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与不会（莉迪亚·戴维斯系列作品）

本书是2013年布克国际奖得主、美国女作家莉迪亚·戴维斯的代表作。
书中描写了这样一群人，他们是生活的旁观者、永远在路上的旅人、迷恋冷风景的瞭望员……他们平凡，却是日常生活中的魔法师，他们把每个人都在经历的单调生活过出一种神奇的力量。既有丰富的内心独白，也不乏微妙的幽默讽刺；既有对伟大文学的致敬之作，也有复原梦境的絮语。本书风格独具，表达简洁有力，力求完美再现日常生活中常见却遭忽视的哲思和诗意。

莉迪亚·戴维斯（Lydia Davis）
 
美国当代小说家、翻译家。1947年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北安普敦，现居纽约。她长期致力于译介法国经典文学，如福楼拜、普鲁斯特的作品。她的小说以语言精悍、结构新颖在美国文学界独树一帜。2005年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2013年荣获布克国际奖，还曾获古根海姆奖、兰南文学奖、麦克阿瑟“天才奖”等。
 吴永熹，本科毕业于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后赴美国华盛顿大学深造。毕业后曾就职于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并曾担任《新京报·书评周刊》记者、腾讯文化的海外记者。译作包括莉迪亚·戴维斯的《几乎没有记忆》《困扰种种》《不能与不会》、弗雷德·乌尔曼的《重逢》等。 

目录

001  Ⅰ

003关于被窃萨拉米的故事
004狗毛
005不断循环的故事
006关于一个牌子的想法
008布鲁明顿
009厨子的一课
010在银行
011夜里醒着
012在银行：2
013两个戴维斯和一张地毯
019偶然性（vs必然性）
020关于短“a”、长“a”和中性元音的小事件
021偶然性（vs必然性）2：度假时
022一个朋友告诉我的故事
024坏小说
025你离开以后
028保镖
029小孩
030教堂庭院
030我姐姐和英女王
033看牙医
035给冷冻豌豆厂商的信
037玉米糊

039  Ⅱ 

041两个殡仪员
042我向玛丽问起她的朋友，那个抑郁之人，以及他的假期
043火车的魔法
044独自吃鱼
050不能与不会
051普歇的太太
052晚餐
053狗
054祖母
055可怕的女佣们
066可翻转的故事
068一个女人，30岁
069我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六个版本)
071亨德尔
073潜意识的力量
075她的地理学：亚拉巴马
076葬礼
077寻找丈夫的人
078在画廊
079低悬的太阳
080着陆
086电话公司的语言
087马车夫和蠕虫
089给营销经理的一封信

091  Ⅲ

093最后的莫希干人
094二年级作业
095大师
096尴尬的状况
098做家务时的观察
099死刑
100来自送报童的一张纸条
101在火车站
102月亮
103我的脚步
104我怎么用最快的速度读完我的TLS过刊
110和母亲长时间通电话时的笔记
111男人
112负面情绪
114我很舒服，但是我可以更舒服一点
121判断力
122椅子
123我朋友的创造
124钢琴
125派对
127母牛
145展览
148给薄荷糖公司的一封信
151她的地理知识：伊利诺伊

153  Ⅳ

155厄登·冯·霍瓦特出门散步
156在火车上
157吸尘器问题
158海豹
188学习中世纪历史
189我的校友
190钢琴课
191大房子里的小学生
193句子和年轻人
194莫莉，母猫：历史/发现
197给基金会的信
230一个数据性研究的发现
231改稿：1
232简短谈话（在机场的起飞休息室里）
233改稿：2
234行李寄存
237等待起飞
238工业
240洛杉矶上方的天空
241一个段落中的两个人物
242在埃及游泳
243屋子里事物的语言
250洗衣妇
251给酒店经理的一封信
257她的生日

259  Ⅴ

261我童年的朋友
262他们可怜的狗
264你好亲爱的
266不感兴趣
269老女人，陈鱼
270在药剂师家里小住
272歌
273两个前学生
274关于一小盒巧克力的一个小故事
279飞机上坐在我身边的女人
280写作
281剧院中错误的“谢谢你”
282公鸡
284和我的小朋友坐在一起
285老兵
287两个斯莱戈小伙子
288穿红衣服的女人
289如果在婚礼上（在动物园）
292金地里的掘金者
295那台旧吸尘器一直在她手里坏掉
296福楼拜与视角
298家庭购物
299本地讣闻
309给美国传记协会会长的一封信
312南希·布朗会来城里
313博士学位

315致谢 
323译后记

本书是2013年布克国际奖得主、美国女作家莉迪亚·戴维斯的代表作。
书中描写了这样一群人，他们是生活的旁观者、永远在路上的旅人、迷恋冷风景的瞭望员……他们平凡，却是日常生活中的魔法师，他们把每个人都在经历的单调生活过出一种神奇的力量。既有丰富的内心独白，也不乏微妙的幽默讽刺；既有对伟大文学的致敬之作，也有复原梦境的絮语。本书风格独具，表达简洁有力，力求完美再现日常生活中常见却遭忽视的哲思和诗意。

莉迪亚·戴维斯（Lydia Davis）
 
美国当代小说家、翻译家。1947年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北安普敦，现居纽约。她长期致力于译介法国经典文学，如福楼拜、普鲁斯特的作品。她的小说以语言精悍、结构新颖在美国文学界独树一帜。2005年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2013年荣获布克国际奖，还曾获古根海姆奖、兰南文学奖、麦克阿瑟“天才奖”等。
 吴永熹，本科毕业于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后赴美国华盛顿大学深造。毕业后曾就职于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并曾担任《新京报·书评周刊》记者、腾讯文化的海外记者。译作包括莉迪亚·戴维斯的《几乎没有记忆》《困扰种种》《不能与不会》、弗雷德·乌尔曼的《重逢》等。 

【金句摘抄】

1.那些被雪覆盖的房子看起来就像睡着了蜷成一团的小白熊。

2.不过，这个女人还是喜欢在窗户前换衣服。她希望至少有男人会看她。 

3.我需要去想象这浩瀚的宇宙，所有那些星系，并记住我是多么渺小，那么如果我现在就死去的话就是没关系的。

4.在所有这些灰尘下 
地板真是非常干净的。 

5.我每一步都需要停下来，在下一步开始之前，让我的脚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6.在你年轻的时候，你通常是快乐的，至少你是容易快乐的。当你年龄渐长你看事物更清楚了，值得快乐的事情也变少了。

7.也许当你无法弄清楚你和一个人的关系时，你会更想念这个人。

8.能让我变聪明的唯一办法就是不再写作。我应该做的是其他事情。 

【文摘】

本地讣闻

海伦喜爱长长的散步、园艺和她的孙儿们。

理查德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安娜晚年时在家里的农场上帮忙。

罗伯特喜欢待在家里。

阿尔弗雷德喜欢他最好的朋友，也就是他的两只猫。

亨利喜欢做木工。

艾德热爱生活，将它过得很丰富。

约翰喜欢钓鱼和做木工活。

嘟嘟喜欢各种各样的猜谜游戏，喜欢给她丈夫做的东西上漆，以及在电脑上和家人朋友保持联系。

塔米喜欢读书和打保龄球。她在烤肉娱乐球馆的混合队打球。

玛格丽特喜欢看纳斯卡赛车比赛、玩填字游戏和陪伴她的孙儿。

伊娃是一个狂热的园丁、观鸟爱好者，也喜欢读书和写诗。她很喜欢招待客人。

玛德琳去过很多地方旅行。她喜欢画画、做陶器、打桥牌、打高尔夫和玩纸牌、填字游戏、园艺、收集钱币和邮票，以及插花。她爱和朋友在营地和主街上的家里聊天。

阿尔伯特喜欢动物。

琴，一位特殊教育助理，喜欢钩针和毛线编织。

哈罗德喜欢打猎、钓鱼、露营，以及陪伴家人。

夏洛特热爱缝被子，也喜欢在她塔波顿的农场里摘蓝莓。

阿尔文是一位娴熟的工匠和园丁。他也很爱运动，喜欢钓鳟鱼、冰上钓鱼、猎松鸡和鹿。他是披肩榛鸡协会的成员。

理查德最大的爱好是钓鱼和划船，他是胡克划船俱乐部的三十年成员。

斯文，一位80岁的建筑工人，他是共济会、北欧合唱队和美国瑞典歌手协会的成员。他喜欢旅行、打猎、打高尔夫和举办派对。他常常会被看到在他的工房里制作什么东西。

斯潘赛将他余下的岁月都倾注在给牛挤奶和犁地上。他一直都很喜欢炎热的夏日里刚割过的干草的味道。他热爱动物，看上去像是那种可以住在谷仓里的人。他常常会说起从前邻居们都是农民的日子，说起他们会怎样经常过来帮忙。和他一起干活的子侄都很难跟上他的节奏，虽然他们要比他小二三十岁。他的生活很充实，就算卖掉了农场之后还继续在那里开拖拉机。
他还喜欢在秋天去看橄榄球，总是说乔·蒙塔纳是史上最好的四分卫。
晚年时，他喜欢定期和他的弟弟哈罗德一起去斯图亚特商店，在那里看人。他十分健谈，和任何熟人甚至是陌生人都能发起一小时的长谈。

海伦娜，70岁，喜欢长时间的散步。

布朗夫人当了三十二年的注册护士。她一直都很喜欢护士这一职业。

罗克珊娜是一个狂热的高尔夫和保龄球爱好者，还喜欢用钩针编织东西，画油画和水彩画。

有十年的时间，弗雷德里克是半月酒吧的所有者，也是麋鹿小屋（1868年创立于纽约州的一家男性社交俱乐部）的成员，在那里他当了一年的荣誉长老。

本杰明，91岁，是一位二战老兵和石匠。

杰茜，93岁，年轻时在地区工厂里工作。她喜欢园艺和打保龄球。

埃莉诺在花花公子洗衣房工作了二十七年，也在给当地的家庭做家政服务。

迪克照顾他的房子、庭院和汽车时都会一丝不苟。

在她职业生涯的早期，伊丽莎白——人们叫她“贝蒂”——业余时间会去陪伴退伍老兵：陪他们跳舞、打乒乓球、聊天。她在教堂唱诗班里唱诗，也曾经短暂地当过教堂司库。

劳拉喜欢玩牌，玩填字游戏和旅游。

杰弗里喜欢打高尔夫球和在自家农场上干活。

斯特拉出了名地喜欢猫。

玛丽昂，100岁，一生都是家庭主妇。她喜欢在老年中心玩牌，喜欢频繁地去科罗拉多旅行。她总是会去看人们身上好的一面。

内莉，79岁，曾在从前的“白雪公主洗衣房”工作。她喜欢玩宾果游戏、拼图游戏，以及陪伴家人。在她之前有一个兄弟、八个姐妹和一个她帮忙养大的男孩都去世了。

约翰，73岁，在格拉夫顿开车时突然被闪电电死了。他是一个狂热的猎手，也喜欢干农活。

克莱德，90岁，二战时在海军服役，职业是切肉工。他是美国退伍军人大会、斯蒂芬顿消防公司、塔玛拉克旋转者舞蹈俱乐部、方阵舞俱乐部和奥尔巴尼摄影俱乐部的成员。

带着无奈，玛丽·艾伦离开了她的儿子詹姆斯、妹妹特丽莎、伴侣里奇和弟弟哈罗德。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对跳跳虎的爱。

埃尔娃，81 岁，照看过北彼得斯堡只有两间屋子的学校。

伊夫林，87 岁，在米南兹的蒙哥马利·沃德百货工作过，也在克鲁克德湖酒店当过女侍者。她喜欢萨拉托加的马，热爱唱歌跳舞。早年时她经常和比利·纳索一起在“小提琴里的猫”餐厅里表演。

琳达·安身后留下了她的猫西伯尔，她的狗索克斯。她会因为她的藏书，特别是她最爱的作家诺拉·罗伯茨的那些书，以及她绣给家人朋友的枕套被记住。她也会因为她丰富的小象雕塑收藏被记住。

伯尼，86岁，是德比俱乐部、胡西克瀑布消防队、胡西克救援队、基瓦尼俱乐部、海外战争老兵组织、哥伦布骑士组织、垂钓游戏先锋俱乐部、喊叫猎人俱乐部的成员。他的兴趣是钓鱼、打猎、园艺和养蜂。

罗伯特，83岁，死在他的太太安之后，人们叫她“南茜”。他在美国海军当过三级小军官，还得过胜利奖章。

阿尔文，88岁，喜欢钓鱼、画画、园艺、做饭和看扬基队打球。

保罗，78岁，在镇高速公路系统工作过, 是著名的凯泽垒球队的成员，喜欢和他的妹妹宝贝儿一起打保龄球和跳吉特巴舞。

弗吉尼亚，99岁，是一位祖母和教友。

罗伯特，81岁，当过大联盟舞团的夜间经理。

伊莎贝尔，95岁，是一位母亲和祖母。

唐纳德是所有人的榜样。

杰罗尔德，72岁，是一位厨师和指导员，当过许多年的搬家工人。他喜欢参加活动，在乡间小路上散步，“和佛蒙特有关的一切”，以及扮圣诞老人。

弗朗西斯，79岁，是越战老兵和土壤专家，他是从钻井监督的职位上退休的。他是一位运动迷和知识问答游戏迷。他是美国退伍军人大会、肯德胡克麋鹿小屋、海外战争老兵组织、锡罐海员—驱逐舰老兵全国联盟、五镇男士俱乐部、圣人社交俱乐部和退休老人外出就餐俱乐部的成员。他的机敏、亲切的笑容和那传奇的八字胡将会被人们深深地怀念。

玛格丽特，88岁，教友和扬基队球迷，曾经很爱和她故去的丈夫一起在全国各地看发动机和拖拉机展览。

贝蒂，81岁，是一位秘书，喜欢和她的孙儿们待在一起。

威廉，81岁，对历史和家谱很感兴趣。

戈登，68岁，是一位活跃的猎人，周一时在消防员之家平静地去世了。

罗纳德，72岁，曾是一名消防队队长，也是退休的卡车司机，他非常喜欢猎鸭。

艾伦，87岁，在美国铁路客运公司的车站小吃吧当过志愿者。

约瑟夫，76岁，在8月26日凉爽的清晨在睡梦中平静地去世了。他是当地有名的水管修理大师，去世前一直是波兰运动员联盟的活跃成员。他很爱他的妻子和家人。他很爱他的三十五匹赛马，但最爱的是那匹叫作“聪明猫”的，它在今年年初死去了。

艾达，95岁，总是以朋友和家人为先。

约翰，74岁，是一位退伍老兵，在高速公路管理局工作过。

鲁思，85岁，是一位狂热的动物爱好者和野生动物观赏者。
  
安妮，62岁，喜爱猫科动物，特别是她的朋友黛西、瑞格儿、格雷斯、露西、西莉斯特和烟灰儿。

厄内斯特，85岁，二战时在商船上工作，常常会在敌方的水域上航行。他后来当过电焊工和修理工，退休后喜欢做木工。

艾德温，94岁，身后有一个女儿。

戴安，60岁，是美容学院的毕业生，当过家具装饰工。

詹姆斯，87岁，是特洛伊恩瓦花房多年的模范剪花工。他喜欢园艺、做罐头、酿酒，还喜欢用瓦罐装青西红柿做酸菜。

多洛丽斯，83岁，是一位裁缝，很有幽默感。早年她在基丁兄弟皮包工厂工作过。

译后记

不知不觉，这已经是我译的第三本莉迪亚·戴维斯了。从2010年最早读到她的小说，到现在译完一千多页她的文字，眨眼之间八年已过。八年里，我从二十多岁长到三字头，完成了恋爱、结婚、带着小猫越洋定居等“人生大事”，心态也从迷惘不定，渐趋沉稳平和。在某种意义上，翻译莉迪亚·戴维斯的小说见证了我的这段成长。
或许也可以反过来说，我本人也见证了作家戴维斯更长时间的成长。从最早的《几乎没有记忆》，到之后的《困扰种种》，到最新的《不能与不会》，这每一本小说集的出版间隔时间大约是二十年，大致分别是她青年、中年和晚年时期的作品结集。因为花了不少时间沉浸在这些作品里，又因为我是按照它们出版的顺序来翻译它们的，所以我能清晰地看到其中的一些转变。作为一个不惧在作品中袒露自身的极为坦诚与真切的作家，一位大学教师、翻译家和母亲，这些作品又成了一个作家、一个女人和一个职业女性生命与心灵运动的轨迹。
在早一些时期的作品中，“困扰”可能是一个关键词，甚至有一本书的名字就叫《困扰种种》。这些困扰与青春、爱情、自我、写作的挑战、初为人母的困惑有关，时常被以一种卡夫卡式的尖锐痛切的笔法写出来。那些有关情感受挫与自我诘问的白日梦般的文字也可以说是卡夫卡式的。和卡夫卡的文字一样，它们在刺痛的过程中提供疗愈，但不免还是带了一种灰暗的底色。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印象，我在读到《不能与不会》时突然感到戴维斯的世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不安与沉痛，而是变得有趣味和轻盈起来。《不能与不会》主题多样，其中有一部分标注为“梦”，记叙的是戴维斯本人和她的家人、朋友向她讲述的梦境。这些梦境不再是卡夫卡式的没有出路的梦魇，似乎也不带有任何弗洛伊德式的动机，单纯只是一些有趣的、奇异的、飘浮的梦境，供作者和读者把玩。书中还有十余篇根据福楼拜给友人的信件改编的短故事，细心的读者当能发现，吸引戴维斯注意力的是福楼拜那种独一无二的幽默感。这种幽默感在戴维斯早期的作品中也时有体现，在后期作品中开始越来越突显出来。
不变的大约是为戴维斯赢得了布克国际奖的那种清晰的视野与思路，灵敏而锐利的感觉与表达。詹姆斯·伍德在《最接近生活的事物》中说，测试文学价值的一个极好的方法，是看一位作家写的句子或意象，能不能在你沿着街道行走时未经召唤就浮现在你的脑海里。戴维斯的作品就时常给我这样的感觉。比如在坐火车时，如果身边的座位有人，我就会想到“我很舒服，但是我可以更舒服一点”；比如在扫地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会心感叹，“在所有这些灰尘下，地板真是非常干净的”！这些年来，翻译莉迪亚·戴维斯不仅成了一种训练——训练我努力在中文中实现戴维斯的那种准确与灵敏——也成了一种交流与陪伴。在某种意义上，翻译只是一种更为缓慢和专注的阅读，我很荣幸能有机会专注地去读这样一位优秀的作家，再将她用生命织就的痛苦与欢乐转达给中文读者。
…………
吴永熹
2018 年6 月于纽约布鲁克林

（选摘完）

她的作品别出心裁，文笔精妙，难以归类。
——布克国际奖评委会

她像卡夫卡那样有力，像福楼拜那样敏感，像普鲁斯特那样划时代。
——英国《卫报》

二十五年来美国作家写出的最具革命性的短篇小说集。  
——《波士顿环球报》

这就是最好的、最具原创性的文学能做到的事：让我们更真切地在书本内外感受到生活。 
——《纽约时报书评》

把手里的事情都放下，拿起莉迪亚·戴维斯的第五部短篇集开始读吧……它们赋予最微不足道的时刻一种史诗般的重量。                                                       
——《洛杉矶时报》

在世的作家中，很少有人写下的东西比她的更有意义。
——乔纳森·弗兰岑（美国作家）

锋利、精巧、妙趣、低调，并且永远出人意表。                         
——乔伊斯·卡罗尔·欧茨（美国作家）

我感觉自己遭遇了一个最具原创力、最大胆的头脑。……在一个段落之内，既有奇异、锐利的想象，又有温柔、痛苦和狂欢。   
——科尔姆·托宾（爱尔兰作家）

她全凭一己之力发明了一个写作流派。                                          
——戴夫•艾格斯（美国作家）

我心里想的，竟然已被她捷足先登。她是一位先驱，我准备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