩昌等督率士卒十万赴埽工[埽工,古代对河工的称呼,即以梢料、苇、秸和土石分层捆束制成的“埽”,填塞决口,杜绝河患。]。他亲临瓠子河决处,沉白马,投玉璧以祀河神,令群臣从官自将军以下,都要负薪投石,参与河工。十余万人日以继夜,前仆后继,历时逾月,终将决口处堵塞,并另掘通二渠分流,将河水沿禹时旧迹导流入海,从根本上消除了这一段黄河的水患。事毕,刘彻心情大好,命于堤上筑宫室一座,名之为宣房宫,并赋诗二阕,名之为《瓠子歌》。
公孙兄弟皆曾亲预河工,斯时的劳倦刻骨铭心,不免言不由衷,但还是相与赞叹了一番皇帝恤民的仁心。
一侍者将烹好的热茶端进,为主客布茶,三人默默啜饮,良久,卫青问道:“朝鲜的战事进展如何?二位从驾行在,可有甚新消息么?”卫青虽早已是局外人,可作为久经沙场的统帅,却仍不能忘情于朝廷的征伐。皇帝在外,军报文书均第一时间报送行在,留在长安的官员反而不甚了了,只能靠流言揣测战局。
朝鲜的战事起于辽东都尉涉何的被刺。
见之于简册的朝鲜历史起于殷末的箕子,箕子名胥余,是商纣王的叔父,殷商亡国后,他率五千殷民出亡朝鲜,建都王险城,后亦尊奉周为天子,被追封为一个诸侯国,是为箕氏朝鲜。
汉初,燕王卢綰反,投匈奴。燕人卫满纠集亡命千余人,改行蛮夷发型服饰,出走至燕属辽东塞外至浿水一带,附庸于箕氏朝鲜,招降纳叛,羽翼渐丰。汉惠帝元年,卫满率部渡过浿水[浿水,即今朝鲜之清川江。],一举推翻箕氏,取而代之,是为卫氏朝鲜。其时天下初定,朝廷与民休息,不欲多事,辽东太守遂与卫满约定,以朝鲜为外臣,监护塞外蛮夷,防止其侵扰边塞,诸蛮夷若欲归顺朝贡,则不得阻挠,而是要报告朝廷。而卫满也就狐假虎威,利用这个约定,役使塞外诸蛮夷,真番、临屯等部皆表顺服;卫氏又不断招纳容留燕、齐流亡者,数十年间,控制的范围渐渐扩大到数千里。卫氏朝鲜独霸一方,招降纳叛,不事朝贡;半岛上其他小国如真番、辰国想要朝觐天子,均被其横加阻挠,造成大汉与半岛诸国之往来壅塞不通。
元封二年,朝廷派涉何出使朝鲜,当面责谕朝王卫右渠信守约定,不料对方直接无视,来了个不奉诏。涉何为了回朝复命,于浿水岸边诱杀了奉派礼送其出境的朝鲜裨王,渡河入塞,归报天子。朝鲜王胆敢不奉诏,涉何以诛杀作为警示,颇合刘彻的心意,非但没有责备其擅杀,反而拜其为辽东都尉,把这个敢作敢为人摆在朝鲜家门口,以资震慑。
朝鲜不服,以牙还牙,发兵突袭武次[辽东郡属县,东部都尉治所,今凤城县。]都尉衙门,诛杀涉何作为报复,公然挑战了大汉的权威。刘彻得知消息,怒从心起,当即下诏,募集罪囚为兵,分水陆二路征伐朝鲜。水路由楼船将军杨僕统帅,七千人,自齐地登舟桴海前行;陆路则由新拜的左将军荀彘统帅,五万人,自辽东开赴浿水。朝鲜之役远不如征伐南越、东越顺利,问题出在行军速度不一,号令不一,被朝鲜窥到破绽,各个击破。
自东莱解缆登舟,楼船所部几日后就抵达了列口[列口,列水(今朝鲜之大同江)入海口,今南浦是也。],而朝鲜早早将全国的兵力集中在王险城,探知汉水军不足一万,遂在列水入海口处伏以重兵,楼船所部一登陆,即遭痛击,汉军猝不及防,敌众我寡,抵抗了一个多时辰后,已登岸的汉军溃败,逃入浿水南岸的山中,朝军并不恋战,退守王险城。匿藏于山中十多日的杨僕,方派人联络舟师,收集散卒,重整军阵,于海口设立营垒。
辽东的一路,集结完成已在半月之后,大军自西安平渡过马訾水[马訾水,即今鸭绿江;西安平,辽东郡属县,遗址位于今丹东九连城一带。],走走停停,抵达浿水东岸已逾时二月。陆师在番汗[番汗,位于辽东故塞之浿水河口附近,为古朝鲜边防要塞,地望在今安州一带。]遭遇守军的顽强抵抗,两军隔河对峙,几次渡河攻城的尝试均遭挫败,而由罪囚组编的士伍军心不稳,逃亡甚多,荀彘不得已暂停攻势,整顿军务。两军一在列口,一在浿水,相隔数百里,呼应不灵,面对朝鲜的顽抗,竟有无可奈何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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