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克维尔/牛津通识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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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维尔/牛津通识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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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国)哈维·C.曼斯菲尔德|译者:马睿

出版社译林

ISBN9787544764681

出版时间2016-1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9元

货号30646587

上书时间2024-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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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致谢 
引言:新式自由主义者 
第一章 托克维尔的民主天意 
第二章 托克维尔对民主的赞美 
第三章 非形式的民主 
第四章 民主的专制 
第五章 理性主义行政 
第六章 托克维尔的骄傲 
索引 
英文原文 

内容摘要
作为《论美国的民主》一书的权威英译者,哈维·C.曼斯菲尔德在这部关于托克维尔的简短作品中见解深刻、言简意赅,反映了他数十年的研究成果和反思。作者阐述了托克维尔的生平经历(如出身贵族、投身政治、游历海外)和情感倾向(如对美国的希望和疑虑、对法国的失望)如何体现于其思想中;敏锐地考察了托克维尔的著作,既包括举世皆知的杰作,也包括只为传诸后代而无意公开的《回忆录》,以及他关于祖国的未完成作品《旧制度与大革命》。

精彩内容
第三章非形式的民主多数的暴政托克维尔说上帝的无限权力是安全的,因为祂的智慧和正义与其力量相当。但不完美的人类就不一样了。人类主权的无限权力会带来暴政,这虽非必然但可能性很大,除非另有预防措施。与霍布斯、斯宾诺莎和洛克以自由主义原则为依据的提议不同,在托克维尔倡导的民主社会,他不希望拥有主权的人民原封不动地接管上帝的权力。
但在美国,阻止多数暴政的预防措施是什么?民意形成了多数;立法机构代表并服从于多数;行政长官也是一样;军队是在服役的多数;陪审团是提交裁决的多数。法治算不上预防多数暴政的措施,托克维尔用“法律的暴政”一词明确表达了这一观点。他对暴政的定义是违背被统治者的利益的统治,这与不讲法律的专断有所不同。因此,法律可以是多数暴政的工具,而专断的统治也可以为被统治者的利益服务,尽管这在绝对的专断统治中不太可能。暴政是一个人的统治,只不过多数的暴政是多数像一个人那样思考和行动。在美国,多数得到了谄媚者的奉承,因而“活在自恋当中”,跟路易十四没什么两样。
在民主制度中,多数的暴政有一个新的特点。在君主制(“独夫统治”)中,专制会通过粗暴地鞭打身体来打击灵魂,但民主的专制“绕开身体而直接压制灵魂”。套用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下卷里的话,民主的专制是“温和的专制”;它不是拷问和处死,而是在道德和智识上支配对方,是软攻而非硬攻。但也不全是轻言软语。托克维尔在一个脚注中举了两个多数的暴政的例子:在巴尔的摩,两个反对1812年战争的记者被一群支持战争的暴民杀害;在费城,被释黑奴受到恐吓,被禁止投票。另一个例子是种族歧视,书中有一个出色的章节专门讨论美国三个种族——白人、黑人和印第安人,托克维尔对此展开了详细阐述。
这就是《论美国的民主》上卷的最后一章,也是他探讨人民主权问题的高潮部分,是该书到此为止篇幅最长的章节。托克维尔说,这里讨论的话题是美国特有的,即与美国的未来息息相关的三个种族。但他更深层的意图是通过对自豪和自由展开分析,揭示多数暴政的本质及其预防措施。
在美国,多数的暴政最令人不快的两个例子曾经是——如今仍是——对于印第安人实质上的种族灭绝和对黑人的奴役。托克维尔研究了这三个种族,而不仅是两个居于从属地位的种族,因为他希望能论证暴政对于压制者和被压制者双方面的影响。暴政被定义为“违背被统治者的利益”,其之所以出现在现代各民族之中,尤其是因为他们因其所受的教育而不再相信万能的上帝,转而相信人无所不能,拥有“决定一切的资格和能力”。
托克维尔没有谈及任何一个种族天然的或继承的优越性。相反,区分这三个种族的是他们所展示或所缺乏的自豪感。托克维尔称白种人或新世界的英裔美国人为“杰出的人”,因为他们对待其他种族就像是人对待野兽一样,他们是征服自然的人。这种人对两个居于从属地位的种族实施暴政,后两者则是两个相反的极端。野蛮独立的印第安人显示出极大的自豪和自由,而黑人是另一个极端,他们被压迫和奴役,只能卑屈地模仿,毫无创造、毫无自由。两个从属种族的行为完全相反:黑人接受了白人的文明并试图加入白人的社会,白人却拒绝和排斥他们,而印第安人为其祖先感到自豪并对大自然的恩赐充满信心,他们拒绝白人的文明,与其保持距离。印第安人熟知自由的滋味,但因为在生活中总是幻想自己是高贵的,他们既不会自控也无法自保。黑人知道如何自保,但作为他人的财产,他们毫无尊严,因而无法自我改善,获得自由。这两种极端状况各自揭示了多数暴政滥用自豪感的结果:顽固的印第安人的命运是因为自豪感过多,而黑人的屈从则是因为几乎没有自豪感。白人多数如果没有适当关注自豪感,也可能会经历他们施加给两个被压制种族的悲惨命运。要想拥有自由,需要在拥有自豪感的同时具备理性,因为在民主制度中,出卖自由来换取行政效率看来总是合乎情理的。但自豪感也需要理性来节制其不切实际的幻想,并使其顺服于文明。托克维尔明确表示,要顺服于文明,而不仅仅是顺服于专业技能。
托克维尔赞同自豪感,但他在这方面仍然有别于托马斯·霍布斯制定的自由主义的原始形式。他的理论声称,为了产生文明,人不仅应该节制,必要时还应该抛弃自大。在自然状态中,人与人始终彼此冲突,那是一场所有人反对所有人的战争;在那种状态中,为了自保,他们需要把自己那些虚荣的幻想统统丢进恐惧的冷水中。有过那样的经历之后,无论是在事实上还是在想象中,人们就会做好准备接受文明,在文明的社会里容忍他人,虽然不会过分屈从于他人。在霍布斯及其众多追随者看来,自由和自豪感是相互冲突的,他们教育文明的人必须学会反应敏锐和相处融洽。
在同一章中,托克维尔让我们看到,他选择了一条相反的道路。他不赞成建立一种社会契约来让人们为了文明而放弃自豪感,而是希望人能保留其自豪感,它与自由密不可分。拥有原始自由的印第安人必须与黑人及其乐于被文明同化的意愿相结合。其结果将会是这样一种“白人”,他们因为保有自豪感而保有自由,他们能够自保是因为他们的尊严不是建立在幻觉之上。这样的“白人”当然不必是种族上的白人,而是抛弃其对于两个从属种族的偏见的白人——托克维尔认为他们不大可能做得到。
当奴隶制与种族联系在一起——在美国的情形如此,一般的现代奴隶制也都是这样——肤色就成了奴隶永远的标志。白人因为偏见而把他看作处于人兽之间的低等人类。自由主义者可能会断言——《独立宣言》也可能宣称——人人生而平等,但这种主张实际上使得奴隶制更难废除了,因为白人不把黑人看作具备完全人性的人类。独裁者完全可以在美国废除奴隶制,就像欧洲列强的殖民地都废除了奴隶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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