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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关于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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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多莉.奥尔德顿

出版社四川文艺

ISBN9787541169878

出版时间2024-09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32189117

上书时间2024-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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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英]多莉.奥尔德顿(DollyAlderton):  屡屡获奖的优秀英国记者、作家、编剧。
  《星期日泰晤士报》《GQ》《每日电讯报》专栏作家,英国知名播客节目TheHighLow主持人,对于流行文化与时事有独到见解。
  《我所知道关于爱的一切》是她的第一部作品,2018年出版即荣获英国国家图书奖年度传记图书,并被改编成BBC热播剧集。
  袁毅(译者)  作家、诗人、自由译者,毕业于北京林业大学,曾任《美国通》杂志英文编辑。已出版译作《荒原狼》等。

目录
  少女时期我所知道的爱

  男孩们

  糟糕的约会日记:十二分钟

  糟糕派对大事记:2006 年新年夜,伦敦大学学院宿舍

  一个酒疯子的利明顿温泉之旅

  食谱:宿醉芝士通心粉(四人份)

  糟糕的约会日记:伊灵干道上的一家旅馆

  糟糕派对大事记:科巴姆,跨年夜,2007年

  11月10日

  有点胖,有点瘦

  二十一岁时我所知道的爱

  醋栗慕斯:我的电灯泡人生

  我害怕的事情

  比约恩

  那些最让人心烦的话

  平凡卡姆登的平凡女孩

  食谱:诱人的法式干煎比目鱼 (两人份)

  2月3日

  食谱:苹果比萨搭配不可能搞砸的冰激凌(四人份)

  “什么都不会变”

  糟糕的约会日记:三百英镑的餐厅账单

  糟糕派对大事记:卡姆登的公寓,2014年,圣诞节

  食谱:被赶出酒吧时吃的三明治(两人份)

  糟糕的约会日记:十点左右,完全清醒的吻

  二十五岁时我所知道的爱

  要不要交男朋友的理由

  托特纳姆法院路和在亚马逊上订购垃圾

  12月12日

  每周要事清单

  弗洛伦斯

  食谱:炒蛋(两人份)

  我室友英迪亚让我假扮成她并用她的手机发出的消息(我也不懂为什么她会同意这么做)

  3月23日

  我的心理医生说

  6月12日

  心碎酒店

  灵性导师的“教诲”

  10月18日

  足够

  二十八年来学到的二十八堂课

  回家

  二十八岁时我所知道的爱

  三十岁

  食谱:情绪失控的生日蛋糕(八到十人份)

  三十岁时我所知道的爱

  致谢

内容摘要
  妙趣横生又偶尔令人心碎的人生故事,记录了女性成长必经的试炼与胜利——  从懵懂无知,到跌跌撞撞,再到沉稳自洽……成长中所有的疯狂、笑闹、失落、顿悟,都一一呈现。
  道尽爱情的酸甜苦辣,友谊的支撑庇护,生活的跌宕起伏。更重要的是,找到那个弥足珍贵的自己。
  闪耀着智慧与洞见,充满爱心和幽默,各个阶段的女性都能与之共鸣,拥有追寻爱与自我的勇气和希望。

主编推荐
"1.屡获大奖,各大主流媒体霸榜推荐
打败米歇尔·奥巴马的自传《成为》,获得2018年英国国家图书奖·年度传记图书。2019年英国水石书店·年度选书;2019年《星期日泰晤士报》年度选书;2022年《星期日泰晤士报》畅销书;2023年TikTok图书奖。
上市一周荣登《星期日泰晤士报》TOP5!《纽约时报》连续35周上榜!《每日电讯报》《金融时报》《星期日镜报》《爱尔兰时报》《书商》《观察家》《每日快报》等数十家媒体霸榜推荐。

2.英国知名作家、制片人多莉·奥尔德顿超人气自传小说。被译为20多种语言,超300,000读者口碑盛赞,风靡全球
英国知名作家、制片人多莉·奥尔德顿大胆自剖的自传小说。青春版“那不勒斯四部曲”,千禧一代的《欲望都市》。
在英国已售超过400,000 册,被翻译成20多种语言,风靡全球。Goodreads网站30多万读者4.06高分盛赞;美亚2.7万读者4.2星推荐;改编为2022年英国BBC热播剧集。国内读者对简体版引进和出版,翘首以盼!

3.展示女生共同的心灵空间,狠狠共情!我们探索爱,其实都是在寻找自己
多莉用细腻犀利的笔触刻画出女性在成长过程中都会经历的困境、迷茫、心碎与失落,也展示了如何穿越那些艰难时光,找到珍贵的自我。
这是一本所有女生都能感同身受的非凡之书,每一章都像是与你最好的朋友在深夜进行的谈话。不管处于哪个人生阶段,都能在这本书里和自己相遇。

4.成为你想成为的人,而不是别人希望的样子。你是你自己的宇宙
★别人给你的爱往往反映出你对自己的爱。如果你不善待自己,不关心自己,不耐心地对待自己,别人很可能也不会。
★随着年龄增长,分手也会变得越来越难。年轻的时候,你只是失去一个男友,等到年纪大了,你失去的是共同拥有的生活。
★爱是一种集合了宁静、安心、放松、悠闲和呆板的和谐共鸣;你很容易就会忘记它的存在,但它仍会在你身下张开双臂,以防你摔倒。
★不管失去了什么,不管生活变得多么不确定和不可预测,有些人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我不在乎老的时候住在哪里,只要在你附近就好。
★任何人都可以被喜欢,而被爱则殊为难得。

5.随书附赠:“致自己”多巴胺卡+玫瑰书签"

精彩内容
  “什么都不会变”  自从法莉和斯科特相识,我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我再也见不到她的家人了。我想念她的爸妈、继母以及兄弟姐妹。曾经有很多年,我每年有一半的周末或假期都是和她的家人一起度过的,他们就像我的家人。但自从斯科特出现后,我就再也没有收到法莉的邀请了,所以我一年只能见到她的家人一两次。我在法莉生日宴会和周日烤肉宴上的位置,现在被斯科特占据了;能和她家人一起去康沃尔共度凉爽舒适的秋季期中假[ 译者注。英国的私立学校一年一般有三个学期,分别为:秋季学期、春季学期和夏季学期。期中假,也叫学中假期(Half-TermHolidays):在每个学期(Term)进行到中期的时候,学校经常会有一至两周的假期。
  ]的人,也是他。我只能在照片墙上看照片。
  某个周六的下午(此时离我们搬进伦敦的新家已经有几个月了),法莉邀请我和她的家人出去散步。我们在一家酒吧吃午饭,我沉浸在他们熟悉而温馨的仪式中:那些绰号、只有自己人懂的笑话、我和法莉少女时代的故事。我有些沾沾自喜:原来什么都没变,无论过去几年里,斯科特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他和我的姿态都不一样。
  在这次散步的尾声,我俩落在了她所有家人和狗的后面,就像我们十几岁时那样(那时走得慢是因为午餐时吃得太多)。
  “斯科特要我搬过去和他同居。”  “那你是怎么说的?”我问。
  “我打算听他的。”她回答,语气中几乎带着歉意,话中的试探性飘荡在冰冷的空气中,“他问的时候,我就觉得是时候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  “等我和你们在卡姆登待满一年后。”她回答。我讨厌“待满一年”这个说法,因为好像我是她人生阶段“学术间隔年”[ 译者注。学术间隔年,起源于20世纪70年代的英国。通常指的是青少年在求学期间空出一年去旅行、实践、工作、探索自我。学术间隔年可能是一整年,也可能是半年或者几个月。
  ]的滑雪课程,或是去日本上的TEFL(将英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课程,总之就是为了取乐而去做的某件事。
  “好。”我说。
  “对不起,我知道这很麻烦。”  “不,不,我为你高兴。”我说。接着我们安静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想不想做巧克力饼干吃?”回到家后,法莉问。
  “好啊。”  “那好。那你列一下需要的东西,我去买。然后,要不要看那部被我们封存多年的琼尼·米歇尔纪录片?”  “好啊。”我回答。这让我想起八岁那年,我的金鱼死了,于是妈妈为了安慰我带我去吃了麦当劳。
  我们坐在沙发上吃饼干,腿缠在一起,肚子从睡衣里凸了出来。电视里,格拉汉姆·纳什正在谈论《蓝色》那袒露心路历程的歌词。
  “那张专辑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我说。这是我们在为期三周的夏季公路旅行中带的唯一一张专辑,当时十七岁的法莉刚刚拿到了驾照。
  “我也记得。《凯里》是我的最爱。”  “我的最爱是《我想要的一切》。”我停下,吃掉手中最后一块饼干,然后擦去嘴边的饼干屑,“我们大概不会像那样出去玩了。”  “为什么?”  “因为你要和男友同居了,今后你所有的公路旅行都会和他一起啦。”  “别犯傻了。”她说,“什么都不会变。”  故事讲到这儿,我想先暂停一下来谈谈“什么都不会变”。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我不断听到我爱的女人们对我说出这句话,搬去和男友同居时说,订婚时说,出国、结婚、怀孕时说。“什么都不会变”这句话让我抓狂。明明什么都变了,都会变的。我们对彼此的爱是不变的,但我们友谊的形式、基调、频率和亲密程度都将永远改变。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看到妈妈和她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时,她们看起来很亲密,但不如你和你的朋友在一起时那样亲密。她们之间会有一种奇怪的拘谨,刚见面时甚至还有点尴尬。你妈妈会在朋友到来之前打扫房子,她们会谈论孩子的咳嗽或发型方面的话题。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法莉曾经对我说:“答应我,我们以后不要变成她们那样。就算五十岁了,我们相处起来也要和现在完全一样。我想和你坐在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讨论鹅口疮。我们不要变成两个月才在国家展览中心的工艺博览会上见上一面的那种女人。”我答应她了。但当时的我不知道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维持与朋友之间的那种亲密关系需要付出多少努力——这种亲密关系并不是偶然存在的。
  我不止一次地看到——女人总是把男人融入自己的生活中,比男人做得更多。她会成为最常待在他公寓里的人,她会和他的朋友以及他们的女朋友变成朋友。她会在他母亲生日那天送她一束花。女人和男人一样不喜欢这种烦人的琐事,但她们更擅长应对它们——她们只不过更能容忍罢了。
  这意味着,当我这个年纪的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她生活中各种事情的优先顺序会从这样:  1.家人  2.朋友  变成:  1.家人  2.男友  3.男友的家人  4.男友的朋友  5.男友朋友的女友  6.朋友  也就是说,你和闺密见面的频率会从平均每周末一次变成平均每六个周末一次。她会变成一根接力棒,而你是排在最后一棒的选手。总会轮到你的,比如说你的生日或某天的早午餐,之后你必须把她传给她男友,然后再重新开始漫长而无聊的循环。
  生活的差距会以缓慢但确实的速度变成你们友谊之间的缝隙。爱还在,但亲切感不在了。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们就已经不在彼此的生活里了。你们和各自的男友过着各自的生活,然后每六个周末才聚在一起吃顿晚饭,跟对方聊聊自己的生活。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妈妈会在好朋友过来之前打扫房屋,然后以一种愉快但拘谨的方式问她们:“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已经知道那种情况是怎么形成的了。
  所以在你搬去和男友同居的时候,别跟我说“什么都不会变”。短期之内我们不会再有公路旅行了,这种“接力棒循环”也同样适用于假期 ——我每过六个夏天才会同我的闺密见上一面,除非她生了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我十八年后才会再次和她一起公路旅行。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停止。什么都会变。
  法莉在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搬出去了。她和斯科特在基尔本租了一套带屋顶露台的房子。房子对面是座体育馆,他们说这样很好,显然是因为他们喜欢打羽毛球。她还特意告诉我,卡姆登有巴士可以直达基尔本高路站。参加他们乔迁派对的那天,我郁闷地搭上了那趟车。
  整场派对我都在天台上抽烟,而法莉还是青少年的妹妹弗洛伦斯躺在我的腿上,给我看她的毕业纪念册。后来,我喝醉了,于是告诉她,其实我偷偷希望法莉或斯科特其中一个人有外遇,或者斯科特其实是同性恋,这样法莉就会搬回我们家。她笑了,给了我一个拥抱。
  法莉觉得我需要某个出口来宣泄我的满腹牢骚,于是指着挂在大厅里的一件镶框的曼联队服(上面写满了球队的签名)对我说:“我讨厌这个。”  “对,确实很糟糕。”我回答。
  “和一个男孩住在一起糟糕透了。呸!”她说。
  “和女孩们住比较好。”  “那样是最好的。”她笑了,“你喜欢这间公寓吗?”  “我觉得不错。我想你在这里会很开心的。”令人气恼的是,我最终还真的觉得它不错。
  我们的大学朋友贝尔,带着一把吉他和她想整个周末都出去跳舞的热情,搬进了法莉的房间。生活照旧。冰箱还是会漏水,楼下的厕所仍然有故障,戈登还是经常在周六的早晨不请自来,试图把某些丑到逆天的家具“送给”我们,仿佛那是某种“奖励”,但其实他只是懒得把它们扔到垃圾堆。当我们三个当中的某个人去商店的时候,还是会买一些“女士精选”牌的巧克力棒回来——意思是无论女王大人买回什么牌子的,你都得“笑纳”。起初,我与法莉见面的频率比我们住在一起时还要高,单纯是因为她非常想让我觉得“一切都没变”。但最终我与她见面的次数还是逐渐变少了。一切都变了。
  他们同居三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坐在办公桌前工作,看到手机上弹出通知。斯科特邀请我加入一个名为“激动时刻”的群组。
  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没打开。从法莉告诉我同居消息的那天起,我就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对于这个消息,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所以就没理它,而是继续工作,好像那只是一场还未成真的梦,或一封储存在邮件发件箱中的待发邮件。我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一个小时都没去动它,而消息提醒则似乎一直在盯着我。
  最后,我接到了AJ的电话——她也被邀请加入了这个群,她让我打开它。斯科特在群里说他正计划求婚——就在情人节这天,也就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四年后。他问我们能不能叫上法莉的那帮朋友,在他求婚之后到酒吧给她一个惊喜。我说我很乐意,说我等不及了,说我欣喜若狂。
  我哭了,因为我明白:无论这一仗因何而打,敌人是谁,我都已经落败。
  此时迪莉刚好从我身边走过。
  “多莉姑娘,发生了什么事?”她问。
  “没什么。”我嘟囔道。
  “说说吧。”她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会议室,“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把求婚的事告诉了她,很快她就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以前就和法莉见过几次面,而且多年来一直被斯科特—法莉—多莉之间的“三角恋”所吸引,称其为“完美的结构化真人秀情节”。
  “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在夸大其词。”我一边抽泣一边说,“我知道大家长大后,事情多少会改变,但天哪,我从没想到会这么早,我们才二十五岁呀。”她看着我,叹了口气,严肃地摇了摇头。
  “怎么啦?”我问。
  “我一直都觉得,在你们搬进那套房子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在那里装上摄像头。”她翻了翻白眼,“我当时就有这个想法,而且还对戴夫说过。我知道你不想上电视,但整件事就是一条很好的剧情线。”  我把朋友们召集过来,告诉了她们斯科特的计划。我们安排好了时间和地点,到时候我们会带着礼物在那里等着新人。我在购物网站上给他们买了一张裱框海报,上面印着《有一盏永不熄灭的灯》的歌词,那是他们最喜欢的史密斯乐团的歌曲。AJ说,如果对象是我的话,她会买一个印着《天知道我现在有多苦》[ 译者注。史密斯乐团(TheSmiths)是20世纪80年代的英国摇滚乐团,这里提到的两首歌《有一盏永不熄灭的灯》《天知道我现在有多苦》都是他们的作品。前者描述一对少男少女想要离家追求独立生活的告白,后者则是讲进入社会工作的人对自己生活的抱怨。
  ]歌词的。
  这一切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从来都不想要她每个周末都跟斯科特的已婚朋友们在该死的巴勒姆开烧烤派对,也不想和她共进那种互诉近况的晚餐。我不想让她在这里才住满一年就搬出去。我不想让她结婚。最糟糕的是,这都是我的错。要是时间能回到过去,我绝对不会撮合他俩,绝对不会和赫克托约会,也绝对不会在那个雪夜跟赫克托一起回到他位于诺丁山的家。我希望我能回到过去,回到那列火车,把跟我搭讪的赫克托当成空气。我真希望自己一开始就没踏上那趟该死的列车。
  如果你生命中有法莉这样一个朋友,她的生活感觉就像你的生活,而这就是问题所在。现在,她离开了我为我们规划好的生活,选择去过别的生活,属于我们两人的那种未来已经永远不可能实现,我为此悲伤不已。在斯科特出现之前,我们的生活一直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上同一所大学,选择住在同一个宿舍,然后在同一间房子里住了两年;当初毕业时,我以为我们会共同生活在伦敦“很多年”,而不是“一年”;我以为我们会一起搬好几次家,而不是一次;我以为我们会在千百个夜晚彻夜狂欢直到日出;我以为我们会一起看演出,会带着各自的伴侣一起约会,去欧洲旅行,在海滩上肩并肩地躺上几周;我以为我们可以拥有彼此的青春岁月,直到有一天我们不得不放弃。我觉得斯科特从我那里夺走了本应属于我们的故事,他夺走了本应属于我的十年。
  在斯科特求婚前一个月,我们一群人在一个周六的晚上和法莉出去喝酒了。
  “这个星期斯科特跟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法莉告诉大家。我们其他人彼此互看,眨着大眼睛,故作疑惑——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史密斯乐团的海报已经买好了,情人节的日程也已经虚位以待。
  “他说了什么?”我忧郁地问。
  “他说情人节要给我一个惊喜,然后说那个惊喜很小,但又很大。然后我觉得——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 ——我有点觉得他指的是一枚订婚戒指。”  “我不这么认为。”莱西突然说道,她无疑是想掩饰我们彼此间的密切注视——纳秒级的眼神接触便足以泄露秘密。
  “对,我知道。你说得对,应该不是。”法莉很快接话,话中带着些许自嘲。
  “对。”AJ说,“我觉得是你想多了,姐们儿。”  “可是什么东西既小又大呢?我想不出那会是什么。”法莉说。
  “噢,不知道耶。”莱西说,“也许是去度假的机票什么的。”  “也许是牧师的领圈。”我平淡地说。
  “什么意思?”她问。
  “那也是意义重大的小东西啊。也许他已经决定当牧师了,想在你们的纪念日告诉你。”  “噢,别说了,多莉。”法莉叹了口气。
  “或许……或许……”刚才喝完的一升白葡萄酒开始对我的嘴巴发挥作用了,“也许他决定在脸上刺一个曼联的图案。看起来很小,但实际上超级重大,不是吗?搞不好刺完你就对他没感觉了。”AJ做了个割喉的手势,示意我闭嘴。“啊,也有可能是船的钥匙,搞不好他买了一艘快艇,想带你去泰晤士河游玩。如果他想在周末开游艇出去玩的话,对你们的生活方式来说是很大的变化啊,我想维护这样一艘游艇的费用应该挺贵的。对啦,就是这个。他想当水手,但以前从来没机会告诉你。”  “我不想再猜了。”法莉生气了。
  他俩订婚的前一晚,我无法入睡,一直想着法莉的生活即将发生怎样的变化,而她却一无所知。第二天早上,我给斯科特发了一条短信:“祝你今晚好运。我知道你会表现得很好。我希望她能够答应。如果她不答应,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你。”  “谢谢你的信任,小莉。”他回答。
  我们一群人坐在酒吧里,等着斯科特的短信。
  “如果她拒绝了怎么办?”AJ问,“我们就这样直接回家吗?”  “她不会拒绝的。”我说,“但万一她拒绝的话,我已经查找了其他活动,KOKO有个迪斯科之夜,我们可以去那里跳舞——门票只要十英镑。”  十点,我收到了斯科特的短信,说他们订婚了。他告诉法莉,他们要在回家前再喝一杯庆祝一番。我们点了一瓶香槟,倒出两杯,然后便盯着窗外,等着他们的出租车过来。终于,我们看到他们走进酒吧。我手心冒汗,AJ握了我手掌两下,沉默中通用的莫尔斯电码。
  “订婚快乐!”法莉进门时,我们所有人一起大喊。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然后看向斯科特。他露出微笑,她跑过来,抱住了我。
  “恭喜。”我说着,递给斯科特一杯香槟,“你让我最好的朋友非常开心。”  “很高兴你当初和那个白痴赫克托约会了。”他笑着说,“我爱你,多莉。”  他眼里噙满泪水,也给了我一个拥抱。
  我不清楚他是否知道我真正的感受。或许他一直都知道。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他们订婚的当晚,他想把我也拉进来,让我在他们的计划中拥有自己的位置,让我有一种参与感。
  两小时后,法莉邀请我做她的首席伴娘,那时我已经喝下了他们庆祝派对上的大部分香槟,感觉有些话不吐不快。
  “我想讲几句。”我口齿不清地对AJ说,然后拿起叉子敲了敲杯子。
  “不,亲爱的,今天先别讲。”AJ说着,从我手里拿过叉子,向其他女孩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们迅速撤掉餐桌上的所有餐具,交给服务员。
  “可我是她的首席伴娘。”  “我知道,宝贝儿,但以后机会有的是。”我趁AJ去洗手间时,爬到桌子底下,从她的手提包里找出车钥匙。我拿着那串钥匙,一边敲杯子,一边喊着“当当当”。
  “我一开始发现斯科特和法莉要订婚的时候,嗯,当然,我很生气。”我大声宣布。
  “哦,天哪。”贝尔发出抱怨。
  “因为我认识这个小怪物已经超过二十五年了。”  “真的超过二十五年了吗?”莱西问希克斯。
  “闭嘴!”我指着莱西喊道,杯里的酒也跟着洒到了桌子上。
  “你胡说些什么?!你不是首席伴娘了!”醉醺醺的法莉在桌子对面打断我。
  “但当我静下心来回头看,我看到了——”我刻意停顿制造悬疑气氛,“本……本该如此。因为我最好的朋友找到了最棒的男人,敬他们。”  “哦!”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敬斯科特和法莉。”我流着泪大声高呼,然后坐了下来。这时大家报以微弱的掌声。
  “讲得太好了。”贝尔低声对我说,“但我知道你这套说辞是偷了《我最好朋友的婚礼》中茱莉娅·罗伯茨的台词。”  “噢,她不会发现的。”我压低了声音,不屑地摆摆手。
  说实话,那晚剩下的事我现在有些记不起来了。那天迪莉和她的丈夫也在附近庆祝情人节,我邀请他们一起参加了庆祝活动。我一边在酒吧的用餐区跳康康舞,一边唱着《歌舞线上》里的《一体》(One),还一个飞脚将一摞盘子从一个服务员手中踢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我向斯科特和法莉告别,然后回到卡姆登的公寓,逼所有人继续喝到早上六点。我醒来时,旁边是衣衫不整的希克斯,她的胸前被人用眼线液写着“情人节快乐”。
  第二天,我看到法莉的社交平台上一整天都在不断更新着周末的“订婚庆祝活动”(并不是我要故意贬低,只是觉得庆祝一个晚上就足够了吧),除了家庭烧烤派对、在沃尔斯利餐厅吃午饭,斯科特的朋友和他们的妻子还帮她办了订婚派对,送了一大堆礼物,比如斯迈森(Smythson)婚礼策划簿和大瓶香槟,这让我的裱框海报看起来有些寒酸。我开始觉得自己像第四位被遗忘的贤者[ 译者注。第四位被遗忘的贤者,出自电影《第四贤者》,改编自19世纪美国作家亨利·范·戴克的小说TheOtherWiseMan。讲述一名祭司预见弥赛亚已经出生,于是变卖自己所有财产换成珠宝,要前去献给弥赛亚。
  ](只不过礼物从珠宝变成购物网站上的一件破玩意儿)。
  “我想周五晚上的事你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吧?”法莉在电话中说,“你还好吗?”  “很好啊!我不知道你说的‘接受不了’是什么意思。订婚的又不是我。你才是那个‘接受不了’的人吧。我在脸谱网上看到米歇尔给你买了斯迈森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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