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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寻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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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加拿大] 韦德·戴维斯(Wade Davis)译 者:高伟豪

出版社四川文艺

ISBN9787541151774

出版时间2019-05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29.8元

货号30634549

上书时间202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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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作者是著名文化人类学家,曾亲自深入很多古老文明的部族与他们一起长期生活,在TEDTalk和梅西公民讲座上的演讲很受欢迎。
◎用流畅优美的语言介绍了五个“原始”“边缘”文明不同的生存智慧,引人入胜◎证明这世界上有其他选项、其他可能、其他思考方式,以及其他与地球互动的方法

目录
第1章 棕鬣狗的季节  1
比生物灭绝更快的语言  3
遗传学与文化多样性  7
从未走出非洲的古老民族——闪族 18
第2章 寻路人 31
文明与文明的奇特相遇 33
刻意扭曲的事实 37
波利尼西亚人的起航 43
寻路人——画在心里的导航图 47
独木舟——征服大海的勇气 65
第3章 巨蟒之族 69
女战士的国度 71
“伪天堂”亚马逊 76
巨蟒之族——印地安人的神奇传说 83
第4章 神圣地理学 101
以科学为名的破坏 103
令人疯狂的古柯叶 109
天地间的永恒法则 122
梦之国 128
神圣水源 138
第5章 风的世纪 141
人间的伊甸园 143
权力与文化的冲突 145
被现代文明摧毁的浪漫生活 150
来自佛陀的智慧 156
守住传说 160
承认其他文化之美 164
被强迫改变的文明 171
当下环境危机的缘由 181
不可失去的古老智慧 184
在路上 185
出版后记 190

内容摘要
对于人生在世有什么意义,每一种文化都有着独特的答案。然而,我们的现代文明正在吞噬着不同的声音,世界变得越来越平。作者带领我们踏上世界边缘之旅,向我们展示了诸多不一样的智慧。
在玻利尼西亚,我们跟着航海家出海远航,他们的祖先远在公元前一千年就在太平洋上定居;在亚马孙丛林,我们与一个失落的文明的后代相遇;在安第斯山脉,我们发现大地充满着律动;在澳大利亚,我们试着了解澳洲原住民这群首批出走非洲的人类的精妙哲学;在尼泊尔,我们与一位智者不期而遇,她已经过了四十五年的隐居生活;最终我们来到婆罗洲,看到这个最后的雨林游牧民族在为他们的生活挣扎。
这趟精神之旅所挖掘的事物,将是我们下一个世纪的任务。在我们这个时代,核心的挑战是如何重新学会欣赏通过文化表现出来的人类精神多样性。否则,在下一个世纪我们将永远失去这份保存着大量知识、技艺与想象的人类遗产。

精彩内容
以科学为名的破坏在英属哥伦比亚北部偏远崎岖的山脉间,有座极度美丽的山谷,北美原住民称之为“神圣水源地”(SacredHeadwaters)。那是斯帕齐济荒野公园(SpatsiziWilderness)的南缘,加拿大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①。这里孕育出加拿大三条最重要的鲑鱼河流:咫尺相隔的斯蒂金河、斯基纳河和纳斯河。花上一整天或两天,就有机会跟着北美灰熊、北美驯鹿和野狼的足迹穿越开阔的草原,也可在这三条河流的发源地饮用泉水。这三条河激荡出大量西北太平洋文化,像是吉特克桑族(Gitxsan)、威特苏威登族(Wet’suwet’en)、卡列尔族(Carrier)、塞卡尼族(Sekani)、钦西安族(Tsimshian)、尼斯加族(Nisga’a)、塔尔坦族(Tahltan)、海斯拉族(Haisla)、特领吉族(Tlingit)。再往上走三天,你就会到达加拿大最大河麦肯锡河的水源,也就是芬利河的源头。
就我所知,另一个地理如此壮观的地方是西藏。在那里,冈仁波齐峰的山脚下涌出亚洲三大河:印度河、恒河和雅鲁藏布江,为下游十亿多人口带来生机。印度教徒、佛教徒和耆那教徒将冈仁波齐峰视为神山,禁止凡人走上山坡,更遑论爬上山顶。任何破坏山壁的工业开发,对亚洲民族都是难以想象的亵渎,而任何胆敢如此提议的人,都会面临最严酷的制裁,包括现世及来生。
在加拿大,我们对待土地的方式却相当不同。英属哥伦比亚政府不顾所有加拿大原住民的希望,为了开发工业径自开放神圣水源地。这些可不是无关痛痒的开发案。帝国金属公司提出的铜矿与金矿露天开采计划,每天要加工处理三万吨矿砂,全来自驼大金山(TodaginMountain)山边。这座山养育的白大角羊数量居全球之冠。处理废矿的池子一旦完工,将会直接榨干斯蒂金河主要支流艾斯库河源头的湖群。矿坑将开采二十五年,其间将会制造出一亿八千三百万吨的有毒废矿,还有三亿七百万吨的废岩块,以及未来两百多年不断排出酸水的下场。加拿大福成矿业和西鹰发展这两家采矿公司则将撕裂水源地河谷,以规模相差无几的露天开采无烟煤作业夷平整座山头。
最大的开发案由荷兰皇家壳牌集团提出,他们想要在这片四千多平方公里的无烟煤沉积层上开采煤层甲烷。此开发案一旦进行,将会在这整片神圣水源地流域上铺设一张大网络,以道路和输送管线串起数千口井。根据各种研究,取得煤层甲烷的过程会造成极高破坏:为了让无烟煤释放出沼气(甲烷),技术人员必须以高压注入大量化学药剂,使矿层断裂,一次的剂量就超过一百万公升。这会让沉积层排放出大量剧毒水。登记使用的化学制品有九百多种,其中很多都是强力致癌物,但基于专利权之故,这些公司无须揭露他们在任何地方使用的药剂。
撇开环境问题不谈,想想看这些开发案对我们的文化意味着什么。那些从未住在这片土地、跟这个国家毫无历史渊源或关系的人,却拥有合法的权利登堂入室,然后依据他们的企业天性,在文化和地景彻底遭亵渎破坏之后翩然离开,而我们却习以为常?尤有甚者,我们在开放采矿特许权时,常在第一时间就以微不足道的金额把权利卖给远方城市的投机客,而那几间公司凑起来的历史,可能都还没有我的狗老。这显示我们根本不认为土地本身有任何文化或市场价值。在推动荒野工业化时,我们的经济核算竟压根不曾考虑摧毁大自然资产所付出的代价,或保持大自然完好的固有价值。没有一间公司必须为自己对公地、对森林、对高山和河流的所作所为赔偿大众,然而这些东西理应属于全体大众共有。但这些企业只要能够提供收益和就业,就能继续为所欲为,几乎如入无人之境。我们对这种情况不以为意,因为这就是我们社会体系的基础。在资源导向的经济中,商业活动就是如此获取价值和利润的。但如果你再想一想,尤其是从其他文化的观点来看,就发现我们的做法显得非常怪异,而且极为反常。
在这一章中,我特别想要省思我们的这种态度。我们的做法使我们的星球变成了商品、可随意消费的原物料。
为了能够传达这种省思,我会满怀希望地指出,在人类学的观点中,我们事实上还有很多选择,有各类方法找出自己在世界与大地间该何去何从。世界各地的人用各种方法让自己在这个地理和生态空间中安身立命,这就正如同贝利神父(FatherThomasBerry)笔下的优美形容:所有的无限与不可思议、天真与世俗、神圣与卑下,无不呈现了地球上独一无二的梦想。
从文艺复兴到启蒙运动,活在欧洲传统中的西方人为了追求个人自由,将人类心灵从绝对信仰的牢笼中解放出来,甚至也让个人脱离了集体,在社会学里这就有如核分裂。然而为了达到此目的,我们也舍弃了直觉,抛弃了神话、巫术、神秘主义,以及可能最重要的——隐喻。17世纪,笛卡儿揭示了宇宙仅由“大脑和机器”组成。他以这么一句话,将人类以外的所有具感知的生物都去生命化,连地球本身也不例外。如贝娄①所写的:“科学对信仰进行大扫除。”凡是无法明确被观察或测量的现象,都不存在。到了19世纪,实证主义传统甚至为社会研究下了一个定义,甚而创造出“社会科学”这种史上最矛盾的词汇。这种世俗唯物主义的胜利演变成现代的自负。土地有灵、飞翔的老鹰或许有意义、精神信仰的确能够获得共鸣,凡此种种皆受到嘲弄、贬斥。
理性之心主宰我们的社会长达数世纪,而科学就是这种理性之心的最高表现。然而,科学即便穷尽所能,也只能回答“如何”,从来无法进一步回答终极提问:“为何”。科学模型与生俱来的局限引发了生存困境,这为时已久,而我们也并不陌生。我们从小就被教导只能用一种方式去了解宇宙,即宇宙只是原子微粒在太空中急速旋转和相互作用的随机活动。更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将世界简化成机械装置,而大自然充其量不过是有待克服的障碍、能榨取利用的资源。这种思维决定了我们的文化传统,让我们以盲目的态度跟这个有生命的星球互动。
我从小在英属哥伦比亚海岸长大,一直认为雨林就是为了砍伐而存在。我在学校读书、在森林里当实习伐木工时,林业科学的思考核心便是如此。所谓轮作周期(即全省森林的砍伐速率,也是“永续收获林业”的基础),是奠基于一种假设:所有原生树林都应该砍伐,然后改建为林场。林业的学科语言虚伪不实,可以说是意在误导。所谓“每年容许采伐量”,竟然不是绝对不能超出的限制,而是必须达到的额度。而所谓“递减效应”(FalldownEffect),指的是消耗原生树林时,木材生产量依计划逐次下降,但这个词竟然被包装成自然现象。现代林业于20世纪40年代开始推行,从此允许森林每年大量超伐,令人咋舌,每个在伐木营地里的人也都承认这件事。“多用途林业”原应指森林要以多样性目标来管理,结果竟然是全面伐林。尽管原生林并非人为种植,却被当成作物收成,也没人期望树会再长回来。从生态学的各种定义来看,原始森林都处于最为丰富、生态最为多样的阶段,结果竟然被形容成“衰败”及“过熟”。这些稀少而重要的雨林就如同神圣水源地的山林和草原,都具有内在价值,但在计划制订过程的衡量计算中,却毫无立足之地。
这种文化观点与加拿大原住民可以说是大相径庭。原住民在欧洲探险时代就已住在温哥华岛上,至今依旧。同为青年时期,我被派去砍伐森林,而夸夸嘉夸族①青年则按传统在哈马撒(Hamatsa)成人礼中被送入同样的森林,并在森林与胡克斯胡克鸟②及天堂弯喙族(住在世界北端的食人鬼)战斗,目标是在冬季赠礼节③凯旋。他在精神上的自我要求及坚忍刚毅的性格,能让所有族人在大自然的能量中重获新生。重点不在询问或指出孰对孰错,难道森林不过是纤维素和木材的专业计量单位?森林真是灵魂的国度?高山真是圣地?河水真的是顺着巨蟒的古老路径流动?谁说了算?说到底,这些都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信仰的力量。信仰是一个民族在日常生活中实践信念的方式。从非常实际的角度观之,信仰决定了文化的生态足迹,关系到社会对环境的冲击。一个小孩在养成时相信山是灵魂的庇护所,长大后就不会把山当成一大堆了无生气、有待开采的石块。夸夸嘉夸族男孩被教导海岸林是神的国度,要崇敬以对,因此他不会像加拿大小孩那样相信森林注定要被砍伐。要完整衡量一种文化,必须审度该民族的举动,以及他们的渴望具有什么特质,即推动他们向前迈进的隐喻究竟有何本质。
很有可能,这里面就藏着许多原住民族与自然界相处的精髓。新几内亚瘴疠沼泽地的生活、西藏严峻的寒风、撒哈拉沙漠的炙热,让人很难多愁善感。我们不会把因纽特人跟怀旧联想在一块。婆罗洲的游牧猎人和采集者根本不具破坏山林的技术与能力,也就不会有管理山林的想法。尽管如此,这些文化已经历经了时间与宗教仪式的淬炼,建立与地球的某种关系。这种关系不仅来自跟土地的深厚联结,更来自敏锐的直觉,即透过人类意识将土地视为生命体的概念。山川森林并非无生命的物品,也非人类剧场里展示用的舞台道具。对这些社会而言,土地是活的,是人类以想象力转化而得的动态力量。南美洲安第斯山脉的山脊,还有圣玛尔塔内华达山脉的顶峰(从哥伦比亚加勒比海岸平原向上飞拔六千米的孤绝山峦),最能清楚阐释人类跟土地的依属与联结,而澳洲原住民的精微哲学,则以抽象而隐晦的方式表现。我在本章想要探索的,便是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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