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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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鹭成双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59479617
出版时间20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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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其他
定价85元
货号31909852
上书时间2024-10-30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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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白鹭成双,90后作家,曾用笔名白鹭未双、蒹葭苍苍、采霏等,文笔细腻,文风幽默,擅长描写细腻的感情,因码字勤奋,素有“网络蜘蛛手”之称。代表作有《春日宴》《风月不相关》《春闺梦里人》《当春乃发生》《池鱼思故渊》《不学鸳鸯老》《燕子声声里》等。
目录
第一章 三月春时
第二章 什么新相好,旧的他也没有
第三章 吵架最尴尬的是什么
第四章 不一定神,但是助攻
第五章 一个外室的自觉
第六章 定情信物要不要
第七章 喜悦都与你分享
第八章 听听这鬼话
第九章 哪里惹着她了
第十章 这就是有归属的感觉吗
第十一章 去开屏的
第十二章 求他真的去死
第十三章 要么在身边,要么在黄泉
第十四章 一些真相
第十五章 夏也有花,冬也有花
第十六章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第十七章 侯爷在看谁家姑娘啊
第十八章 是时候登场了
第十九章 不要心存慈悲
第二十章 最好看的小郎君
第二十一章 宁大人发脾气了
第二十二章 没头脑和不高兴
第二十三章 打工人不容易
第二十四章 月亮也喝醉了
第二十五章 她是胆小,不是蠢
第二十六章 收网
第二十七章 我倒也没盼着你死
第二十八章 臣等求见陛下
第二十九章 侯爷无耻
第三十章 护短的叶大人
第三十一章 小孩子才会争风吃醋
第三十二章 往这里下刀最疼
第三十三章 你有手有脚,还有我
第三十四章 你我之间的来往章程
第三十五章 侯爷的演技天下无双
第三十六章 程大人的一百个省钱小技巧
第三十七章 宁大人也会相思吗
第三十八章 烽火连三月
第三十九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四十章 明媒正娶
番外 公主的致青春
番外 三个人的童年
番外 宁朝阳永远不会知道
内容摘要
宁朝阳自幼饱读诗书,年纪轻轻便已是凤翎阁四品女官。
只可惜,风光无限,依然无法逃脱联姻的命运。
宁朝阳决心纳一个外室,从此自立门户。
好巧不巧,三月春时,花雨纷飞,她一眼瞥见桃花树下那位白衣翩翩的小大夫。
嗯……真真是天赐好姻缘。
只是这位平日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大夫,怎么越来越……不对劲?
短短数日,他摇身一变,前脚威风凛凛地去御前告她的状,拆她的台,坑她的人,回家却小脸一抹,眼泪汪汪,痛哭流涕,认错认罚。
第二天继续火力全开,不怼天,不怼地,专逮着她宁朝阳坑到底!
好嘛,人生如戏,全拼演技?
她宁朝阳的人生,真真是与众不同!
精彩内容
第一章三月春时三月春时,上京的桃花开得极好,繁繁灼灼,夭夭蓁蓁。
宁朝阳双手托腮望着车外,笑眯眯地夸道:“真好看。”小奴立马叫停车:“我去给您摘两枝。”她伸手指了指:“要那边的。”“这一树?”“不对,往左。”“这一树?”“再往左。”小奴纳闷儿地朝她指的方向再迈一步,就撞着了个人。
背着药箱的小大夫,清清瘦瘦,被撞得侧过身,雪白的衣袍跟着泛起涟漪。
“就是这一枝。”宁朝阳眼里泛光。
她跟着下车,大步朝那边走过去,身形利落,裙摆飞扬,地上飘落的花瓣被带起些许,随着她的动作,纷纷洒洒地落在那片雪白的袍角上。
花瓣落地时,她正好站在了他的面前。
“确实好看。”她笑着道。
面前这人像是被她吓着了,僵着身子没有动。清眸如石上流泉,干干净净地映出她的影子。
天光乍破,盈盈灿灿。
宁朝阳含笑看了一会儿,在他要开口斥人之前伸手。
手拂过他的耳畔,径直摘下了他后头的那枝桃花。
“这么好看,不带回去多可惜。”“……”显然没料到她说的是花,他一时怔忪。
宁朝阳满眼愉悦,手捏上花枝,却是“哎呀”一声。
“您没事吧?”小奴连忙来看。
她哼哼唧唧地捂着手:“好疼,得找大夫。”小奴左看右看,恍然朝面前的人道:“大夫,您快给看看。”江亦川皱眉看着这姑娘,好半晌才想起来放下药箱,接过她伸来的手指,然后就看见上面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一条小口子。
有给他看的工夫,自己就愈合了。
他黑着脸拂开她,背起药箱就走。
宁朝阳看着他的背影,无辜地眨眼:“都说医者仁心,他怎么这样啊?”小奴看出了她的心思,忍不住提醒:“只是个大夫罢了。”“大夫怎么了?”小奴嗫嚅了两下,没敢说话。
宁朝阳垂眼把玩着手里的花,突然道:“你先回去吧。”“姑娘?”小奴慌张起来,“老爷的意思是让奴婢随您到前头的小榭,与云家公子约好今日——”“我自己能过去,”将小奴塞上马车,她扭头吩咐车夫,“送回府上,晚些时候再来接我。”“是。”小奴扒着帘子还想说话,马车一动,就带得她跌回了车厢里。
宁朝阳友善地朝车尾挥手作别。
山间起风了,拂着灿灿桃花落满衣襟。她深吸一口气,转头就朝那白衣大夫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宁朝阳自幼饱读诗书,十七岁被皇长女钦点入凤翎阁,短短两年就受封了四品六命的掌事。
这样的成就,换谁家都会觉得门楣光耀,可她家不。她爹坚持认为只有男儿才能传宗接代,而她,得趁着有官身,快快安排一门亲事,为家里换些好处回来。
宁朝阳皮笑肉不笑,加快了步伐。
前头是上京北边最大的花明村,江亦川就坐在村门口的古树下,给排队的村民看诊。
对着老弱孩童,他一扫先前的冷漠,温柔地低声询问:“近三日都吃了些什么?吃完可有胸闷?”“家里亲人可有过这样的症状?”“最近可有喝过生水?”声若流泉,潺潺涓涓,听得人胸口的郁结散开不少。
宁朝阳拂袖,排在了队伍最后。于是江亦川送走所有病人,再抬头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流光婉转的眼眸。
眼眸的主人望着他,长睫一眨,绽出一抹促狭的笑意。
身为医者,江亦川是不好拒绝医治的,但前提是她是病人。于是他按捺住情绪,努力温和地问她:“你有病?”宁朝阳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不是,瞧着挺斯文的小郎君,怎么张口就骂人呢?
见她神色古怪,江亦川多解释了一句:“大夫是看病的。”不是给她调戏的。
宁朝阳“哦”了一声,接着就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我癸水两个月没来了。”“……”他耳根慢慢爬上绯红,忍了忍,还是问:“起居如何?”“每日子时歇,寅时起。”“可有婚配?”宁朝阳一顿,接着就笑开了:“在下年岁十九,尚未婚配,体健貌端,名下有宅,无任何不良嗜好。”药笺上笔墨一滞,江亦川微恼:“不用说那么多。”她闭上嘴,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这人飞快地写着药方,手指骨节分明,雪白的袖袍堆叠在桌沿边,微微泛起珠光。
片刻之后,字迹飞扬的药笺放在了她面前。
宁朝阳托着下巴眨眼问道:“这就好了?”“照方抓药。”他道,“另外每日需多睡一个时辰,莫要负担太多事,心宽则病除。”心宽?
宁朝阳听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江亦川一顿,不解地抬眼:“怎么?”她捂着胸口,欲言又止,眉眼蒙上了浓浓的苦恼,仿佛有千般愁绪万般无奈,到唇边却只化成了一声苦笑:“这位大夫怎么称呼?”“鄙姓江。”“江大夫,”她耷拉着细眉,闷闷不乐地道,“若是心里有事放不下,我这病是不是就好不了了?”江亦川没好直说,只轻劝一句:“身体康健要紧。”她不赞同地摇头,声音都带了哭腔:“您可有心上人?”原来是个为情所困的姑娘。
江亦川神色软和下来,想了一会儿措辞,才试探着安慰道:“我虽是没有,但——”“哦,没有,”脸上的愁苦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宁朝阳爽利地打了个响指,“那就成。”“……”他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黑了脸,起身收拢药箱就要走。
“哎,”宁朝阳勾住他的药箱带子,微微挑眉,“你这药要是吃坏了我,该如何是好?”江亦川手上扯了扯,没能敌过她的力道,无可奈何道:“在下每日都会来此看诊。”“哦……”宁朝阳松开带子,拿起药笺,“好呀。”他立马抽身就走,步伐极快,眨眼就走得老远。
宁朝阳含笑看着,忍不住轻轻拍手。
长得好看,心思单纯,尚未婚配,真是不错。
那么现在问题就只有一个——这对她略有抵触的美貌大夫,要如何才能愿意成为她的外室呢?
……大盛朝繁荣昌盛,风气开放,女子不但可以通过花试考取功名,更可以像男子一样拥有多名眷属。
宁朝阳倒不喜欢那三妻四妾的德行,她只需要一个外室,一个符合她心意的、能替她挡婚的外室,所以她立马让人去打听了这位江大夫的情况。
他出身于普普通通的城北人户,家中有一个病重的老母和一个哥哥,不经商,不务农,一家人都靠他一个人养活。
“真是辛苦。”她唏嘘。
于是这日,江亦川看完病人之后,又看见了宁朝阳。
她换了一身桃花云雾烟罗裙,明明媚媚地在他的桌前坐下,托腮就笑:“江大夫好呀。”江亦川下意识地将身子后撤。
朝阳眉眼一垮,很是受伤:“我丑得让人退避三舍?”“……没有。”“那你躲什么?”他没回答,只问:“可是那日开的药吃得不对了?”“自然不是,”她又笑起来,“那日被您一看,回去癸水就汹涌而至,可算让我松了口气。所以今日特地给您送谢礼来了。”说着,就将一锭二两的黄金放在了他的药笺上。
江亦川怔了怔。
这东西,能让母亲吃上一两年的好药材。
然而,他抬头看向对面,眼眸里清清楚楚地映出了“这人别有所图”的表情。
一个大夫是不值这么多谢礼的,她看他的眼神,更像是长鹰捉兔,猎犬咬鹿,想将他掰开了揉碎了吃干抹净。
江亦川不适地皱眉,沉着脸起身:“不必了。”“哎,”她意外地挑眉,“你不是缺钱吗,这都不收?”是缺钱不假,但他只赚自己该赚的钱。江亦川背起药箱,一言不发地走了。
宁朝阳托着下巴看着他的背影。
宽肩窄腰,行止如风。哪怕只一身白衣,这人也仍是上京里少见的俏色。她忍不住轻轻啧了一声。
直接给钱是行不通了,宁朝阳决定换别的法子。
她买来江亦川最需要的几样珍贵药材,在上面系上彩带,从花明村门口的小摊一路摆到她的马车车辕上,并在车厢里放了一支百年山参。
这样的陷阱简单、无耻,但好用。
江亦川果然抱着满怀的药材坐在了她的面前。
“这位姑娘。”他温和地开口。
她眼眸亮起来,已经准备好了说“不用谢”“要谢不如以身相许”云云。
结果这人却道:“你东西掉了。”这怎么就成掉的了?
她试图暗示:“上头还扎着彩带呢。”江亦川低头看了一眼,眉心微皱:“扎着彩带还能掉,姑娘不妨多吃些枸杞、荸荠,有明目之效。”“……”骂谁瞎呢?
深吸一口气,她倏地抬袖掩面,带着哭腔道:“江大夫,实不相瞒,这些药材原本是买给我爹的,谁料他……他再也用不上了。”语罢,哽咽声起。
江亦川都想下车了,被她这话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
身为大夫,最常见的就是生老病死,他本不该动容。但想起自己家里病重的母亲,他还是坐了回去。
“世事无常,”他道,“你要好好保重。”这话一出,面前这人顿时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很快就头昏眼花,身子猛地往前一栽。
江亦川被迫将她接住。
原是想将人扶回去坐好,但这人似是没有力气,就这么偎在他怀里。
“天不怜我,”她痛苦地呜咽,“何以降我厄难至此,往后我该如何是好……”她越说越伤心,伤心得他不好意思再将人推开,只能任由她抱着,时不时还安慰她两句。
等怀里的人稍稍平静了些,他才低声询问:“令尊得的是什么病?”宁朝阳抽噎地答:“龋齿。”哦,龋齿。他沉痛地想。
等等!
龋齿?
他黑着脸,起身一把将她推开,恼怒地问:“龋齿什么时候能要人命了?”宁朝阳正享受着温香软玉呢,冷不防被推回软垫上,袖子一落,就露出了那双压根儿没有泪痕的明眸。
“呀!”她道,“我什么时候说他没命了?”“方才明明——”“我说他用不上这些药材了,因为他好了呀。”宁朝阳无辜地眨眼,“他好了,我就倒霉了,往后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但不诚,还不孝。他气得头疼,掀帘就下车。
宁朝阳倚在车窗边,笑眯眯地道:“江大夫这般貌美心慈,一定会有好报的。”见鬼的好报!能不再遇见她就是最大的好报了。
山间春色渐浓,眷鸟偎枝上,双鱼戏水中。
江亦川再次坐到村口的时候,旁边没有了华丽的马车,也没有再看见那袭贵气繁复的罗裙。
他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真的有了好报。结果看完所有病人的时候,一抹干净的素裙在面前落座,接着就有雪白的手腕伸了过来。
江亦川抬眼,微微一怔。
来人乌发如云,肌肤赛雪,不施脂粉便显明眸皓齿,略带羞怯更是清丽无双,和着风中飞来的桃花瓣,真真似画中仙女一般。
然而下一瞬,仙女就开口道:“江大夫好呀。”“……”他冷漠地收回手:“是你。”宁朝阳得意地抚了抚鬓发:“听说你喜欢清水里头出来的芙蓉,我这样的如何?”明媚的眼尾飞翘起来,带着两分期盼。江亦川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终于问了一句:“姑娘意欲何为?”她惊讶了,起身转了一圈:“我这样你还看不出来?”看出来了,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
江亦川抿唇:“在下一介布衣,无权无势,日子过得清贫。”言下之意,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巧了,”她撑着桌沿俯下身看他,意味深长地道,“我正好有权有势,还富甲一方。”只要跟了她,保管他吃香的喝辣的。
但面前这人不为所动,只给她写了一张药笺。
宁朝阳接过来一看:酸枣仁、人参、山楂、莲子芯、冰糖,专治胡思乱想。
她好气又好笑地拂开:“财你不要,色你也不要,人活得那么刀枪不入有什么意思?”江亦川低头收拾药箱,好一会儿才道:“也不是什么都不要。”“哦?”他抬眼看她,认真道:“这世间总是假意多见,真心难得。”春色穿透繁茂的枝叶,在地上落下明明媚媚的光斑。宁朝阳低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对面那人被光照得微透的肌肤。
白皙干净,如同神明。
然而“神明”在质疑她不是真心,清泉似的眼眸里盛满戒备。
她不由得低笑:“都没试过,你怎知我不是真心?”江亦川微微愣怔。
桃花灼灼,吹满一怀春色,翻飞十里艳浪。她就在这片艳浪里痴痴地看着他,仿佛真是深情的模样。
江亦川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每日普通地去花明村看诊,普通地回家,吃上一顿普通的饭菜,再睡一个普通的觉。
日日如此,无甚特别。然而在这一晚的普通梦境里,他看见了不普通的宁朝阳。醒来的时候,他的手心被汗浸得濡湿,脑袋也有些昏沉。打水来照面,还能瞧见自己眼里那未褪尽的慌张。
他有些烦躁地给自己写了一张药笺。
梦境只是梦境,回到花明村口,他还是冷淡地推开了她送来的紫檀木狼毫笔。
“宁姑娘,”他道,“这不是我该用的东西。”宁朝阳丝毫不在意,只道:“你若不喜欢,明日我便换玉骨的来。”不是玉骨和紫檀木的问题。
他冷脸看着她道:“这些我都不需要。”她扬眉:“写药笺还能不需要笔?”“是我这样的普通人,并不需要你。”昨夜的雨水从树枝上滴下来,落得她眼睫一颤。
他垂眸不看,只硬声道:“你走吧。”宁朝阳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当真扭头走了。
这个人,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毫不留情。
他沉默地盯着药笺上的字,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气。
果然不是真心。
麻烦解决了。
挺好。
风从空荡的旁边吹来,在他普通的笔尖上打了个旋,落寞地拂向远处。他垂眼,沉默地继续给病人看病。
……回城的时候,江亦川遇见了随父来搜刮民脂的赵申。
锦衣玉食的少爷,看见瘸腿的老人并不觉得可怜,反而是嬉笑着上前,将人家的拐杖踢飞。看老人狼狈地趴地哀哭,他痛快得哈哈大笑。
江亦川也不知哪儿来的气性,扔下药箱就冲了上去。混乱之后,老人拿回了拐杖,他也被几个官差围了起来。
带头的官员赵齐抹着脸骂骂咧咧道:“我堂堂正五品的尚食奉御,就是天子面前也说得上话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叫板——”恍惚间,旁边好像有人笑了一声。
“谁呀!”赵齐恼怒地回头。
高大精致的马车驶在了旁边,车中之人用二指挑开侧帘,侧眸看了外头一眼。
赵齐对上她的目光,一愣,接着就肉眼可见地谄媚起来:“宁大人?哎哟,您怎么在这儿啊?小的挡着您了是不?您这边请。”宁朝阳没动,目光看向他身后。
赵齐见瞒不住,索性就告状:“大人您可要给小的做主,小的是奉命来采收春果的,没想到路遇刁民,重伤犬子不说,还要拒捕。”“伤哪儿了?”她问。
赵齐立马让人将他儿子抬过来。五大三粗的一个人,躺在竹架上捂着胸口哎哟喊疼。
宁朝阳不耐烦地拧眉:“我不是问你。”她伸手指了指:“我问他。”“……”山风四起,江亦川自人群最深处抬眸。
风卷着桃花瓣打着旋飞散,自他的肩头飘飘扬扬地落进了她的马车。
宁朝阳托腮看着,就见江亦川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干净的白袍上染了脏污,嘴角也带了青紫。他抬袖擦了一下,抿唇垂眼,站在了她面前。
“哪儿也没伤着。”他低声答。
她挑眉,伸手就要去碰他的嘴角。
这人侧头避开了她的动作,僵硬地抿唇:“没事。”她忍不住啧了一声。
“宁大人,”旁边的赵齐看得有些傻眼,“这是?”宁朝阳转过脸来,正色道:“我倒是想问赵大人一句,后宫五品的御厨,什么时候有权动用官兵抓人了?”赵齐额上渗出冷汗,拱手道:“宁大人明鉴,小的原不是来抓人的,只因此人先下重手伤了我儿——”“他下重手?”朝阳嗤声打断,“江大夫一贯柔弱,风吹都能晃两步的人,对你那又胖又壮的儿子下重手?”正在竹架上哀号的人一听,当即跳了起来:“他还柔弱?方才打我的时候——”“申儿!”赵齐呵斥他一声。
赵申气愤地闭上了嘴。
宁朝阳睨他一眼,又回头拉起江亦川的手看了看。
骨节上红肿了些,还擦破了皮。
她分外不悦。
“宁大人,”赵齐惶恐地道,“再怎么说,也是这位大夫先伤的犬子,犬子可是伤在胸口。”“我伤的也是胸口。”她沉声道。
车外众人都是一愣,心想,您方才都不在这儿,谁能伤着您啊?
可再仔细一想,江亦川的耳根渐渐就红了起来。
“你……”他抽回手,又恼又无奈,“你别胡说。”“没胡说,”她道,“今日就算你将人打死在这里,我问的也是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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