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琼小姐的1944年夏/新世纪作家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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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琼小姐的1944年夏/新世纪作家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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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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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于晓威|责编:周聪

出版社长江文艺

ISBN9787570212408

出版时间2019-1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6元

货号30864452

上书时间2024-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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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此书是“新世纪作家文丛第五辑”中的一种,为骏马奖得主于晓威的中短篇小说集。全书收录《L形转弯》《沥青》《在深圳大街上行走》《陶琼小姐的1944年夏》等代表性的篇目。于晓威的小说在叙事上既节制又丰沛,语言以简洁干脆见长,基本上都是直接切入,不做与主体故事不相关的无意义的缠斗,使作品在有限篇幅内蔓延出无限的回味空间,形成了独特的小说美学。



作者简介
于晓威,辽宁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小说家,油画家。曾任《鸭绿江》杂志主编,后辞去主编专事写作。在《收获》等杂志发表大量中短篇小说。作品被翻译到日、韩等多个国家。

目录
目   录   

001  在淮海路怎样横穿街道
020  一个好汉
031  圆形精灵
052  丧   事
063  垃圾,垃圾
077  天气很好
092  北宫山纪旧
119  陶琼小姐的1944年夏
151  L形转弯
192  弥   漫
236  让你猜猜我是谁
302  沥   青

358  时间之河的隐秘潜水者——于晓威论  /  张晓琴
378  创作年表

内容摘要
此书是“新世纪作家文丛第五辑”中的一种,为骏马奖得主于晓威的中短篇小说集。全书收录《L形转弯》《沥青》《在深圳大街上行走》《陶琼小姐的1944年夏》等代表性的篇目。于晓威的小说在叙事上既节制又丰沛,语言以简洁干脆见长,基本上都是直接切入,不做与主体故事不相关的无意义的缠斗,使作品在有限篇幅内蔓延出无限的回味空间,形成了独特的小说美学。

主编推荐

1.选取了于晓威在国内文学杂志发表的新作,力图呈现于晓威近来中短篇创作的新成绩;2.新世纪作家文丛由邱华栋担任主编,李敬泽、阎晶明、雷达、吴义勤、贺绍俊、施战军担任顾问,白烨担任名誉主编,作者阵容强大。


【内容简介】

精彩内容
在淮海路怎样横穿街道我说过,你如果想通过搞文学来讨女孩儿喜欢,千万不要选择写小说。写小说发表太慢,你上次跟人家讲过的一个沧桑的故事,等到发表出来,人家早已经把那次见面忘了;再说,写小说人的性格不适合跟女孩儿萍水相处,他们太讲究构思,深思熟虑,谋篇布局,等到下决心热爱一个女孩儿时,她们早已经跑到别人怀抱了。也不要选择写散文,写散文的人容易流露真性情,感情这东西一较,就没什么乐趣可言了。你最好选择写诗歌,写诗歌的人一般都热情奔放,情绪像诗歌一样具有跳跃性,这对女孩儿们足够吸引,再说,诗歌这东西发表快,实在不行还可以当场朗诵或吟哦来献给女孩儿。这些都是你要好好想一想的。
但是那一次,在淮海路上的一家咖啡店里,我们六七个人正围在一起闲聊,一个我初次见面的女孩儿说她喜欢读小说。
“女孩儿”这个意思——按照惯例,就是指还没结婚或是结了婚还没生小孩儿的人。我需要在这里说明,是因为在她用小匙搅动咖啡的时候,我看见她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精巧的戒指。而此前同事们都在打趣说,她将来肯定会生一个男孩儿。
她说她喜欢读小说。并且,读过我写过的小说。
因为那次聚会是一个专题聚会,在座的人又没几个懂文学的,所以我俩的话题没有深入进行。有两个同事还有其他事情,当晚的聚会只好九点多就结束了。
临离座时,她跟我要了手机号码,我想这无非是她想表露第一次见面的礼貌吧,就随口说了出来。
不知道她把它存在了手机里。
一行人走出店门,淮海路车水马龙,高楼林矗,灯光无数。我们想横穿街道去对面的站牌那里乘公交车,但是面前的车流确实太密了。
几次跃跃欲试均告失败之后,有几个同事彻底失去了耐性,我们只好顺街绕到很远处的天桥,从那里走了过去。
过了两天,我的手机接到她的一条短信:“我们究竟要对世界做多少改变?”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因为这个命题太大了,就只好用一种类似循环定义的方法回答她:“世界究竟要改变我们多少?”我觉得她挺聪明。
当然我的回答也不赖。
她再没有回话。
到了下午,我把电话给她打过去,我问她:“在做什么?”“在忙。”她说,声音淡淡的。
“什么时候请你喝咖啡。”“嗯,再说吧。”电话就撂了。
那一阵子我难得轻松。来上海这家办事机构两年了,日子每天都在缝纫机轧动一样紧张的状态下度过。我所在的小镇,是福建靠近鼓浪屿的一个地方,叫港尾。同样是临海,那里的海风比上海吹得缓慢多了,而且混合着风的气息。每天傍晚,我都愿意独自到海边看日落,我的身边一侧是温馨的湿地,另一侧是山坡上的羊场和牛场。彤红的夕阳融在深蓝的海色里,衬着山的暗影和点点白帆,像是一帧凝重的油画。如果不是为了谋生,我真愿意一辈子待在那个小镇。
我知道她在淮海路一家上海著名的百货公司做化妆品营业员。我回忆了一下淮海路的咖啡店,应该靠近黄陂路的那一家比上次去的更好。这样又过了两天,我约她。她在电话里说:“没时间。”我说:“见个面不行吗?”她说:“为什么要见面呢?打个电话不也挺好吗?”我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吧。有空再说。”我决定忘掉她。虽然我还不到30岁,但类似的情境我见得太多了。一般来讲,在偶然的场合下跟女孩子见过面,哪怕心存良愿,过后也要忘掉。这就像乘火车时,对面坐了一个你自认为彼此心照不宣的淑女,哪怕相互陪伴了漫长的旅程,下了车各自走散就是。如果离开了特定的窗边,离开了特定的行进中的地板,双脚踏在坚实的大地上你还想追逐人家,那就俗气了。
差不多一周后,在我去宁波出差回来的第二天早上,我还躺在被窝里,浴室里的手机响了。那是我昨晚淋浴时忘在洗面台的。我走过去,接了电话。
“你为什么不理睬人家啊?”是她的声音。并不清脆,有点慵懒,但是富有弹性。
“没有啊。”我承认我脑袋不灵便,再说刚睡醒。
“那我打电话你这么久才接?”“我在睡觉,手机不在身边。”她那边没动静了。
“你在哪里?”我问。
还好这回她不是撂电话。“我在家里啊,在睡觉。”“吃饭了吗?”“没有。”“那我们吃饭去吧。”“去哪里呢?”她想了一下说,“裕通路有一家蛋糕城,我们去那里吧?”“早晨去吃蛋糕?好像不大对劲儿。”我说。
“那我们去天潼路吃肠粉吧?”“天潼路?太远了啊……你家在哪里?”她说了一个路名,原来离我的住处并不远。
“这样吧,不如我下去买一些食品,给你送过去。”她接下来说她家具体的××号××单元××室,我却怎么也记不住。这样她又把电话撂了。
半分钟不到,我的手机接到一个短信,是她把详细的住址,写在了上面。
我去到她家的时候正要敲门,才发现房门已经提前开好锁了。
她竟然还躺在卧室的床上。她的房间并不大,而且还稍微有点儿凌乱。不过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却显得那么安静,洁雅,让整个房间变得十分亮丽和清爽。
她说这座房子是租的。
我问,你怎么还不起床?
她说昨晚跟同事喝酒,喝多了,现在只是感觉到饿。
我把买来的食品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在长沙发坐了下来。过一会儿,她起床了,穿着睡衣,从卧室径直走到沙发这边,吃我带来的那些食品。她吃东西的时候样子很雅,也很餍足。我可以细心地观察她。她比我初次见到的时候还要美,而且更有亲和力。她的目光很纯净,眉毛修长而自然。她的鼻梁虽不够挺,却线条流畅,恰到好处,显得可爱。她似乎隐藏着一股笑意,从她白皙而端庄的脸上,我能够看出来。
我问她,这座房子只她一个人住吗?
她说当然不。她的丈夫在杭州的一家公司上班,跑通勤,每周回来一次。
我们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算是浅尝辄止。我那时才知道,她和她丈夫都是北方人,她跟随丈夫来到南方工作,却又喜欢上海,所以不愿住杭州。
她问我,我的小说为什么总是有一种忧郁的情绪在里边?
我说我也不清楚。
看来她是真读过我的一些东西。
后来不知怎么聊到了作家的职称上面。我得说,我不是职业作家,我只是一个公司的职员,写小说是业余的,但这并不影响我取得作家这一职称。
她问我作家的职称怎么分类?
我说从一级作家到四级作家。我是中级职称,对应的是三级作家。
“一级作家就是一流作家吗?”她好奇地问。
“那不一定。”我如实说。
“哦,我知道了。”她用吸管吸着原装苹果汁,笑着说,“一级作家不一定是一流作家,但三级作家一定是三流作家!”我也忍不住笑了。
从这以后,她就开始叫我“三流作家”了。
她要用纸巾擦嘴,我离茶几更近,于是我替她拿了。递给她的时候,她不知在想事还是怎么的,似乎并没有伸手来接。我一激灵,轻轻为她拭去嘴角的果汁。
她的眼睛微微阖上。
她的嘴唇那么湿润而生动。
我忍不住吻了她。
她没有给我舌尖。我想这已经足够了。这曾经是我做梦也不敢想得到的。
窗外的阳光很好。虽然有点儿闷热,但我还是看见一阵微风将碎蓝花的窗帘吹动了一下。另有一只泥塑的小猪在窗台上,几只旁逸斜出的插花遮住了它半只眼睛。
地板是暗旧的颜色。有一刻,我的目光只能落在她的拖鞋上。
她似乎害怕我继续有所动作。事实是,我的双手已经不知不觉钳住她的腰了。她挣扎着站起来,甩了一下干净而柔美的长发,说:“我该走了。约好了十点之前到我姨家。”她这是下逐客令了。我有点尴尬地站起来,刚一迈步,脚下的拖鞋发出轻微“啪”的一声。
“真不好意思,拖鞋带儿断了。”我连忙说。
“没关系。”她看也没看,毫不在意地说。
我们向门外走去。在走廊里,她突然喊住我:“喂,三流作家,我说没关系的意思就是,你应该把那双拖鞋给我扔出去。”我只有拎起拖鞋照办。
我们第二天下午在“伊藤家”会面。她休班。“伊藤家”是老牌日式料理店,我们去的分店在淮海路中环广场三楼。我以为店面很小,进去后感觉竟还宽敞。服务小姐用日语跟我们打招呼,她其实是看得出我们是中国人的,这样做也许只是为了彰显她很好的日式口语。
我们找了一个带榻榻米的包间坐下来,有窗,这样可以看到淮海路上繁华的景象。我点了一条红鲷活鱼,按正宗的日本料理来做。她点了一份神户牛肉,烤吃。之后,我又要了培根芦笋,寿司拼盘,豆腐海带汤和日式凉面。点酒水的时候,我征询她的意见,问要日本清酒还是韩国真露。她想了想说,还是喝梅酒吧,喜欢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
服务小姐笑吟吟地问我们,梅酒要杯装还是瓶装?
要瓶装。我和她几乎同时说。
这是没错的。杯装酒往往要加冰或水,味道变了,而瓶装的才原汁原味。再说,在伊藤家,瓶装酒喝不掉可以让饭店帮着保存,他们会记住顾客姓名并编上号,留你下次来喝。
就在菜肴陆续上来的工夫,我坐在这里重温了一下窗外的地形。是的,我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跟历史或时间有关的事物。距我往南,大约3个路口,是中共“一大”会址;大约6个路口,是邹韬奋故居;往西南,约10分钟车程,是孙中山寓所,寓所的主人80年前在那里完成了《实业计划》和《孙文、越飞宣言》;往西北约10分钟车程,是毛泽东旧居,那里有一幢老式两层砖门结构的石库门房屋,同样是80年前,毛泽东担任中共中央局秘书、国民党上海执行部执委的时候,在那里住过;往北约15分钟车程,是宋教仁当年被刺的地方;约18分钟车程,霍元甲曾在那里开办过精武体操学校。哦,对了,其实离我最近的地方,我的楼下,马当路尚贤坊40号,当年郁达夫登门拜访孙百刚时,第一次在那里遇到了令他心醉神迷的王映霞……外面的夜色更暗了。自然,也更亮了。
她慢慢地吃。她喝豆腐海带汤的时候,样子小心翼翼,不像是害怕烫嘴,倒像是担忧匙中的汤被碰掉平静一样。她喝完的时候,静静地看着你,目光似乎保持着平淡的疏离,却又仿佛没有什么值得怯惧。
我们随意地聊起来。她讲她童年的几桩往事,我讲起了我家乡的芗剧,那是一种很怪的剧种,还有用椰壳做成的乐器。后来,我们又谈到了诗歌,谈到了博尔赫斯。我记得话题延宕在其中好久没有转移的时候,我还背诵了这个人的一首诗歌:宪法区的第一座高架桥,我脚下轰响的火车织成了铁的迷宫黑烟和汽笛声升上夜空她也背诵了一首。她背诵的是美国诗人肯尼斯?雷克斯罗思的爱情诗:如果我能逃脱来与你相会。
千万里就像是一里。
但同在一座城市
我却不敢见你。
一里远胜于千万里。
停了一下,她又背诵了另一首更短的:火在我心里燃烧。
没有烟升起。
没有人知道。
后来我们都感觉话题有点太堂奥了,就想重新回到世俗。她说:“哎,这个牛肉烤吃很好哎,即使不蘸酱也是美味。”我望着窗外,慢悠悠说了一句:“整条淮海路,能有一万家大大小小的饭店吧?”她瞪大眼睛:“大概会有。”“假如我们有足够的钱,就去每天吃一家,吃遍淮海路,你觉得怎样?”“那不行。”她摇摇头说。
“你不相信我某一天会有足够的钱?”我问。
“假如你有足够的钱,可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她说,“一万多家饭店,可我们的人生也只不过还有一万多天。”我们俩,好久再也没有说话。
虽然,我知道,她比我小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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