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海鸥对话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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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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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伊芙·安斯沃思
出版社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ISBN9787572902550
出版时间2021-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31294839
上书时间2024-10-20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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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伊芙·安斯沃思英国屡获殊荣的青少年作家,也是一位公共演说家、创意工作室协调员和获奖作家。她从帮助青少年管理情感和行为问题的广泛工作中汲取灵感,为读者写了很多真实、诚实的小说。这些小说探索了与青少年相关的现实问题,如欺凌、人际关系和心理健康等问题。
目录
《和海鸥对话的男孩》无目录
内容摘要
自从妈妈因病去世以后,阿尔菲要崩溃了。面对老师、同学还有爸爸的“异样”关心,他无所适从,甚至觉得他们不可理喻。他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想躲在之前妈妈常去的海边,和那里的海鸥诉说对妈妈的思念。突然有一天,一个奇怪的女孩打断了他和海鸥的对话,一段奇妙的友情由此开始……女孩会有什么故事?她能帮阿尔菲回到正常的生活吗?他们会怎样温暖彼此又治愈自己……
精彩内容
我到家的时候发现房门没锁,这意味着爸爸今天提早回来了。我意外地犹豫了一下,然后收起钥匙。最近这段时间爸爸都工作到很晚才回来,而我们都心知肚明他是故意的。
我推门走进去,把书包往门厅地上一扔,下一秒就听到了爸爸的动静。他在厨房里放着音乐—一些难听的八十年代乐队的歌曲,偏偏他还总想让我也喜欢。我瞥了一眼楼梯,考虑着是不是可以直接回房间彻底躲开他。不过那样似乎有点儿太过分了,所以我还是转身走进了厨房。
爸爸正在做饭。坦白说,只要他愿意花心思,他的厨艺其实很好。所以当我看到那锅翻滚冒泡的咖喱时,胃里立刻咕咕叫了起来。爸爸听到动静转过身,手里还抓着一把木勺子。
“回来啦,儿子。我饿得不行了,所以就想搞点儿好东西换换口味。”我点点头,这个口味确实换得很大。大部分时候他不是叫外卖就是用烤面包和番茄黄豆罐头对付一下。
爸爸块头很大,有他在的地方总感觉被塞得满满当当。我所说的“块头很大”并不是指他胖的意思,而是健硕。他过去常常锻炼—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在这一切都还没发生之前—而现在他整个人感觉又壮又敦实,手臂上的肌肉鼓得像座小山似的,厚实的胸膛像是直接越过脖子把脑袋顶在了上面。我的朋友以前都觉得他很凶,像那种流氓恶霸之类的人。我一直觉得这很搞笑,事实上他一点儿也不凶,他就是个白天在仓库上班、晚上会在镇上酒吧喝点儿酒的普通人。我觉得他甚至从没和别人打过架,他特别像那种但凡发现不对劲就会远远躲开的人。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他边问,边搅了一下锅里的咖喱。
“还可以。”我在餐桌前坐下,把他摊在那儿的报纸拉到跟前,这样我就可以假装在看报纸,哪怕我对上面的内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我扫了一眼标题,这不是他常看的那份报纸。
“西汉姆联队又输了。”他提了句。
“是吗……”我根本没看新闻内容,而是一直在看报纸上的填字游戏。这道题看起来很眼熟,难道就是妈妈曾经费了好几个小时才做出来的那道?是的……以前经常买这份报纸的人是她,不是爸爸。她是不是就为这个才买这份报纸的?为了玩上面的填字游戏?多数时候她都做不出来,然后又气又恼地把报纸扔进垃圾桶里。
“这是不是妈妈常买的报纸?”我指着那份报纸问。
爸爸转头看着我,脸色微沉地说:“什么?不是吧……我也记不清了。报刊亭里就剩这一份报纸了,我为了看那场比赛的情况才买的,他们踢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必须让那个教练下台。”不,不是……我不想听你说那场比赛的事,爸爸。我想听你说妈妈的事。
“这就是她爱买的报纸,我确定……她以前一直玩上面的填字游戏,记得吗?她很喜欢玩。”我自顾自地说。
爸爸背对着我耸了耸肩,说道:“或许吧,反正买的时候就剩这一份了。”“她喜欢字谜游戏。”我接着说。
“阿尔菲……”爸爸转过身,脸上挤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他像是出了汗,伸手在嘴上擦了擦,才说道:“阿尔菲,你还没跟我说你今天在学校的事呢。你今天去踢球了吗?”“我已经不踢球了,我跟你说过的。”他摇了摇头,说:“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改主意的。”“但我没有,我也不会改。”他像看怪胎似的看着我,仿佛实在想不明白我到底怎么回事。接着他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做饭。
“晚餐半小时后好。”他轻轻地说。
我顺着他的话离开了厨房。
我房间里仍然堆着和足球有关的奖杯、奖牌和照片,满房间都是。我知道这些会让你觉得我曾经是个优秀的球员,而我或许也能把这些当成一种认可。我从六岁开始踢足球,一开始只是和同学踢着玩的,后来却成了我们郡最好的中场球员之一。
但我现在不是了。我没法儿再面对足球,也永远找不回以前那种感觉了。而且似乎就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的书桌上放着我最大的奖杯—年度最佳球员奖。这座亮晶晶的超大奖杯是去年六月颁给我的。
原来才过去一年。
我还记得那场颁奖晚会。那时我刚满十二岁,我不想去领奖。我告诉所有人我不想去,可他们非要我去,他们说那个奖很重要。还有人—我不记得是不是爸爸了—说那个奖可能会让我高兴点儿。
高兴?像那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让我高兴。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想要什么。
那晚爸爸当然也去了,我觉得他是不得不去。虽然他说是他自己想去的,但我记得我们开车去俱乐部的那一路,他都沉默不语。我甚至一直都坐在后排座位上—因为副驾驶的位置该是妈妈坐的,我接受不了自己坐在那里。我盯着那个空椅背看了一路。爸爸一如既往地不爱说话,他甚至连收音机都没开,但车里充斥着我们没说出口的话,那些话沉默地弥漫在我们之间,却让我觉得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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