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男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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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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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青山七惠|译者:林青华

出版社上海译文

ISBN9787532760930

出版时间2013-05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6元

货号2546821

上书时间2024-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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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我的男友》是《一个人的好天气》作者青山七惠首部长篇小说。讲述了一个“草食男”的恋爱迷局。
主人公鲇太朗有现代社会越来越多的“草食男”的影子,善良、无害,在爱情迷局中,总是陷于被动。他身边的女性,无论是性格有些怪癖的姐姐情人,精灵古怪的女高中生,还是始终守候的同级生,她们来了又走了,鲇太朗稀里糊涂地卷入一次又一次恋爱,发现自己心中的“绿色怪物”总是在祈求一双治愈的手,用一段恋爱来治疗上一段恋爱。这是一个发现自我,了解自我,找到爱情的成长故事,契合当代年轻人的生活状态和心态,青山七惠清新轻快的笔调,一波三折的故事,让这本书如一段清丽的行板,读起来轻松愉快而又回味无穷。

作者简介
  青山七惠,作家。1983年生于琦玉县,筑波大学毕业。2005年,处女作《窗灯》获得第42届日本文艺奖,在文学界崭露头角。2007年,《一个人的好天气》荣膺第136届芥川奖。2009年,《碎片》夺得第35届川端康成文学奖。

目录
正文

内容摘要
 《我的男友》是青山七惠的首部长篇小说,讲述了:大学生鲇太朗相貌帅气,脾气温和,从小对姐姐们的捉弄也逆来顺受,很有女人缘。为给二姐百合子找自传执笔人,刚刚失恋的鲇太朗认识了比他年长儿的儿鸟小姐,迅速被她吸引,儿鸟小姐却因为嫉妒刺伤了鲇太朗;跟健身馆的孤独少女小聪的邂逅,让鲇太朗产生了怜惜之情,他开始拼命打工给小聪买礼物,最后却惨遭抛弃……爱情真难懂,不过有时候,爱情却早就悄悄等在身边。
《我的男友》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发行。

精彩内容
 鲇太朗想:假如自己是个女孩,爱吃冰激凌,剪着轻盈的头发,吹着凉风,坐在长椅上眺望晚霞,哭了起来——理由是什么?
莉莉在哭。
鲇太朗看着太阳落到公园林子后面。他忍着不眨眼。不一会儿眼睛疼了,他使劲一闭眼。再睁开眼睛时,莉莉还在哭。
莉莉不跟鲇太朗对视,低着头静静地哭。说了该说的话,往车站那头一走了之就是了,可感觉非得这么哭不可。然而,没下命令,眼泪也自然涌出来。
“太阳,”鲇太朗说,“好晃眼。”莉莉一瞬间停住呼吸。走过跟前的路人脚踝贴了创可贴。是皮肤色的、平平无奇的创可贴,正中间小纱布的部分染上了一片暗影。
“莉莉,冰激凌要化掉啦。”鲇太朗窥探莉莉哭泣的脸。
“这个,我不要了。”她抽噎着,把手上的冰激凌递给鲇太朗。
“为什么?”“太凉,牙齿痛。”鲇太朗想象着开始融化的蛋卷冰激凌表面上,出现有人在某处花地里笑呀、跳呀,周围聚集许多小动物的欢快场面。他不时对身旁的莉莉说“别哭呀”。
稍稍安定下来了,莉莉回过神地干咳一下,说道:“我好像不喜欢你了。”“不喜欢是什么意思?”“也不是讨厌。”“对我?”莉莉点头。
“我祈祷你会幸福。”“你祈祷——在哪里?”莉莉掏出毛巾布手帕擦擦眼皮下。然后好一会儿抵着鼻子。好像在嗅什么好闻的味道。
“我真的祈祷了。”“莉莉,别祈祷呀。”“我得走了。”“哎,怎么回事嘛。”什么怎么的……一开口又流泪了。眼泪只管流。
莉莉站起来。
“总之,就这样。”她照直说了,跑进路人之中。途中,发现自己在期待被追上,就跑得更快了。跑到车站时,大汗淋漓,脸上不成样子。莉莉上洗手间,稍微理一下妆,上了电车。
吃完了莉莉留下的冰激凌,鲇太朗站起来,直直身子。有东西往上涌。
“莉莉!”他向车站那边喊。路人吃惊地看向他。
追上去并不明智,他刚才目送着莉莉的背影,心想。可到了此刻,他感觉这样的状况之下,明智没多大必要。约过了五分钟,鲇太朗决定追赶她。
抵达莉莉的公寓前时,天已经黑下来。她的房间亮着灯,并没有人开门的动静。按门铃的几分钟里,小腿已经被蚊子叮了两处。他一边敲门,一边小声喊:“莉莉,开门!”然后他又等了几分钟,什么也没干。邻室房客提着粉红色环保袋回来了。鲇太朗笑脸相迎:“晚上好。”邻居也回以笑脸:“今天热得像夏天了啊。”鲇太朗这里来得多,彼此面熟。
鲇太朗掏出手机,给莉莉发信息。
按了“发送”没多久,她出来了,还跟公园分别时一样穿着。
“怎么了?”莉莉看上去不开心。
“莉莉,对不起。”“为什么道歉?”“我不想分手。”“可是我们不能再交往了。”“有不是的地方我会改。”“不是那个问题,不能再有鲇太朗存在了。”“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原因也不说?”莉莉像平时一样,露出龅牙笑。鲇太朗一见那笑脸,就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要牵她的手。莉莉一闪身,把门口放的细长花瓶拿在手上。瓶子是空的,底部有些茶褐色污迹。
鲇太朗哭着回家。
不紧闭着嘴,牙齿会打颤,轻轻发出咯咯响。
围绕路灯的飞虫形成了斑点的圈,飞舞着。
鲇太朗有三个姐姐。
大姐和二姐都结婚了,三姐单身。三个姐姐都堪称美女。鲇太朗伤心时上门去喝茶的,肯定是二姐百合子家。
有了莉莉的事情的第二天,大学里一下课,鲇太朗就去百合子家。
“怎么啦?”鲇太朗一见久违的姐姐,几乎瘫软倒下。可他使劲站稳了。
“我路过。身体好吗?”“挺好的。”她血管突起的手按在腹部。鲇太朗担心她吃了什
么不好的东西。
“你肚子疼?”“没有。喝茶吗?”百合子没按着腹部的手沙沙地抓着头皮。然后,不等鲇太朗回答,退到走廊后头。
鲇太朗稍后进入客厅,见百合子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面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喝茶好吗?”“正在煮开水哩。”“你在干什么?”“我想写传记。”百合子一脸认真。鲇太朗一时不知怎么夸姐姐忽然冒出的念头,说了句“挺好”。百合子还在等弟弟
的话。鲇太朗问“为什么”,因为姐姐没回答,他又问:“什么传记?”“自传。”“谁的?”“肯定是我的呀。”鲇太朗撇下又对着电脑画面的百合子,去厨房看水烧得怎么样了。他坐在圆凳子上,呆呆望着煤气灶上的水壶。看着蓝色火苗烧着的、水壶侧面到底面的弧线,想起了莉莉的下巴形状。
水开前,鲇太朗站起来准备泡茶。说是准备,只是撕开立顿的小袋子,把茶包放进马克杯里。
昨天莉莉宣布分手以来,当他做一些极日常的动作时——给蚊虫叮咬处涂一下药、扯一下手纸、停下来等交通信号灯等等,鲇太朗就想,自己是为何而活着。每逢此时,他或者想起“希望”、“祝福”之类明快的词儿,或者在日头下奔跑,或者读书,就变得舒畅,可到处都会遭遇莉莉的影子。而这个影子堵住了他的去路。
鲇太朗察觉厨房充满影子,决定送两杯泡好的茶到桌子上,听姐姐说话。
“开始写传记了吗?”“正迟疑呢。”“迟疑什么?”“开头第一个句子。想着该以什么开头。”“一般是‘某年某月,我出生了’——怎么样?
”“一般成那样可不行哩。”鲇太朗端起杯子送到唇边。桌子边上,放着菊花形状透明烟灰缸。百合子和她丈夫应该都不抽烟的,可这个烟灰缸从他们搬家过来起,一直都在那里。
莉莉的房间时不时会有一股烟味儿。鲇太朗想起来了。并不是她自己带着烟味儿。一下子打开洗手间的门,或者摇晃窗帘、驱赶趴在上面的飞蛾时,就有这味道。鲇太朗推测,可能是她之前的男友吸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两人分手时,莉莉哭得厉害吧。
这么一想,鲇太朗肯定又会产生必须完全谅解她的欲望。
百合子突然离座,鲇太朗吓了一跳。他想,也许自己对着烟灰缸的视线,被察觉到跟平时不同,混杂
了某种东西。百合子在窗边站了一分钟左右,左右侧一下脖子,缓缓走回来。她坐下来,双手搁在键盘上。
“还是讨厌写文章。”百合子眼盯着屏幕,说道。看上去生气似的。她婚前在业余剧团当女演员,声音正好像桌子上的烟灰缸一样,沉沉的、透明的。
“不写就完了呗。”“可我想写传记。你觉得该怎么办?”“拜托专业的人?”“该怎么找?”“在网上,或者打广告……”“你帮我找吧?这你擅长嘛。大学里头有擅长此道的吧?帮我找吧,我付钱。”百合子求人办事时,总是很认真。不行就不存任何幻想。
“我想试试做口述笔录。”“明白啦。不过,口述笔录的句子是自己想的。
”百合子点鼠标,关了电脑。
“你最近……还好吗?”车子驶过前面的路,听不清问题,但鲇太朗回答一声“嗯”。
“感觉还行?”“嗯。”“我忘了……她的名字。”“莉莉吗?”“就是她。”约一个月之前,鲇太朗带莉莉来探访,把她介绍给姐姐。
“你别那么叫她。”“为什么?”“你想出来的?”“大家都那么叫,所以……”“我的名字用英语讲,也是莉莉,成一样的了。
不过,那女孩子穿衣的品位不赖。”鲇太朗想一起夸夸莉莉的优点,但决定先坦白。
“昨天分手了。”“为什么?”“她甩了我。”百合子扳着鲇太朗单薄的肩头。
“为什么?”鲇太朗回答不了。
“这么好的小伙,为什么?”鲇太朗想在阳光里奔跑。
早上一进教室,从后上来的点点拍拍鲇太朗的头。
“早上好。”“喔。”鲇太朗应一声,点点握拳捅两下鲇太朗的胳膊。
“怎么啦?”“挺生气的。”鲇太朗很为难,揪着耳后的头发。他衬衣左臂凹下了点点拳头的形状,但慢慢鼓起来,恢复原状。
“你不是跟踮脚立子在一起吗?”鲇太朗没回答。点点总爱这样喊莉莉。她说,个子矮小的莉莉,在布告牌前总是踮着脚,她很烦莉莉这样。
“你前天跟立子在公园吧?我看见啦——我在烤薄饼。”“看见什么?”“拿着冰激凌走路。我想把你跟立子拍下来,给你们做月历。”鲇太朗“嗯嗯”地点两下头,从双肩包里取出笔记本和水壶。
“立子还行啊,跟你的话。”点点坐在鲇太朗旁边,把大大的手提包扔在桌面。袋口飞出文具盒。
“帅哥美女啊。”她说着,定定看着鲇太朗的侧脸。想寻找什么证
据似的,从鼻子下的凹处到眉毛稀疏处,仔细看。
如她所说,鲇太朗脸相还行。鲇太朗习惯被人看。也不费心去抗拒望过来的视线。所以,看的人可以厚着脸皮仔细打量。垂下视线的他得到同情。那副没自信的样子,唤起从前的亲切回忆。
上了年纪的教授进入课室,点点面向前方。她从小袋子里抓一把糖和字母巧克力,捅捅鲇太朗肋部,悄声说:“要吗?”鲇太朗摇摇头,手握自动铅笔。
点点缩回手,随即问:“中午一起吃饭?”鲇太朗点头。
头发花白的教授让坐在最前面的短发学生朗读符号论的教材。学生像咽喉里哽着刺球似的,不时咳嗽。鲇太朗又开始想莉莉。感觉教室门上的毛玻璃外面站着莉莉似的,他望了好几回。
鲇太朗还没有放弃莉莉。从分手那天的傍晚到今天早上的约四十个小时里,鲇太朗给她写了好多次信,又感觉不行,收进抽屉。取而代之的是给她手机发了很随意的信息。每发一条信息,鲇太朗就觉得在莉莉的心头阵地获得一块地盘,但没有回信。
朗读的学生一阵猛咳。
必须做点事情,鲇太朗使劲想。
他没打算放弃莉莉,但得做点事情才行。否则,他害怕自己要变成绿色妖怪。所谓绿色妖怪,是他上幼儿园时热衷的、电视大英雄节目里的丑陋怪物。绿色妖怪的脸坑坑洼洼的,身上软绵绵,眼往上挑,嘴唇浮肿,绿色的双颊鼓鼓的,塞满世上一切憎恶和悲伤。被绿色妖怪喷了毒气,一辈子都要被憎恶、悲伤折磨。但大英雄总是身披斗篷从天而降,狠狠打击绿色妖怪,朝受折磨者微笑,送他一枚怪物的漂亮白牙。这就是解药。绿色妖怪自己嘴里头就有解药,它为何仍是绿绿的呢?幼年的鲇太朗不明白。
不过,现在该想一想。它只是没有寻找。绿色妖怪不知是因太郁闷还是嫌太麻烦,没有寻找治愈自己的东西。
学生猛烈咳嗽,声音回荡在教室里,仿佛台风直下的海的声音。
得找事干,鲇太朗使劲想。
P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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