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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米花 著,酷威文化 出品
出版社百花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0687529
出版时间2024-0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2.8元
货号29678175
上书时间2024-10-21
许棠
成年人的对弈夹杂着年少时的恩仇,
点燃了那段不体面的过往……
原来,我们之所以走散,与爱或不爱无关。
代嫣
惊涛声中,他捂住我的耳朵:
“别回头,你要一直往前走。”
他却停在旧夜的风浪中,不曾跟上我的岁月。
涂可
哭过笑过,故事的最后,
如果你也遇到了一个刘嘉易,请抱紧他。
如果没有,请先抱紧自己。
米花:
知乎盐选作者,文风独特,情感细腻,能够驾驭多种题材。
笔下人物个性鲜明,往往能碰撞出别样的火花。
代表作品:《胤都异妖录》《青柳腰》。
影片一 棠木依旧
影片二 烬燃
影片三 破晓
彩蛋 守得云开见月明
许棠
成年人的对弈夹杂着年少时的恩仇,
点燃了那段不体面的过往……
原来,我们之所以走散,与爱或不爱无关。
代嫣
惊涛声中,他捂住我的耳朵:
“别回头,你要一直往前走。”
他却停在旧夜的风浪中,不曾跟上我的岁月。
涂可
哭过笑过,故事的最后,
如果你也遇到了一个刘嘉易,请抱紧他。
如果没有,请先抱紧自己。
米花:
知乎盐选作者,文风独特,情感细腻,能够驾驭多种题材。
笔下人物个性鲜明,往往能碰撞出别样的火花。
代表作品:《胤都异妖录》《青柳腰》。
楔子
我和池野分手的时候,闹得很僵。
他愤怒地将拳头打在玻璃酒柜上,血流不止。Z后又跪在地上抱我,声音颤抖:“木头,你什么眼光啊,你怎么能喜欢别人?我不分手,没什么事是亲一下解决不了的,你说对不对?乖宝,我们不分手……”
几年后,我和朋友创业失败,无奈之下去求了海上集团的执行总裁。
那男人正是池野。
饭桌上,他晃了下酒杯,身体微微后仰,挑眉看我:“许棠,没什么事是亲一下解决不了的,你说对吗?”
01
坦白来说,我料到了池野会给我难看。毕竟当初分手,我们闹得太不愉快。
他记恨我,所以才会在饭桌上盯着我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许棠,没什么事是亲一下解决不了的,你说对吗?”
我见过他年少时意气风发的样子,知道他向来心高气傲。
我曾经又何尝不是心高气傲的人。可我没他那样的资本,从来都没有。
所以我向他举杯,姿态低了又低,恳求道:“池总,从前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大家同学一场,相识十几年了,我向您赔罪,您念个旧。”说罢,我喝了那杯红酒。
对面坐着的男人姿态肆意,一手拿酒杯,一手随意地搭在桌上,只好笑地看着我,并不言语。
我立刻又倒了一杯,敬他:“对不起池总,我错了。我们手上的项目跟进两年了,只要做到销售阶段绝对赚钱。我知道您不一定瞧得上佳创这种小公司,也不乏赚钱的项目可以投资,但这是我们团队全部的心血,它真的是很有意义的,请给我们一个机会,证明产品价值……”
话说到Z后,连喝三杯,我已经眼圈泛红,再不知如何开口了,只要池野嗤笑一句“你们的价值与我何干”,我想我会立刻因为这份“强求”羞愧难当。
在他面前低头,总是会让我耗尽勇气。
好在,他没有那样说。
他瞥了我一眼,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缓慢吞吐:“当年啃半个月馒头,都不肯花我一分钱,如今低声下气来求我,反倒喝了我半瓶白马。”
我愣了下,下意识地看了眼桌上的红酒,顿感面上无光,立刻道:“对不起池总,您不高兴的话,我可以赔您。”
“讲清楚,哪个赔?怎么赔?”他眉头一挑,来了兴趣般,目光灼灼地落在我身上。
“我赔您一瓶酒,恳求您给佳创一个机会。”
“一瓶酒?许棠,你还是心气太高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都没压下去,真是可惜。”
他看着我笑,声音揶揄:“无本求利是空手套白狼,你把我当傻子?”
“池总,我是在求您。”我被他说得红了眼睛。
“求人不该是这个态度,至少,得像我当年那个样子。”
当年是什么样子?
我和池野是高中同学,大学时确定恋爱关系,在一起三年,Z后我单方面提出分手。
没有什么狗血情节,也没有不得已的苦衷,仅是因为我不想继续和他在一起了。
那段时间我们时常吵架、冷战。恰逢我爸去世,姑姑家的表哥来学校看我,摸着我的头说我瘦了,叮嘱我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我一时没忍住,靠在他怀里哭了。
随后这场面被人看到,拍照发给了池野。
他质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我想分手,借着这个由头,便认了。
他不敢置信,疯了一样将屋内所有的东西都砸了,拳头打在玻璃酒柜上,血流不止。Z后又跪在地上抱我,声音颤抖:“木头,你什么眼光啊,你怎么能喜欢别人?我不分手,没什么事是亲一下解决不了的,你说对不对?乖宝,我们不分手……
“亲一下,然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跟以前一样好……”
他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俯身吻我,我奋力挣扎,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池野眼中渗着红,又哭又笑,疯了一样。
那时,我们都还年轻,二十出头,好面子,又心高气傲。
如今六年已过,他自然该是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
我自然也是。
“人终究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
我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想,世事总是无疾而终,哪有那么多圆满可言。人间别久不成悲,能够困扰一生,只能说明失去得不够多罢了。
池野从小到大,家境殷实,人生一帆风顺,没栽过跟头。唯一栽过的跟头,大概便是我了。
这也注定了,他耿耿于怀。
成年人的对弈夹杂着年少时的恩仇,点燃了那段不体面的过往。而我无能为力,注定要向他低头。
佳创是我全部的心血。
当初开公司时,还只是我、美珍和秦师兄三个人。
嘴上说着奋斗容易,那些熬过的日日夜夜、掉过的头发却都赫然昭示着奋斗的不易。
后来,公司陆续增加了几人,我们一起做软件、接合约,一步步做大。在开发了一款可服务于大型企业的 PLG(产品驱动增长)类型产品时,却因融资方的问题面临生存困境。
没有足够的资金和资源去运作,便是死路一条。
永丰电子的徐总倒也愿意帮我们,但他条件太苛刻,背后真实目的是想将佳创据为己有。
除了永丰,Z有能力救我们的便是东铭。
东铭是海上旗下公司,所以他们的执行总裁可以决定我们的生死。
我没有退路。美珍和秦师兄前期垫资,把婚房都抵押了。社会和现实总会教我们做人,挫去一个人的骨气和锐气。
我不想输,所以如同当年池野求我一样,跪在了他面前:“池总,求您帮忙。”
池野大概没想到我会真的跪,一瞬间的愣怔过后,一把将我捞了起来,恼怒道:“谁让你跪了?许棠,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池野带我去了一家私人会所。三楼包厢很高档,暗调的灯光下,有人在品酒笑谈,有人在梭哈打牌。
见他过来,很快有人让出了位置:“哥,你来了?”
牌桌旁那几人,叼着雪茄,身边皆有美女做伴,耳鬓厮磨,言笑晏晏。
池野坐下后,我便也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他旁边。
桌上堆着纸牌和筹码,他们却没有继续玩,反而将目光落在我身上,调侃道:“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阿野竟然带了个美女过来。”
“哥,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啊,待会儿温晴姐要过来,被她看到又要红眼圈了。”
“嘿,温大小姐红不红眼圈的,他不一定在乎,小周助理哭起来才好看,他指定心疼。上次酒会阿野喝多了,小周助理来接人……”
几人谈笑间,我沉默不语,池野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闭嘴。”
他们仿佛这才反应过来什么,看了我一眼,纷纷将话题又扯开:“打牌打牌,加筹码!”
高档私人会所,有钱人的聚集地,富家子弟云集。
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诚然这些年我很上进,和美珍及秦师兄一起把公司开得有模有样,但也仅是有模有样罢了,把佳创摆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人的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寒门即便出了贵子,阶层跨越也难如登天,需要好几代人的努力。
我很早之前便意识到,我和池野不是一类人。
他们打牌,动辄几十万的筹码,而我十六岁那年,却要因为九千多块钱被我妈掰开嘴灌农药。
人活着真不容易。
许是喝了池野那半瓶白马,我后知后觉地感觉脑袋有点蒙,有那么一瞬间,看着热闹的牌桌,灯光交错,记忆恍惚。身处喧闹之中,却不知自己究竟在何处。
出神之际,池野突然伸出一只手,握在我的手上。
我们距离很近,我穿着简约的半身裙,原是将手放在自己腿上的。他也跟着把手放在我裸露的膝盖上,继而又堂而皇之地翻过我的左手,十指紧扣。
我抬头看他。他坐姿慵懒,身子微微后仰,拿牌的那只手搭着桌子,衬衫袖子卷到小臂,露出小截流畅漂亮的线条,面上是一派满不在意的模样。
见我看他,他眉头挑起:“怎么了?”
“没事。”我摇了摇头。
他接着看牌,很快便松开了我的手。
我刚松了口气,没多时他手机又响了起来。
面上有些不耐,他把牌往我手里一塞,起身出去接电话了。
轮到我出牌时,桌上的人都在看我,我有些尴尬:“不好意思,你们这个,我不会打。”
“没事没事,那就先不打,大家聊聊天,妹妹你看着很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去,江晨你胆子贼大,阿野带来的人你也敢勾搭。”
“谁勾搭了,是真的眼熟。”
“晨哥,待会儿我哥要是打人,我们可不帮你啊。”
“滚,我缺女人吗,犯得着惦记他的?”
那名叫江晨的男人,是池野的发小。
眼熟是必然的,因为在我还是池野女朋友时,与他见过不止一次。
当然,他认不出我也是必然的,这些年我变化挺大。
大学时是齐耳短发,细碎的刘海,戴着一副近视镜,满满的书卷气。池野那时总说我是书呆子,又说我长了一张娃娃脸,太过乖巧,看上去就很好欺负 —— 也很想欺负。
如今的许棠,蓄了长发,摘了眼镜,身材纤瘦,还会化漂亮的妆。
总归是变成了成熟的大人,与从前比,当真判若两人。不过若仔细看,总能认出来的。
如江晨这般的花花公子,认不出来只能说是乱花丛中迷了眼。
他们这些人总是这样的,没什么奇怪。
“在聊什么?”
池野回来后,说笑间牌局继续。
我将手中的牌还给他,他没有接,而是坐下点了根烟,手指从容不迫地敲在桌上,抬了抬下巴:“你打吧。”
“我不会。”我轻声道。
他笑了一声,换了一只拿烟的手,接着身子朝我靠拢过来,以半环抱的姿势伸出右手,从我手里抽出一张牌:“出这个。”
这姿势,几乎是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将我整个人揽在怀中。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擦过,若我侧目,定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耳旁抚过的温热触感,我只感觉面上一烫,定然是红透了耳根,像个煮熟的虾米。
他比谁都清楚,我怕痒,Z怕别人在我耳边呵气。
果不其然,他轻笑,低低地“啧”了一声:“出息。”
我越发面红耳赤了,极力正色,拿牌的手微微用力。
他仍保持着半环抱的姿势,握住了我的手,又在我耳边低声道:“别紧张啊木头,哥哥教你打。”
瞬间,我脑子有片刻的空白,记忆中有似曾相识的画面袭来。
那是当年我与他谈恋爱期间,有次因为琐事置气,冷战几天,依旧是他先低头,晚上打了电话过来,可怜兮兮地哄我:“木头,我喝多了,来接我好不好?
“真不要哥哥了?我头好疼啊,你快来好不好,我想你,你带我回家……”
我拿着外套出门,到了酒店,看到他在和几个朋友打牌。房间内有横七竖八的酒瓶,他也当真有了几分醉意,见我过来,牌也不打了,立刻走过来抱住了我。
他抱得那样紧,微微弓着身子将我整个人包围,脚步还踉跄了下,头埋在我颈间,像个小孩子般欢喜:“你来了,不生气了吧?”
房间是他开的,牌搭子是他喊来的,他却二话不说要跟我走。那帮朋友不乐意了,说酒也陪了,狗粮也吃了,他在这儿过河拆桥,非要他打完那一局,赢了才可以走。
我虽是他女朋友,但实际和他那帮发小并不太熟。池野不搭理他们,他们便合起伙来拉我,把我按在座位上,往我手里塞牌,嚷嚷着“让许棠替你打”。
我拿着一把牌不知所措。
池野便在这时从背后拥着我,握住我的手和牌,在我耳边低低地笑:“别紧张啊木头,哥哥教你打。”
我有种感觉,池野是故意的,他对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一瞬间,我身子紧绷,额头和身上都微微出了汗。
池野见状嗤笑,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一圈牌打完,懒散地靠回了椅子上。
我后背激出的汗意刚刚消散,人还未回过神来,又见他敲了敲桌子,缓缓勾起嘴角,看着我道:“不舒服?楼上有房间,要不我们过去?”
这一次,不再是低声耳语,而是旁若无人一般,引得全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他漆黑的眼睛,沉静得了无波澜,看不出任意意味。
自认识他起,我便知他是个多么嚣张的人。即便如今此去经年,骨子里仍藏着年少时的不可一世。
知道我脸皮薄,好面子,所以才会在众人面前脱口而出。
那些望过来的目光杂陈交错,有探究,有好奇,也有讶然。想来是今晚池野的作风不同以往,也让有些人感觉出不对了。
那迟钝了许久的江晨终于反应了过来:“我认出来了,你是……你是许棠!”
他的表情可以说是震惊到了极点,连同“许棠”这个名字也跟着拔高了音量。
说出之后现场气氛俨然不对,牌桌上的那几名男人,原本等着看戏似的神情也跟着凝重起来。
唯有他们身边的女人不明所以地议论:“谁?许棠是谁?”
许棠是谁?
我也很想知道,许棠是谁?为何今晚会出现在池野身边,遭受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她大概,是一个可悲又可笑的人吧。
一瞬间,我似乎又看到了年少时那个倔强的女孩,满腔自尊,极力想远离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可她如今是成年人了,要遵守成年人的生存法则。
垂下的眼睫颤了下,我抬头,对池野笑道:“再玩会儿吧池总,不急。”
我很平静,他亦很平静,黑沉的眸子与我对视,那平静之下,又暗藏潮涌。
薄唇微抿,他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紧接着目光扫过众人,莫名来了脾气,暴躁道:“看她干吗?看牌啊!”
下半场的牌局,氛围奇奇怪怪。江晨和他旁边那个话一直比较多的年轻人都没再多说话。在场的男男女女不时用目光偷瞄我,小声议论。牌桌上的另外两名男士,手里拿着牌,看着池野欲言又止。
池野的脸色不太好看,烦躁地点着烟,然后仰面闭目,揉了揉眉心。
明明是一副不可一世的面容,不知为何竟让我看出了几分颓废的意味。
我很茫然,也很不解,心里生出几分不安,直到这局面被两个推门而入的女人打断。
我认得她们。
穿旗袍连衣裙的叫温晴,长卷发,面容明艳,落落大方。另一个身材高挑的,叫吴婷婷,性格直率,也嚣张。
与在场的其他人无异,她们均有很好的家世。
在那个阶层里,也就吴婷婷的家境稍稍逊色了些,但她在圈子里很有名,混得很好 —— 因为温家大小姐是她Z好的闺密,二人形影不离,还因为池野的母亲很喜欢她,在她小的时候就认她做了干女儿。
正因如此,她一直唤池野“哥”,亲昵得像亲兄妹。
吴婷婷挽着温晴,手里拎着几个奢侈品购物袋,二人说说笑笑地进来。
她先看到了池野,眉开眼笑地走过来,嘴里嚷嚷着:“哥,我和温晴姐去做指甲了,要不然早过来了。你来很久了吗?那个工作室动作太慢了,不过她们做出来的指甲还是挺好看的……”
一旁温温柔柔的温晴,看着池野笑。
但很快,她们都笑不出来了 —— 因为察觉出了氛围不对,还因为看到了我。
女人的感知力和敏锐度永远比男人强得多。
吴婷婷几乎一眼就认出了我,先是迟疑,然后确信,Z后是震惊和愤怒:“许棠?!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为什么在这儿,谁带你来的!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哥面前,你要不要脸啊!”
吴婷婷一顿怒吼输出,在我尚来不及反应时,已经朝我走了过来,怒火中烧,只待上前撕了我。
即将走近时,池野伸手拉住了她。
他眸光沉沉,声音也沉沉:“我带来的。”
“哥!你疯了吧!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你干吗还要搭理她!她害得你还不够吗?赶紧让她滚啊!”吴婷婷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声音也气急败坏。
我一向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她应当也知从前的许棠话不多。
但人皆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现场看戏的人很多,我需要体面,所以站了起来。
我没有看吴婷婷,而是将目光望向池野,平静道:“池总,看来您并没有合作的意向,我自然也不配站在您面前。这里太吵了,有狗在叫,那么交易取消,打扰了。”说罢,我微微点头,确认自己足够礼貌,转身便要离开。
一旁的吴婷婷怒不可遏,看似要冲过来不依不饶。
池野终于开口,制止了这场闹剧。
他说:“许棠,你不想听听吗?”
我脚步顿住,皱眉看他:“什么?”
“坐下听听吧,恩怨没两清,你不能走。”
许棠这个名字,第Y次从江晨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变化得明显,我不可能忽略。纵然当年我甩了池野,在他们那个圈子名声大噪,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反应。
所以迟疑过后,我选择了留下。然后看着愤怒的吴婷婷一字一句地指控着我,骂我恶毒,骂我无情。
我全然接受,因为我从她口中,听到了一些我并不知道的过往。
当年与池野分手,我怕他纠缠不放,断得很干净。换了手机号,所有的社交软件卸载干净,然后买了火车票,去东北待了近两年。
我表哥和表嫂的工作单位在那边,他们在那买房定居了。
那两年,我找了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上班,闲暇之余帮他们带带孩子。
冰雕节的时候和表哥表嫂一起带孩子出门,孩子搂着我的脖子叫姑姑。
天很冷,但生活很平静。冰雪世界五彩缤纷,我相信自己是可以忘掉池野,好好生活的。
可是他忘不掉。
分手的时候闹得很僵,他知道我是认真的,很恐慌,但他仍抱有希望,想着双方冷静一段时间,他再放下脸面把我哄回来,直到发现我消失了。
真正的告别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
这世界那么大,人潮拥挤,人与人的相遇不知耗费了多少运气。
融入人海之后,没有天定的缘分,也没有非要在一起的人。我们都很渺小,所以痛过之后,要学会忘掉,学会放下。
可是池野学不会。
他疯了一般到处找我,把我身边的人都问了个遍,Z后开车时情绪崩溃,在和平大桥出了车祸。
他伤得很严重,抢救过后,住进了ICU。后来他醒了,人也颓废了,振作不起来。
他让他妈帮忙找我,让我回去看他一眼。
我在东北的时候,有天表哥确实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是姑姑。
姑姑说池野的母亲找了她,说池野住院了。表哥问我要不要回去,我想了想,说不了。
很多人会说我铁石心肠。但我当时确实不知他车祸那么严重,险些丧命。我以为他又在耍什么把戏,想骗我。
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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