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狄俄尼索斯颂歌(尼采注疏集)/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 普通图书/综合图书 尼采|主编:刘小枫|译者:孟明 华东师大 9787561796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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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俄尼索斯颂歌(尼采注疏集)/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 普通图书/综合图书 尼采|主编:刘小枫|译者:孟明 华东师大 9787561796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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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尼采|主编:刘小枫|译者:孟明

出版社华东师大

ISBN9787561796061

出版时间20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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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8元

货号2656005

上书时间2023-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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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尼采编著的《狄俄尼索斯颂歌(尼采注疏集)》是尼采精神崩溃的前几天,亲手编定的最后一部文稿,而且是以诗人的方式,回到了青年时代急于批判和另辟蹊径而暂时搁置的一个思路:希腊思想“最宁静的”源泉。在本书里,诗的主题始终回荡于最高的高处和最低的深渊,有很多用词来自知识分子的词汇表,不合乎通常的抒情诗概念。直接从这种所谓的理性语言出发,也别有非同一般的感性魅力。

目录
孟明  尼采与思想之诗
柯利尼采的诗
皮茨尼采的《狄俄尼索斯颂歌》
狄俄尼索斯颂歌
    疯子也已!诗人也已!
    在荒原女之乡
    最后的愿望
    猛禽之间
    火符
    太阳沉落了
    阿莉阿德尼的咏叹
    声名与永恒
    论最富者之贫
附录一、狄俄尼索斯颂歌手稿残篇
附录二、相关手稿附编
附录三、狄俄尼索斯世界观
附录四、关于版本的说明

内容摘要
 尼采编著的《狄俄尼索斯颂歌(尼采注疏集)》是尼采精神崩溃的前几天,亲手编定的最后一部文稿,令尼采忧虑的是某种“世纪之交”的症状再次来临,继宗教改革和“思想界的平民主义”之后,“现代性”旗号下前呼后拥的文化“世界主义”大有把知识界弄成“五光十色印象”大卖场的危险。现代人对“真理”的理解离希腊人奠定的基础已经太远了。
尼采认为诗不可没有韵,但主张用韵自由,并批评普拉滕和荷尔德林的诗韵律过于齐整,缺少飘逸之气。尼采诗艺娴熟,至少《狄俄尼索斯颂歌(尼采注疏集)》在现代性与传统之间不让人觉得复古,而大胆以概念入诗,雅词俗词一起登堂入室,令人想到希腊抒情诗第一人阿基罗库斯不拘一格的诗风。

精彩内容
 6熟悉尼采手稿的人都知道,尼采是个习惯于同时为多部著作拟提纲、做笔记和写随想录的人;诗歌写作时有稍歇,也从未中断。但在早年的诗歌创作热情退居其次后,他所写的诗多半是为哲学著作准备的,且多是格言警句一类短诗。起意出一本专门的诗集,大致是在1884年《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卷四行将截稿的时候。
是年秋,尼采拟定一份篇目,按计划诗集至少收录诗作25首,其中有些篇章已大体完成,另一些看来仅写出片段或拟出诗题。由于这些诗稿达于很高的火候,有细心的研究者以为,篇目中大部分作品可能已经完成,我们现在不得而见,许是后来手稿佚失了。
这种说法的可能性不大,尼采手稿保存相当完好;估计部分作品并未写出,仅存诗题。我们现在想搞清楚的是:尼采当年打算写一本什么样的诗集,谋篇有哪些材料,立意是什么?
从当中不少诗题推断,从现代回到希腊思想的地基,或者说重新搭建通往希腊精神的桥梁,应是诗集的主题,或主题之一,假若诗人还想表达别的东西的话。《颂歌》从构思到完成前后长达五年,写出的诗稿片段多达160多个,而最终成书仅短短九章,想来应是一段漫长思考的结晶。篇目中原出现的《致希腊人》、《对一种高尚灵魂的向往》、《午夜出游》、
《论最长的阶梯》、《红叶》、《蜜献酬谢》等题,虽未能成篇,但仔细揣摩,我们会发现不少东西,而且在现存的《狄俄尼索斯颂歌手稿残篇》里都能找到对应的痕迹。
譬如《红叶》这一诗题下,我们看到作者已拟出题旨:“但愿我勿错过那么多好东西而空手离去。”我们虽然无从知道这首诗的具体内容,但如果一个人懂得谈论“好东西”,并且在短暂的一生中不愿错过,一定是个有生活情调的人。这种生活态度,尼采把它称作“我的‘歌德’性情”:“享受事物,乐见其成。”这是《颂歌》编定之前不久,也是精神崩溃前两个月,尼采写下的话,期待生活中有一个金黄的秋天和满地果子;到那时,人也可以期待别的东西,——“十月的阳光升到精神的山顶”。《颂歌》中《太阳沉落了》一诗多少言及这类事情,想来不是附带一
笔。尼采多次提到读歌德作品给他带来的享受,并说人生中经历的那些不起眼的小小无限之物是要有闲情去征服的。大抵在人的生活中,没有这份“闲情”,所谓人生,我们的此在之路,就恐怕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是在灰暗的万物中走一遭了。“好东西”是建构生活的需要,也是人担当“此在”之苦难建立共同路标的价值风景线。好东西是需要品鉴的,假若我们强作解人,尼采这段题旨似与《颂歌》中某些段落以及残篇中多个片段的语境都能联得起来。譬如残篇Wll10a94:勤勉,适意:所有日子金灿灿的为我升起而且始终如一。
当然,一首未竞之作总是有其理由的——内在的,外在的,心境的,传记的,或者一时一地的。譬如
西尔斯一玛利亚的红叶,诗兴,自然之思,目光,尺度或者过度人性化之虑,诸如此类,都可能使一首未完成的诗成为作者的小秘密甚或永恒之谜。我们还是遵照诗人保守秘密的心愿,将它束之高阁为好。
尼采说过,最好是别让诗人去受仓促阐释之苦,而是乐于保持远景的不确定性,似乎道路依然敞开,可以通往更广阔的思路。
7似乎1884年秋或1885春尼采着手为诗集做准备时,头脑里早已装着一个计划,布局谋篇尚未成熟,但有些东西已经理清头绪。及至1887年前后,一个新思路诞生:如何在精神、真理和诗的关系中,将哲学与感性的形式结合起来;而早年搁置的一些言路,譬如
悲剧精神的解释,此时也由于面对现实的需要而亟待重新加以厘定。
总之,一个老课题重新分蘖发枝,是需要新的范式的。在一则题为《我走向“言是”之新路》的哲学笔记里,尼采这样写道:我的新版悲观主义,乃是对此在[Dasein]那些可怖的和成问题的方面作自由的探查,故以往种种表面现象在我这里变得明朗了。“一个人究竟能承受或者敢于承受多少‘真理’?”此乃精神力量本身的问题。在这种形式中,这样一种悲观主义或许能够达于对如此这般的世界作出狄俄尼索斯式的肯定:达于永恒轮回的绝对愿望,藉此提出哲学和感性的一个新的理想范式。
这里讲的“感性”形式,在尼采的语汇里指的就是艺术,首先是诗歌。眼见一批新作初具规模.大致可以凑成集子了,尼采对自己筹划了三年的单行本“诗集”显然有一个基本的定位:它应是一部从狄俄尼
索斯精神出发的作品,也是某种新诗的“理想范式”,主旨是对“此在”那些成问题的方面作自由的探查。这是尼采建构同一者永恒轮回说的一个课题,也应该是诗集的内容。
在悲观的地基上建立起来的狄俄尼索斯哲学,因其起点之高(“精神力量”)以及对问题所设的深度(“原苦”),反而是更乐观的,恰恰能解决精神如
何承担真理的事情。尼采那个时代占主导地位的思想景观(康德,谢林,黑格尔)依然是最高的,但他并不认为德意志的古典哲学能让人对未来有很高的期待,因为形而上学最基础的一些东西被人当做“陈旧”给抛弃了,或者是绕过了。这就是为什么近代哲学巅峰期的影响力尚未过去,尼采宁可另起炉灶,回到被斥为“玄幻”的古典形而上学,不仅将“同一者轮回说”阐述为当代哲学新的重心,——某种整体性和“同心圆”理论,而且把“此在之思”视为人的生活“一切分量中最沉重的分量”。这种个人的学术转向,这种逆时代潮流的勇气,是需要眼光和判断力的。
正是在尼采退回到古典的地方,哲学反能显出可靠、稳健、创新和乐观的底气来。海德格尔就持这样的看法:尼采借助希腊人的诗歌传统,使形而上学走上完成之路。《颂歌》是一部立足于现代人的作品,不是故事新编;这就好像旧壶装新酒,就看这种新狄提兰卜能不能容得下古老而伟大的韵律了。其实这也
无需强求,后世尝试狄提兰卜古体诗的人,包括歌德在内,都在语言和形式上有相当的自由度,而不是把这种诗体当做一副胸甲来使用。尼采认为诗不可没有韵,但主张用韵自由,并批评普拉滕(AugustvonP1aten)和荷尔德林的诗韵律过于齐整,缺少飘逸之气。总之,尼采诗艺娴熟,否则不会冒着为思想而写蹩脚诗的骂名,至少这些诗歌在现代性与传统之间不让人觉得复古,而大胆以概念入诗,雅词俗词一起登堂入室,令人想到希腊抒情诗第一人阿基罗库斯不拘一格的诗风,加上尼采特有的冗长“独白”,这些都给狄提兰卜古老体裁带来了新意。
这里也许有必要提到一个不大为人注意的插曲:按尼采初时构想,《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全书结束
时,应有一篇表现这位古波斯拜火教创始人最终下山“心碎于野”的狄提兰卜长诗收尾,标志一个思想阶段的结束,登上一个新的阶梯。看来这首跋诗未及写出,而构思却延展扩大,是为《颂歌》九章之由来,也未可知。
还记得吗?——这个转折来得太快。《颂歌》的叙事刚一开始就发生逆转,几乎就在诗人报知“露水的恩泽”披向大地的消息之后,我们随即进入作者急于引出的主题:“日之恶兆”。在枯黄的草径上……风景骤然改变,作者接下来仅用四行诗就把事情交代了。
而在枯黄的草径上黄昏那不祥的夕阳视线正穿过黑暗的树林朝你奔来那耀眼的余晖,好像幸灾乐祸。
这个过渡段引出的是一个回忆。其间穿插两组关于“诗人”的叙事,读来像是寓言:苍鹰,猎豹,尤其那匹“悠哉讽世,悠哉鬼雄,悠哉渴血”的猛兽;但诗人显得干瘦,如空山中发出狂笑的一个影子。好在诗的首尾有一个衔接,使叙事得以保持平衡和宁静。
这段回忆从一个寂静的黄昏开始。好像发生了事情。人的目光与“夕阳视线”这种主观化的东西交碰在一起:日之夕矣,——落寞感,仓促感,将熄者,将灭者,以及某种从黑暗中奔来的东西,即使作者不用特意去点出其中的“不祥”,这些东西在心理层面激起的想象也足以让读者去揣测命运那类事情了。这种笔法,我们在《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老巫师故事里已经习以为常。但在这里,在《颂歌》开篇的这首诗里,这段有关“从前”的往事追忆,在时间上究竟是什么时候呢?是诗人年轻的时候吗?是那个“被开水烫过”,对德国唯心主义感到失望,名叫尼采的年轻人吗?或者更早,更远——另一个时代,其意义非同一般,譬如我们上文提到的希腊神话启示衰落的时代,而那种思想史案例在任何一个时代都可能碰上?
这里我们遇到了难题。诗人没有言明时间,但诗歌隐喻或许能告诉我们一些事情。诗人这样描述自己的一段经历——我自己就曾这样沉沦,出于我的真理狷狂,出于我的白昼思盼,倦于旦日,病于光明,——沉下去了,向着黑夜,向着阴影从“你”转换到“我”,叙事者身份依旧不明,地点不明,但叙事空间扩大了。诗中这个“我”是谁
?如果此书不是托一个希腊神的名义,我们会说这是尼采的故事。但既然这些诗被放在一种精神源泉的名义下,我们也会说,在叙事上这是一个人的阅历;在历史时间中,这是一个有关诗人和思想史的“往事”,否则这首诗不会以“诗人”这一广义身份说话。这个接近尾声的段落显得滞重,仿佛有过一个历史关头,这个历史关头或许还在重复或延续。谁又能知,这位诗人难道不是同时在讲他自己和“诗人们”的故事呢?
眼下,我们暂且将讨论局限于诗的语境:《颂歌》卷末《论最富者之贫》一诗言及“十年大旱”,渴望有一场甘霖来拯救一个人精神上的枯竭。如果在诗集总体结构中此诗是一种前后呼应,那末从倒叙来看,开卷所言“澄明之气”就是好天气和一场及时雨了。P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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