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想者·读经典:花神的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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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想者·读经典:花神的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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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蓝蓝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17297

出版时间2019-06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55元

货号27883318

上书时间2024-10-22

百叶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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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是著名诗人蓝蓝的第yi部读书随笔集,涉及特朗斯特罗姆、雅格泰、艾略特、辛波斯卡、狄金森等40位享誉世界的诗人、作家。

    书中所收录的文章绝大多数为对世界范围内的作家作品的深度解读,其中有多位已确定文坛地位、享有世界声誉、为中国读者所熟悉的作者,也有个别进入作者的阅读视野中但还未被大规模译介的作家作品。对于大众熟悉的作品,作者侧重从文本出发,旁征博引,同时结合自身的阅读经验和阅历,用诗一般的语言写出不一般的纵深感。对于还未进入普通读者视野的著作,作者客观中肯而热情洋溢,起到了“持灯者”的推介作用。



作者简介

    蓝蓝,著名作家,诗人。


    箸有诗集《内心生活》《睡梦睡梦》《一切的理由》《唱吧,悲伤》《世界的渡口》《从缪斯山谷归来》,散文随笔集《滴水的书卷》《夜有一张脸》《我是另一个人》等。


    作品被译为英、法、俄、西班牙、徳、日、韩等十余种语言在国际杂志发表。曾获刘丽安诗歌奖、第四届诗歌与人国际诗人奖、华语传媒年度诗人奖、袁可嘉诗歌奖以及“中国新世纪女诗人十佳”等荣誉。



目录

辑一 献给元音和辅音的忠诚 


003 洛尔迦:安达卢西亚的精灵骑手


013 透过信笺的夜视力


018 狄金森的秘密生活


028 被冰雹打过的嘴


037 那颗不想占有也不寻求胜利的心


049 写诗即获得自由


055 诗人呼唤幽灵


060 献给元音和辅音的忠诚


069 澳大利亚灵魂的托管人:莱斯·马雷


087 反讽之神的女发言人


095 庄重的抽噎:语言重建意义


103 时间的俘虏,永恒的人质


111 对偶然的忠诚成就命运


119 “打通铜墙铁壁的希望”


129 走在你身边的第三个人


135 诗人阿巴斯的凝视


142 深情的对抗者:高银


148 花神的梯子


157 世界之妻:瞧这些女人!


164 是感情,尤其是爱 


 


辑二 骑一首诗去伊斯法罕


173 他们交换黑暗的词


180 普拉斯:灵魂的表姐妹


195 骑一首诗去伊斯法罕


201 悍妇庇护人类


208 马卡宁的后现代暗道


221 词语渗出的血


228 穿越黑暗的故事


237 灰烬中一点灼热火星


243 永恒的安慰:孤独是不存在的


252 宫泽贤治的猫


257 寻找和死神下棋的人


264
我是另外一个人

内容摘要

    本书是著名诗人蓝蓝的第yi部读书随笔集,涉及特朗斯特罗姆、雅格泰、艾略特、辛波斯卡、狄金森等40位享誉世界的诗人、作家。


    书中所收录的文章绝大多数为对世界范围内的作家作品的深度解读,其中有多位已确定文坛地位、享有世界声誉、为中国读者所熟悉的作者,也有个别进入作者的阅读视野中但还未被大规模译介的作家作品。对于大众熟悉的作品,作者侧重从文本出发,旁征博引,同时结合自身的阅读经验和阅历,用诗一般的语言写出不一般的纵深感。对于还未进入普通读者视野的著作,作者客观中肯而热情洋溢,起到了“持灯者”的推介作用。



主编推荐

    蓝蓝,著名作家,诗人。

    箸有诗集《内心生活》《睡梦睡梦》《一切的理由》《唱吧,悲伤》《世界的渡口》《从缪斯山谷归来》,散文随笔集《滴水的书卷》《夜有一张脸》《我是另一个人》等。

    作品被译为英、法、俄、西班牙、徳、日、韩等十余种语言在国际杂志发表。曾获刘丽安诗歌奖、第四届诗歌与人国际诗人奖、华语传媒年度诗人奖、袁可嘉诗歌奖以及“中国新世纪女诗人十佳”等荣誉。



精彩内容
洛尔迦:安达卢西亚的精灵骑手(节选) 

 

 

有谁能像费德里科·加西亚·洛尔迦(Federico Garcia Lorca)那样写出既温柔又猛烈的爱以及对死的渴望?有谁能像他那样至死都保持着一颗孩子般纯真的心?又有谁能像他那样怀着悲悯凝视这个世界哪怕是微弱细小的事物,写出贫苦的吉普赛人的美、脆弱易伤的心、血洒沙地的斗牛士的悲壮与勇气、人与自然神秘的联系,用他那熊熊燃烧的热情、卓尔不群的抒情才华、无可匹敌的感知力和想象力?

这位出生在伊比利亚半岛的精灵诗人,安达卢西亚忠诚的歌手,是瓜达尔基维尔河波浪

哀伤的弹奏者,是莫雷纳和佩尼韦蒂科两条山脉簇拥偎抱着的雪峰,是那醉人的绿、灵魂的光明与幽暗、弗拉明戈的节奏和生死之间挽歌般的呼吸。

没有多少人能像他那样对爱全情投入而不计后果,宁愿抱着必死的冲动在一个天主教环

境里去爱“非法”的同性情人;也没有哪个诗人像他那样接受摩尔人、阿拉伯人、吉卜赛人、流浪者、游吟歌手并热爱他们,为他们写诗,为自己的心和无尽的时光唱着哀歌——

 

“谁把诗人的道路显示给你?”

 

打开地图,西班牙地处欧洲与非洲的交界处,西边是同在伊比利亚半岛的葡萄牙,北方是比斯开湾,北部毗邻法国,东面是地中海,南方与摩洛哥隔海相望。洛尔迦生前活动的大部分地区都在西班牙南部的安达卢西亚。大西洋和地中海在此处交汇,罗马帝国、穆斯林、摩尔人分别统治过这里,14 世纪后吉普赛人也逐渐在这里居住。和西班牙大多地区一样,有史以来,这里的居民深受各种外来文化的影响,包括天主教、伊斯兰教以及其他民族文化,此地成了一个多民族共存的地域。作为当地一个富裕家庭的孩子,洛尔迦并非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影响他精神世界的是吉卜赛人和弗拉明戈人的歌谣和舞蹈,以及阿拉伯人——或许是苏菲诗人的诗歌。

洛尔迦出生的小村庄富恩特·瓦克罗斯,和他长期生活的格林纳达,位于瓜达尔基维尔河流域,莫雷纳和佩尼韦蒂科两条山脉从东西两个方向将其围拢,山地闭锁但风景如画,民风淳朴,仿佛是一个隐匿的世外桃源。曾写过《安达卢西亚的幽灵》一书的哈罗德·因伯格将这片地区称作是“幽灵世界”。在这里,目不识丁的游吟歌者与热情奔放的弗拉明戈舞者是受民间欢迎的人,他们以歌声和舞蹈抚慰了那些贫苦人、心灵受伤的孤寂者。洛尔迦敏感的心早在童年就被这些既明亮又幽暗的艺术形式所吸引。民谣、童谣、赞美诗、斗牛士、深歌、贡戈拉、异族人的传统的诗篇,这丰富杂糅、奇妙各异的一切,都以一个真正的安达卢西亚人的方式出现在洛尔迦的诗句中:

 

你带来什么呀,黑少年

和你的鲜血混在一起?

 

又如:

 

黑暗的弓箭手

逼近塞维利亚。

……

他们从遥远的

悲苦的山川而来。

 

瓜达尔基维尔河遥遥在望

 

而他们进入了迷宫。

爱,水晶和石岩。

 

也许应该有一种专门研究诗人与地理环境关系的学科,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一个诗人生长的自然环境是如何进入他的精神世界的,在那里重建地中海的蔚蓝、阳光的灼热、雪山的冷峻,以及河流与风的温柔。洛尔迦与大自然的关系在他早期的诗歌中已经鲜明呈现,一事一物,一草一木,构成了他诗歌中风景的壮丽起伏。大自然、西班牙民俗、爱与死,是洛尔迦终生歌颂的对象,正是它们引导了诗人要走的道路。

洛尔迦不像其他诗人那样有一条明晰的文化传统来源,他是文化的混血儿,汲取了各种不同文化的精华。而影响他人生的三位老师:一位是钢琴家;一位是喜爱吉卜赛音乐和斗牛的法学家和教育家,也是唤醒他社会公正意识的左翼知识分子;第三位则是艺术批评家。这三位老师塑造了洛尔迦的精神面貌——对音乐的痴迷,对民间艺术的追随,对贫民的同情,对强权的抗争——尽管他并不热衷政治,但残酷的政治争斗却没有放过他。关于他的死有多种说法:他的性取向,他的诗歌戏剧巨大的影响力,他参与共和派的社会活动,等等,都可能是被长枪党暗杀的理由。如果人们了解那个时代西班牙保守的宗教势力,左翼的共和派、人民战线与右翼国民叛军惨烈的战斗,便会知道洛尔迦生活在多么混乱危险的年代,仅看在他临死前一年爆发的西班牙内战中,支援左翼的国际纵队里的一些名字便知道这一点——毕加索、海明威、加缪、奥登、乔治·奥威尔、聂鲁达、圣埃克絮佩里等,而对方阵营里则有保罗·克洛岱尔、托尔金、西莱尔·贝洛克、伊夫林·沃等人。战乱使西班牙失去了它杰出的儿子,直到佛朗哥死后,他的作品才被允许发表。

长期以来,人们把洛尔迦视作勇敢反对独裁统治、视死如归的英雄。诗人安东尼奥·马查多曾为洛尔迦写了如下感人诗句:“有人看见他在步枪的押解下/ 沿着一条长街走着/ 来到寒冷的旷野/ 那里仍然闪烁着拂晓的星星/ 他们杀死费德里科/ 在天亮的时候/ 行刑队/ 不敢看他的脸/ 他们全闭上眼睛/ 他们祈祷:连上帝也救不了你……”诗中洛尔迦的形象就如格瓦拉那般凛然,但有一份资料透露,1936 年8 月19 日黎明时对洛尔迦行刑的一位长枪党在接受调查时说:洛尔迦和另外三个被捕的人一起被押到行刑地,洛尔迦忽然跪下请求饶命,但无人理会,子弹呼啸着打进他的胸膛。即便这是真实的,也无损于他的光辉,而恰恰是这一点柔弱才是人性的完整。正如他的诗句“为了爱你,空气/ 我的心和我的帽子/ 都在伤害我”。卡夫卡说“一战”时自杀的诗人特拉克尔是死于没有想象力的战争,洛尔迦亦是如此,因为对他者没想象力便意味着残暴无情。

 

 

 

 

 

花神的梯子(节选) 

 

 

说吧,是什么,让我们喷吐出花束?

——勒内·夏尔

 

“你喜欢谁的诗?近在读谁的诗?”

“勒内·夏尔。佩索阿……”

“哦,夏尔!写得真是太好了!”

一头白发、狮子一般的诗人多多听我说到勒内·夏尔这个名字时,他的眼睛登时亮了,“是北岳文艺出的那本诗集吧?”我点头。身边参加2005 年“三月三诗会”的诗人们也加入进来,谈论起这位颇有传奇色彩的诗人。

勒内·夏尔,1907 年出生在法国南方沃克吕兹省索尔格河畔,在乡间长大。他有着192 厘米的高大身材,是个优秀的橄榄球运动员。1927 年,他在法国的炮兵部队服完兵役。23 岁时接触到法国超现实主义诗歌,初期的作品便赢得了布勒东和艾吕雅的赞赏和器重,并与其出版了诗歌合集《施工缓行》。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后,法国被德军占领,夏尔英勇参战,加入抵抗运动,并成为下阿尔卑斯地区的游击队领袖。在当地,很多人不知道他就是诗人夏尔,但是,很多人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亚历山大大尉”,一个骁勇善战的英雄。法国光复后,夏尔继续诗歌创作,经历过苦难和死亡威胁后的诗人,虽然后来脱离了超现实主义的阵营,其创作手法依旧是超现实主义式的,他对现实的关注也愈加强烈。他的诗歌奇崛神秘,虽然被很多人认为是复杂难解,但仍然影响了包括福柯在内的众多大家,被誉为法国好的隐秘主义诗歌大师。

《勒内·夏尔诗选》的译者树才曾经对我说:“‘我歌唱新生儿脸上的热烈’,这样的句子唯有夏尔才能写出来。”树才翻译夏尔的诗作极其认真,在这本诗集的附录后记中他写道:“我译得吃力,缓慢,……正是在‘不可能’的绝望中,我的译诗,在为‘可能’而战。”

这本诗集连同树才翻译的另外两本博纳夫瓦、勒韦尔迪诗选的封面设计者,恰好也是拙作《蓝蓝的童话》的封面设计者。赵晓阳在整个编辑过程中,每道环节事必躬亲,和我多次就封面、纸张、版式、字号等具体问题电话来往,让我也了解到树才翻译的三本诗集的进展。由此,我在时间知道了诗集印出上市的时间,并很快在郑州的书店买到了《勒内·夏尔诗选》,以及其他两本“黑皮诗丛”的译诗集。那是2002 年秋天,我有了本《勒内·夏尔诗选》,几个月后,便有了和多多等诗人在太湖边谈论夏尔诗歌的机缘。更有了多年以后拜访勒内·夏尔故乡的愿望。

有一次我偶尔在网上读到何家炜翻译的夏尔的一首诗《宣告其名》,在树才的译文中翻译为《宣告他的名字》。有一个挺大的异译是,何译:“那时我十岁,索尔格河将我镶嵌。”而树才的译文是:“我十岁,索尔格插入我。”“镶嵌”与“插入”,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词。我不懂法语,心存疑惑,一直想找机会向树才请教,但一见面却总是忘记。

 

 

 

永恒的安慰:孤独是不存在的(节选)

 

判断一部作品的价值,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之所以困难,是因为文学和艺术的标准永远处在未完成状态之中。大名鼎鼎的金圣叹编选《唐诗六百首》时,“诗圣”杜甫连一首诗都没有被选入;凡·高活着时只卖出了一幅画;而和惠特曼同被誉为美国20 世纪文学先驱的狄金森,生前只发表了7 首诗。这些例子都说明了评判和认识诗人、艺术家作品的价值,更多时候真的有待于时间的检验——甚至,我还能想到杜甫、凡·高和狄金森,也是幸运的,一定有我们尚不能认出的伟大作家,由于我们的迟钝,由于我们浅短的视力,默默无闻地湮没在历史的风尘之中。

那么,鲍里斯·谢尔古年科夫是否就是这样一位作家呢?

20世纪80年代末,我次读到谢尔古年科夫的《五月》。此文刊登在1986年第4期的《世界文学》上,许贤绪先生翻译,选自谢尔古年科夫的长篇作品《秋与春》。13年后,我写了一篇评论《谢尔古年科夫是谁》,也刊登在《世界文学》上。从读到《五月》之后,我一直期待有人能翻译出这部《秋与春》,我等了整整24年。我收藏了他的两部童话《狗的日记》和《战士与小树》,我在书店惊喜地看到为庆祝上海和圣彼得堡缔结友好城市300年而出版的圣彼得堡当代作家作品选《星耀涅瓦河》,其中收入了谢尔古年科夫的一篇短童话,当然,我毫不犹豫买下了。毫不夸张地说,春天到来的时候,我会想到他;看到树叶在风中颤抖时,我也会想到他;在一些艰难的日子里,我尤其经常会想到他写的《五月》。我祈祷他还活在人世,我期望有人能告诉他,在中国有极少几个人,是如此热爱他写下的这些伟大作品。

鲍里斯·谢尔古年科夫(BorisSergunenkov),1931年2月28日出生于苏联位于新西伯利亚远东地区的哈巴罗夫斯克。他的童年多随父母辗转在各地居住,青少年时期大部分时间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生活。1950 年他考上了哈尔科夫大学新闻系,后又并转入基辅大学,1955 年毕业后进入一家官方报纸做新闻记者,半年后因不能忍受那个时期苏联令人窒息的氛围而辞职。此后,谢尔古年科夫做过放马的牧人、矿工、水手等。1957年,他去森林里当了一名守林员,一个人在森林中待了整整9年。这部近20万字的《秋与春》,记载的就是他在这9年时间里的生活。

实话说,我不确定会有多少人喜欢这部书,我甚至担心或许有人根本不能把它读完。在等待这本书出版的24年间,我读我喜爱的加缪、本雅明、卡尔维诺,我读许许多多诗人的诗集,但我一直等着这本书。我甚至想,如果有一个高于我的存在知道我是如此期待它来到中文里,那么它一定会到来。当译者顾宏哲女士告诉我这本书的中文译本印数只有2000 册时,我个反应就是立即在网上多订购了几本。即便我如此喜爱这本书,我对它在读者中的接受状况依然不是那么乐观。并不是说这本书“难懂”——不,相对于“晦涩”的作品,这本书简直太容易被忽略了:从头到尾,就是作者在翻来覆去写森林里的事物——松树、蒲公英、露水、甲虫、乌鸦、马林果、雪、秋天和春天的风,“絮絮叨叨”,不厌其烦。但若说这本书真的就像文本里显示的那样“通俗易懂”,却是大谬。我的一位朋友这样评价谢尔古年科夫的文字:“白描的白描”,这简单吗?——不。

一个印度人曾说:“一个五十岁的人应该走进森林寻求真理。”森林是无顶教堂,是生机勃勃又宁静寂寥的天然寺院,是隐士们修行、圣哲们悟道之地。它远离人世却并不拒绝人的走进;它容纳各种植物和动物,呼唤阳光和雨露。它是自然绿色的肺叶,是培养人类童年灵魂的圣洁场所。谢尔古年科夫在27岁时就走进了森林,一住多年,他寻找到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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