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亮灯(西葡拉美幻想文学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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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灯(西葡拉美幻想文学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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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乌拉圭)费利斯贝托·埃尔南德斯|责编:朱卫净//周展|译者:周妤婕//侯健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176649

出版时间2023-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9元

货号31678231

上书时间2024-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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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费利斯贝托·埃尔南德斯(1902—1964)是二十世纪中叶乌拉圭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他最初是从创作乐曲和演奏钢琴开启艺术生涯的,曾担任钢琴师,谱过数首乐曲,举办过钢琴独奏会。然而,他的文学作品逐步获得了比钢琴演奏更高的声誉,特别是中短篇小说的创作日益绽放出璀璨的光芒。费利斯贝托·埃尔南德斯具有独树一帜的写作风格:他的文字极具表现力,叙事所用的语言接近拉普拉塔流域的方言,用词松弛而慵懒。他的小说有着散文诗的特点,情节如诗,节奏如歌,叙述充满趣味,能迅速引起读者的共鸣,是拉普拉塔河流域早期“幻想文学”的杰出代表。

目录
目录:

1.无人亮灯
2.阳台
3.领座员
4.除了胡利娅
5.长得像马的女人
6.我的第一场音乐会
7.昏暗的餐厅
8.绿色的心
9.“金丝雀家具”
10.两个故事

内容摘要
《无人亮灯》里的故事往往有着散文的气质,语言温柔精致,回忆的烟雾四起,一切都被笼罩在复古的余晖之间。故事里的人物往往与他们所处的环境格格不入:出身于社会中下阶层,却因为工作的关系而往来穿梭于贵族之间,于是和周遭的华丽氛围产生了一丝割裂:他们时而沉醉于上流社会的温柔缱绻,时而带着清醒和调侃,幽默地嘲讽着身边的人物。《无人亮灯》用悠长、精致而繁复的语言,展现了这些人物似梦似真的体验,为拉普拉塔河流域的“幻想文学”奠定了优美的基础。

精彩内容
《领座员》……第二次潜入房间的时候,我的注意力放在了一些碧玉微雕上;然而,当我的目光照向一座上面有大象通过的小桥时,我察觉到,在这间房间里,除了我的光芒之外,还有一道源于别处的光。在转头之前,我偏过视线,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她手握烛台,从陈列柜一旁的大道深处徐徐走来。我感到我的太阳穴在颤抖,那颤抖就像沉默的溪流,很快就顺着脸颊向下流淌,然后,像头巾一样缠住了我的脑袋。最后,它们顺着我的大腿滑落,在膝盖上打了结。女人迈着缓慢的步子,头部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我等待着她走近,用手里的烛台照亮我的垫子,然后发出一声尖叫。她时不时地会停下脚步;当她再次迈步之前,我觉得我还有时间可以逃跑;但我居然不能动弹。尽管她的脸上落有几道暗影,但她看上去还是美极了:像是有人事先在纸上画好了她的轮廓,然后照着草图,手工将她造了出来。她慢慢走到了离我很近的位置;但我决定保持不动,直至地老天荒。最后,她停在了垫子的一侧。她继续往前走,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则踏在床垫上。此时此刻,我就像是一只被展平之后放在橱窗里的玩偶,而她则一只脚踏在人行道的边缘,另一只脚则留在马路上。尽管她手里中烛台的灯光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晃动着,我还是保持着纹丝不动的姿势。她转身往回走,在陈列柜之间隔开的缝隙里曲折前行,她长袍的下摆轻柔地卷住陈列柜的柜脚。我感觉,在她走回门口的那段时间里,我已经睡了一小会儿。她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离开的时候依然没有。当我发现身后还有另一束光的时候,女人手中烛台发出的光芒还没有完全消失。我离开的时间到了。我抓住了垫子的一角,然后起身去找管家。只见管家的整个身体连着手中的烛台一起颤抖。他的假牙在不住地打战,以至于我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我下一次去的时候,她会再次出现。我干任何事都无法集中精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着她。当她出现的时候,我就平静了下来。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一如初见:她空旷的眼睛里似乎总是饱含着同一种专注的目光,然而,我能莫名地感觉到,每个晚上,她的目光都是不一样的。在这个房间守候着她已经变成了我充满柔情的一个习惯。每当她靠近垫子的时候,我的心会猛地不安起来:我发现,她并不准备沿着垫子的边沿走过,而是要从我的身上踏过去。我又开始感到一阵恐慌,觉得她下一秒就会尖叫出声。她停在了我的脚边,然后往前走了一步,踏上了垫子。她又走了一步,踩上了我的膝盖——它们颤抖着分开了,让她的步子有些打滑。下一步,她的一只脚落在了垫子上,另一脚却踏上了我的腹部。再下一步,她踏过垫子,然后把赤裸的脚踩在我的喉咙上。最后,她那喷着香水的长袍下摆整个儿拂过我的脸颊,那一刻,我彻底丧失了对那细微触觉的感知能力。
每晚发生的事情都大抵相似,但我每一次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这些相似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逐渐变得模糊,以至于我仿佛觉得自己只度过了寥寥几个夜晚。那长袍的下摆抹去了不好的回忆,它把我带回了那些无比温柔的时刻,仿佛被裹入了童年的床单。有时候,她那长袍的下摆会在我的脸上停留几秒,那一刻,我感到我们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痛苦涌上心头;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了一种未知的现实的威胁。不过,当她长袍的下摆重新挲抚我的脸颊时,我们之间的鸿沟瞬间就被填平了。我觉得暂停的那几秒像是一个温情脉脉的玩笑,在那下摆被抽走之前,我尽情地吮吸着上面遗留的香气。
有时候,管家会对我说:“啊,先生,您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呢!”但我没有理会他,只是离开宅子,走回自己的房间。我把套装脱下,贴在自己的腹部,任由它垂落在膝盖上,然后慢慢地抚摸着它。我躺在床上,思念着她。我已经忘记了我自身发出的光芒:如果能让我清晰地记住她那被烛光笼罩的模样,我情愿交付自己的一切。我回味着她的每一个脚步,幻想着,某天夜晚,她会走到我的身边,然后跪倒下来。这样一来,拂过我脸颊的将不再是长袍的下摆,而是她的发丝和嘴唇。我在脑海里用无数种方式演练这个场景,有时候我幻想她会说:“亲爱的,我一直在骗你……”不过,我后来又觉得这不像是她会说的话,于是,我不得不重新幻想这个场景。那些在我脑海里演练的场景让我迟迟无法入眠,后来它们甚至一点点入侵了我的梦境。有一次,我梦到她穿过了一座巨大的教堂。烛光摇曳,照亮了红色和金色的背景。最亮的烛光照在了她那身白色的婚纱上,她正拖着长长的裙摆,缓步上前。她要结婚了,却只身一人,并将自己的双手交握在一起。而我则是一条毛光水滑的黑狗,正趴在她婚纱那长长的裙摆上。她带着骄傲,拖着我前行,而我似乎睡着了。与此同时,我又仿佛获得了另一种视角,混在一群宾客中,看着新娘和狗。带着这一视角,我被赋予了与我母亲相似的思想和感受。我尽可能地靠近那条黑狗。它看起来很平静,仿佛睡在一片沙滩上,时不时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被泡沫包围。我把自己的一个想法传递给了这条黑狗,它微笑着接受了。这个想法是:“放手吧,不过你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清晨,用斧头剁肉和拍打肉块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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