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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博胡米尔 · 赫拉巴尔 著, 新经典 出品
出版社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0218815
出版时间2019-0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2元
货号27864236
上书时间2024-12-05
本书是作者用十八天在“一种轻盈的无意识状态”下完成的。从完稿到出版,他只字未动。赫拉巴尔自己说“无论是《国王》还是《孤独》,我都害怕去读,甚至连一行字也不敢看一眼”。小说以一个餐厅服务员蒂迪尔的打工经历,展示了捷克二十世纪中期的社会变迁。这部作品体现出作家一贯的回忆录式“传记”创作风格,通篇描绘了旅馆、饭店、餐厅和私人会所的生活,处处流露出布拉格帅克式的幽默、揶揄和调侃。
博胡米尔·赫拉巴尔(BohumilHrabal,1914~1997)
20世纪捷克知名的作家。这位法学博士为自己设计的一生是这样的:大学毕业后服兵役,做推销员、仓库管理员、炼钢工、废纸回收站打包工、舞台布景工……四十九岁时作品才得以出版,而此后获得本国和国际奖项有三十多个。他一生创作实绩丰厚,身后结集成19卷合集,在捷克畅销不衰。他的77种书,迄今以27种文字在世界各地的33个国家发行。他的作品多数被改编为话剧和电影。与小说《严密监视的列车》同名的电影于1966年获奥斯卡外语片奖。根据另一部小说《售屋广告:我已不愿居住的房子》改编的电影《失翼灵雀》获1990年柏林影展影片金熊奖。1997年2月3日,这位原本即将病愈出院的作家从医院五楼窗口坠落身亡。
擦拭玻璃杯
宁静旅馆
我曾侍候过英国国王
我没有找到她的脑袋
我是怎样成为百万富翁的
本书是作者用十八天在“一种轻盈的无意识状态”下完成的。从完稿到出版,他只字未动。赫拉巴尔自己说“无论是《国王》还是《孤独》,我都害怕去读,甚至连一行字也不敢看一眼”。小说以一个餐厅服务员蒂迪尔的打工经历,展示了捷克二十世纪中期的社会变迁。这部作品体现出作家一贯的回忆录式“传记”创作风格,通篇描绘了旅馆、饭店、餐厅和私人会所的生活,处处流露出布拉格帅克式的幽默、揶揄和调侃。
博胡米尔·赫拉巴尔(BohumilHrabal,1914~1997)
20世纪捷克知名的作家。这位法学博士为自己设计的一生是这样的:大学毕业后服兵役,做推销员、仓库管理员、炼钢工、废纸回收站打包工、舞台布景工……四十九岁时作品才得以出版,而此后获得本国和国际奖项有三十多个。他一生创作实绩丰厚,身后结集成19卷合集,在捷克畅销不衰。他的77种书,迄今以27种文字在世界各地的33个国家发行。他的作品多数被改编为话剧和电影。与小说《严密监视的列车》同名的电影于1966年获奥斯卡外语片奖。根据另一部小说《售屋广告:我已不愿居住的房子》改编的电影《失翼灵雀》获1990年柏林影展影片金熊奖。1997年2月3日,这位原本即将病愈出院的作家从医院五楼窗口坠落身亡。
一 擦拭玻璃杯
请注意,我现在要给诸位讲些什么。
我一来到金色布拉格旅馆,我们老板便揪着我的左耳朵说:“你是当学徒的,记住!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重复一遍!”于是我说,在这里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老板又揪着我的右耳朵说:“可你还要记住,你必须看见一切,必须听见一切!重复一遍!”于是我惊讶地重复了一遍说我将看见一切,听见一切。就这样开始了我的工作。每天早上六点钟,我们就来到大堂,接受一次小小的检阅。旅馆经理驾到。地毯的一边站着餐厅领班和所有服务员,后一个是我,一个干巴小个儿学徒。另一边站着厨师、客房服务员、厨房打下手的、勤杂工和洗碗工。我们的老板,经理先生打我们身旁走过,检查我们的衬衫和礼服,看我们的领子是否干净,燕尾服上有没有油污,扣子掉没掉,皮鞋亮不亮,他还弯下身来闻一闻,检查我们是不是洗了脚,然后说:“你们好,先生们!你们好,女士们!”于是,我们便不能再跟任何人闲扯了。餐厅服务员们教我怎样将刀叉包在餐巾里。由我打扫烟灰缸,每天我还得清洗装热香肠的铁皮盒子,因为是由我到火车站去叫卖热香肠的。全套活计都是由那个已经不再当学徒、成了正式工的人教给我的。哎呀呀,他为了能到火车站去叫卖香肠,可真没少求人家。初,我对这一点感到有些不解,到后来我就明白了。我爱干的就是到火车站去向车上的乘客卖香肠这档子差事了。有好几次我的香肠以一克朗八十哈莱士① 一对卖给人家,可乘客们只有一张二十克朗,有时甚至五十克朗的钞票,而我又没有那么多零钱找给他。即使有,我也只顾继续往下卖,直到乘客们纷纷上车,从窗口探出头,伸出手来让我找钱。我先把热香肠放好,然后在兜里翻找零钱。乘客们大声嚷嚷,说钢镚儿不用找了,把纸币找给他们就行。我却磨磨蹭蹭地在兜里找纸币。哨声响了,我才慢慢掏出该找给乘客的纸币。可是,火车已经徐徐开动。我追在火车后面跑,举着钱,眼看着他的手指就要触着纸币了。有一个人探出一大截身子,以至不得不让人拽住他的腿。还有一个人,他探在窗外的脑袋眼看要碰着站台上的柱子,可是后来,他伸着的手指很快离我远去。我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手里捏着纸币。这可就是我的了!很少有旅客回来索取过这些钱。于是我就开始有了自己的积蓄。一个月下来便是好几百,到后来我甚至有了上千克朗。可是从早上六点到晚上睡觉之前,我的上司都要来检查一番,看我是不是洗了脚。晚上十二点前我必须上床。于是我就这样开始了什么也没听见却又什么都听见了,什么也没看见却又看见了我周围一切的生活。我看见了这规矩、这制度,看见了当我们彼此之间表面上显得不和时,我们老板的那种高兴劲儿。哪能让女账房晚上跟一个男服务员去看电影呢!第二天早上就得把他们辞掉。我还认识了餐厅的特别客人,那张包了出去的餐桌。每天都由我来擦拭包餐桌上的玻璃杯,杯子上有每个客人各自的号码、各自的标记。有上面画着鹿的杯子,有画着紫罗兰的杯子,有画着小镇的杯子,有棱角的杯子,还有慕尼黑产的带有HB字母的大肚子石罐儿。每天晚上我都看见这帮固定的上流人士:公证人先生、火车站站长、法院院长、兽医、音乐学校校长、工厂主伊纳,我替所有这些常客穿脱过外套,我给他们端啤酒,还得把各人固定使用的杯子送到他们各人的手里。我真奇怪这些富人怎么能整整一个晚上来来回回讨论这么个问题,说城外有一座小桥,三十年前小桥旁边有棵白杨树。于是争论便开始了,这个说那里没有小桥,只有那棵白杨树,另一个说那里没有白杨树,只有一块不能算作小桥的带栅栏的木板……他们就这样一直边喝啤酒边为这个没意思的问题大喊大叫争论不休。不过也只是表面上热闹热闹而已,因为他们尽管大声吵嚷着说那里有座小桥而没有白杨树,或者说那里有棵白杨树而没有小桥,可到后来又总是坐下,一切恢复正常。他们的争吵仿佛只是为了让啤酒更加可口。有时候他们又争论这样一个问题:捷克的哪种啤酒好。这个说普罗吉维的好,那个说沃德尼昂的好,第三个说皮尔森的好,第四个说宁布尔克的好,或者说克鲁肖维采的好,于是又扯着嗓门儿争个不休。大家都很高兴,大声吵嚷只是为了有点事儿干,轻松地把这个晚上打发掉。后来,在我给他们端啤酒去的时候,站长先生便侧着身子对我耳语道:有人看见兽医先生到天堂艳楼去了。说他去的是雅露什卡小姐的房间。而那位校长又耳语说兽医虽然去过,但不是在礼拜四,而在礼拜三就去了,说那位兽医找的是弗拉丝达小姐。于是他们整个一个晚上便谈论天堂艳楼的小姐们,还有谁去了谁没去等等。当我一听到天堂艳楼这个话题,对他们曾经争论过的城外有座小桥还是有棵白杨树,啤酒是布拉尼克牌子的好还是普罗吉维的好之类的话题就压根儿不再想看见和听见,一心只琢磨着这天堂艳楼大概是个什么样子。我数一下自己的钱。我卖热香肠攒下来的外快,足够我去逛一趟天堂艳楼了。
赫拉巴尔,他是乡愁的作家,他属于闪亮慧黠的布拉格,他是日常生活的诗人。
——法国《观点周刊》
异乎寻常而又细腻的悲喜剧……赫拉巴尔说的既是一个无名小卒的故事,也是捷克的历史,他在俯拾可得的细节里觅得生命中至关紧要的一切。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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