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与岸:钟文诗论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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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岸:钟文诗论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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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钟文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84160

出版时间2020-1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8元

货号31035439

上书时间2024-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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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本书作者钟文,浙江绍兴人,毕业于上海师范学院中文系,曾在成都大学、深圳大学任教。1980年参加定福庄“诗歌理论座谈会”,与谢冕等一同为朦胧诗辩护,并与北岛、顾城、杨炼结为好友。1990年代赴法国经商,回国后重拾笔墨,从事诗歌评论。著有《诗美艺术》《那趟从不停靠的列车》等。

目录
序(北岛)

诗人琐忆
 老木头和他的诗观
 顾城之死
 翟永明印象

文本品鉴
 北岛的文本意义
 对而不比

诗艺随笔
 智慧性的,还是技艺性的?
 白话如何酿成诗
 谁可以作天籁之声
 我是我,我不是我

诗学探索
 诗歌怎样反诗歌
 非逻辑的逻辑
 比爱更爱的爱
 动物性比人性更人性
 恐惧之下的人性
 至高的恶归属于至高的善
 人性对神性的渴望
 海德格尔的诗歌观

内容摘要
《光与岸——钟文诗论集》分为诗人琐忆、文本品鉴、诗意随笔、诗学探索四个部分,有与几位知名诗人包括北岛、顾城、翟永明等的交往故事,有对他们诗歌的品鉴,有对诗歌创作、诗歌赏析标准的思考,也有对诗歌中人性与后现代性的剖析,展现了作者对诗歌的独特理解,具有一定的理论深度。

主编推荐
作者钟文毕业于上海师范学院中文系,曾在成都大学、深圳大学任教。1980年参加定福庄“诗歌理论座谈会”,与谢冕、孙绍振、吴思敬一同为朦胧诗辩护,并与北岛、顾城、杨炼等结为好友。1990年后赴法国经商,回国后重拾笔墨。摘下商人面具,转换成诗歌评论家。本书即作者退去“商人”身份,转换成诗歌评家后所写文章结集,分为四个部分:诗人琐忆、文本品鉴、诗意随笔、诗学探索。※诗人琐忆,记述了与几位知名诗人包括北岛、顾城、翟永明等的交往故事,生动有趣,包含深情。※文本品鉴,视角独特,男性诗人以北岛为代表,女性诗人以余秀华、陆忆敏为代表的,分别艺术角度进行研究与探索。※诗意随笔,有关诗歌创作、诗歌赏析标准的思考,何为好诗?陶渊明何以写出天籁之诗?※诗学探索,有分析诗歌对爱情的表现——“诗歌是许配给爱情的”,也有对诗歌中人性与后现代性进行剖析——“做一个精神的超人”。北岛作序 倾情推荐

精彩内容
老木头和他的诗观——记录北岛一
我认识北岛是1979年初,之前不识他的人,只是读他的诗。
1979年中国人头上的阴霾逐渐在消散。我那时候还在四川自贡劳动,但是周围能谈天说地的大多数是四川自贡的一批文化人,我读到了北岛的那首《回答》: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为了在审判之前,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
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我不相信梦是假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
北岛的这首诗写于1976年4月(后来我与北岛核实,此诗的真正成稿时间是l973年,当时的题目是《告诉你吧,世界》)。我读后瞠目结舌。因为当时中国相信:天是蓝的,梦是真的,好望角已发现,冰川纪已过去。北岛这种惊世骇俗的呼唤需要有赴汤蹈火的决心。“我不相信”,的确是时代的伤口与个人的伤口契合在一起时唤出的勇气与正义。于是“我不相信”成了时代的标识,同时也成了北岛的标识。“我不相信”,用一句大白话而成为一个有历史传奇性的诗歌形象,这正是用诗去唤出人民心底感觉得到但呼喊不出的奇迹,创造人工神话来抵制语言逻各斯的胜利。
1980年中国有了一场朦胧诗的争论。围绕着北岛、舒婷、顾城等人的诗,中国掀起了一场全国性的辩论。写“朦胧”的诗却成了一大批年轻诗人的追求目标。当时的《诗刊》是由邵燕祥这样的开明人士在主持,所以,他们决定召来中国当时的诗评家们在北京开一次辩论会。这就是1980年的定福庄“诗歌理论座谈会”的背景。围绕着一种诗歌而举行一场全国性的面对面的辩论会,在中国诗歌史上恐怕也是绝无仅有。
四川被分配赴会的是两个人,一位是《星星》诗刊的副主编,一位是我。当时我不认识到场的任何人,我只是读过谢冕的《在新的崛起面前》的宏论,非常敬佩他的高瞻远瞩和对年轻人的热情关爱。我到了现场发现,反对朦胧诗的这一派人居多,有丁某、宋某、闻某等。这些人都是诗坛的大人物,好几个是延安鲁艺的毕业生。在会场上他们对谢冕发起围攻式的辩论,我只是出于我的艺术见解和艺术立场,非常自然就站在谢冕的这一方。大多与会者是骑墙的,多听少说。对垒的双方大致是四人对四人。我方的四人是谢冕、孙绍振、吴思敬和我。他方的四人是丁某等人。谢冕一开始因为被围攻有些疲惫,现在就抱肘督战了。孙绍振驰骋诗坛已久,才华横溢,他多以嬉笑怒骂来对付。对阵辩论最激烈者是吴思敬和我。吴思敬是有备而来,口袋里装了一摞卡片,时不时会从中抽出一张来,或是马克思怎么说,或是恩格斯怎么说,用此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当时的辩论范围从哲学到诗歌无所不包。辩论常常到了争吵的地步。对方的阵营以丁某为主力,该老先生是个激情派,他发言五分钟以后必定声音提高八度,所以一过下午,他的嗓音就沙哑了。到了傍晚,我和吴思敬的嗓音也随之沙哑了。面对这几天的火爆辩论,《诗刊》与《文艺报》的人只是在旁边记录,不发表任何意见。气氛冷峻但不肃杀,我们才敢放胆发言。
这场争论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是偶然地结识了谢冕、孙绍振、吴思敬这样的终生朋友。套句俗话,这种友谊是战壕中的友谊,当时是“同识朦胧”为同志。定福庄争论的最后结果是《诗刊》发表了一篇《一场热烈而冷静的交锋》作为总结。这个总结不偏不倚。但是这场争论以后,全国虽然还有反对朦胧诗的文章发表,但总体而言已经气势颓败了,大批年轻诗人可以在更自由的气氛中写诗了。
因为我在定福庄“诗歌理论座谈会”上的表现,场外以北岛为首的朦胧派诗人得到了消息,请人来找我,要求我和他们在北京见面。当时有北岛、顾城、杨炼等人在,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大家一见如故,相见甚欢,最后都结为好友。以诗歌为媒介而凝结起诗的友谊和生活的友谊,只能是那个时代的事。
一年后,北岛给我打电话说,他们一伙人包括顾城、杨炼等要来成都,我答应在四川接待他们,并把四川的诗人介绍给他们。
这个时候被称为朦胧诗的诗人大有无冕之王的气势。这些人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一帮文友、诗友从四面八方赶来,与他们簇拥会合,大家都像熟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交谈欢聚。他们会面主要不是喝酒、吃饭,而是像开朗诵会一样地朗读。每人都要当众朗读自己的力作,朗读完毕,听者可以七嘴八舌做出评论,臧否而不损友谊,这是当时的风气。当然,诗人的吃喝住行都会由当地的诗人去解决。
这次北岛的成都之行,让我对他有了诗歌文本以外更深的认识。北岛给我的整体印象不是一个很灵活、善于交际的人,更没有北方人那种伶牙俐齿、能说善辩的激情。顾城曾经在背后告诉我:“我们都叫他(指北岛)是‘老木头’。”我问他:“为什么叫‘老木头’?”顾城说:“他不擅长表达说话,比如他写了那么多诗,但我向他求教,他常常讲不出所以然来。”我又问顾城:“和谁的交流让你收获颇多呢?”他说:“比如江河,我能够在江河那里听他滔滔不绝地讲诗歌创作的经验和妙论。比如他对诗歌是什么有一句妙言:诗歌是那些翻译也翻译不过去的剩下的东西。”我诘问:“我看你和北岛走得很近,关系又非常好?”顾城说:“他就是‘老木头’,虽然不善言辞,但是他对人永远充满了善心,所以我愿意跟他,有一个这样的大哥在我身边,我觉得很放心。”在四川的十来天里,顾城永远像北岛的马仔(广东人的说法),北岛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而杨炼就像一条鱼一样,一放手,他就如鱼得水般地游到一切他熟悉和不熟悉的海洋中去,永远找不到他的踪影。

媒体评论
彼岸与此刻,终有一别。在上海武警总医院的病房,透过窗户,阳光迷蒙蒙的。面对病榻上的钟文,我握着他的手,留下专享的承诺。死亡就像定格,转瞬间,光的河流涌进窗户。——北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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