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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教学的情调(大教育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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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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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文质 著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70221868

出版时间2021-1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6元

货号31303417

上书时间2024-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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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张文质,诗人,生命化教育发起人,教师公益研修“教育行走”项目创始人。植根于中小学与家庭教育三十多年,出版了《引向黑暗之门》等多部诗集,和《唇舌的授权》《教育是慢的艺术》《父母改变,孩子改变》《奶蜜盐——家庭教育定律》《教育的勇气》等近30部教育专著。2017年发起了全国十万班级百万家庭公益共读活动,已有近20万家庭参与。2018年创办了文质教育研究院,致力于教师成长与新父母成长系列课程的研发和实施工作。



目录
上卷 通向灵动的智慧

神秘的事业 / 3
“不教之教” / 9
做一个本分的教师 / 12
开放性和“慢慢地快” / 17
用更开阔的视野去看课堂 / 20
研究生命和研究教学 / 27
教学,首先要不辜负灵动的生命 / 31
做一个给孩子人生抹上甜蜜色彩的人 / 40
教学现场:我们的临场智慧从哪里来? / 46

中卷 让学习真正发生
我的课堂教学思考(一):让学习真正发生 / 55
我的课堂教学思考(二):课堂上的舞台感 / 61
我的课堂教学思考(三):用个人素养提高课堂水平 / 68
我的课堂教学思考(四):处处反思,偶有所得 / 74
给教师的教学建议(一):不妨走一条做“亲师”的道路 / 78
给教师的教学建议(二):积累丰富的教学案例 / 81
给教师的教学建议(三):让自己的教学版本逐步升级 / 86
给教师的教学建议(四):“明师”的三种基本特质 / 93

下卷 在教学现场
课堂教学技能探讨十三例 / 101
举例与数学知识的本质 / 115
作文教学的八种思考 / 118
关注课堂里的孩子 / 126
当教师身处课堂之中 / 137
课堂思考二十八则 / 145

附:课堂教学之戏剧化与谈话风 / 156

内容摘要
本书分为三辑,是张文质对中小学课堂观察与思考的总结。第一辑“通向灵动的智慧”从人的生命状态出发,用更开放、更宽容的心态去看待课堂。高屋建瓴地提出对教育的见解。第二辑“让学习真正发生”对教师的专业成长提出了自己的独特理念,如老师在课堂上要有舞台感、要做“亲师”等。第三辑“在教学现场”是作者每次听课评课后的具体思考。作者以散文化的笔调,感性地提出了许多犀利而独到的教育见解,显示出其教育理念的开放性和多元性。全书所及之处,无不渗透着“生命化教育”“教育是慢的艺术”等理念。

主编推荐
作者秉持生命化教育的理念,指引教师从生命的复杂性出发去理解教育的复杂性,我们的课堂本质上就应该是生成性的,而非单一的、线性的。只有通过学生自己“再创造”知识,学习才能真正发生。此外,作者结合具体的听课评课案例,对教师的课堂技巧和专业成长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建议。全书既有发人深省的教育思考,又有结合日常教学的案例分析,对教师的专业成长将有重要作用。

精彩内容
神秘的事业提到“复杂的教育思考能力”,这种复杂性就像我推崇的法国哲学家埃德加·莫兰在《复杂性问题》中提到的,他认为世界万物本身就是极为复杂的,所以我们不能用简单的方式去思考一个问题。
比如,在一次讲座中,我提出问题后发现大家都不回应,这让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挫败感。我如果要了解真相,会发现其实它的背景是很复杂的。教育本身也是这样,所有在人身上发生的问题,哪怕已经被重复过千百万遍,但对某个生命个体而言,这个问题仍然很复杂。它有很多的根源,有很多的理由,有很多的影响,共同造就着这种复杂性。
美国著名的教育家杜威,是一个很长寿的人,他活了九十多岁,学术研究生涯长达七十多年。杜威到了晚年还在跟自己的学生感慨:“教学真的是一个神秘的事业。”他说的“神秘的事业”,一方面是指教学没有什么终南捷径,不可以一步到位,也并非是简单易操作的;另一方面,他也承认,他穷其一生都不可能达到全面揭示教育真相的境地。
我当过很长时间的教研员,听了很多课。就教学本身来说,有很多因素在影响着教学的可能性。很多因素,可能都会使某种教学变得复杂,使某些尝试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记得有一次我到县里去听课,一位老师上课时信心满满,也很热情。在课堂提问时,坐在前排的一个男孩儿回答问题,老师给了他充分的肯定——第一次提问,有学生呼应,老师很高兴,就把机会给了他。但是没有想到,课堂转折就从这里开始了,后来所有的问题,这个学生都举手,而且都要抢着回答。后面整个教学就被这个孩子打乱了,所有听课老师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孩子身上,关注这个孩子提出了什么问题,老师是怎么回应的。
我们有时会把教学看成对某种知识的探险,这是对的,但教授知识有时候是需要在熟悉学生的基础上进行的。奥苏贝尔曾说,所谓有意义的教学就是:教师首先要知道学生知道什么,也就是教师先要知道学生的各种状况。因为那天那个老师是借班上课的,他完全不知道有一个孩子是有着“人来疯”这种气质的。你鼓励他,他就会更来劲,令教学没办法正常进行。这看上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们可以把它称为“教学失控”。但这个教学失控,你又不能简单地认为是因为老师能力不够,你可以设身处地去想,如果你作为一个教师,会怎么处理?
你会发现,处理起来很困难。教学有几个特征:第一,教学是公开进行的,众目睽睽之下,单独处置会有麻烦;第二,教学是一种线性的状态,时间是快速流动的,你不能随便中断(偶尔一次也许可以,但是我们不可能在一堂课中中断10次,然后再开始);第三,所有的教学都是有历史背景的。
这种复杂性,如果推及到人的生命中去,有些是与生俱来的,而有些过度的热情却是病理性的。如果是病理性的,老师是真没有办法解决。我们如果想说某些教学是失败的,要很谨慎,不能很轻易地就下判断。同时,教学从来不是孤立的事件,它是一个持续的过程。
除非你能对某个教师的教学做一个持续的观察,就像佐藤学那样一直在学校观察,并把看到的一切都拍下来,再做细致地分析。也许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对教育的真相有所察觉。作为教研员,一方面我们肯定有一定的权威;但另一方面我们要更谨慎地使用这个权威,而不仅仅是对现场呈现出来的现象,对可能影响教师职业生涯的某些东西做一些评判。因为这样的评价,有时候可能不够慎重。
埃德加·莫兰对复杂性的思考,给了我很大的启迪,我会更多地想到人性,想到人无能为力的一面,想到人的很多尴尬的一面,想到人有些时候处境其实是很艰难的,以及人到底是怎么学习的。
美国科学家说过,我们现在仍然没有解决人是怎么学习的这个问题。我在自己的成长中也有这种感觉。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在学习上遭遇到很大的困难。我读到高一的时候,数理化三门加起来总分不到六十分,真正是一个学业失败的人,是一个让父母感到很绝望的人。当时高一的班主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张文质还想考大学?我看他连进重点班都不可能。”但到了高二以后,我上了文科班,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学习成绩突飞猛进,读的书过目不忘。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也可能只是我很勤奋,也可能是我有了奋斗目标,其实真的说不清楚。老师也说不清楚,一个人怎么突然变聪慧了?
也许这些只能从意志力、觉悟来看,但我觉得可能比这还要复杂一些。这种复杂性,其实给我们这样一种提醒:教师这个职业是一个谨慎的职业,我们对学生真的没有洞见力,我们应该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不要把学生教坏了。
小学老师教我语文时,其实什么都没有教。上大学的时候,我只读对了自己名字“张文质”中的一个字——文。大学同学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江文计”,同学觉得这名字怎么这么古怪呀。过了两天,辅导员开始点名,我还记得那个瞬间,他点到“张文质”时,全宿舍的同学都笑了,才知道我叫“张文质”,而非“江文计”。后来,“江文计”就成了我的绰号,现在聚会时同学还叫我“江文计”。福建同学的普通话大体都这样,因此在现代汉语普通话测试时就会遇到问题。
后来我就有一种意识,在基础教育阶段,教师在教学知识方面的局限性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为人可以不断再学习,可以遇到更好的老师,可以不断重读、再读,其实人都有一个自我改造的系统,这是人生命里最可贵的一种本能。但作为教师,如果你把学生的渴望学习、自我提升、自我学习的路堵住了,那才是最可怕的一件事。
比如,我高一的英语老师说我不可能上好大学,连进重点班都不可能。说实在的,后来对我有影响的不是他这句话,而是他教的英语学科。学英语成了我精神上最大的障碍。我在学英语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个老师,因此对我来说,想把英语学好就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我们经常说“亲其师,信其道”,但如果一个老师在你的精神里面是一个恶魔般的存在的话,那么这个学科就会成为“老师的化身”,你要战胜它就非常困难。所以,换一句话就是:老师一定要做一个坚定的建设者。
“坚定的建设者”的概念,跟我们一般意义上的“建设者”是不一样的,它来自美国心理学家罗杰斯的观点: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不要轻易地沮丧,不要轻易地妥协,不要轻易地承认失败,要去直面它,“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你的命”。另外,更重要的是承担它。比如,你的学生就是这样子了,你要怎么去承担?你要怎么去改善?
我们需要有转换能力。同样受苦难,有的人可以把它转化成一种精神的力量:“我已经受过这样的苦难,我还有什么惧怕呢?”而有的人则把苦难变成了精神的盲区、精神的陷阱,把它变成了不能碰触的地方,我把它称为“生物疤痕”,这会使人不断回避。一个人想要不断地超越自我,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比如,我有时挺害怕讲课。我以前性格很内向,这跟我的童年经历有关:压抑的成长环境,极少得到赞赏与鼓励,所以我越来越自卑。其实当你意识到这些后,你会面对很多的挑战,这本身就是一种刻意训练。另外,当你把心中的恐惧说出来的时候,你就没有那么恐惧了,这也是一种转化。
在心理学发展史上,也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在弗洛伊德的心理学中,有很多关于宿命、神秘的论点,到了其弟子和再传弟子那里,就变成了很积极的心理学;一些比较阴郁的、宿命论、决定论的心理学,到了美国后,就转化成推动社会进步、推动人类精神自我改善的人本主义心理学。
说到这里,我想起我有一位朋友曾说,教师就应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乐观主义者。教师这个职业,本身是一个对象性的职业,其核心任务是让人变得更好(你要更好,核心是精神状态更好),这是它职业的最高宗旨。我们的知识结构、生活经历、理解力,各种限制都是客观的事实,但我们能否一直保持一种对职业的热情呢?这点就极为重要。
有一次,我跟一位德国朋友就这个问题探讨:在德国,老师是怎么改善职业倦怠的?她说要从源头上避免职业倦怠,一定要让在内心里真的想当教师的人来当教师。在德国,教师是从高中生中筛选出来的,这些人要读完教育类的大学,再读研究生,还要到学校见习两年,经认定合格,才能拥有终身职业(公务员)。此后不再进行任何的职称评定,按年限定级,所以老师有很强的职业认同感。朋友最后给我归纳出三点:第一,热爱;第二,有良好的专业素养;第三,有比较优越的职业待遇。
这三点我们做得都不够好,所以今天我们要在培训上投入大量的精力。但我大概在十五年前就说过,好教师不是仅通过培训就能造就的。
如果追根溯源地问什么人才能当教师,我有三个标准:第一点:童年过得好。童年过得好的人,本身更快乐,更有生命的热情,更有童心,更愿意与人交往。
第二点:不差钱,家境良好。不为物资发愁的人,从事教师职业后,更安心,更专心。
第三点:身体好,体力好,有强健的身体。有强健身体的人,更有可能有一个良好的性格。一个人情绪低落与他身体的疲劳有很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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