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金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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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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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余立功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21219746
出版时间2023-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88元
货号31637237
上书时间2024-10-20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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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余立功:籍贯湖北仙桃。深圳市政协常委,广东省作协会员,深圳市作协会员。曾任深圳市政协副秘书长、提案委主任、一级巡视员。青年入仕,舞文弄墨大半辈子,主、参编著作多部,发表理论文章近30篇,内容庞杂,领域广阔。中年较劲文学,业余笔耕不辍,已经出版长篇小说《破格》《闯荡》《纠结》《引姑》和《人生归途》共5部,在公开报刊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和散文杂文20多篇,计130多万字。信奉简洁人生,喜好直抒人性。酷恋乡土乡情,文学作品泥土气息浓郁,取材于老家江汉平原通海口小镇居多;曾经发表的理论文章,也有诸多“三农”话题。
目录
《葵花金黄色(上下)》无目录
内容摘要
本书从民国初年写到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时间跨度近60年,以中国社会发展变化的重大事件为背景,聚焦到江汉平原的一个小镇——通海口,以主人公大丫的大半生经历为主轴,集中展现生于斯长于斯的几个平凡人物——大丫、振海、夏杰、宇洁、天宝等的人生际遇,以及人心、人性的变化轨迹,暗含了中国社会变迁的历史必然性,特别颂扬了大丫等人如葵花般,阳光、忠诚、无私奉献,不畏艰难、不惧挫折,胸襟开阔、做事坦荡的优秀品质。
精彩内容
1这场雪,真是大,一刻不间断地下了五天五夜。
老一辈的人都惊叹,称亘古未见。
当然,他们口中的亘古,肯定不是真正的亘古,只能说明他们孤陋寡闻,从未见过。不过,也的确是大。
雪如天女散花般铺天盖地,直下得天昏地暗,积雪没至成人膝盖,就连从未停过航的通州河,也冻起盈尺有余的厚冰。江汉平原的这条繁华水道,无数次泛滥成灾吞噬不计其数性命的大河,一改桀骜不驯,变成了伢们温驯的溜冰场和嬉戏打闹的游乐场。
两三百户人家的黄家大湾,于这茫茫雪原里,似乎若有若无。许多低矮的茅草屋——甚至简陋的砖瓦屋——被压垮,人畜有的冻死,有的被倒塌的房屋压死。
在众多破破烂烂的房屋中间,村子东头有一座建在高台上的青砖青瓦房屋围成的四合院子,鹤立鸡群般傲然挺拔,却没受丁点影响。尽管没受大雪影响,但四合院的主人黄周氏病入膏肓,只剩一口不甘、不舍与忧愁的气吊着,弄得大院同样充满了悲怆气氛。
明年才活一个甲子的黄周氏,人们就没见她闲过,不仅把祖业守住了,且发扬光大,还添置了一百多亩地,在通海口镇上的黄记绸缎铺与黄记杂货铺也扩大面积,增加了伙计。
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但黄周氏的病,的确是不好,居然是大肚子病()①上身。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大善人,又不常年接触野水,么样()②会得这种病呢?
大肚子病,在江汉平原随处可见,既普通又要命。郎中说,到了晚期只能等死,找不到有效的治疗药物。条件好的,让病人好吃好喝,延缓些时日。最后都食欲不振、面色萎黄、骨瘦如柴,却肚大如鼓,痛苦地死去。好像营养都集中在了肚子上。但其实,那不是营养,那是肝脾肿大和腹腔积水。
这个病,早就上身了,只是黄周氏没太当回事。除了吃斋念佛,也就偶尔喝点汤药,连郎中都不怎么瞧,每天迈着三寸金莲,屋里屋外乱窜,活蹦乱跳地把一切铺排得井然有序。
直到几个月前,肚子明显膨胀,病情毫无征兆地恶化。以致郎中成了常客,有通海口镇的,还请了县城的。药也吃了不老少,她无奈地自嘲说,比吃的饭还多。还说大半辈子积攒的药,这几个月都吃完了。药罐子也煎破了几只,却始终不见好转,反倒是身体瘦削得没了原形,卧床不起半月有余。血更是吐了几回,也是一回比一回吐得多。红里带黑的血吐在木盆里,吓得死人。
这几天,甚至昏迷过两回。大家隐隐地揪心,说这个年,老夫人怕是过不成了,指不定再昏迷,就永远回不来了。都在心里为她祈祷,也怨老天爷不公。
自己的病,自己心里有数。所以稍稍清醒,她就忙着交代后事。其实,反反复复交代的,也就那么几桩。
小年这天,老太太精神尚可,上午还喝了半碗稀粥。等家里敬完了灶神,下午又把儿子黄有财、管家周光烈和贴身丫鬟小凤召到床前,披着棉袄倚靠床头讲的,还是那几桩,也算是个归总吧。
第一桩,要儿子把鸦片戒了。为这事,老夫人真是苦口婆心,狠话讲过好多回,说要是不戒,不仅会害死他,而且会祸害子孙的。
黄周氏生过三个儿子,无奈命中注定子嗣不多,只活了这个老三。有财小的时候,三十岁就守寡的黄周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如今三十几了,还是三个伢的爹,却恨铁不成钢地拿扫帚抽了他几回屁股。无奈,有财离不开了,每回答应好好好,扭头却又往通海口镇上的鸦片馆跑。她这回没讲狠话,而是拿好言相劝。有财终于心有所动,跪在踏板上声泪俱下,保证再不吸了。
第二、三两桩事,黄周氏是一起讲的。既担心三个未成年孙伢得不到好的抚养,又希望再添几个,保黄氏一脉香火旺盛。这是她的一块心病。
有财的老婆定氏,前头生了两个讨债的丫头,好不容易生个带把的,可惜血崩死了。三个孙伢都是她亲自抚养,睡也和她一张床。前面两个虽是女伢,但黄家人丁不旺,也当男伢养。如今大丫头大丫才八岁多,小丫头小丫虚七岁。孙子天宝更小,四岁刚过,还体弱多病,能否成人都成问题。这叫她如何肯瞑目啊!
定氏死后,她就张罗着给儿子续弦。当然,她这个家世,希望攀高枝者的确络绎不绝,恨不得把她高高的门槛踏平。做妾都是高攀,何况续弦当大呢?所以供她挑选的黄花闺女一大把。也有两个先后娶进了家门的。但是,不让她省心的儿子,除了鸦片,对其他再无兴趣,包括女人。很快,两个女人都哪里来回哪里去了。
“这丫头十五岁,可以圆房了。自从买过来,我调教了几年,人也本分,是个旺夫的相。我死了,你不再犯浑,也别守祖上的那些个头七、三七、五七甚至三年的守孝规矩了,直接收了她。是妻是妾我不管。这样三个伢有个姆妈()①照应,也趁年轻,再给黄家添点人丁。”看一眼脸红透了的丫鬟小凤,喘了口粗气,老夫人又说,“两个坛坛()②,终归是帮人家养的。我天宝一个人,太孤单了!”瞥了小凤一眼,有财使劲点头。小凤呜呜咽咽,也使劲点头。
瞟一眼儿子,老夫人叮嘱道:“你不要当我面把个头点得像鸡啄米,我两腿一蹬又忘了。不然,我在地下睡着,也不安逸的。你要记住,这比天天给我烧香还好!”第四桩,是要儿子学会当家理事。虽然三十几了,却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不敢说麦子韭菜分不清,但可以肯定,许多植物他叫不上名字。农活没做过,农事一抹黑,犁耙耖子各作何用途,估计也是一锅烂粥。镇上的生意就更不用说了,摸头不知脑。要不是去柜上取钱吸鸦片,估计连地方都摸不着。这么一个主,你教他么样理这一大家子的事?
眼看着自己油尽灯枯,黄周氏这才着起急来。这么大的家业,终归是要儿子支起来的,不能就这样断了。这个事,想想就头大,就盼望多活几年。可是,阎王在催命,黑白无常围着床头转啊!
平心说,这其实难怪有财。黄周氏太能干了,什么都亲力亲为,把一切思虑得周全,打理得有序,支派得妥帖。管家周光烈,是她娘家侄子,虽比有财大不了几岁,却是有头脑肯出力的;绸缎铺掌柜朱林、杂货铺掌柜张业成是跟老爷干起的人,虽说年纪有些大,但人实诚,口碑也好。所以,不管屋里屋外,都用不着有财操心。
听老夫人断断续续地说,三人泪流满面,劝她别想太多了。好人有好报,菩萨会保佑黄家,也保佑她长命百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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