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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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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斯文娅·弗拉斯珀勒|责编:苗苏以|译者:许一诺//包向飞

出版社上海三联

ISBN9787542680679

出版时间2023-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9元

货号31724120

上书时间2024-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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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斯文娅·弗拉斯珀勒(SvenjaFla?p?hler),哲学博士,德国《哲学杂志》主编,“科隆哲学节”发起人之一。著有《当孩子出生后:为人父母的哲学历险》《强势女性:一种新的女性气质》《原谅:与罪周旋》《我们作为享受工作者:绩效社会的自由与强迫》《好的毒药:妒忌与爱》等。
译者简介许一诺,武汉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德文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语言学和德国政党政治,参与撰写《世界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0)》等,论文发表于《法国研究》《德意志研究》等。
包向飞,哲学博士,武汉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德文系教授。研究方向为德国哲学和数学哲学,著有《康德的数学哲学》《真理的痕迹》等,译有《时间的味道》等。

目录
导 言
社会的裂痕 
主动敏感性与被动敏感性 
身体、心理、道德、审美:敏感性的四个维度
本书的目的 

第一章 敏感化的过程
诺贝特·埃利亚斯的文明史 
敏感的自我 
行为的精致化 
惩戒与敏感性 
高潮即转折点? 

第二章 伤口的力量
韧性还是敏感性?
尼采派对战列维纳斯派的一场辩论 
成问题的绝对化
敏感的韧性 
有韧性的敏感性?

第三章 共情的世纪
#MeToo运动之前的反性侵潮流 
大卫·休谟与情感的传染
卢梭把道德女性化
萨德理解的敏感性 
文明的更高阶段?

第四章 我们心中的暴力
弗洛伊德与不灭的原始性 
恩斯特·容格尔的内心体验 
痛苦守恒原则 
惩罚的暴力
冷面具与自我甲壳 
什么是受害者? 

第五章 创伤与触发
有机体像一个小囊泡
受害者:从计数到讲述
从冲动到触发:创伤后应激障碍
恐痛症? 

第六章 语言敏感性
语言的现实效果 
德里达与巴特勒:作为抵抗的游戏
冒犯性言论 
语境敏感性 
语言的二义性 
狂妄的要求? 

第七章 共情的局限性
在不同的肤色下
关闭的自我:托马斯·内格尔与让·埃默里
受影响者的视角与立场理论 
共情与失去自我 
我感受到了你没有感受到的东西 
感觉更强烈?

第八章 敏感性社会
高度敏感与独异者范式 
共鸣敏感性 
保罗·瓦莱里与安全空间
“雪花”对抗“好吧潮生人”
别碰我? 

第九章 保持距离的规则
现代社会对距离的渴望与人类学对触摸的恐惧
社交的规则化 
最细微的振动:普莱斯纳主张的得体感
什么是合理的? 

第十章 结论
托克维尔悖论 
结构与个人
看待社会敏感化进程的双重视角 
新联盟 

致谢 
参考文献 
译名对照表
知识背景

内容摘要
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忙于调整合理的限度。可以说的边界在哪里?什么时候触摸变得让人厌恶?本书作者后退一步,揭示了冲突的核心:自我和社会的日益敏感化。
聚焦敏感,围绕身体、心理、道德、审美四个维度,本书介绍了从中世纪早期到现代的敏感发展史,以辩证的角度,结合不同时代哲学家、心理学家、文学家对敏感的讨论,涉及诺贝特·埃利亚斯的文明史、尼采和列维纳斯的哲学观、卢梭和塞缪尔·理查森的小说、弗洛伊德的创伤分析、巴特勒的语言行事观、托克维尔和罗尔斯的平等观等,分析当下的创伤、语言伤害、性别问题、同情的限度以及高敏感性人群,引导我们思考人与人之间的边界、分裂社会的身份政治,走出“囊泡化”的傲慢。

精彩内容
社会的裂痕感觉是纯粹的私人问题吗?从什么时候开始,触摸是一种(性)骚扰?多大程度的亲近是令人愉快的,因而是被允许的?“能说”和“不能说”的界限又在哪里呢?什么样的言论会影响到人的尊严,什么样的言论能维护人的尊严?是否应该废除阳性泛指?即使在引文中使用“Nigger”一词,也是冒犯吗?在有争议的情况下,谁有裁判权?受影响者会因为亲身经历过暴力(无论是口头的还是身体的)而比未受影响者更接近真相吗?脆弱性是新的力量吗?
无论是#MeToo运动还是“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无论是性别平等的语言、触发警告还是言论自由,无论是争取弱势群体被认可的斗争还是担心失去特权的人的敏感,其中显而易见的是,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忙于重新调整“什么是合理的(zumurbar)”界限。然而,相关话语正变得越来越固化:自由主义者和平等主义者、右翼和左翼、老年人和年轻人、受影响者和未受影响者都不可调和地对立起来。有些人说:“你们是过度敏感的‘雪花’。”对立方则反驳道:“你们是在伤害和侮辱,你们的语言沾着血!”这种针锋相对日益侵蚀着民主的话语文化,制造了贯穿社会的几乎无法弥合的裂痕。
更加紧迫的问题是:哪里可以找到出路?我建议双方各退一步,摆脱争论,我们来阐明一个与现代意义上的“主体”的起源密不可分的发展:自我和社会的日益敏感化(Sensibilisierung)。
主动敏感性与被动敏感性“敏感的”(sensibel)一词的含义是“敏锐的(empfindlich)、可感的(fühlbar)、易于接受的(empf?nglich)”。积极地看,此词通常是指显著的共情能力;消极地看,此词是指一个不适应生活的主体的过度敏感。回顾哲学史就会发现,这种积极意义和消极意义共存所造成的紧张关系有着悠久的传统。
早在中世纪,人们就区分了主动敏感性和被动敏感性。主动敏感性是指对于世界感觉敏锐,有道德含义;被动敏感性是“接受者”的特性,是对外部刺激的反应。主动敏感性的意思类似于“拥有感觉的天赋”,一般地说,就是指有德行的(tugendhaft)、高尚的(edel)、善良的(gut)、能接受上帝的真理的特质。在18世纪,主动敏感性被系统地阐述为道德情感。简而言之,当时的人认为主动敏感性是人自发地行善的自然秉赋。
另一方面,被动敏感性一般是指“能被人感觉到的情感”。在积极的意义上,人们把敏感性中被动的一面与“感动”(Rührung)等同起来,在感伤主义文学的时代尤其是这样。然而,在消极的意义上,敏感性主要被理解为“爱哭、轻微疯狂、怀有不现实的想法”,有时也被(例如托马斯·阿奎那)理解为性服从。18世纪的唯物主义者把被动敏感性称为“生理的敏感性”(sensibilitéphysique),意思是“神经的易激动性”。
主动敏感性和被动敏感性往往是相辅相成的,如果我们审视当下,就能清楚地看到这一点:被认为是错误的和应受谴责的东西,通常也能刺激人的心灵;反之亦然,能刺激人的心灵的东西,通常也被认为是错误的和应受谴责的。尽管方式不同,但在所有政治阵营中都是如此。在右翼势力对所谓的“性别魔怔”等社会转型反应敏感时,他们不乏有针对性的仇恨言论,甚至还有具体的肢体暴力行为;而当左翼自由主义者的社会进步理念遭到质疑时,他们则表现得“皮肤薄”,他们有时会系统性地抵制某些人,有时甚至会导致受抵制者被解雇。
然而,这种主动敏感性和被动敏感性的相互联系绝不是新产生的,而是有哲学上的先例。例如,感觉敏锐的卢梭从他的灵魂最深处憎恶城市中泛滥的诸多刺激。在宁静安逸的巴黎郊区,卢梭发展了他的“人性善”的道德观。他认为,“性本善”的、富有同情心的人类需要被保护,免受有害的文明的影响(详见第三章)。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说蒙莫朗西的乡村田园就是卢梭的“安全空间”。
敏感性是一把双刃剑,这一见解为理解当下指明了道路,对于全书也是关键。敏感性可以分为向外的敏感性和向内的敏感性,连接的敏感性和分离的敏感性,解放的敏感性和压迫的敏感性。简而言之,敏感性带有暴力的一面,这一点在其历史起源中已经显现。而敏感性的发展则以强迫(Zwang)为前提。社会学家诺贝特·埃利亚斯在其知名著作《文明的进程》(?berdenProze?derZivilisation,1939)中,追溯了人类行为的转变,令人印象深刻。埃利亚斯认为,在人类社会中存在着一种逐步增强的纪律约束(Disziplinierung),最初表现为吃饭和睡觉时的纪律,后来发展成复杂社会情景下的约束。这种纪律约束使人类行为越来越文雅精致,也使得人们对自己和他人的越界行为明显地越来越敏感。埃利亚斯认为,这种精致化的基本方法是“抑制本能”、“情感调节”、形成有自控力的超我。换句话说,为了变得敏感,我们必须驯服自己,“将外部强迫转化为自我强迫”,并形成有调节能力的羞耻感和尴尬感(详见第一章)。
埃利亚斯所说的,是“冷漠”的纪律约束和“温暖”的敏感化的复杂交错,是规范化和羞耻的复杂交错,是自我控制和敏感的“世界感知与自我感知”的复杂交错。埃利亚斯明确指出,人类很难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满足文化需求。这一观察与精神分析的核心见解不谋而合:不断推进的文明化进程有其黑暗的一面,这也表现在文明的脆弱性之中。
因此,敏感化作为一种历史进程,当然也有中断和矛盾。在20世纪,两次毁灭性的世界大战和纳粹对犹太人的屠杀,令人印象深刻地证明了人类固有的残酷,这种残酷在特定条件下就会爆发。历史学家赫尔穆特·莱特恩在其著作《冷静、冷漠、冷酷的行为教导》(VerhaltenslehrenderK?lte)中,预见性地分析了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趋向疏远和内心装甲的行动指导。同一时期的恩斯特·容格尔的著作可作为证据。同时,容格尔的笔记对于一些心理机制提供了深刻的见解,这些心理机制不仅使人们能够实施难以想象的暴力,还使人们能够忍受这种暴力。
此处触及了本书试图逐渐发掘出的一个关键点:莱特恩的思想传统中的“冷静、冷漠、冷酷”,决定性地导致了对韧性的呼吁在我们的时代听起来坚硬而不敏感,或者用克劳斯·特韦莱特的话说,听起来是“男性化的”。特韦莱特在其著名的论著《男性幻想》(M?nnerphantasien)中认为,法西斯主义在“男性的装甲”(VerpanzerungdesMannes)和“用武力保护女性”中继续存在。法西斯主义可被描述为“男性暴力释放的产物”,是“资本主义和父权制条件下男人的正常情况”。特韦莱特称,两次世界大战中“接受过良好军事训练的男性”而今已成为“有毒的男性”。
韧性和敏感性似乎不可调和地对立着,并且反映在政治立场的冲突中。在左翼政治的普遍认识中,韧性等同于麻木不仁,等同于“不让某事物接近自己”。韧性被广泛地认为是一种男性化的、新自由主义的自我优化策略,与共情和团结不相容。
“韧性”(Resilienz)一词的词源似乎支持这种解释。该词可追溯到拉丁文词语“resilire”,其意义是“反弹、回弹”,其德语词形最早见于物理学,描述了身体在受到外部干扰变形后恢复到原来状态的特性。
但我在本书中将要展现,韧性和敏感性不一定是对立的。仅当它们被绝对化时,它们才是对立的。在此背景下,我们要提出这样的问题:“冷静、冷漠、冷酷的学说”是否包含我们今天需要重新发现的要点。如果我们尝试用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Freud)的观点来解读容格尔的著作,就会发现容格尔在赞美战争和暴力之余,清晰地表述了一种生存冲动,而这种生存冲动可以成为极其无力的创伤体验的救药(详见第四章和第五章)。
仔细观察,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Nietzsche)的著作并不只是见证了一种对装甲的狂热。在尼采的著作中,高度的脆弱性和可塑的韧性建立了一种不可分割的联系(详见第二章)。对于敏感性和韧性之间的这种联系,本书会详加阐述。因为如有可能结合韧性与敏感性的力量,目前分裂社会的冲突将可能被扬弃,并成为二者之外的第三种东西。
从普遍和广泛的意义上说,敏感性和韧性之间的关系,要比乍看起来辩证得多,这一点在文明进程中也有体现。城市化和机械化使人们变得过于敏感且易受刺激,而他们的保护措施就是在心理上与各种刺激隔绝。早在20世纪初,社会学家格奥尔格·齐美尔就诊断出大城市人的“囊泡化”。“小囊泡”屏蔽了外界的许多刺激以及各种可能的要求,使人能够承受这些刺激,形成一个内在的自由空间。保罗·瓦莱里做出了非常类似的诊断,他写道:“在经历了一个敏感化阶段之后,现代人的敏感性正在减弱,持续的过度刺激最终导致了迟钝。”这句话对于当今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贴切,当今大部分人甚至没有用眼角余光去感知他们的环境,而是牢牢地盯着他们的智能手机屏幕。
过度刺激和去敏感化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在这一背景下,我们也可以从另一视角看待当代人背离敏感的现象。社会上某些人对少数群体最近提出的要求十分漠然,这与齐美尔所说的“囊泡化”的大城市人在遭受过度刺激后愈加迟钝是类似的。相反地,对歧视性含义的觉醒的(woke)感知,和对“政治正确”的语言符码的相应掌握,有时体现出一种“囊泡化”的傲慢,这种傲慢像保护膜一样掩盖着少数群体自身的脆弱性。
……不可否认,社会的敏感性是文明进步的一个重要因素。多元的、高度复杂的、分化的社会,由于其空间上的集中,从根本上依靠每个人能够敏感地感知自己和他人的关切来维系。然而,我们目前正经历着敏感性从一种建设性力量向一种破坏性力量的转变。敏感不是连接我们,而是分裂我们。敏感性把社会分成了若干群体,在某些群体相互对抗的前线,双方甚至都将敏感性作为一种武器来使用。
……本书并不妄图建立合理性的最终公式(即判定哪些行为是允许的,哪些是不允许的)。相反地,本书恰恰试图在双方阵营的前线,都找到敏感性的绝对化倾向中的不合理之处:绝对化的韧性是不合理的,因为它反弹他人的要求;绝对化的敏感性也是不合理的,因为它把人降格为一个需要保护的、不知如何自助的脆弱生命。合理性的界限在这两极之间的张力场内运行,并展现着自我和世界之间有待被发现的新关系(详见第十章)。
身体、心理、道德、审美:敏感性的四个维度本节的重点是敏感性的四个维度。我不会用这四个维度来划分本书的内容,因为它们是密切相关、相互重叠、相互渗透的。然而,指出这四个维度,有助于把本书谈论的对象领域系统化。
身体敏感性身体敏感性使我们对疼痛和异物越来越敏感,也使我们能够一次又一次地测量与对方的合理距离。#MeToo运动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其全球影响力说明,与20世纪相比,近年来人们对性骚扰的意识更加敏感了。在新冠大流行中,“对触摸的恐惧”(用埃利亚斯·卡内蒂的说法)获得了病毒学上的合法性,因为与他人保持合适距离成为字面上的“折尺的事情”。
心理敏感性心理敏感性产生于外部强迫向自我强迫转化的历史。与身体敏感性一样,心理敏感性也伴随着易受刺激性和敏锐的感觉。历史上,暴力的概念从外在的暴力,扩大到包括冒犯性的语言和图像等,对于我们理解心理敏感性至关重要,因为这种概念的扩大不可避免地导致人们容忍外部影响的阈值降低。贬义词“雪花”将心理的敏感性理解为所谓的“高度敏感”,并将其变为一个极具争议的概念。那些认为自己独一无二、无法忍受相反意见、对外界的刺激和动作极其敏感的人,被贬称为“雪花”。此外,关于触发警告、语言敏感性的辩论,以及社会独异化的趋势,也属于心理敏感性的内容。
道德敏感性18世纪,道德敏感性在哲学和文学中发展起来。一般来说,它指的是与他人共情的能力。在历史学家林恩·亨特看来,18世纪以下几件事同期发生,绝非偶然:首先,共情成为哲学系统性研究的对象;其次,在让-雅克·卢梭(Jean-JacquesRousseau)的书信体小说中,以及塞缪尔·理查森的小说中,作者使读者与受苦的女性角色产生深深的认同;再次,人权的概念被广泛阐释并被写入法律。如果没有这种形式的敏感性,“黑人的命也是命”和#MeToo这样的全球性运动,以及规模稍小的对跨性别群体的声援,都是不可想象的。
审美敏感性审美敏感性是对美和丑的敏感,包括“视觉人”(按照埃利亚斯·卡内蒂的说法)的升华的快乐,以及现代晚期人对独异性和“共鸣”的欲望。社会学家哈特穆特·罗萨在其《共鸣》(Resonanz)一书中分析了人们对一个有回应的世界的渴望,这个世界不会让人感到冷漠,而是能触动人们。他还认为,审美经验即共鸣经验。
本书的目的读者不应期待从本书中找到一个行为准则,而应期待作者对敏感性的全面的科学研究。本书立足于当下,并联系了上述问题的具体情况。只有更深入地了解当代社会日益敏感的情况,才能认识到敏感化过程的进步趋势和退步趋势。本书的目的是辩证地阐明敏感性,并重塑敏感性与韧性的关系,从而找到我们时代危机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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