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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3.8折 36.8 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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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宝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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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见生欢喜

出版社中国致公出版社

ISBN9787514516388

出版时间2020-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6.8元

货号9787514516388

上书时间2024-11-23

文渊文化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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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五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姜绥绥,汴京城中有名的小红娘。自入行以来,为他人做媒无数,却始终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姻缘,反而一心只想赚大钱。

直到杠上了放荡不羁的神秘画师顾昭鹤。他本是被招来为一线牵的客人作画的,却每天变着法子为姜绥绥调理身子,除此之外,一日三餐也要盯着她吃。

这好像,有点关心过了头吧?

“喂,顾昭鹤,我招你来是来给我打工的,不是让你来勾引我的!”

“绥绥,咱俩从小就定下娃娃亲,你本来就是我的嘛!”

作者简介
一见生欢喜,爱撸猫,爱睡觉,喜欢写甜文但不吃甜食。生活偶尔苦涩,看文收获欢乐。一见你,心生万千欢喜。

目录
楔子

章  京城有女,其名绥绥

第二章  惩治内鬼,淬火之毒

第三章  姻缘天定,重获新生

第四章  意外之吻,深夜遇刺

第五章  车内上药,风雨欲来

第六章  草菅人命,惨淡收场

第七章  夜来晚风,十里暗流

第八章  情愫暗生,往事浮现

第九章  古来英雄,各归山河

第十章  心有所慕,心向往之

第十一章  风云变幻,沉冤昭雪

尾声

内容摘要
姜绥绥,汴京城中有名的小红娘。自入行以来,为他人做媒无数,却始终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姻缘,反而一心只想赚大钱。
    直到杠上了放荡不羁的神秘画师顾昭鹤。他本是被招来为一线牵的客人作画的,却每天变着法子为姜绥绥调理身子,除此之外,一日三餐也要盯着她吃。
    这好像,有点关心过了头吧?
    “喂,顾昭鹤,我招你来是来给我打工的,不是让你来勾引我的!”
    “绥绥,咱俩从小就定下娃娃亲,你本来就是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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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惊慌失措:不是我,别找我,我只想赚钱啊!
顾昭鹤挑眉一笑:
和我成亲,钱是你的,人也是你的,稳赚不赔!

精彩内容
京城小红娘一见生欢喜/著楔子近来的天气很是怪异,白日里还艳阳高照,这一入了夜,整个汴京城就像是被一张厚厚的黑布蒙住了似的,半分光亮也透不出来,闷得像是随时都能下一场瓢泼大雨。
顾昭鹤屈了一条腿坐在石阶上,屋内隐约透出的几分烛光照亮了他小半张脸,忽起的夜风将他的宽大衣裳吹得猎猎作响。
“主子当真要去?”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正单膝下跪,问这话的时候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此事牵连甚广,若主子执意要查,属下怕您……引火烧身。”顾昭鹤低头敛眉捏了捏手腕,他面前的石桌上搁着个酒壶,食指一钩把酒壶拎到耳边晃了晃,待听见水声后直接仰头对准壶口灌了一大口。琼浆玉液自他嘴角滑落,顺着滚动的喉结没了踪迹。
一声喟叹从他口中溢出,顾昭鹤随意地擦了擦嘴:“我只担心这火烧得不够旺,烧不到这汴京城来。”又是一阵风起,叶子随风飘散着,正好飘到顾昭鹤眼前挡住了他的视线。黑衣人看着被叶子遮着脸的顾昭鹤,忍不住又劝了一
句:“您可知您一旦去查,你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信任就荡然无存了。一旦失去帝王的信任……”黑衣人没能把话说完,就见顾昭鹤拿下眼前的树叶从石阶上一跃而下,他走到院中的海棠树下,拿起一旁的小铲子挖了个坑出来。也不晓得是不是酒喝多了,兴致极高,他扭头高声让黑衣人抱几坛酒过来。
“记得再选些酒性温和的,免得我那指腹为婚的媳妇儿不胜酒力。
“我爹娘旁的没给我留下什么,倒净是给我留些难题。那会子她应当还只是个襁褓婴儿,若我直接找上门去说我是她的夫婿,岂不得被打杀出来?”顾昭鹤拍了拍手上的土,又抱起一坛埋不下了的酒,说话间又灌了两口下去。
“人生在世,可真难啊。”顾昭鹤一边说话一边抱着酒坛往外走,看样子是有些上头了,连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的。
黑衣人正想跟上去,自家主子懒洋洋的声音便顺着风吹了过来:“放心,不会有什么意外的。”黑衣人叹了口气,拿抱着酒坛已经消失不见的顾昭鹤毫无办法。
不会有意外,怕的就是意外。
当年之事谁沾上都是个“死”字,偏偏这位爷是个不怕死的。
都是冤孽,冤孽啊……第一章京城有女,其名绥绥天色将明,汴京城中还算安静,只有从附近来的小摊贩偶尔发出些许声响,从一线牵门口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纷纷抬头看了几眼,待看见一线牵大门口倚着个男人的时候,心中暗道:“不愧是一线牵,这么早就有人来等着了。”可他们心中想法还没落定,原本倚在门口的男人双手向上伸了个极为舒坦的懒腰,又见他身子一歪,拉住门环竟然“咚咚咚”地敲了起来。突起的敲门声打破了现下的平静,不远处的鸟儿也被惊得纷纷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他这动静闹得极大,不过片刻就有人过来开了门,可还不等下人问话,敲门那人便一个斜跨,十分灵活地从门缝中挤了进去,还用手中折扇点了点人家的肩膀,偏头笑眯眯地说道:“麻烦小哥帮我通传一声你家老板,就说我是来要银子的。”下人一脸迷茫,但一听“要银子”这三字,自觉事情不会小,赶紧带着人进了一线牵待客的偏厅,又麻溜地去请自家老板。
一线牵的老板名唤姜绥绥,是个将将二十的小姑娘,经营一线牵多年,要银子的人她见过不少,可天还没亮便上门讨要的还是第一次见。
“这位先生说我一线牵欠你银钱不还,可有什么证据?”姜绥绥觉都没睡饱,一大早就被眼前这个讨债鬼吵了起来。她眼下青黑,双眼布满血丝,又生生咽下了一个哈欠,瞧着很是不好招惹的样子。看着下方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还要来葡萄吃得不亦乐乎的人,等了半天没等来回答,姜绥绥憋着一腔火气,打算叫人把他给轰出去,自己抓紧时间还能再补上一觉。
“你们那位胖乎乎的管事怎么不在?”姜绥绥正要开口,那人吃完银盘中最后一颗葡萄后擦了擦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了过来。
“姜老板瞧瞧,这是不是你家管事的印。”庞管事前几日受了风寒,拖到现在也没见好,姜绥绥担心他的身子便没让人惊动他。如今看来,这事跟庞管事有关?
“五天前我在街上摆摊卖画,恰巧与你家管事碰上,说我画人好看,叫我来一线牵当画师,又叫我替一男一女画了画像,却只给了定金。”姜绥绥眉头一跳,突然想到前几日听庞管事说以前的老画师有事回乡下去了,说会去寻一个新的画师过来。
她抚平那张纸仔细看了看,字迹和印章都是庞管事的,她又仔细瞧了瞧里面的内容。顾昭鹤?难不成,这人就是新招的画师?
顾昭鹤起身走到姜绥绥面前,突然弯下身子凑到了她跟前,眼睛一眯,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姜老板要是看好了,不如把剩下的钱结给我,我还等着交租金呢。”顾昭鹤突然靠近吓了姜绥绥一跳,她双指并拢抵住他的肩头,手下用力将他推开了些:“此事与我家管事有关,一切待我问过再说。”她刚让下人去请庞管事,门外就急急忙忙冲进来一个穿着碧绿衣衫、梳着丫鬟发髻的小丫头,口里还高呼着:“姑娘,出事儿了!”那丫头跑得快,冲进来的时候没收住脚,差点摔一跟斗,待她稳住身形,这才急急忙忙道:“外面来了好大一群人,说咱们作假唬人,有意坏人姻缘呢!如今楼外边围了好大一群人——姑娘你慢些,你慢些!鞋底儿是新纳的!”姜绥绥闻言便赶了出去。一门心思找她要钱的顾昭鹤愣了片刻,看见她这风风火火的样子,也跟了出去。
西川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子二十二岁以上,女子十八岁以上,没有成婚便要加以处罚。因此为人结亲说媒的红娘一职一时竟火出了边界,汴京城脚下十间铺子,得有一半做的都是为人牵线说亲的生意。
可不管汴京城有多少红娘,多少姻缘楼,便是全加在一块儿,都比不上一个姜绥绥,不及她的一线牵。
姜绥绥年纪不大,可替人说媒牵线的本事却委实不算小,经她的手促成的婚事就没有一桩是不美满的,但凡是她接手的男女,便没有促不成的婚事。这汴京城里都不知道有多少缘分是在一线牵里结下的,最终成就了姻缘。
姜绥绥还特意辟了一间屋子出来,专门放那些夫妇送来的谢礼和匾额。汴京城上下,谁不知道她的本事?
她这生意越做越红火,眼红心热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从年前开始,来一线牵寻衅滋事的人便一茬一茬地往上扑,可大部分都叫一线牵的管事给解决了,这还是头一件惊动到姜绥绥这儿来的。
“我原本是听闻了你们一线牵的名声,才带着女儿巴巴地从琅琊赶到这汴京城来,哪儿料想你们这儿做的压根儿就是唬人的生意!”姜绥绥出去的时候,一线牵门口正站着一个带了满身怒气的妇人,妇人对着几个先出来处理此事的小管事就是劈头盖脸好一顿骂,旁边围了一层又一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百姓。
正闹事的瞧着是一对母女,只见妇人手中紧紧攥着一卷画,身边还紧紧跟了个小姑……跟了个姑娘。 
“娘,这里……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听这位管事的,先进去再说吧。”这姑娘穿着身粉色纱裙,面上遮着块略有些厚实的面纱,叫人看不真切。照理说该是仙气渺渺的,只奈何这姑娘的身量较旁人要雄壮一些,硬生生把那点子仙气给撑没了,不过瞧着倒是个好脾气的,一个劲儿地拦着她那都快气得喷火了的娘亲。
“你都叫人诓成这样了,怎还是这般没出息!我既带了你来,若没个说法,我自然不会回去!”妇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家女儿一眼,拉着她的手便站定在一线牵门口,便是那管事口水都快说干了,她也不肯挪上一步,大有不给个说法就不走的架势。
“夫人一口一个说法,可咱们一线牵到底做了什么事儿叫夫人您这般恼怒,都还没一个人知道呢。”姜绥绥站在边上看了会儿,瞧那妇人不像往常那般来寻麻烦的,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就是一线牵的老板?”那妇人闻言,又见那些个小管事纷纷冲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行礼,便拉着自家闺女一个箭步冲到姜绥绥面前,还不等姜绥绥说什么,她手腕一抖便把画卷展开:“这画上的可是你们一线牵的客人?”姜绥绥被眼前这位夫人雷厉风行的架势吓得往后退了小半步,半眯着眼睛看了看画上之人,又瞥了眼右上角的名字。
张元安?
她可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再者,这画像只有成事之后才会赠给男女双方,之前都是一线牵的小管事收着的。张元安的画像为什么会在这位夫人手里?
“夫人,您是不是……”“这眼睛我该再画大些的。”姜绥绥以为这对母女是平日那些上门碰瓷的,正要出声否认,却见不知何时跟上的顾昭鹤探身仔细瞧着那夫人手中的画,还摸着下巴点评了一句,言语里满是这画出自他手的意思。
姜绥绥呼吸一窒,睁大了眼睛,难不成这画真是顾昭鹤画的?
“你家画师都在这儿,你还想否认不成?”那妇人的火气从脚底板蹿到头顶,眼见着头发都快烧着了。姜绥绥连忙撑出一抹笑意,握住了她指着那男子鼻子的手:“夫人,您瞧瞧这外面日头这样毒,若是继续在这儿站着,仔细伤了皮肤。”她热得有些受不住,抬手扇了扇风,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到底是姑娘家婚配的事情,若真要摆在日头下说,被一些多嘴多舌的人听去了到处搬弄是非,对小姐也是不好的。”这位夫人是个火暴脾气,否则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跑到一线牵门口来闹,可她也是一心为了自家女儿,自然是不愿意被一些三姑六婆嚼舌根的。
她瞥了瞥姜绥绥,又看了眼低头站在自个儿身后臊得不行的女儿,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咳了咳,却仍是撑着脸面瞪了姜绥绥一眼,倒是老老实实往里面走了:“我倒要听听,你能给我个什么说法!”姜绥绥让管事先把人带进去,偏头看了一眼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的顾昭鹤,又扫了眼半点离开意思都没有的围观群众,她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蹙着眉毛压着嗓子对他低声道:“你,一块儿进来。”众人进去的时候,庞管事已经收拾好过来了,他从几个小管事那儿听来了消息,有些担心地看向正往里走的姜绥绥,却突然瞧见了跟着一块儿进来的顾昭鹤。
这画师怎么也在?
“夫人和小姐在外头站了那么久,先喝杯冰镇酸梅汤解解暑气吧。若真有什么事儿,咱们慢慢商谈也未尝不可。”庞管事叫人端来好大一壶冰镇酸梅汤,又安排那对母女入座,紧接着给后来的姜绥绥送了杯去,待看见她身后跟着的顾昭鹤时,犹豫了半天,还是给他倒了一杯。
姜绥绥自小就怕热,喝了两杯酸梅汤还不算完,又叫人拿了把团扇来,一个劲儿地直扇风。
“我先前也说了,今日我母女二人来此是为了要个说法,你莫要与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夫人一来便把‘说法’二字挂在嘴边,可到底是因着什么事儿,夫人到现在可都没说呢。您这样,我总不能胡乱编个说法给您吧?”姜绥绥又灌了一口酸梅汤,末了还拿绢帕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待看过去的时候,目光却落在了从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话的粉衫小姐身上。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眉毛微挑,身子朝那姑娘所在的方向探了过去,柔声道:“这位妹妹,天气这样热,妹妹何不把面纱揭了,也好松快些。”“不——不必了!我不热的。”姜绥绥不过就提了这么一句,那姑娘的反应却大得很,险些打翻手边的酸梅汤。
姜绥绥自幼在一线牵长大,从小见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早就练就了一双看人的毒辣眼睛,她瞧这母女二人的模样,委实觉得怪异。当娘的非闹着要说法,当女儿的唯唯诺诺,大热的天儿戴着块厚实的面纱,她不过顺口叫这姑娘揭下来透透气,就像她要做什么似的。
“我们不是汴京城人士,是打琅琊那边过来的。”那位夫人瞧自家女儿这个反应,半是心疼半是恼怒地看了她一眼,又扭头向姜绥绥道出事情的原委来。
“我夫家姓许,在琅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又只得了阿玉这么一个女儿,自是千娇万宠捧着长大的。在她的婚事上,自然小心了又小心。
“你这一线牵的名声不光在汴京城传得响亮,我在琅琊也是听过的,所以才特意带着阿玉登了你一线牵的门,只盼着能给我们家阿玉找一个好姻缘。”姜绥绥每日都得接待好几十个登门求婚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她又素来不记人脸,听见许夫人这样说,才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寻出这么点记忆来。
前段时间,的确是有这么件事的。可登一线牵大门求亲的人那么多,她们这儿又是哪里出了差错?
“我也从你们这一线牵给的画册里选了个儿郎出来,原想着阿玉的婚事能定下来,却没想到竟遭了你们这黑心肝的骗!”姜绥绥是汴京城名气最大的红娘,手中自然攥了不少青年才俊、闺阁娇娘的资料,为了叫双方满意,她都会让先登门的那方去画册里挑一个自个儿喜欢的,再由一线牵做媒,画了此人的画像去问被选中的那人,若是双方都有意才会安排二人碰面。
她都安排得如此细致了,怎的就成黑心肝的骗子了?
“你们把那儿郎画得那样俊朗,又说他家世、样貌样样不差,我原想着定是段极好的姻缘,可待见到人的时候才晓得我是遭了你们的诓骗!那狂徒不仅容貌和画像不符,还口出狂言,竟……竟张口闭口辱我女儿相貌!”许夫人说到此处,先前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情绪这会子又爆发了,虽是忍着没把手边的杯子给砸了,可眼睛却红得不像话,也不晓得是替自家女儿委屈还是被气得狠了,待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颤得不像话。
“我家阿玉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若非她无兄弟扶持,我也不会这么急着给她安排婚事,原想着你这一线牵名气大,却没料到净是些唬人的玩意儿!”姜绥绥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得厉害,不过好在算是把许夫人说的事儿给捋清楚了。
一线牵做生意,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要双方见过画像再了解过家世后才会安排见面,但凡有一方不乐意,是连面都见不上的。
可听许夫人这话里的意思,是见着的人和画像上的对不上号。难不成,还真是这画师惹的祸端?
“庞管事。”姜绥绥扇风的手顿了顿,喊了庞管事一声,又伸手指了指正拿着壶倒酸梅汤,半点没把自己当外人的顾昭鹤:“这就是你新聘的画师?”庞管事擦了把额头的汗,他站过去仔细瞧了瞧:“确实是他,原想着等病好了再把人领进一线牵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就找上门来了。”老画师回去得急,一线牵的生意又好,留给他找新画师的时间根本就不多。那日他正愁着呢,结果上街正好就瞧见有人摆摊卖画,那画技比先前的老画师好了不知多少。庞管事只当天公作美,便上前去问了这人愿不愿意来一线牵做活,待谈拢了银钱,又叫那画师现画了几幅美人图,本想着把人带回来的,可第二天他就受了风寒,一直不见好,这件事就押后了。
难道今天这事儿坏他身上了?
“姑娘,今天这事儿难不成……”姜绥绥有些头疼,正巧刚才被她吩咐去拿画像的人回来了,她便起身把写着“许”字的画卷接了过来,又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展了开来。
只见这画上之人,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明眸皓齿,螓首蛾眉,是个顶顶的美人儿。莫说是男子了,便是姜绥绥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这画好看是好看,可……这画上的女子扶风弱柳之姿,与眼下这位许小姐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啊!
她没说话,屏着一口气走到许夫人面前把另一幅画接了过来。
虽说刚才已经瞧过了,可这俊朗的模样,便是再多看几次也是不为过的。
若是汴京城什么时候出了个这般英俊的儿郎,她姜绥绥还不知道,那这一线牵还不如直接关门大吉算了。
姜绥绥眉心一跳,心中暗道了一句“不好”,面上却十分镇静,半点不好的情绪都没显露出来,只慢慢地把那两卷画像给收了起来,瞥了眼双手抱胸靠在一边看戏看得不亦乐乎的顾昭鹤,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两幅画都是你画的?”顾昭鹤喝光了整整一壶冰镇酸梅汤,兴许是酒足饭饱有点困倦,他干脆十分自在地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还眯眼打了个呵欠,眼角沁了点泪。
“正是在下,那画卷右下角还有我的章呢。”顾昭鹤捋了捋耳后的头发,又绕了一绺在食指卷了两下,“若是不信,喏,你看看不就行了。”他扬了扬下巴,又挑了两下眉头,目光落在姜绥绥手里的画卷上。
她微皱着眉头,探手拿了一卷过来,展开一看果真有个章。
煮鹤先生……他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字号?
“姜老板,这画可不是我们带来的那幅!”刚才姜绥绥展开许阿玉那幅画的时候被许夫人瞧了一眼,若非画中人和她女儿一模一样的神态衣裳,她断断是认不出来的。
这画上的姑娘,与阿玉的差别……委实大了些。
“自然不是你们带来的那幅。”姜绥绥还没说话呢,这顾昭鹤便极为自然地接了下来,“既然我是庞管事找来给客人画画的,怎么可以用你们自个儿带来的画,当然得自己动手了。”他摸了摸下巴,先是盯着画瞧了瞧,又打量了许阿玉好几眼:“再说了,我这画像与真人别无二致,你们难道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别无二致?
莫说是姜绥绥听了这话,便是许阿玉的娘亲听了都忍不住收了火气愣了一下。
那画卷上的分明是个绝色美人,可她的阿玉却……在场众人纷纷因为顾昭鹤这话愣住了,姜绥绥脑子里刚蹦出来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成型呢,外面便来了个火急火燎往大厅冲的下人。
“姑……姑娘,张公子那边也来了好大一群人,拿着棍棒直接冲进了咱们楼里,还一路打砸说要拿您问话呢!小的们实在应付不下来了!”竟然直接就闯进来了?竟然还敢砸了她的一线牵?
姜绥绥闻言,把画卷重重往桌上一拍,脸色差得跟被人刨了祖坟似的。
她在这汴京城到底也算是小有名气,那姓张的什么都不说就直接闯进来打砸,这不是当着汴京城上下打她姜绥绥的脸吗?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那她还怎么继续做生意?岂不是叫所有人都看了笑话?
姜绥绥先前听许夫人的话,还只信了三分,可如今这张元安竟不问青红皂白地便带了人闯进来,光是这举动便足以瞧清这人的品性了。
“庞叔,你直接去顺天府报官,就说有人闯门。”姜绥绥脸色冷淡,说完这话便跨着大步朝外走去,刚走了两步便回身冲许家母女鞠了一躬:“不论画像之事,但就那张元安的品性,我一线牵给许小姐牵的这门婚事就不成。此事到底是因为一线牵而起,绥绥定会给二位一个说法,若是许夫人还信得过小女子,许小姐的婚事我定会尽心竭力,替她寻一个好夫婿。”姜绥绥说完这话便直起身子朝外走了去,压根儿没注意到跟在她身后的顾昭鹤。
她刚跨出大厅便听见从前院传来的打砸声,心疼得她恨不得把那张元安剁碎了论斤卖。她为了撑场面,厅里摆着的可都是顶顶名贵的玩意儿!
“你张爷今儿个把话撂在这儿,什么时候把你们这什么破一线牵砸碎了、砸烂了,爷就什么时候回去。”一线牵做的是成全他人姻缘的老实生意,虽说为了应对同行恶意竞争,楼里也招了不少会些拳脚功夫的杂役下人,可张元安的阵仗如此之大,带来的人全都是练家子,他们不仅没能拦下来,还吃了不少拳脚,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接连呻吟着。大厅更是被砸得遍地狼藉,桌椅板凳和花瓶摆一地,连她高价买来的名家字画也全被撕得粉碎,竟是连个能入眼的东西都没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天子脚下,就敢如此放肆!”姜绥绥见她辛苦经营了多年的心血竟然被张元安这个王八蛋砸成这副模样,气得浑身直发抖,顺手捞起一张小板凳便重重往地上一砸,裹着她满含怒气的低吼声。张元安带来的人竟一时被震住,消停了下来。
“哟,总算肯出面了?”张元安站在楼梯上,见姜绥绥从后院过来,自以为风流地“哗啦”一声将折扇打开,慢慢悠悠地走了下来:“到底是个娘儿们做的生意,就是不经砸。你们愣着做什么?本少爷叫你们停了吗?还不继续给我砸!”“我看你们谁敢!”若是姜绥绥先前没有见过那画像还好,可刚看了一张貌胜潘安的脸,如今又对上张元安这张由绿豆眼、蒜头鼻、大厚嘴唇组成的脸,视觉冲击大到叫人实在看不下去。
这张元安还自诩风流,学那俊朗公子穿着白袍,可他偏又生了一张黑皮,叫白袍一衬,显得越发难看。
若说相貌乃是天赐,人力不可改,那品性却不同了,一个人是善是恶,这可不是天生就能定下来的。
“怎么,你们这破店净做唬人的生意,还不许人砸了?”那张元安想来也是没皮没脸惯了,从楼梯走下来径直到了姜绥绥跟前,还一副浪荡公子哥儿的模样,竟拿了折扇想挑姜绥绥的下巴。
姜绥绥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一巴掌直接把他手里那折扇给打开了。
“你张爷我花了大价钱来你这儿求个正经姻缘,你就拿画像来诓我?也不瞧瞧那女人生得什么模样,肥头大耳、又油又腻,脸上还有块如此大的黑疤,你叫我如何下得了口?早知道你这儿的女子都是那般货色,那我还不如直接去风月阁找姑娘。”张元安口无遮拦,出口便是对那许家小姐的轻蔑,言语间更是恶毒难听。
他说完这话还半眯着他那双本就算不得大的绿豆眼,把姜绥绥从头扫到了脚,又微微仰头,拿鼻孔对着人:“这银子我是出了,要么你就十倍赔偿我的损失,要么你就将你这里女客的名单给我,叫我选上十个八个,再给我安排见面的事儿,再不然……你给我作陪,好生伺候一场也不是不可以,否则……这事儿咱就没完!”姜绥绥鼻子里差点冒出火来,只恨刚才那一巴掌打错了地方。她不该呼开折扇,应该直接招呼到张元安那张脸上去。
“张公子是吧?”姜绥绥怒极反笑,目光从那张元安的肩膀上透了过去,落在了正围在一线牵门口探头探脑看热闹的百姓身上:“你说你花了大价钱来我这一线牵,只为求个正经姻缘?一线牵做生意,从来只收五两银。”姜绥绥虽是在笑,眼睛里却一片寒意,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又转了不少念头出来。
“我此处也只做品行端正之人的生意,即便你张公子从家中拿出千万两黄金来,我也断不会做你的生意!”“你个臭娘们儿!找打——”“好好一个大男人居然对个小姑娘动手,丢不丢人?”庞管事厉声道。他瞧那张元安竟敢打他家姑娘,急得连忙扑了过去,结果正巧那张元安不知怎的脚下莫名其妙地一滑,竟狠狠摔了个狗吃屎,自己来不及收住脚,直直压了上去。
只听见张元安闷哼一声后便没了大动静,姜绥绥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想把庞管事扶起来,可他生得胖,刚才又着急,现在又担心自个儿把人给压死了,身上软得厉害,姜绥绥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哪儿扶得动他,还没等他站起来呢,人就又摔下去了。
那“咣当”两声响,听得旁边的人牙都酸了。
“哎呀,这还没到年节呢,就有人行如此大礼,实在不妥,不妥。”就在姜绥绥急出一脑门子汗,生怕庞管事真把张元安给压死了的时候,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拉着庞管事的胳膊就把人给扯了起来,嘴上还没闲着,正一个劲儿往外说话。
姜绥绥下意识朝他看了过去,却正巧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是那个新来的画师。
“哎……哎哟——”就在姜绥绥出神的时候,还在地上趴着的张元安冒出了点动静,及时拉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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