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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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仲轩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188338
出版时间2024-09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32185282
上书时间2024-11-05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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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徐皓峰1973年生。导演,作家。
获奖电影作品:《一代宗师》获第33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编剧奖《师父》获第52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动作设计奖第23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最佳影片奖《刀背藏身》获第41届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最佳艺术贡献奖获奖文学作品:《师父》获《人民文学》年度短篇小说金奖《大地双心》入选2019收获文学排行榜·长篇小说榜《诗眼倦天涯》入选2019收获文学排行榜·中篇小说榜
目录
前言 卖衣买刀 徐皓峰/ 1
第一编 李仲轩自传
荣辱悲欢事勿追/ 3
第二编 唐门忆旧
丈夫立身当如此/ 33
乃知兵者是凶器/ 46
五台雨雪恨难消/ 57
总为从前作诗苦/ 74
别来几春未还家/ 91
第三编 尚门忆旧
入门且一笑/ 105
师是平淡人/ 117
把臂话山河/ 130
使我自惊惕/ 141
功成无所用/ 151
这般清滋味/ 162
曹溪一句亡/ 170
雕虫丧天真/ 179
杀人如剪草/ 185
大道如青天/ 201
长剑挂空壁/ 207
我与日月同/ 220
掩泪悲千古/ 234
第四编 薛门忆旧
世人闻此皆掉头/ 245
心亦不能为之哀/ 264
处事若大梦/ 281
困时动懒腰/ 290
欲济苍生忧太晚/ 302
薛师楼下花满园 今日竟无一枝在/ 317
第五编 李仲轩窍要谈
遂将三五少年辈 登高远望形神开/ 333
一生傲岸苦不谐/ 340
万言不值一杯水/ 353
仰天大笑听秽语 我辈岂是草木人/ 368
君不见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 384
附录一 岳武穆九要/ 395
附录二 内功四经/ 407
我与《逝去的武林》(代后记) 常学刚/ 419
内容摘要
上世纪初,列强环伺,为解救民族危机,国人形成了尚武之风,武术被称为“国术”,中华武学呈现出一个高峰,尤以形意拳一门风光无限,代表了武术实战的最高水平。
李仲轩先生以七十余年武学实践,讲述他所师承的民国年间三位形意拳大师:唐维禄、尚云祥和薛颠的言行、造诣,以及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武林中人的生活实情、习武者特有的思维意识和为我中华所独有的身体训练法门。秘传与绝技之外,更有生活理念、生命感悟的余音。
李仲轩(1915~2004)名軏,字仲轩,天津宁河县人。师从形意拳三位大师唐维禄、尚云祥、薛颠,武林名号“二先生”。其父系和母系均为京津地区的官宦大家族。34岁自武林退隐,后在北京西单一家电器商店值夜为生。因遵守师父尚云祥的规定,一生未收徒弟。晚年在《武魂》杂志上发表系列文章,作为“中华武学巅峰时期的最后一位见证者”,披露了珍贵的史料和拳理。
主编推荐
武学前辈李仲轩亲历 一九三零年代武人言行录
唐维禄 尚云祥 薛 颠 一代形意宗师口传直指
精彩内容
《逝去的武林》前言
卖衣买刀
《路加福音》的“钱囊、口袋、刀”章节,被捕前夕,耶稣嘱咐门徒卖衣买刀。五世纪,中东地区的教父将此言解释成弃世求道,衣服是俗世,刀是修行,一个换一个。
放弃生活的教父们都是生活的高手,情智高,妙语连珠,并有传播网,将自己的逸事流传大众。他们有邻居有客人,说:“待客人如待耶稣,会与邻人相处,便会与上帝相处。”卖衣买刀的实情,不是舍衣得刀,而是衣服里藏把刀。
教父是待在家里的人,凭个人魅力重建身边世俗。后来,教父的家被教堂取代,教父被神父牧师取代。教父型的人在东方更为悠长,在日本是茶道师,在我小时候,是胡同里的每一位老人。
“人老了,俗气就少了。”是老人们聊天的话,沾沾自喜。那时的老头、老太太长得真好看。
我姥爷李捷轩,旧式的书呆子,不问世事家事,不见得不明白。他有一个自己的尊严体系,每年有几个固定看他一次的人,无礼物,不说什么话,一小时便走,真是来“看”人。
他们是他帮过的人,不让带礼物,不让说感谢话,也不陪说话,因为帮忙时并不想做朋友。他们也适应,年年不落地来,表明不忘恩就好。
姥爷的弟弟李仲轩,家人叫二姥爷,天生有人缘,配得上“和颜悦色”几字——这样的人好找。他有几次突然迁居,我凭个大概地址,附近一问“有没有一个特和气的李老头?”便找到了他。
我爷爷十三岁做店铺学徒,两月一次化装成菜农,背筐上火车,筐里藏银元,走漏消息,随时死。少年历险的好处,是老了反应快,爷爷八十岁仍眼有锐光,洗脸吃饭的动作猫走路一样柔软。
二姥爷的和颜悦色下,藏着历险者痕迹,我童年时便对此好奇。因为姥爷的家教,我四岁会讲半本《儿女英雄传》,小孩见了自己好奇的人,总是兴奋,一次他午睡,我闯进去,说不出自己好奇什么,就给他讲那半本书了。
他靠上被子垛,看着我,时而搭上句话。我声音很大,时间很长,以致一位姨妈赶来把我抱走。此事在家里成了个多年谈资,我小时候很闹,家人说只有二姥爷能应付我。他没被吵,睁着眼睛、嘴里有话地睡觉。
家人知他习性,下棋也能睡觉。他来姥爷家,累了,但不是睡觉时间不往床上躺,便跟姥爷下棋,姥爷见他肩窝一松,便是睡着了,但手上落子不停,正常输赢。
不知道他是时睡时醒,还是分神了,一嘛——长大后,知道这本领的宝贵,可惜学不会,但在囚犯和乐手身上见过,偶尔一现。险境里出来的本领,是体能不衰,窘境里出来的本领,是一心二用。
他一生窘境。
小学五年级,武打片风靡,问爷爷:“你会不会武功?”爷爷:“啊?死个人,不用会什么呀。”我如浇冷水。
初中,二姥爷住姥爷家,我问了同样问题,他说:“没练好,会是会。”就此缠上了他,学了一年,他没好好教。
之后他迁居,十年未见。再见,他已现离世之相,命中注定,我给他整理起回忆录,知道了他为何不教。
他属于武行里特殊的一类人,遵师父口唤不能收徒,学的要绝在身上。同意写文,他的心理是为他师父扬名,作为一个不能收徒广大门庭的人,辞世前想报一报师恩。
我错过了习武,听他讲武行经历,“望梅止渴”般过瘾,整理文字犹如神助,每每错觉,似不是出自我手。
他那一代人思维,逢当幸运,爱说“祖师给的”。见文章越来越好,他觉得写文报师恩的做法,是对的。难得他欣慰,很长时间,他都有是否泄密的深深顾忌。
他学的是形意拳,师承显赫,三位师父皆是民国超一流武人,唐维禄师父游走乡间,薛颠师父坐镇武馆,尚云祥师父是个待在家里的人,一待四十年,慕名来访者不断,从求比武到求赠言。
本书文章在2001至2004年写成,《教父言行录》在2012年国内首次翻译出版。对照之下,民国武人似是五世纪教父集体复活,甚至用语一致,教父的求访者说:“请赠我一言。”武人的求访者说:“给句话。”教父对《圣经》避而不谈,不用知识和推理,针对来访者状态,一语中的。比如,教父说:“我教不了你什么,我只是看了新约,再看旧约。”求赠言者震撼,觉得得到了最好的教诲。
整理成文字,读者不是当事者,没有设身处地的震撼,但读来回味无穷,误读了也有益,所以言行录能广为流传。
武人授徒言辞也如此,心领神会才是传艺,并在武技之外,还有生活理念、生命感悟的余音。老辈人说话,是将什么都说到了一起。李仲轩年轻时拒绝做高官保镖,而退出武行,隔绝五十年,不知当世文法,只会讲个人亲历。
人的特立独行,往往是他只会这个。
徐皓峰2013年4月于北京我与《逝去的武林》(代后记)常学刚2006年的11月,《逝去的武林》出版,承皓峰先生美意,特加一则“鸣谢”,说李仲轩老人文章的面世,“是由《武魂》杂志常学刚先生首次编辑发表,并提议开设系列文章”。
于是,我就和这本被赞为“奇人高术”的书有了关系,乃至沾光,居然也被一些读者当成了慧眼识珠的高人。
当然,所谓“慧眼”“高人”之类,于我实在是并不沾边,但想想十余年前发生的这段“文字缘”,却又不是全无可忆。若让现在说一说感受,大概“可遇不可求”这几个字,还比较贴切。
“系列文章”开设的缘起大约是在2000年的10至11月间,我收到一篇社会自由来稿,题目是《我所了解的尚式形意拳》,作者叫徐皓峰。文章讲的是作者向李仲轩先生学习尚式形意拳的事情。这位李先生据说是形意拳大家尚云祥的弟子,时年85岁。
我不知道徐皓峰是谁,李仲轩先生也是名不见经传。文章虽然在《武魂》2000年第12期登出来了,但在我眼中,这只是每日过往稿件中普通的一篇而已。 如果当年徐皓峰就此打住,我相信这一次编者与作者的交集,不会给我留下特殊的印象。
幸运的是,徐并未住手,时隔三个月后,第二篇《耳闻尚云祥》来了(刊发在《武魂》2001年的第4期)。现在看来,此文是“李仲轩系列文章”日后之所以能成为“系列”的关键。
之所以说其“关键”,是因为这篇稿件说的话,与我所熟悉的完全不同。比如:武林皆知尚云祥功力惊人,练拳发劲,能将青砖地面踩碎,故得“铁脚佛”之美誉,而此文则说尚云祥对这个称呼很不喜,认为是“年轻时得的,只能吓唬吓唬外行”。
再比如,凡是练形意拳的人都知道“万法出于三体式”,可此文却说尚云祥说过“动静有别”的话,甚至连形意拳最基本的桩法三体式都不让门人站。至于文中所介绍的尚云祥课徒手段,什么“转七星”、“十字拐”、加上了两个铁球的“圈手”等等,更是闻所未闻。
而最骇人的,莫过于此文“练形意拳招邪”的说法,用尚云祥的话讲:“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学形意拳的都在学打死人,最终把自己打死了。
——诸如此类的语言,让自诩是内行的我,心头又恨又痒,既恨“内行”被颠覆,又心痒于“颠覆”后面那未知领域的诱惑。“做系列”的念头,或许就是从这时产生了。
文章让我心仪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文字和见识与众不同。在第三篇《尚式形意拳的形与意》一文的最后,徐皓峰写道:比如画家随手画画,构图笔墨并不是刻意安排,然而一下笔便意趣盎然,这才是意境。它是先于形象、先于想象的,如下雨前,迎面而来的一点潮气,似有非有,晓得意境如此,才能练尚式形意。尚式形意的形与意,真是“这般清滋味,料得少人知”。
——这番议论,为以往来稿所仅见,虚无缥缈,朦朦胧胧,正合了拳学“无拳无意是真意”的妙谛。
后来了解,徐皓峰年纪轻轻,却学过画,修过道。李仲轩、徐皓峰爷孙二人,年龄相差近一个甲子,天知道是怎样一个缘分!无李的见识,徐断无此拳学境界;无徐的知音,李的见识未必能表达得这般确切传神。李、徐互相就了。
不记得向徐皓峰建议“做系列”的具体时间了,总之稿件的刊登渐渐密集起来。而我跟《武魂》的读者,心一定是相通的,《耳闻尚云祥》刚刊出不久,反馈就来了:“徐皓峰先生的《耳闻尚云祥》,读了使人感到真实、可信且有新意,道出了常人所不知的一些史实真情,我们喜爱这样的文章”,一位读者来信这样说。
再往后,除了读者来信不断,《武魂》上的文章被传到网上,网络好评如潮,甚至出现一个以“轩迷”为号召的群体。李仲轩从杂志走上网络,原本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竟以这种方式,突然走进了武术的历史。“李老人家的话写在三块钱的杂志上,是把黄金扔到你脚下。千万千万把他捡起来”——在所有热评中,这句话最让我心动!
一向见来稿就想改一改的我,竟抑制了这种“编辑职业病”,稿子一字不改,还不知不觉顶礼膜拜起来,总希望有新的稿件,带给我和读者新的惊喜——我也成了一个“轩迷”!
说起来,是那些关注《武魂》杂志的读者和网民,他们真正内行的深入解读,他们热情急切的期盼敦促,推动了这个系列栏目一做就是五年,他们才是慧眼识珠的高人。
一波三折印象中,我所遇到的稿件,大概没有一份会像这个“系列”那样,凭空生出若干波澜。而让我大为意外的是,第一个发难者会是徐皓峰的母亲。
就在“系列”连续刊出而我颇有些飘飘然时,徐母来电说,自从《武魂》刊登了她儿子的文章,徐家就不断有人上门,或拜师或挑战或采访或寻根,各类形状,各种口气,扰了一家人的平静。电话里,我能觉出忧虑。
徐母口气严厉,她说,家里绝不愿徐皓峰掺到武术这个行当中来。她甚至恳求我“不要再勾着”她的儿子写这些东西了!
我无言以对,就像个当场被捉的“教唆犯”,听凭数落,臊眉耷眼,很没脸也很无趣。
后来对李仲轩老人的历史和徐皓峰的情况知道得多了,才渐渐明白这一家人,心中有着一个怎样的武林,才理解当这个“逝去的武林”与今天“现实的武林”碰撞时,带给他们的是怎样的心理落差。
正像徐皓峰在2002年2月21日给我的一封信中所说:“武林的理,原本就不是我们能想象的。”从李仲轩的文章中可知,老人心中的那个武林,是直来直去、肝胆相照、豪气干云的武林,当年虽因“旧景令人徒生感伤”,“从此与武林彻底断了关系”,但对师友的那份眷恋,依然深埋在心底。五十余年后,李老以故人复相见的热忱来拥抱这个武林时,此武林是彼武林么? 我没有想到,李老和徐皓峰大概也没有想到,“系列”遇到的第二个波澜,却是“正名”,换言之,就是“辩诬”。
当今武林,凡有新面孔或眼生的拳技面世,常常会有人从各方面做一番来龙去脉的盘查,甚至泼来脏水。李仲轩“尚云祥弟子”的身份,也受到拳派一些质疑,读者对李文的好评愈多,批评质疑之声愈烈。
从李仲轩先生所发表的文章和此期间徐皓峰给我的几封信来看,一开始的李仲轩老人,极诚恳乃至极谦恭地为自己的身份提供着证明(以李仲轩的高傲性格,这是很难为他的),披露一些如尚云祥叫“尚昇,字云翔”等等只有老辈练拳人才知晓的珍贵史料,还认真回忆了在尚云祥家学拳的种种生活细节。
沟通是有效的,一些同门练拳人来访,认了这个前辈。当然也有人,哪里真的去听你“辩诬”呢?无怪徐皓峰在给我的信中说:“一个八十多岁的人,还被别人要求印证自己的身份,我觉得悲哀。仲轩老人也许终于领会了,他给《武魂》写了一封信,表示:虽然我不能不认我的师傅,但今后谈拳,用唐师(唐维禄)的传法。最后说:“我遵守与尚师的约定,没有收过一个徒弟,所以等我去世后,尚式形意就没有我这一系了,如有,便是冒名者。”不少读者特别是网络上的那些“轩迷”,对李仲轩尚式形意拳“系列”的“自我腰斩”痛惜不已。这般情景,也是我的编辑经历中不曾见过的。
系列文章历经的最后的一个波澜,是2004年3月11日上午,李仲轩先生猝然辞世,而就在此前数天,李老还曾委专人寄稿三篇给我,愿将所知形意拳的内容陆续写出,借助《武魂》与读者广结武缘。孰料仅仅数日,竟已幽明永隔。
我不迷信,但也感叹莫非真是“天丧吾也”,或是冥冥之中自有造物安排,有意不让诸事圆满,而留给世人“缺憾美”的想象与回味!
李老的最后三篇遗作,经他生前亲自确认核定,题为《闭五行与六部剑》《薛颠的猿象牛象》《形意拳“入象”说》,陆续在《武魂》2004年4期、5期、6期刊出。
李老辞世后的第三天,皓峰先生又有专函寄至《武魂》,是替李老向广大喜爱他的读者做最后的道别。文中还公开了李存义传下的“五行丹”方,算是给大家留下的纪念。
徐皓峰在信中说:“《形意拳“入象”说》一文是在李老生前整理的最后一篇,文中说了些略怪的话。现老人辞世,话也记入文中,不管如何,总之留下个资料。”《形意拳“入象”说》都说了哪些“略怪”的话?赶紧拿出来看,话说得挺深奥,一段一段的,好像之间并不连接,也读不大懂。后来并没有专门去问徐皓峰,因为李仲轩有言在先:“一篇怪话,聊作谈资。”或许确是用来随意聊天的东西,不必一本正经;抑或是禅语机锋,明心见性,真谛就随你见仁见智了。
收获与遗憾关于《逝去的武林》一书的前世,拉拉杂杂地写了那些流水账,别人看来,可能并没有什么用处,顶多就算给读者增加了一点谈资。然而在我心里,却并不这么想。李仲轩的系列文章,在《武魂》杂志一刊就是五年,其间牵动的种种波澜与反馈,都是现实中真实的人和事,它折射出了当代武林的林林总总。
而正是因为对这个流水账的回顾,我才理解了皓峰先生在把李仲轩的系列文章整合成册时,为什么要升华定名为《逝去的武林》。今日的武林逝去了什么?不是拳经,不是拳谱,不是一拳一脚的技术,而是皓峰先生所说的:这个时代缺得最多的就是传统中国人的“样儿”。
我当武术杂志编辑,总共才二十年,而这一个“系列”,就占去了五年。是李仲轩的文章和李仲轩文章在《武魂》的经历,使原本浅薄的我,变得多少深刻了一些,深刻到能去思考思考中国人原本该有的风范。
这样的稿子,在一本武术类杂志中,并不是总能够遇到,所以我说李仲轩的文章“可遇而不可求”。一个编辑能够遇上这样的一份稿子,堪称幸运!
在与李仲轩老人交往的过程中,令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能见上老人一面。
现在想来,因为替仲轩老人编辑系列文章且待人还算诚恳的原因,我大概已是老人心目中一个很近的朋友了。老人多次让徐皓峰带话给我,说视我为朋友,要请客相见,并在来信中表示:贵刊以诚待我,我也以诚待贵刊待您。
萍水相逢,多蒙照顾,心下感激。
您对文章的支持,是难得的知遇之缘,我们会珍惜!
然而,对这份情谊,我却没有珍惜,因为我的无知、懒惰和假清高,最终也没有与仲轩先生见上一面。我无知,不理解仲轩老人时隔五十年“重出江湖”之后,期待与他的武林重逢之情;不理解老人因现实落差,而对真情实意倍加渴求。
也不知道老人在上面那些信中对我表达的情谊,其实是老人在呼唤他的那个武林。这一切,真应该早点懂得,可惜那时我不懂。
手头只有仲轩老人赠给我的几张照片,斯人已逝,情谊长存。
当时我不懂,现在我懂了,在这里,向李老的那个“武林”致敬!2013年3月19日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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