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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明媚相思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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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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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桩桩

出版社花山文艺

ISBN9787551146494

出版时间2019-09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9元

货号30706130

上书时间2024-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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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桩桩,被数千万读者封为古言女王。代表作品有《蔓蔓青萝》《永夜》《玉台碧》《杏花春雨》《皇后出墙记》《小女花不弃》《流年明媚?相思谋》《珍珑?无双局》等,部部畅销,且多部作品已被改编为影视剧。

目录
\\\"
第一章  巧计百出
第二章  江南斗法
第三章  火烧相府
第四章  牡丹争艳
第五章  纵敌北归
第六章  连环计下
第七章  内奸无双
第八章  忍无可忍
第九章  黄雀在后
第十章  故布疑阵
第十一章  精心布局
第十二章  京城大乱
第十三章  诈死偷生
第十四章  父啖女肉
第十五章  局中有局
第十六章  远走苗域
第十七章  将计就计
第十八章  被掳和亲
第十九章  各怀心机
第二十章  两国交锋
第二十一章  先弃后取
第二十二章  以身做饵
第二十三章  相思定谋

\\\"

内容摘要
\\\"  一次诗会上,杜昕言因为提了一首诗,无意中得罪了沈相千金沈笑菲,于是遭到了沈笑菲一连串的戏弄,杜昕言见招拆招。明明她让他痛恨不已,却为何总是让他心存不忍?
  她毒辣,他腹黑,他们立场不同,命运却让他们出现了交集。
  皇子争位、朝廷纷争、江湖风云……每一次的相遇,她和他皆斗智斗勇,让杜昕言为她渐渐倾心。
  她巧计百出,步步为局,只为博他倾心,可当他们生死对立,她又该如何选择?
  三千相思谋又能否换来一世一双人?\\\"

精彩内容
\\\"  七月,夏荷娉婷。
  这一日晨雨过后,京郊渠芙江上那一川荷花亭亭玉立。荷叶上露珠滚动,粉荷、白荷娇艳欲滴,只望上一望,便叫人恨不得扑进去,再不记得夏日炎炎。层层绿影深处传来歌声:“渠芙江上荷花香,小船摇晃采莲忙。微雨过,未沾尘,采得露珠儿酿琼浆,送给哥哥尝一尝哟!妹妹……”歌声渐渐消失,荷花深处却爆发出一阵脆生生的嬉笑声,似乎采莲姑娘们正在嘲笑那位唱情歌的姑娘。
  杜昕言约了丁浅荷在渠芙江岸见。他早到了半个时辰,此刻独自站在江边嗅着荷花清香,听着小曲儿,想起丁浅荷的笑颜,心已醉倒。
  不多时,荷叶分开,划来一条小船。船上坐了三个采莲女,嬉笑着载着满船荷叶、荷花朝岸边驶来。三人都戴着遮阳竹笠,青布围脸一兜,让人看不清面目。她们身上都穿着采莲女惯穿的蓝底白碎花短襦,一条花围裙系在纤纤细腰上,别有一种迷人风情。
  船靠了岸,三人却未离开。一个采莲女拿出三只粗瓷大碗,提起小炉上的瓦罐,倒出才用新鲜荷叶熬制的米粥,又摆上了一碟豆腐乳,三人说笑间便开始准备吃早饭。
  荷叶粥飘来诱人的香气,杜昕言不觉吞了吞口水。他贪图晨雨后的清新,早早骑马来到渠芙江,并没有吃早饭,此时已饥肠辘辘。见三个采荷女天真活泼,荷叶粥香气四溢,他忍不住上前一步,笑道:“姑娘熬的好粥,引得在下垂涎,不知可否买碗粥喝?”  空气中响起银铃般的笑声,采莲女害羞得你推我、我推你,终于站起一位胆大的,拿了几张荷叶与一枝粉色荷花放在了岸边,又端了碗粥放在上面,低着头,不敢多瞟杜昕言一眼,就匆匆上了船。小舟一荡又入荷田,那个采莲女这才大声道:“公子请用!”接着,笑声又起,杜昕言隐约听到一句,“好俊的公子……”他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杜昕言拿起那枝粉色荷花,上面还沾着露水,低头嗅了嗅,感叹这真是个无比美好的清晨。等他端起那碗荷叶粥吹了吹,喝了一口后,脸色却大变,“噗”地吐了出来,他脚尖一点掠进荷田,但采莲女的笑声已消失在荷花深处。杜昕言朗笑道:“姑娘们的巴豆荷叶粥别有一番滋味,在下心领了。”他的声音使上了内力,飘荡在渠芙江上久久不绝。
  荷叶翻动,像一群可爱的孩子扬着手掌,他穷尽目力却看不到小舟的影子,仿佛渠芙江上从来没有出现过那几个采莲女。杜昕言满心疑惑地回到岸上,这时身后马蹄声急,只见一朵红云飘来,从胭脂马上翻身跃下红色劲装的丁浅荷,她满脸歉意道:“小杜!我睡过头了。”  杜昕言向她递上那枝粉嫩荷花,微笑道:“不早也不晚,正合适。”  丁浅荷深深地吸了一口荷花清香,她向来看不懂杜昕言的表情,这会儿吃不准他是真的没生气,还是他恼了没让自己看出来。她心里暗骂着杜昕言万年不变的假斯文臭风度,随即眼珠一转,眼睛笑得眯成了缝,觉得好话先奉上一定没错:“这里真美,清晨人又少,小杜每次选的地方都好!”  “呵呵……”江面上笑声再起,杜昕言眉心一皱,闻声看去,就见那只小船靠在了江对岸,三个采莲女都已上了岸。一人隔江望着他,故意将盛粥的瓦罐高高举起让他瞧见,然后扔进了江中,拍了拍手后扬长而去。
  杜昕言瞳孔猛然收缩,虽然隔着渠芙江,但他仍清楚地看到那个采莲女白生生的手,很显然那绝不是常年干活的手。是因为那悠扬的歌声和等待的心情才没有注意到这个破绽吗?他不温不火地对丁浅荷说道:“日头已渐高,咱们另选地方吧。”  十月,枫叶似火。
  京城西郊有山名落枫山,是秋来赏枫的好去处。杜家有座别院正位于落枫山下。杜昕言最爱别院秋景,正得了几日假期不用去应卯,便带了书童信儿搬来小住。
  秋阳温暖,空山鸟鸣,几片红枫叶无声落下。京城官场的俗事也离得远了,杜昕言只有在这样独处时,一颗浸泡在宦海中成日算计的心才会变得闲暇。他取出洞箫自娱,一曲《古刹幽境》闲淡清雅,绕林缥缈。杜昕言正吹得心思恍惚,院墙外的竹林中却响起一丝琴音相和。那琴音恬静,于高处飞旋不绝,低音阔然空灵。杜昕言闻之精神一振,大有遇到知音之感。箫琴合鸣,和谐无比。
  他仿佛飞翔在千山万林之中,仰头看天地之宽,俯首观山河绵绵,眼中世间万物如同芥子,心境为之一宽。箫声停止,琴音渐消,他已迫不及待地掠出枫林,想要会一会与他和曲之人。竹林之中不知何时搭起一围白纱帐,隐约可见有一白衫女人居中而坐,衣衫与白纱混在一起,像笼在雾中的仙子,看不真切面目,只感觉飘逸出尘。
  杜昕言走到帐外,一拱手,笑道:“姑娘琴艺高绝,杜昕言有礼了。”  帐中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像破冰时节的山溪一般冷冽,令人不敢接话:“冒昧和曲,还请公子见谅。小女子不见陌生男子,公子请回吧。”说罢她自顾自地烹起茶来。
  杜昕言一愣,脸上浮起饶有兴味的笑容。他是德妃的亲外甥、大皇子的亲表弟,他的父亲杜成峰乃天下兵马指挥使。他十七岁中榜眼,深受皇上器重,二十岁就成了都察院里最年轻的六品知事,且相貌清俊,风流多金。
  他对女子最是温柔,哪怕是最低等的丫头,他也不忘展示风度,所以京城小杜走到哪儿都大受闺中名媛的欢迎,为刺探他的行踪,想与他偶遇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今日却被人驱赶,杜昕言脑中忍不住跳出“欲擒故纵”和“欲拒还迎”这两招。然而琴声又拖住了他的腿,他只想瞧瞧这位姑娘的真面目,于是就厚着脸皮不走了。
  “嗅茶香清浅,应是蜀中青山绿水茶。又隐有竹香,是现摘了清晨新抽的嫩竹尖煮水,七分时捞出丢弃,再以水烹茶。青山绿水翠竹香,姑娘好雅趣!”  听到他这一番点评,纱帐中的女子手势一缓,却仍不理他。杜昕言也不恼,轻笑道:“闻香识美人,此美如空谷幽兰,见之忘俗;气质孤傲,拒人于千里;冷冽芬芳,别有一番滋味。”  那女子哼了一声转身拂开身后的纱帐就走,隔着重重纱帐,回首高傲地说:“听说京城小杜风雅,待女人更是温柔有礼,此时又何必纠缠失了风度?我的茶苦得很,你消受不起!”  杜昕言一听,就止住了脚步,眼中却有着几分好奇。此女真不是冲着他来的,一副见了他避之不及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摸了摸下巴。他居然入不了她的眼?然而,佳人既无意,他自然也不会强追上去自讨没趣。隔着纱帐,见那道纤细的白影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翠竹深处。他不禁莞尔,喃喃道:“真的是苦的吗?”  他大步上前掀开白纱,中间置有一几,上面放着一张琴。只瞟了一眼,他就知道它只是张很普通的琴。能用这样的琴弹出那般悦耳之声,这位姑娘的琴艺可见一斑。帐中火炉上一壶水滚沸,几上摆着几只薄胎白瓷茶碗,茶碗上画有几片竹叶,雅致精巧。
  这位姑娘所用之物都不俗。杜昕言悠然坐下,提水冲茶,再倒入茶碗,清香扑鼻。他端起一杯放到鼻间一嗅,竹之清香、青山绿水之略苦萦绕鼻端,汤色黄澄,透亮可喜。杜昕言想起琴声,再也按捺不住,一口饮尽。只是茶水方入口,他便“噗”地吐了出来,想找水漱口,可炉上只有一壶滚水。
  “黄连?!”杜昕言的那一张脸苦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张着嘴跑回了别院。一手“八步赶蝉”的轻功施展到了极致,端的是身如急电,一闪而逝,果真是“消受不起”。
  等他塞了满嘴蔗糖,甜得牙痛时,脑子里便想起采莲女的巴豆粥来。六月下巴豆,十月下黄连,她们究竟是谁?杜昕言毫不吝啬地动用了都察院的暗探,得到的消息却让他大吃一惊:“十月二十六日,沈相千金携仆往落枫山赏枫,十一月一日归。”  难道捉弄他的人是沈相千金?抚琴和箫是在沈小姐离开的当天,那么在此之前她应该不止一次地在竹林中听过他吹箫,等到归期那天再抚琴,是捉弄完他就跑路了吗?可是,他并不认识沈相千金,为什么她要捉弄他呢?
  杜昕言左思右想,终于想起一桩事来。
  京城诗会,三月踏春时节召开。京郊莫愁湖才子、佳人云集。诗会上,他于酒后题了两句诗:芳菲春坠泪,浅荷夏笑妍。之后便有好事者传开,道京城小杜评定,武威将军之女丁浅荷胜过当朝宰相之女沈笑菲。
  丁家浅荷小姐常骑一匹胭脂马,英姿飒爽,容貌娇美,见者无不为之倾倒。沈笑菲却养在深闺,路人不识,因娴静温柔,甚得皇后与皇贵妃喜爱,一句“大家闺秀当沈家小姐如是”,就把丁浅荷的风头盖住了。
  丁浅荷连沈笑菲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过,就这么被比了下去,自然不服气。她性子爽直,最看不得这种忸怩闺秀。再者,她外出骑马、抛头露面时,常被父亲训斥,话里不时要她学学沈笑菲。她气恼之余便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杜昕言诉苦。杜昕言自然好言相劝,酒后题诗也是半带讨丁浅荷高兴之举,谁知,却无意中得罪了沈笑菲。
  回想起这事,错在自己,杜昕言最终也只能苦笑了之。
  又过了两个月,冬雪覆盖京城,正是温酒赏雪时节。杜昕言带着书童信儿直奔城中的积翠园。江湖第一剑客卫子浩传书于他,道积翠院来了位琴师,琴艺高绝。听到“琴师”这两个字,杜昕言便坐不住了。那日别院和曲后,琴箫合奏的美妙让他久久不能忘记,只盼能再寻得一位能与自己洞箫相和的高手,于是他就托了卫子浩四处打探擅琴之人。
  他也时常借着公务去拜访沈相,才赞了一句相府后花园美轮美奂,沈相就板起了脸道“相府后花园除老夫,从不准任何男子进去,杜大人是从何处知晓相府花园之美的呢?”  杜昕言当然不会说他曾跃上相府墙头窥看绣楼,只能堆起满脸的崇敬之意,挺直了腰杆拍马屁:“下官从相府后花园的墙外路过时,见墙头花香蝶舞,隐现翠竹青幽,有老藤蔓延,心中暗忖相爷高风亮节,布置的后花园自然也清雅绝伦。”  沈相“嗯”了声,这才没再追问。可等杜昕言某天再次经过相府后花园的墙外时,墙头已加砌了三尺青砖,将鲜花、翠竹、老藤挡了个严实。杜昕言冷哼了一声,觉得沈相忒小气,又不禁失笑起来,加高墙头三尺就能挡得住他?
  后院高墙虽拦不住他,他却再也没有听到那如天籁般的琴声,这让他失望至极。从那天起,他的兴趣就落在了寻找擅琴者身上。今日,他带了信儿兴冲冲地进了积翠园,要听新来的琴师抚琴,点的曲名正是《古刹幽境》。京城小杜公子捧场,琴师自然赏脸。不多时,有侍女引他进了一个小花园。
  白雪飘扬,一株红梅吐露芬芳。园中亭内烧了火盆,闲置锦榻,四周围了透明鲛绢以挡风。一扇画着梅兰竹菊的屏风置于后座,隔开了视线。没过多久,他便朦朦胧胧地看到屏风后出现两道人影。他的心中涌起一种很特别的感觉,隐约盼望着这琴师乃沈笑菲所扮。他恨不得一脚把挡着视线的屏风踢开,好看个究竟,脸上却摆出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慵懒神情,靠着火盆歪在软榻上坐下了。
  琴声一起,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杜昕言只感到胸口怦怦直跳,他凝视亭内多时,终于长身立起。
  依稀像是竹林中那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公子止步,小女子不见生人。”  “我若想见呢?”  屏风后一阵沉默后,声音宛若流水幽幽:“小女子的茶苦得很。”  杜昕言眉毛一挑,反而不想进去了,他大笑道:“入口虽苦,却回味甘甜。”他复又坐下,让信儿拿出一坛酒来,“小姐上次走得匆忙,在下吃了小姐的一盏茶,回请小姐喝盅酒,不知可否?”  他拍开泥封,酒香溢出,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风后。果然,那女子缓缓说道:“汾酒竹叶青,当以白玉碗饮之。无双,取白玉碗。”  “呵呵,小姐果然见多识广,正是汾酒竹叶青,该以白玉碗饮之。”杜昕言本想考考她,见她对酒也有涉猎,目中兴趣更浓。
  屏风后转出一个侍婢打扮的人,容色清丽无双,步履轻盈曼妙,只是神情冷了点儿,一张脸似冰块雕出来的一般。杜昕言一呆,侍婢都如此颜色,她又会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无双端来两只白玉碗,倒出酒来。浅绿色的酒液衬着白玉碗,清新喜人。她冷冷地看着杜昕言,让他先选。杜昕言一笑,随手端起一碗。
  屏风后的那位女子接过无双端来的酒慢吞吞地说:“公子怎么知道我会在积翠园?”  “咦,沈家大小姐不是知道在下会来积翠园吗?”  “京城小杜果然机智过人,一猜就中。”沈笑菲冷冷回答,“外面传闻沈家大小姐温柔娴静,是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那是假的。其实我很小气,得罪我的人,我非报复不可。”说着,她一口喝下碗中之酒,道,“这酒冷冽了点儿,不适合这节气!”  杜昕言听她坦然承认,也不失光明磊落。有美人如此相待,他觉得吃点儿巴豆,喝点儿黄连苦茶汤,其实也没有关系。自己题诗无礼在先,如今对沈笑菲一点儿气恼也无,他一口饮尽白玉碗里的酒,起身一揖:“我虽无意却得罪了小姐,杜昕言在此赔礼了。”  话才说完,杜昕言突感腹中绞痛,心中暗骂又上当了。他忍着痛飞身掠出,一脚踹飞了屏风,却只看到沈笑菲掀起鲛绢、穿着银白色狐裘离开的背影。他伸手就朝她抓去,眼前却忽然剑光一闪,无双竟身怀绝技,剑招毒辣。杜昕言腹中疼痛,无奈后退。
  无双也不恋战,哼了声扭头就走,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见我家小姐喝了酒就以为没毒了吗?我家小姐早服了解药。蠢!”  杜昕言当场气结,眼睁睁地看着远处那三道窈窕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捂着肚子坐下,强提一口丹田气逼毒,费了足足一盏茶的工夫,才吐出一口黑血。等到卫子浩笑嘻嘻地进来时,杜昕言已没有半点儿饮酒赏雪的心情了。
  回到府中后,杜昕言令管家贵叔置办了贵重礼品送至相府,并代表他言辞恳切地向沈笑菲道歉。贵却满面羞惭地回来了,并转达了相府的回话:“男女有别,私相授受有违礼法。我家小姐知书识礼,绝对认不得杜大人这等风流人物,何来致歉一说?”  杜昕言听了后不怒反笑,觉得这沈家大小姐甚是有趣。表里不一、言行不一,还好意思理直气壮?!
  “贵叔对我很不满?”杜昕言望着被退回来的礼物出神道。贵叔板着脸道:“人家是相府的千金小姐,不是柳巷的姑娘!少爷胡乱写诗坏人家名声,活该被人家刻薄。”  杜昕言的眼睛眯了眯,贵叔向来护短,长这么大,他头一次从贵叔嘴里听到对他不客气的话。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已经让人备礼上门去道歉了,沈笑菲居然敢拒绝他!他心头的火苗隐隐蹿动着,脸上却依然挂着浅浅的笑容。
  两天后,沈笑菲的资料已经放在了他的书房桌上,杜昕言一字一句地反复看了三遍。这一夜,他书房里的灯光亮至晨曦初现。
  浅浅白雪落了一园,小径上铺着浅雪,露出斑驳的痕迹。园中靠近围墙的一角处竖了架秋千,木板上积下寸许白雪。沈笑菲抱着暖手炉,全身都裹在厚厚的银狐斗篷中,脸陷在白色的绒毛围脖里,只露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睛不大,却甚是有神。瞳仁乌黑,衬着眼白现出些微蓝色,如上好的薄胎瓷器中盛着一汪清澈见底的酒,又似雪地上空的一抹蓝天,干净得不染丝毫尘埃。
  “小姐,外面冷,当心冻着!”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可从无双嘴里说出来,半点儿热度也没有。无双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紧身比甲,勾勒出苗条的腰身,手里提着一把细窄狭长的剑,双颊冻出一层淡淡的嫣红色,像株静静吐芳的幽兰。
  “你先回去吧,屋里炭气重,我透透气。”笑菲身子一动不动,话语声从围脖中透出,宛若流水,却不再是杜昕言听到的清冷之音。无双愣了愣,胸口微微起伏着,眼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无奈。她不再相劝,垂下眼帘,站在笑菲身边一动不动。
  笑菲眼中便露出狡黠的笑意,她缓步走到秋千处伸手拂开白雪,一双素手落在雪上,除指尖的一点儿粉红,几与雪色无异,端的是欺霜赛雪。她坐上秋千,双足微蹬,秋千轻轻晃荡起来。风吹起斗篷与围脖上的毛,让她打了个喷嚏,她笑道:“无双,我又会害你受罚,你心中可是恨我入骨?”  无双神情漠然,嘴紧抿着,一声不吭,仿佛笑菲说的事与自己无关。笑菲突然就倦了,她下了秋千,瞧也不瞧无双就往绣楼走去。无双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直走到楼下,她突然回头看了无双一眼说:“无双,保护一个让你心里讨厌的人,真的值得?”  无双抬头,平静地看着笑菲,缓缓吐出两个字:“值得!”  “就因为他救了你一命,所以你就像傻子似的听他的话?你真的无怨无悔?”笑菲不解。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你让他救你的吗?他自己愿意出手相救,关你何事?大不了,你将来也救他一命好了,这样日日被我折腾,跟凌迟被剐有什么区别?!”  无双望定笑菲,终于轻叹一声道:“小姐生性自私凉薄,自然不懂得。”  笑菲没好气地回了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无双,别再和我说那些仁义道德。我就是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用你当试刀,也是你自找的。”她提裙慢步上楼,走到二楼闺房门口才听到无双清冷的话语:“小姐除了自己从不挂念任何人吗?”  笑菲的脚步顿时有如千斤重,她怔怔地站住了。雪早已停了,阳光映得花园很亮堂,连风声都没有,异常安静。她从来没有挂念过别人吗?这些天她时时都在记着、念着、想着一个人——渠芙江上透过荷叶缝隙,她看到他负手站在江岸上,一袭青衫在清晨的风里微微飘荡,眉梢、眼底都是笑意;落枫山下,一支箫曲空灵婉转,夜夜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响起。
  她打了个寒战,手笼在袍袖中抱着暖炉仍觉得冷。她瞟了眼无双,默默地想:宁负天下人,也不要对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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