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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高阳|华文天下出品
出版社河南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5908593
出版时间2019-09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27912774
上书时间2024-12-05
本书讲述了从1916年袁世凯称帝失败至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直系军阀败北,这八年间政权更迭,政客与军阀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故事。府院之争、张勋复辟、巴黎和会、火烧赵家楼、直皖战争、直奉战争、北京政变、溥仪离宫……细细描述一次次重大事件的前因与后果。康有为、梁启超、段祺瑞、张勋、冯玉祥、吴佩孚、张作霖……娓娓道来一位位风云人物的浮沉与功过。“是非成败转头空”,一切终如金色昙花,只那一瞬灿烂,便萎落了。
高阳(1922-1992)
本名许晏骈,谱名儒鸿,字雁冰,浙江杭州人,出身于钱塘望族。中国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因其地位之高、受欢迎范围之广,素有“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之说。
1940年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求学,因抗日战争影响未完成学业。战后考入杭州笕桥空军军官学校,并于1948年随校迁至台湾。1959年卸军职,投身报界。
1962年发表历史小说处女作《李娃》,一鸣惊人,此后著述不断,写下数十部脍炙人口的长篇历史小说。代表作有《李娃》《乾隆韵事》《红楼梦断》《慈禧全传》《胡雪岩》等。
高阳熟知历史掌故,凡笔记、野史、杂著、诗文及民间传说都烂熟于心,信手拈来,很自然地融入小说之中,读来有很浓的临场感。他对历史兴亡、政治成败、宦海浮沉、社会万象、商业竞争等洞察幽微,写故事、写人情、写斗争,很少有人堪与比肩。著作问世几十年来风靡全球华人世界,多次再版。
本书讲述了从1916年袁世凯称帝失败至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直系军阀败北,这八年间政权更迭,政客与军阀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故事。府院之争、张勋复辟、巴黎和会、火烧赵家楼、直皖战争、直奉战争、北京政变、溥仪离宫……细细描述一次次重大事件的前因与后果。康有为、梁启超、段祺瑞、张勋、冯玉祥、吴佩孚、张作霖……娓娓道来一位位风云人物的浮沉与功过。“是非成败转头空”,一切终如金色昙花,只那一瞬灿烂,便萎落了。
高阳(1922-1992)
本名许晏骈,谱名儒鸿,字雁冰,浙江杭州人,出身于钱塘望族。中国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因其地位之高、受欢迎范围之广,素有“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之说。
1940年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求学,因抗日战争影响未完成学业。战后考入杭州笕桥空军军官学校,并于1948年随校迁至台湾。1959年卸军职,投身报界。
1962年发表历史小说处女作《李娃》,一鸣惊人,此后著述不断,写下数十部脍炙人口的长篇历史小说。代表作有《李娃》《乾隆韵事》《红楼梦断》《慈禧全传》《胡雪岩》等。
高阳熟知历史掌故,凡笔记、野史、杂著、诗文及民间传说都烂熟于心,信手拈来,很自然地融入小说之中,读来有很浓的临场感。他对历史兴亡、政治成败、宦海浮沉、社会万象、商业竞争等洞察幽微,写故事、写人情、写斗争,很少有人堪与比肩。著作问世几十年来风靡全球华人世界,多次再版。
平生幽愤汗青知──高阳的小说和他的怀抱
——张大春
……
任何一个时代诚然少不了“怀才不遇”的人物,尽管“不遇”者众、“怀才”者寡,但是当浊世滔滔,皆以高阳为“酒徒”、为“墨客”、为“小说家者流”的时候,真正有大损失的难道不是这个社会吗?屈子投怨怼于汨罗,高阳溺幽愤于醇酒;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揆诸一长远的历史,则今之侈言“文化活水”者流,岂非楚怀王之覆案而已哉?
1988年,我赴大陆探亲月余,返台后与高阳匆匆一饮晤。席间有几番言语,令我无时或忘。其一是我重提准备以太平天国史料为背景写一长篇小说的旧议,因为同年稍早时我赴报社任事。探亲归来,心绪浮野,正有辞去这“城里的差事”的打算,想重返龙潭索居,再也不到编辑案头,然而高阳却竭力反对。他说:“‘辞官’可以,写太平天国大可不必。”
接着他告诉我:历史小说之可贵,在于历史人物之可爱。而洪、杨之徒,“岂有可爱之处?”还说:“值得入小说的历史人物,大抵不外圣君、贤相、良将、高僧、名士、美人六者。真要是个一流作家,干吗又要伺候那些个三流人物呢?你不要中了那些‘广东派史学家’的毒!”
我非治史学者,至今犹其未明:“广东派史学家”何所指?倘若以洪、杨事按之,多年之后重温其言,我反而明白了他话里的另一层玄机:高阳对于有清一代,其实怀抱着相当“不从众”的看法。在台湾,吃国民教育奶水长大的一代(乃至于他们的父母)大致上对前朝的浮泛印象是糅合着汉族中心主义和民主主义两层色彩的。是以言及满清,必称腐败专制、丧权辱国,仿佛门户大开以降的中国在近世所遭受的种种欺凌、所经历的种种挫败,都可以简而约之地归咎于来自关外的女真族政权,甚至其中的一二名当权者。然而高阳却不肯这样想。
高阳在当世之“不遇”,很可以从其家世在前朝的煊赫之中找到对应的明证。高阳的叔曾祖许庚身是光绪十年到十九年间的军机大臣(卒谥恭慎)。高祖许乃钊亦曾任广东学政,官至江苏巡抚。先世尚有“七子登科”(四举人三翰林)、“五凤齐飞入翰林”的时誉。
然而到了高阳这一代,迭经战祸,时逢乱离,除了家学幼习,高阳的知识陶养全靠自修,偏偏到了20世纪中叶以后,台湾的教育机器又全然无视于、亦不关心一个“素人学者”为整个文化体制注入生机活力之可能。春秋时代孔夫子有“礼失而求诸野”的浩叹与慰藉;迄于民国,“翰林失而宁复不可求诸野乎?”
回首1988、1989年间,每与高阳论文议史,他总不免津津乐道着两度前往香港中文大学讲述《红楼梦》研究的情景,更不止数次提及曾应台大某系所教授之邀为学生讲授阴阳五行生克的玄理奥义。一旦问起他对台湾文化界的整体看法,高阳也笃定会摇头恨道:“一言以蔽之:学术界无人堪当大任!”
正缘于幽愤之深,乃成其兴寄之遥。
高阳“以小说治史”的“重塑”企图也就寓藏着益发“悍然其辞”、 “沛然莫之能御”的霸气。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或学者,高阳于“自封野翰林”的笑语谐趣之中,自然可以表示:“鬼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然而作为一个文人,高阳又势必有“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的惋叹。他既深知天“不”将降学术之大任于仔肩,于独学寡友的孤子旅途之上又常有“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怆然之憾;而谓“过不了团体生活”云者,而谓“非脱队不可”云者,又岂是等闲自负“不过”者流所能体会的呢?
1989年,高阳应复旦大学之邀,参加了一项名为《第四届港台文学暨海外华文文学学术讨论会》的活动,并转赴浙江杭州祭祖。日后在一篇由他亲笔撰写的《横桥老屋旧址碑记》的文字中,他特别引述前清梁山舟学士书赠高阳十世祖许学范(字希六,号芋园)的联语,曰:
世间数百年旧家,无非积德;天下件好事,还是读书。
一生读书、一生著书、一生谈书论书的高阳在1991年初因肺疾送医急救,凡七进七出。我去探访,见他又消瘦了几分,当时他精神尚佳,犹能笔谈,我遂以其新作《水龙吟》之题名请教,询以:“与辛弃疾‘几人真是经纶手’一阕是否有关?”
但见高阳频频蹙眉,未几,即振笔疾书数行示我:“我于《联副》发表之说明汝竟未读耶?”我默然无以应。然而事后我再翻拣庋藏旧报,复向《联副》查证,其实并无彼文。日后闻知高阳出院,渡得一厄,才稍释忐忑。
然而我始终不能明白的是,为什么高阳会记得他发表了一篇其实并未发表的文字?此事直至今年三月下旬方得旁证而解:那是一张某餐馆印制的请帖,下署“高阳”之名,一望而知是寿诞的邀宴,可是日期却早在我收信的前一日已经过了。这样一个对于史事精明审慎的人,珍贵的时间感和因果论在生命的晚期居然就这样随着病痛而崩塌了。
我随手发了一张传真回复,寥语数行,敬请戒烟节酒,然而我亦深知:这是废话;一如高阳那般“圣君、贤相、良将、高僧、名士、美人”的温言善语之于我是一样的,过耳寓目,不必存心而已。
在相交的后六年中,高阳于我如师、如友,待我如子侄又如朋辈,我何其有幸能承其教、受其责、感悟其情?而这个时代又何其不幸地逐之于前朝、弃之于酒肆、任其自封野翰林?而今逝者已矣!思之不觉涕下。我为高阳悲,亦为高阳所悲者悲。遥想杜少陵“摇落深知宋玉悲,风流儒雅亦吾师。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江山故宅空文藻,云雨荒台岂梦思?是楚宫俱泯灭,舟人指点到今疑。”之句,竟不堪其悲。
[精彩试读]
做了八十三天“洪宪皇帝”的袁世凯,终于发现自己被他的长子袁克定、表弟张镇芳,以及一班以“拥立”为长保富贵之计的“文臣武将”,撮弄着坐在一座热灶上,不赶紧跳下来,只怕难逃焚身之厄。
跳下“热灶”的方法,首先是下一道“罪己之诏”,撤销帝制。这道“诏书”自非大手笔不办。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能担当这个重任。
此人名叫张一麟,字仲仁,苏州人。光绪二十九年开“经济特科”,他由江苏巡抚保荐应试,初试一等第四,复试一等第二,发往直隶以知县补用。那时袁世凯当直隶总督北洋大臣,一见投契,收入幕府。在袁世凯未称帝以前,他是公府的机要局长;当“洪宪六君子”策动北洋军阀,纷纷劝进时,左右心腹中唯有张一麟苦谏力争,反对帝制。袁世凯虽未听从,但知道他的本心无他;而张一麟感于袁世凯多年知遇,亦始终追随不去。
“仲仁,我很后悔,当时不听你的忠告。现在取消帝制的申令,非借重你笔下不可。”
张一麟义不容辞,亦且当仁不让。他的笔下很快,唯独这道申令,字斟句酌,花了半天的工夫,方始脱稿。以“予”自称,结论中仿照“万方有罪,罪在朕躬”的成例说:“总之,万方有罪,在予一人。今承认之案,业已撤销,如有扰乱地方,自贻口实,则祸福皆由自召。予本有统治全国之责,亦不能坐视沦胥而不顾也。”
“很好,很得体!”袁世凯提起笔,将“予本有统治全国之责”的“予”字勾掉,添上“本大总统”四字。
张一麟倒抽一口冷气,心想皇帝做不成仍旧可以做大总统,世上哪里有这样便宜的事!看样子,袁世凯的梦还没有醒。
申令在“洪宪元年”二月二十二日发布;第二天又明令取消“洪宪”年号,仍恢复本年为中华民国五年。同时又有一道命令,特任段祺瑞为参谋总长。这些命令,由国务卿徐世昌签署,经由“政事堂”颁行全国。
徐世昌是光绪十二年的翰林。翰林有红有黑,红黑之分在文字通不通。徐世昌是个不大通的黑翰林,从未当过考官,亦未派过“撰文”的差使,郁郁不得志好几年,自然而然想到“穷则变,变则通”那句话。恰好袁世凯奉旨在小站练兵,需人相助,而徐、袁是故交,据说徐世昌由河南进京会试的盘缠,还是袁世凯送的。有此渊源,徐世昌便以翰林身份,纡尊降贵,做了浙江温处道袁世凯的幕僚。
到得戊戌政变,袁世凯出卖谭嗣同,向荣禄告密而有功;接着是庚子之乱,在山东巡抚任内处理“拳匪”得当而为中外交赞,袁世凯就此飞黄腾达,徐世昌亦随之扶摇直上,入阁拜相。不过,他对袁世凯的帮助亦很大。武昌起义,袁世凯复起,终于窃取了革命的果实,得以骗得隆裕太后的一纸逊位诏书,主要就是靠徐世昌在朝中的运作。
民国肇建,徐世昌以遗老的身份,侨寓青岛。民国三年,袁世凯左右杨士琦的淮系与梁士诒的粤系,势如水火,积不相容,淮系通过袁克定说动袁世凯,强邀徐世昌出任新设的国务卿,以分梁士诒的公府秘书长之权。到得帝制议起,徐世昌表面沉默,暗中反对,后辞职,隐居天津。
这一次重作冯妇,是帮老朋友的忙来收拾残局。他的想法是,袁世凯取消帝制的申令一发表,各方讨袁的军事行动,没有再持续的理由,西南各省可望取消独立,而袁世凯的大总统的职位,亦就可以设法保全了。
当然,这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徐世昌除了冒用北洋大将而亦反对帝制的段祺瑞,以及原是副总统而为“洪宪皇帝”封作“武义亲王”的黎元洪的名义,打电报给发动护国战争的蔡锷等人,说“公等目的已达,请妥商善后办法”以外,又请出五个人来做调停人。
这五人之中,两个是武昌起义以后南北议和的总代表伍廷芳、唐绍仪,一个是众议院议长汤化龙,一个是在江南具极大声望、曾经教袁世凯读过书的南通状元张謇,再一个是康有为。大家都认为西南护国战争是梁启超所策划,而梁启超是康有为的掌门弟子,蔡锷便是康有为的“小门生”,万一康有为肯管此闲事,西南的情势,即可缓和。
这自然是妄想!康有为睚眦之怨必报,何况有戊戌告密那一段超级不共戴天之仇!早在袁世凯称帝之初,他便有一通五千言的长函致“慰庭总统老弟”,嬉笑怒骂,刻薄到家,其中骂得痛快的一段是:“常人仕宦至出将入相,终有归老之时,假令公四年前汗病,不幸溘逝,已极人生之望矣!况公起布衣,而更将相,身为中国数千年未有之总统,今又称制改元,衮冕御冠,而临轩百僚,奏臣陪位,已数阅月,亦足自娱矣!公自审其才,上比曾、左、李诸公应远逊之,而地位乃为羿浞、王莽,势变之险如此,尚不急流勇退,择地而蹈,徘徊依恋,不早引去,是自求祸也。《易》曰‘天之所助者顺,人之所助者信’,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今公对清室则近篡位为不顺;对民国则反共和为不信,故天怒人怨,不助不佑,不吉不利,公之近状,必无幸免矣!”
这话在康有为看,是幸而言中,何肯管此闲事?此外伍廷芳敬谢不敏,唐绍仪反唇相讥,汤化龙力劝引退,张謇则婉转陈词,亦无非劝袁世凯急流勇退而已。
使得袁世凯寒心的是,他原寄望于一手培植的江苏督军冯国璋能听从他的要求,联络未独立各省的督军、巡按使通电拥袁,好作为他恋栈的借口。哪知冯国璋的答复是:“已失之威信难返,未来之修名可立”,趁早“尊重名义,推让治权”;又说:“钧座在职一日,誓竭一日之孤忠,设事与愿违,则私谊拳拳,亦不忘于毕生”,言外之义,如果袁世凯不辞大总统,不“推让治权”,他为了公义,亦会举兵讨伐。
至于云南、贵州、广西三省提出的休兵条件,一共六条。前四条为:袁世凯于一定期限内退位,可贷其一死,但须驱逐至国外;依云南起义时的要求,将筹安会“六君子”以及劝进力的段芝贵等七人,即所谓“十三太保”,明正典刑,以谢天下;帝制筹备费及袁世凯用兵西南的军费,共约共六千万,应抄没袁世凯及“十三太保”的家产赔偿;袁世凯的子孙,三世剥夺公权。
见此光景,徐世昌才知道局势的棘手,超过想象不知多少倍。袁世凯一着错,满盘输,摆在面前的是一局死棋。
“死棋肚里有仙着”,徐世昌自以为找到了起死回生的一着棋。他派密使到江苏徐州、安徽蚌埠,跟长江巡阅使“辫帅”张勋、副使兼安徽巡按使倪嗣冲去联络。张、倪二人,深表赞成。于是徐世昌派梁士诒、张镇芳二人去走这步棋。
梁士诒与张镇芳相约,一个走外线,一个走内线。
负责走内线的张镇芳,由于是袁世凯的至亲,所以兼理他的家务,在“洪宪”那几天,等于“总管内务府大臣”。他手下有个得力的管事名叫郭世五,跟溥仪的生父醇亲王载沣的管家张文治是好朋友。张镇芳由郭世五通过张文治,搭上了“内线”——醇亲王的福晋,也就是溥仪的生母瓜尔佳氏。
她是荣禄的女儿,由慈禧太后指婚为载沣的嫡福晋。她跟她丈夫的性情不大相同。载沣在辛亥那年摆脱了“摄政王”的衔头,回家很轻松地对他妻子说:“从今天起,我可以回家抱孩子了!”醇王福晋气得痛哭了一场。
在她眼中,丈夫是“窝囊废”。府里从张文治起,所有的男女下人亦都不怕“王爷”怕“老爷子”;醇亲王福晋规定下人对她必须用这个称呼,表示她是一家之主,更表示对外的大事亦须由她做主。
“对外的大事”便是“恢复祖业”。醇亲王福晋从没有一天忘记过复辟。
为了复辟,她亲自展开交际应酬,通过荣禄的旧部去活动各地的将领,起义“勤王”。但从来没有成功过。即令如此,她仍旧充分信任她父亲的旧部,甚至对袁世凯也能谅解。醇亲王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无不痛骂袁世凯,只有她是例外,说是“不怪袁世凯,只怪孙中山” 。
就因为这个缘故,张镇芳敢走她这条路线。张文治告诉她说:“民党逼袁世凯逼得太狠了,袁世凯宁愿恢复大清朝,徐世昌跟张勋、倪嗣冲都说好了。就怕王爷胆子小,请老爷子劝王爷出面,事情准成!”
“喔,”醇亲王福晋大为兴奋,“他们倒是怎么个做法呢?”
“这是机密大事,不能随便透露。如果王爷肯出面,袁世凯派张镇芳来见王爷,当面细谈。”
“好吧!”醇亲王福晋连连点头,“我跟王爷来说。”
到晚来夫妻灯下密谈,载沣结结巴巴地说:“兹、兹、兹事体大,我得找人来商量。”
……
在高阳笔下,河山大好,人心难测,万事古难全。——鹦鹉
高阳的小说我一直看。——张爱玲
他(木心)顶喜欢的台湾作家是高阳,借给我看,杨乃武小白菜之类。我读了说好,他很开心。——陈丹青
高阳的成就当世无双,甚至难以找到继承人。——华语小说家张大春
高阳是一流的历史小说家。——金庸
高阳的书,我是见一本买一本,买一本读一本。——二月河
文章憎命达,诗酒风流李太白;才学著书多,古今殷鉴罗贯中。——友人挽联
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华人小说界公认说法
历史小说至高阳,正如武侠小说至金庸,再不会有人逾越了。——金庸江湖网刘国重
高阳的文风温和细腻,徐徐道来,有贵族气象。——豆瓣阅读作者和菜头
高阳尤其擅长的是清史,在他所有的历史小说中,写清代的几乎篇篇精彩绝伦,与历史的真实面目贴近。——《新京报》
写人情,高阳写出了怨而不怒,冷静客观的气质;写斗争,高阳切中了权力欲望对人性的腐蚀;写风格,高阳更为读者勾绘出一幅绚丽壮阔、气质非凡的景致,堪称一部民俗变迁史。然而,高阳的作品不仅在质上获得了肯定,产量更是惊人。——作家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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