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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战犯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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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塔季扬娜·弗列依杰逊

出版社陕西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4132175

出版时间2020-03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88元

货号28539497

上书时间2024-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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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这本书讲述了俄罗斯著名作家、导演、记者、编剧兼制片人塔季扬娜·弗列依杰逊,穿越大半个地球,历时15年追踪希特勒*亲密的家庭、德国元帅、波兰总督、党卫军头目、奥斯威辛集中营指挥官的孩子们的命运。本书所有图片和内容皆来自作者亲身采访和拍摄,力求向读者呈现一手的真实资料和那些真实的人生故事。本书作者以此为基础制作的同名纪录片引发俄罗斯百万人思考,本书也荣登俄罗斯畅销书榜。



作者简介

塔季扬娜·弗列依杰逊俄罗斯著名、导演、记者、编剧制片人。1984年出生于莫斯科。2005年毕业于莫斯科大学新闻系。2003年起,就职于社会信息社,并在莫斯科晚报兼职。2004年1月起,在俄罗斯中心电视台总部工作,担任社会政治节目编辑部电视调查处编辑。2006年4月起,担任“Galacon”制片公司总编。2007年4月起,担任“俄罗斯音乐发行”机构主编。目前,担任资信电视台纪录片栏目首席执行官


译者李喜长,西安外国语大学俄语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曾就读于俄罗斯普希金俄语学院,获哲学博士学位。在国内外学术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20余篇,翻译出版的著作有《哈萨克斯坦草原之魂——沙卡里姆评传》(俄译汉)。


 



目录

目录


绪言 纪录片与德意志人


伊丽莎白·戈林——第三世界中的“第三帝国”


贝蒂娜·戈林——仙人掌中的羽扇豆


尼克拉斯·弗兰克——断头台阴影下的生命


理查德·冯·席拉赫——“世界末日”之后的生活


赖涅尔·胡斯——百叶窗后的人


希姆莱及其后代


隆美尔和施陶芬贝格——“英雄”还是“战犯”?


扎乌尔和施佩尔——第三帝国废墟之上


后记



内容摘要

这本书讲述了俄罗斯著名作家、导演、记者、编剧兼制片人塔季扬娜·弗列依杰逊,穿越大半个地球,历时15年追踪希特勒*亲密的家庭、德国元帅、波兰总督、党卫军头目、奥斯威辛集中营指挥官的孩子们的命运。本书所有图片和内容皆来自作者亲身采访和拍摄,力求向读者呈现一手的真实资料和那些真实的人生故事。本书作者以此为基础制作的同名纪录片引发俄罗斯百万人思考,本书也荣登俄罗斯畅销书榜。



主编推荐

塔季扬娜·弗列依杰逊俄罗斯著名、导演、记者、编剧制片人。1984年出生于莫斯科。2005年毕业于莫斯科大学新闻系。2003年起,就职于社会信息社,并在莫斯科晚报兼职。2004年1月起,在俄罗斯中心电视台总部工作,担任社会政治节目编辑部电视调查处编辑。2006年4月起,担任“Galacon”制片公司总编。2007年4月起,担任“俄罗斯音乐发行”机构主编。目前,担任资信电视台纪录片栏目首席执行官

译者李喜长,西安外国语大学俄语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曾就读于俄罗斯普希金俄语学院,获哲学博士学位。在国内外学术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20余篇,翻译出版的著作有《哈萨克斯坦草原之魂——沙卡里姆评传》(俄译汉)。

 



精彩内容

弗戈良用手指指了指窗外。那儿就是曾经的监狱东侧大楼,后来就被拆掉毁灭了。我们都将目光投向了窗外,那儿有一块不大的空地,受尼克拉斯先生尊敬的刽子手伍兹军士在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绞死了一些纳粹罪犯。可以看到,现在那块空地成了监狱的院子。  

沉默持续了一分钟。  嘀嗒、嘀嗒、嘀嗒……  

我转过身看到,砌着灰色瓷砖的高高的天花板正在往下滴水。在我们大伙儿都沉默不语的时候,这种声音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凄惨。弗兰克突然说道:  “我来过监狱的这个地方。但是他们没让我们去那些小囚室那里。”  

“是这样的。”弗戈良赞同道。好像1946年他就站在前来见父亲后一面的小尼克拉斯的身旁一样。  我们站在一块圆形的小空地上,地面是由瓷砖铺成的。在我们旁边有一些梯子,是通向破败了的、没有用了的墙壁,让人觉得前面好像没有路了。另一个高高的铁梯子是通向二楼的。二楼和一楼一样异常寂静、空旷。我看了看我们面前那长长的走廊,它完全和新闻纪录片里的一模一样。“监狱的所有侧楼都是一模一样的。”弗戈良说道,“一切都和当时的一样。这里和那里一样只有一间间冷森森的小囚室。”  

“我们可以看看它们吗?”弗兰克小声地问道。  “当然可以啊。”弗戈良高兴地赞同道。然后他用手指了指西面那空荡荡的楼道说道:“请吧!这里暂时没有关押罪犯,他们都在隔壁的侧楼里。所以,完全可以满足你们的意愿。” 尼克拉斯脱下了大衣,把它缠在自己的左手臂上说:“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弗兰克和弗戈良向前走去,他们边走边讨论着监狱的建筑。由于墙壁的回声,我只听见了一些只言片语,大楼、侧楼、拆除和小囚室。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螺旋的梯子,梯子被铁丝缠上了。弗兰克走近它,然后停下来饶有兴趣地观察了起来。然后他又朝弗戈良走了过去说:“带我们去看看我父亲待过的那种小囚室吧……” “这很简单。这里所有的囚室你们都可以尽情地看。”弗戈良嘿嘿地开玩笑说道,目的是为了缓和一下他说完这话之后的尴尬氛围。尼克拉斯却一点都没有在意这些模棱两可的话。  

“那我……”弗兰克停顿了一下,好像要沉静一下,“那么我就给自己选择这一间。” “给自己?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弗戈良点头回答道。好像是一个日用电器商店的售货员那样,他将手伸向了系在腰间的那一大串钥匙,然后逐个查看每一把钥匙。终于,他找到了所需的那把钥匙,把它插进了锁眼里。

 如果有人让我在世界上选择一种饱满的、响亮的、有多重意义的、内容丰富的同时又高兴的、伤感的声音,我肯定会选择这种声音——纽伦堡监狱金属大门被拉开的声音。我不知道什么乐队才能演奏出如此的音乐幻境剧和复调音乐,但是在这空荡寂静的监狱里,没有什么声音能比这开门声更刺耳了。

“多么震撼呀!”弗兰克不由自主地说道。他用手去拉带有小窗口和大门闩的笨重铁门,然后用手掌拍了拍说:“对的,就是这儿。”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慢慢地走进了小囚室里。囚室很小,在门口的正对面有一个比尼克拉斯脑袋稍微高一点儿的窗户,这个窗户是面向监狱院子的,但是如果不站在凳子上的话,从地面什么也不能看见,然而所有犯人的凳子都被锯掉了一段腿。所以,从下面往窗外看只能看到一小块天空。真的只能看到一小块天空。  

左边是床,更确切地说是一张有褥垫的长方形的床,还有一张小桌子。在右边,也就是我们进来的那边有一个马桶。远一点有一张凳子。在墙壁上不知道为什么挂着一块边缘裂开了的镜子。我确信,如果再关入某个犯人的话,这面镜子一定会被拿走的,否则的话不过两分钟他就可以用此来自尽了。 在小囚室里转了几圈之后,弗兰克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伸直了疼痛的腿。他突然说道:“如果我请求你们允许我在这个安静的囚室里坐一会儿,你们没有人会反对吧,然后我们再拍摄。”  所有人都点头同意了。弗戈良总体上讲是一个有分寸的管教人员。顺便说一下,弗戈良是一个很不错的姓,一般只有党卫军的将领才有这样的姓。  

我观察起了窄窄的门缝。从正方形的小窗户投射进来的那昏暗的光线落在了木凳子上,一个上了年纪的、伸出了疼痛的双腿的人坐在了上面,他把头埋在了胸前。他的外套仍然缠在他的左手臂上,好像尼克拉斯忘记了这件事。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好像僵住了。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我对这尊可怜的雕像产生了兴趣,我能去触碰一下吗?是的,当然可以,现在就可以。他点了点头让我明白他是在努力地微笑,但是脸上闪过了某种可怜的神情。我并排坐在了他的旁边。尼克拉斯抬起头朝前面看了一眼,然后用两分钟时间研究起了天花板,接着,他稍微眯缝上了眼睛,将目光转向了窗口,然后说道:  

“他在给我们的信中这样写道:‘他经常翘望天空,看湛蓝的、巴伐利亚的天空。每逢周日,他都可以听到这里教堂的钟声。’在监狱里,他变得非常虔诚,他跪在囚室里祈祷。甚至在他被绞死的前夜,他都在祈祷。当囚室门被打开时,他正跪在门口。给他受洗的神父欧·冈诺勒和守卫、警卫长一起来了。那个时候父亲向神父说了下列的话:‘神父,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母亲每次都会在我去学校之前给我的额头上画个十字架。’当时他请求神父也这样做,神父完成了他的心愿。接着,守卫把父亲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当时的父亲已经被戴上了镣铐,然后他们就把父亲从囚室里押往体育馆去执行死刑了。”   

“这是您想出来的?”  

“这是我看见的。”弗兰克说道,“我看见的比你看见的更多一些。但是这并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事情,这是由于多年从事写作,更多地接触文件、照片和新闻的原因。他在写给我们的信中采取的态度、观点以及词汇我全部都清楚。所以,我可以看见刚才我所说的事情。例如,他睡觉的时候,手要在被子上面抓在一起。小囚室里的灯从来就不熄灭,这是在罗伯特·莱伊自杀之后一直延续下来的。但是不管怎样防范,戈林还是成功地吞下了毒药。这让我感到非常遗憾。遗憾的是他没有被绞死。  

“我父亲后一次从这个窗口往外看估计也是在祈祷,他仍然对某种东西抱有希望——救世主,我不是一个坏人,请保留我的性命。但是救世主朝下伸出了一个大大的手指,这是一个完美的手势。随后面带微笑的父亲就被带去了体育馆,接着被套上了绞索。我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我马上就要被绞死了,我一定会大喊大叫,我将会死于恐惧。而父亲却镇定自若,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

 “这是在1946年10月16日凌晨的事。10月1日在纽伦堡做出了判决。我完全可以想象到父亲那天的状态。他既希望有人为他辩解,同时又意识到这是不可改变的结局。如果那一刻我坐在他身旁,我会告诉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了,我还会这样告诉他:‘在你的一生中曾经有过很多次机会,但是你都没有好好去把握,而是选择成为一名罪犯。你从不关心他人的命运,所以,现在你也就没有任何的希望了。我希望你现在在被绞死之前,我相信人们会绞死你的,你可以回想一下那些无辜的波兰人、俄罗斯人和被纳粹者们侵犯的那些人。你想象一下他们死时的感受。要知道,他们什么过错也没有。而你是罪有应得。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地等待死亡的到来吧。’”  

我们所有人都战栗起来。弗戈良手中的水桶掉落了,这个水桶是谢尔盖为了拍摄而拿来的道具。弗戈良在听到尼克拉斯对他父亲的独白之后就忘记了手中的水桶,他愣住了。结果就是,水桶掉在了瓷砖上,此刻发出的响声让我们所有人感到震颤,似乎一个不明白大家为什么会战栗的人只有弗兰克,似乎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对不起!”弗戈良发窘地说道。他自己也被这恐怖的声音惊吓到了,他伸手努力将水桶从地上提了起来。看来,尼克拉斯的独白给他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可以在这儿再坐两分钟吗?”弗兰克平静地问道。  

“当然可以。”弗戈良回答道。  

“你可以留在这儿。”他对我说出了这句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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