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英帝国三部曲I:昭昭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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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帝国三部曲I:昭昭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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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著 者:[英] 简?莫里斯 Jan Morris 译 者:杨莛薇

出版社九州

ISBN9787522515427

出版时间2023-02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110元

货号31722247

上书时间2024-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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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简?莫里斯(1926—2020),记者、历史学者、旅行作家、英国皇家文学学会会员,获英帝国司令勋章,以记叙英帝国历史的《大英帝国三部曲》以及描写牛津、威尼斯、的里雅斯特、纽约等城市的作品而闻名,2018年获爱德华?斯坦福旅行写作杰出贡献奖。

目录
第一部分  帝国的情操 1837—1850
第 1 章  迷人的创举 3
第 2 章  高尚而神圣的工作 16
第 3 章  甜蜜的生活 32
第 4 章  扎根他乡 51
第 5 章  战争的法则 65
第 6 章  商人的冒险 90
第 7 章  白人殖民者 107
第 8 章  上帝的行动 126
第 9 章  “多好的人!” 147
第二部分  日渐坚定的信念 1850—1870
第 10 章  变化的辙迹 165
第 11 章  种族的史诗 186
第 12 章  潘神与格莱斯顿先生 214
第 13 章  帝国风尚 229
第 14 章  尼罗河的辉煌 244
第 15 章  艾尔总督 263
第 16 章  “摩西五经难道不奇怪吗?” 279
第 17 章  梅蒂人的耻辱 296
第 18 章  太平洋 315
第三部分  帝国的执迷 1870—1897
第 19 章  确定的目标 333
第 20 章  阿散蒂 345
第 21 章  以剑之名 357
第 22 章  赞比西河以南 373
第 23 章  塔斯马尼亚人的末路 396
第 24 章  反叛的王子 416
第 25 章  帝国的殉道者 437
第 26 章  争夺非洲 459
第 27 章  帝国的圆满 478
致  谢 484
出版后记 485

内容摘要
《大英帝国三部曲》以巨大的篇幅,记叙了从维多利亚女王登基到丘吉尔去世的英国历史,叙事笔法光辉生动,涉及不同大洲风貌、各色人物形象和多场战争,辅以作者的实地考察所见,再现了大英帝国从兴起逐渐走向衰落的漫长历程。
第一部《昭昭天命》追溯了从维多利亚登基到1897年大英帝国扩张侵略的历史,记叙了喀布尔大溃退、印度兵变、祖鲁战争、阿散蒂战争、与布尔人的冲突等战事,也记叙了废除奴隶贸易、澳大利亚土著的消亡、探索尼罗河、爱尔兰大饥荒、万国博览会、爱尔兰自治运动等大事件,展现了19世纪下半叶英国的社会变化、技术发展,以及殖民者视野中亚洲、非洲、美洲、大洋洲不同地区的社会风貌。

精彩内容
第24章反叛的王子51879年,巴涅尔决心打破新教徒这一帝国阶层的霸权,成为爱尔兰人的领袖。当时,他在不列颠和爱尔兰岛上都已经是知名人士,因为他已经在下议院锻炼出了完美的阻碍技巧。他比自治联盟的领导人巴特更加暴躁,也更加敏锐,他早就厌烦了单调乏味的宪法论者,而且认为仅靠说理并不能让英国人慷慨授予自治权,只有用刺激烦扰的手段:“除非我们踩到英格兰的脚趾头,否则我们从它手上什么也得不到——仅靠调解,我们连一枚六便士的硬币也拿不到。”他在兰开夏郡的演讲中对爱尔兰人说。在他的文章中,他公开对“大臣、帝国议会和英国的公众意见”宣战,并在下议院中为此热情战斗,这激起了愤怒。他的战术让他在爱尔兰迅速收获了大量支持——无论他前往何处,身边总是如凯旋般围着一大群人;而议会中的其他爱尔兰议员感受到风向的转变后,也一个接一个地选择站在他身后。巴涅尔成了爱尔兰的声音,成了这个国家的首领,也成了第一个让英国人听进话的爱尔兰人。
他们使用的技巧很简单,即在英国政府承认爱尔兰的自治权之前,妨碍议会的一切工作。无论议会的议题是什么,巴涅尔及其战友都会一个接一个、不知疲倦、没完没了地就该议题发表意见,使下议院的工作陷入停滞。有时,他们会直接读出蓝皮书上的内容,一读就是好几个小时。有一次,在卡文郡议员约瑟夫·比格(JosephBiggar)冗长的阻挠发言持续了三个小时后,议长要求他停止讲话,因为他的喉咙已经嘶哑,别人无法听懂。而比格则拿起他的稿子和水杯,靠近议长席,说:“议长先生,既然你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我想我最好还是从头再说一次。”巴涅尔成了下议院里最让人讨厌的人——没准可能是议会历史上最让人讨厌的人物。他一站起来讲话,下议院立刻就会爆发出一阵嘲笑和怒吼,有时他得站上半个小时,会场才能安静下来,让他开口讲话。他曾一次次因为妨碍议事而被逐出会场。在描绘这一场景的画中,巴涅尔一手插在口袋中,带着一种温和的轻蔑,被黑杖侍卫带着走下议会会场;托利党一边的席位上,留胡须的、戴着单片眼镜的或者一把大胡子的保守派则愤怒地挥舞着拳头或者手中的大礼帽。巴涅尔对此似乎毫不关心,事实上没有人能吓住他。有一次,格莱斯顿引用了他的一篇煽动性讲话,他就在门外的走廊里拦住了这个他之前从未见过的大人物。“先生,我能不能看看你读出来的那段斯利戈郡的演讲?”格莱斯顿就把演讲稿给他了,而他则毫无恶意地指着其中一页说:“这不准确,我从没讲过这些话。谢谢你,先生。”这样的新型革命人士叫人发狂,他平静地接受了下议院其他人的恶言恶语,他回应时的英国式冷静反而让他的敌人火冒三丈。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绅士气质,这反而更糟糕。
在这一过程中,巴涅尔一直得到芬尼亚会的支持;1879年,他又进一步,担任爱尔兰国家土地同盟(IrishNationalLandLeague)的主席,这个新组织关注爱尔兰乡村地区的苦难冤屈。1878年的冬天对农民来说十分严酷—多次大雨,农作物歉收,出售价格下跌。这导致成千上万的农民破产,还有更多人流离失所。从英国人统治爱尔兰以来,驱逐爱尔兰佃农就已十分常见,但是,在现在这个时期,这种景象给世界留下了深刻印象。这些景象已经随着时间推移褪成褐色,但我们仍然可以在爱尔兰看见:后面是刷着白漆的破旧农舍,屋顶是一簇簇茅草搭的,旁边的附属建筑也一片破败;地主的代理人戴着圆顶礼帽,拿着手杖;戴头盔的巡警则扛着步枪在墙外闲逛,好像准备去参加街头械斗一般。这些不幸的农民并未出现在画面内,但几片可怜巴巴的家具的碎片从打开的门里扔出来,一名警察也忧虑地站在窗外向内看,这些暗示了室内凄惨的场面。通过土地同盟,巴涅尔硬着心肠利用了这种经典场景中的象征意义,让爱尔兰乡村的悲惨痛苦成为他的剧本中永远的背景。
爱尔兰人此时已经从大饥荒那个令人无比沮丧的时代恢复过来,“土地战争”也成了群众运动。这是佃农第一次作为一个阶级公开反抗英裔爱尔兰人的统治。一旦有佃农受到驱逐,大群爱尔兰人就会聚集到他的农舍,以表示对他的支持,并将其家人带到避难所。没有人会接手被驱逐佃农的土地,得罪众人的地产管理人则会被送到考文垂——正是厄恩勋爵(LordErne)手下傲慢的梅奥郡地产管理人查尔斯·杯葛(CharlesBoycott)上尉驱逐农民的暴行,让他的姓演变成英语中的“boycott”(抵制)一词。土地同盟几乎成了与帝国对立的政府,它自行建立法庭,自己制定法律,半个爱尔兰都陷入了不安的动荡中。此时,“月光队长”(CaptainMoonlight)也作为爱尔兰人复仇精神的代表,可怕地出现,各地的地主都收到了来自他们的威胁信——“我们会像对待被关起来的疯狗一样对你们,把你们埋到地底,这才是你们应得的死法”,“时间到了,我们不关心你们到底是人还是恶魔”,或者“我们就是那些不怕对你们做任何事的家伙……”爱尔兰布政司(ChiefSecretary)W.E.福斯特(绰号“铅弹”)曾19次遭到刺杀,各种犯罪在爱尔兰全岛恐怖蔓延。
巴涅尔则带着与以往一样难以理解的风度投入这次运动。显然,他是欢迎一定程度的暴力的—这种暴力不足以招致大英帝国的全力报复和压制,但要足以让威斯敏斯特议会明白,爱尔兰不能靠高压政治来统治。“保住收成!”土地同盟如此劝诫农民,敦促他们不要把手中的庄稼交给地主。而巴涅尔住在马萨诸塞的大姐范妮(Fanny)则将这句话演绎成一首激动人心的民族主义小诗,发表在大英帝国的老敌人波士顿的《领航报》(Pilot)上,这首诗很快就在全世界的爱尔兰人之中广为流传:噢,以创造了我们所有人,创造了庄园主与农民的上帝之名,站起来吧,就在今天,发誓你将守护你自己的爱尔兰青青草地。
像奴隶一样挣扎的人们啊,站起来,像个人一样,让丰收的田地成为你们战斗的营地,或者让它们成为你们的坟茔。
61868年,一封电报发到哈登,告知格莱斯顿他即将首次担任首相,彼时他正在公园里砍树。得知消息后,他暂停了手中的工作,对同伴说:“我的任务就是让爱尔兰重归和平。”1880年,他第二次当上首相时,爱尔兰仍然是他关心的首要问题。首先,他相信必须恢复爱尔兰的法律和秩序,并在数月内接连实施了严厉的高压政策。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暂停了人身保护令,这样包括巴涅尔在内的土地同盟成员就可以在不受审判的情况下被投入监狱——毕竟,无论指控为何,都不可能有爱尔兰人组成的陪审团判决“首领”有罪。
这导致了巴涅尔在议会中最亮眼的一次表现。议会中的爱尔兰议员对该政策的反对接连不断,直到46小时的连续辩论之后,议会才终于强行通过了高压政策法案。巴涅尔的战友再次一个接一个地阻碍议事,他们轮流发表讲话,以便其他人能在休息室里睡上几个小时,而他们的领导人巴涅尔又时常来唠叨,要他们回到会场,继续发表讲话——这样的情景持续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一天又一天,无论是自由党还是托利党都感到非常挫败。这种极度粗鲁无礼的行为让议会非常困扰,言论自由的原则似乎已经受到威胁——爱尔兰分离主义把英国的体制搅得乱七八糟。40个小时的议事之后,整个下议院一片脏乱,人人精疲力竭。议员们头发蓬乱,脸色苍白又神情暴躁地坐在椅子上,有些人身上还穿着前天晚上皱巴巴的晚礼服。旁听席里挤满了一拨拨人。爱尔兰人都聚集在会场的一边,约100名英国人则聚集在另一边。每个人的讲话都会被辱骂、嘘声和讽刺打断,直到第三天上午的9点钟,议长终于出面终止了辩论。议长亨利·布兰德(HenryBrand)是第二十一代戴克男爵(BaronDacre)的次子,他绝不允许自己被英格兰的敌人玩弄。自奥利弗·克伦威尔时代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胆敢强行结束议会的辩论,事实上,议长是否有权这么做也是有争议的。但是布兰德特意选择了一个巴涅尔不在场的时间点:他用颤抖的手拿着一张纸,并按上面拟好的内容宣布,根据他的职权,他要求辩论必须终止,尽管这违反了议会古老的传统。
而辩论确实到此为止。英国议员松了一口气,欢呼起来,爱尔兰议员则因为巴涅尔的缺席而不知所措,他们结队走出下议院,如查理一世侵犯下议院时的议员一样大吼着“特权!特权!”。《高压统治法案》(CoercionBill)终究还是实施了,格莱斯顿也感到进一步行动的道路已扫清。他逮捕了巴涅尔和他的绝大多数帮手,并以涉嫌颠覆政权为由将其关押在基尔迈纳姆(Kilmainham)监狱—都柏林利菲河畔一座老旧的阴森堡垒,一直用来监禁爱尔兰爱国者。展现了以武力平息暴力的决心后,格莱斯顿又迅速让议会通过了一项极具安抚性的土地改革法案,向爱尔兰佃农保证公平的地租和稳定的租期。
然后,他采取了一项极具想象力的政治行动——说服牢中的巴涅尔帮助他实施这些改革。如果“首领”愿意用他的影响力来安抚爱尔兰人,保证土地法案顺利实施,就可以得到释放。双方通过中间人秘密达成协议照这份所谓《基尔迈纳姆协定》(KilmainhamTreaty),巴涅尔及其同事于1882年3月被释放。人们最初的反应并不出所料——爱尔兰激进主义者指责巴涅尔向英国出卖国家,英国保守派则指责格莱斯顿与叛国者妥协。“铅弹”福斯特为表示抗议而辞职,女王震惊得无法形容。但是这种愤怒终究会消散,而巴涅尔似乎也决心遵守诺言,土地法案得到实施,格莱斯顿(姨父)最喜爱的外甥女婿,更偏向自由派的弗雷德里克·卡文迪什勋爵,也前往都柏林,作为新一任更自由的爱尔兰布政司,他将成为一个更加美好的时代的先驱。似乎,通向爱尔兰自治的道路最终开启,除非遭受不可预见的挫折。
然而,如同爱尔兰历史中一次次发生的事件一样,不可预见的挫折几乎立即就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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