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始至终 普通图书/小说 作 者:黎幺 四川文艺 978754116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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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 普通图书/小说 作 者:黎幺 四川文艺 978754116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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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 者:黎幺

出版社四川文艺

ISBN9787541161445

出版时间2022-10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68元

货号31555911

上书时间2023-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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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一? 源始
二? 语言
三? 巨人
四? 英雄
五? 预言
六? 桃源
七? 误读
八? 远航
九? 爱欲
十? 信仰
十一? 自由
十二? 流放
十三? 祛魅
十四? 终结
十五? 写在时间之外

内容摘要
“世界的开端是一篇随机性的史诗”——《从始至终》是一本关于世界与万物的长篇小说,关于世界的源始与世界的终结,以及存在、发生在世界上的诸事诸物。
世界上有了一男一女:伏羲和女娲,或亚当和夏娃,或努和哈比。人类从两个人开始发展,有了英雄与桃源美地,也有了诗人,以及与诗人相对应的模仿的影子。
误读、爱欲、自由,多种追问自虚实之中浮出。
如巨鲸吞吃语言的浪漫与豪放,吐露薄薄一页却巨型的纸张;在时间之外抄录的十四行诗,恰好是世界所有历史碎片的集合。

精彩内容
七误读有一回,诗人从西面归来,鞋底沾着黄沙与草茎,胸中充盈着有关月牙泉和胡杨木的记忆,登上了通往温柔乡的阶梯。其时,名妓正在会客之所抚琴弄曲,当即将他引荐给在场的三位尊贵的客人。
居中的一位是身着便服的朝廷大员,待人还算和气,但脸上总有种冷冰冰的、像鱼一样的表情。另外两位都是来自异域的商人——他们的故乡犹如帝国的两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二人均出自故国独有的土壤和空气,与各种不可思议的动物和植物一起生长,承袭了一些荒谬的风俗,学会了别处没有的智慧和别处没有的愚蠢。在出国经商以前,他们一个是种植金桃的果农,一个是驯养白象的象夫;出于天真的冒险精神或是躲避债务和仇敌的需要,一个骑着神骏的单峰驼,另一个乘坐以木板、椰子壳和鲸油制成的三角帆船,先后来到遥远的异国。在这里,他们得到了财富,但也失去了财富以外的一切。对于他们,帝国是茶叶的深潭、丝绸的海洋和一种魔法般的禁锢力量,一旦进入,便再也不能真正离开。如今,两人都已经很老了,只能等待那最后的渡船,通过泥土之中的黑暗道路,将他们送回久违的家园。
值此良辰美景,可爱的女主人请求李杜为她的客人们即兴吟诗一首。三位佳客立即以各自的方式表达了期待之情,其中,那位官员的反应尤其热烈,尽管在这间客厅之中,若论感受诗意的能力,他只能位列第六,排在四个活人和一张摆放茶盏的木桌之后。诗人应允,侧身面对别致的,将夜晚框在画境之中的窗棂,闭上双眼,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他将朗月比作明镜,将浮云比作随一阵轻风在美人颈间飘拂的青丝,表达了一种不具体的、谜样的忧愁。
诗是只能惊鸿一瞥的事物——一首诗就像一只猫,踩着轻盈的韵脚,从地板上一掠而过。然而,诗的后果却是更为长久的东西:遐思、怅惘、一段寂静和几双泫然欲滴的眼睛。
几天之后,李杜在一间廉价酒肆中被人叫醒。来者是官员的仆从,以不容拒绝的态度邀请诗人前往其主人的府邸。两人乘坐马车穿过半个城市,从破败、凌乱、污秽的外城进入豪华、整饬、洁净的内城。之后,由那位精于礼数的仆从领着,李杜迈过了有生以来曾经迈过的最高的门槛,走进了有生以来曾经走进的最大的门户。这座七进宅院的主人早已在第一进院落尽头的门厅中候着他了——与初次见面时不同,这一回,他一身朝服,披挂整齐、威仪堂堂——没有多做解释,只叫下人立刻带诗人沐浴更衣。
待到李杜梳洗完毕,换上一件领口绣有藤蔓花边的绸缎长袍,再回到门前,软轿已经备好。服侍他的下人兴高采烈地催促他,几乎是驱赶着他登上了轿子。这种封闭的、摇篮般的交通工具进一步削弱了本就岌岌可危的现实感。李杜觉得自己陷身于一个无法醒来的梦境,被软绵绵的云团裹挟着飘往另外一重时空。待软轿停落后,撩开轿帘,他的体验马上被再次刷新:迎面而立的是更高的门槛、更大的门户。在他前方,官员已经下了轿,正和守在门前的某人说着什么,看见李杜,便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一行人进了门以后,便沿着在两堵红墙之间延伸的,由雕有各类祥瑞纹样的石板铺砌而成的步道,开始步行。走得久了,脚步在匀速的运动中被忘却,诗人只觉自己如一叶扁舟,正被起起伏伏的浪头推着前进,任由两岸的风景从身畔流过。
眼中所见,只有院落接着院落,屋宇连着屋宇,若是恰好遇上一扇敞开的门,朝内望去,就会发现院落里又围着院落,屋宇后又藏着屋宇。过多的重复使人万分疲惫,诗人怀疑自己根本是在兜圈子。或者,有没有可能,这个蜂巢结构的建筑群纯粹是为了游戏的目的才兴建的?落成当天,它的主人或主人们便从堆积如山的钥匙当中随机抽出一把,然后揣着它,开始漫无目的地转悠,从一个院落转到另外一个院落,寻找自己可以开门进入的房间。有些人很快就找到了,有些人则终其一生也打不开任何一扇门,有些人开了门却发现门后只有一堵坚实的墙……也许,设计者的本意便是建造一座名为“命运”的迷宫。
诗人的想象未能无限度地扩张下去。当忐忑的心情逐渐平复,好奇心便引领着目光,开始四处扫视。厌倦的魔咒被破除了,瓦当、浮雕、凉亭、假山、石桥……许多美妙的碎片便像草丛中的兔子,一个接着一个,从各个角落里蹦出来。这里的每一块空间都像一个巨大、精致的珠宝盒子,其中装满了引人入胜的细节。在城市的中心,这些盒子堆聚在一起,形成了另外一座城市。它的惊人的美丽,以及它给人造成的完全过剩的印象——这里几乎无人居住——使它像一座宏伟的坟墓,或一座崭新的废墟,似乎在成立之初,它便站在了时间的尽头。
这座城市之中的城市,规模超过了将它封装在里面的大城,就像一个孕育在子宫当中,身材却大过母亲的胎儿。当然,此处的规模指的并非空间的规模,其之所以大,全在于容纳了一种精神上的庞然大物:帝国的灵魂。李杜问自己,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莫非竟是皇帝的居所?他猜对了。
诗歌与权力的遭遇是语言的自我撞击:在那个瞬间,语言形似双头蛇的构造显露无遗。在某种意义上,皇帝与诗人有着显而易见的相似性,他们都是被指定的人,是被借用的人,是灌满了语言的皮囊;而他们的不同之处在于,不发号施令的皇帝便不再是皇帝,不写诗的诗人却仍然是诗人。
皇帝在他的寝宫接见了诗人,他最宠爱的妃子在一旁陪同。由于早已习惯于想象对方,见面之初,他们对彼此的观感与幻觉相差无几,所以才会忽略一些再明显不过的东西:皇帝没有看见诗人的卑怯,诗人没有看见皇帝的衰老。他们被摆在对方建构的神话之中,相互瞻仰了一会儿。接着,皇帝背诵了几首李杜的诗歌,并要求他进行解说。这显然是一次粗暴的入侵——诗人的领土不允许任何既定的解释驻扎其中。但皇帝的金口玉言不容拒绝,李杜只能遵命。过程十分艰难,结果令人沮丧。他看到,那些发光的诗行本来像排列整齐的星辰,悬浮在清澈的空气中,而自己却像一个愚蠢的、试图弹奏波纹的琴师,用笨拙的舌头搅浑了诗意的湖水。最后,亏得那位妃子解开了上谕和诗句绑结的死扣。此前,她一直微笑,未发一言。
“诗人在诗歌之前,解读在诗歌之后……皇上啊,咱们混淆了一条河的上游和下游,倒叫人家为难了。”她说。这时,李杜终于得到机会端详眼前这位迷人的女性。只消一眼,他便理解了皇帝对她的爱,也理解了皇帝对诗歌的爱——她的美丽和智慧都属于灵感的范畴,爱上她和爱上诗是同一回事。换句话说,她是一个被写作和吟唱出来的女人,是一首由眼波和肌肤构成的绝句,她的作者怀着无限温柔的心绪创作了她,却不慎叫一阵恼人的微风将她送进了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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