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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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季羡林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ISBN9787510473241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2元
货号31247238
上书时间2024-10-26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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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盼新生
在病中/002
回家/045
三进宫 /050
病房杂忆/058
石榴花/067
时间/071
再谈老年/075
老年四“得”/077
难得糊涂/079
糊涂一点,潇洒一点/082
我的美人观/085
笑着走/090
常建的一首诗/092
忆往昔
我的小学和中学?小引/096
回忆一师附小/098
回忆新育小学/102
回忆正谊中学/127
回忆北园山大附中/137
回忆济南高中/159
我的小学和中学?结语/171
记北大1930年入学考试/174
高中国文教员一年/176
思故人
忆念张天麟/190
寅恪先生二三事/198
痛悼钟敬文先生/205
痛悼克家/209
悼巴老/212
追忆哈隆教授/213
当时只道是寻常/220
忆念宁朝秀大叔/222
忆念荷姐/229
病中谈
大自然的报复/234
一个预言的实现/236
爱国与奉献/238
一点关于“美”化的杞忧/241
再谈爱国主义/243
从小康谈起/245
公德/247
同胞们说话声音放低一点/255
一个值得担忧的现象——再论包装/257
对广告的逆反心理/260
《罗摩衍那》的汉译问题/264
再谈翻译/267
在“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表彰大会上的书面发言/272
我的建议/274
内容摘要
《病榻杂记》收录了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自2001年以来,特别是2003年住院前后撰写的数十篇文章,内容生动丰富。书中有他在301医院生病的所感,有他对青少年时期的回忆,有对父母、老师和亲友的念想,也有先生平时十分关注的人与自然的关系、社会公德问题、爱国主义与奉献精神等,将豪迈的激情融于笔下,温暖和感染读者。本书也是季羡林老先生散文类作品的代表作之一,具有长久的生命力。
主编推荐
“前几天,病房里的一位小护士告诉我,她在回家的路上一气读了我五篇散文,她觉得自己的思想感情有向上的感觉。这种天真无邪的评语是对我很高的鼓励。”
耄耋老人面对厄运平淡面对,笔墨倾注下的真情如一束微光,照亮在不安的世界中生活着的万千读者,有的读后泪流满面,有的迈过了自己的心魔……
精彩内容
在病中我是在病中。
我是在病中吗?才下结论,立即反驳,常识判断,难免滑稽。但其中不是没有理由的。
早期历史对于我这一次病的认识,有一个漫长的过程。不但我自己和我身边的人是这个样子,连大夫看来也不例外。这是符合认识事物的规律的,不足为怪。
我患的究竟是一种什么病呢?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约莫在三四十年以前,身上开始有了发痒的毛病。
每年到冬天,气候干燥时,两条小腿上就出现小水疱,有时溃烂流水,我就用护肤膏把它贴上,有时候贴得横七竖八,不成体系,看上去极为可笑。我们不懂医学,就胡乱称之为皮炎。我的学生张保胜曾陪我到东城宽街中医研究院,去向当时的皮肤科权威赵炳南教授求诊。
整整等候了一个上午,快到十二点了,该加的塞都加过以后,才轮到了我。赵大夫在一群大夫和研究生的围拥下,如大将军八面威风。他号了号脉。查看了一下,给我开了一服中药,回家煎服后,确有效果。
后来赵大夫去世,他的接班人是姓王的一位大夫,名字忘记了。我们俩同是全国人大代表北京代表团的成员,平常当然会有所接触,但是,他那一副权威相让我不大愿意接近他。后来,皮炎又发作了,非接触不行了,只好又赶到宽街向他求诊。到了现在,我才知道,我患的病叫作老年慢性瘙痒症。不正名倒也罢了,一正名反而让我感到滑稽,明明已经流水了,怎能用一个“瘙痒”了之!但这是他们医学专家的事,吾辈外行还以闭嘴为佳。
西苑医院以后,出我意料地平静了一个时期。大概在两年前,全身忽然发痒,夜里更厉害。问了问身边的友人,患此症者,颇不乏人。有人试过中医,有人试过西医,大都不尽如人意。只能忍痒负
重,勉强对付。至于我自己,我是先天下之痒而痒,而且双臂上渐出红点。我对病的政策一向是拖,不是病拖垮了我,就是我拖垮了病。
这次也拖了几天。但是,看来病的劲比我大,决心似乎也大。有道是“好汉不吃眼
前亏”,我还是屈服吧。
屈服的表现就是到了西苑医院。
西苑医院几乎同北大是邻居,在全国中医院中广有名声。而且那里有一位大夫是公认为皮肤科的权威,他就是邹铭西大夫。我对他的过去了解不多,我不知道他同赵炳南的关系,是否有师弟之谊,是否同一个门派,统统不知道。但是,从第一
次看病起,我就发现邹大夫的一些特点。他诊病时,诊桌旁也是坐满了年轻的大夫、研究生、外来的学习者。
邹大夫端居中央,众星拱之。按常识,存在决定意识。
他应该傲气凌人,顾盼自雄。然而,实际却正相反。他对病人笑容满面,和颜悦色,一点大夫容易有的超自信都不见踪影。有一位年老的身着朴素的女病人,腿上长着许多小水疱,有的还在流
着脓。但是,邹大夫一点也
不嫌脏,亲手抚摩患处。我是个病人,我了解病人心态
。大夫极细微的面部表情,都能给病人极大的影响。眼
前他的健康,甚至于生命就攥在大夫手里,他焉得而不敏感呢?中国有一个词儿,叫作“医德”。医德是独立于医术之外的一种品质。我个人想,在治疗过程中,医德和医术恐怕要平分秋色吧。
我把我的病情向邹大夫报告清楚,并把手臂上的小红点指给他看。他伸手摸了摸,号了号脉,然后给我开
了一服中药。回家煎服,没有过几天,小红点逐渐消失了。不过身上的痒还没有停止。我从邹大夫处带回来几瓶止痒药水,使用了几次,起初有用,后来就逐渐失效。接着又从友人范曾先生处要来几瓶西医的止痒药水,使用的结果同中医的药水完全相同,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交替使用,起用了我的“拖病”的政策。反正每天半夜里必须爬起来,用自己的指甲,浑身乱搔。痒这玩意儿也是会欺负人的:你越搔,它越痒。实在不胜其烦了,决心停止,强忍一会儿,也就天下太平了。后背自己搔不着,就使用一种山东叫痒痒挠的竹子做成的耙子似
的东西。古代文人好像把这玩意儿叫“竹夫人”。
这样对付了一段时间,我没有能把病拖垮,病却似
乎要占上风。我两个手心里忽然长出了一层小疙瘩,有点痒,摸上去皮粗,极不舒服。这使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拖病政策失败了,赶快回心向善,改弦更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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