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路边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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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边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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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 伊迪斯·内斯比特著 ; 任 溶溶译

出版社天天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

ISBN9787501622498

出版时间2024-06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5元

货号29728461

上书时间2024-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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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铁路边的孩子们》是英国女作家伊迪斯·内斯比特的长篇作品。讲述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因为被人诬告坐牢,母亲不得不带着三个孩子搬到郊区一条铁路旁边生活。在这里,孩子们每天看到火车驶来驶去,跟火车上的工作人员成了好朋友,还帮助货车摆脱了一场巨大的灾难……孩子们在艰难的生活中,始终保持善良和本真,也体验到了生活的五味杂陈和种种美好。这是一个大团圆的故事,孩子们终于等来了父亲,而他们在铁路边的美好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作者简介

伊迪斯•内斯比特(1858 -1924),英国著名作家。伊迪斯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儿童文学作家,一生共出版了四十多部儿童文学作品,其中大部分都是世界儿童文学中的经典之作。直到今天,她在一百年前写的那些作品仍然经久不衰,在世界各地拥趸众多。伊迪斯被公认为“英国儿童文学史上个黄金时代的巨星,也是二十世纪儿童文学的伟大源泉”;她是“哈利•波特”系列作者J. K. 罗琳为欣赏的儿童文学作家。


任溶溶,著名翻译家。



目录

第一章 故事的开头................. / 001


第二章 彼得的煤矿................. / 021


第三章 老先生..................... / 044


第四章 免费坐火车头............... / 065


第五章 犯人....................... / 087


第六章 抢救火车................... / 102


第七章 对勇敢行为的奖赏........... / 120


第八章 临时消防队员............... / 139


第九章 珀克斯的自尊心............. / 157


第十章 可怕的秘密................. / 176


第十一章 穿红色运动衣的“猎狗”... / 193


第十二章 伯比把什么带回家......... / 215


第十三章 “猎狗”的爷爷........... / 233


第十四章 收场..................... / 253



内容摘要

《铁路边的孩子们》是英国女作家伊迪斯·内斯比特的长篇作品。讲述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因为被人诬告坐牢,母亲不得不带着三个孩子搬到郊区一条铁路旁边生活。在这里,孩子们每天看到火车驶来驶去,跟火车上的工作人员成了好朋友,还帮助货车摆脱了一场巨大的灾难……孩子们在艰难的生活中,始终保持善良和本真,也体验到了生活的五味杂陈和种种美好。这是一个大团圆的故事,孩子们终于等来了父亲,而他们在铁路边的美好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主编推荐

伊迪斯•内斯比特(1858 -1924),英国著名作家。伊迪斯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儿童文学作家,一生共出版了四十多部儿童文学作品,其中大部分都是世界儿童文学中的经典之作。直到今天,她在一百年前写的那些作品仍然经久不衰,在世界各地拥趸众多。伊迪斯被公认为“英国儿童文学史上个黄金时代的巨星,也是二十世纪儿童文学的伟大源泉”;她是“哈利•波特”系列作者J. K. 罗琳为欣赏的儿童文学作家。

任溶溶,著名翻译家。



精彩内容

第一章 故事的开头

 

 

他们一开始不是铁路边的孩子。我想他们也从来没有想到过铁路,除了知道到马斯基林天文台、哑剧院、动物园和蜡像馆要乘火车。他们只是寻常的市郊孩子,跟爸爸妈妈一起住在郊区一座普普通通的红砖住宅里。前门有彩色玻璃,进门有铺花砖的过道,叫门厅;浴室里有冷热水龙头,还有电铃、落地长窗,到处漆成白色。正如房屋经纪人说的:“现代化设备一应俱全。”

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大女儿叫罗伯塔。做妈妈的对孩子当然不偏不倚,但万一他们的妈妈有偏爱的话,那大概就是偏爱罗伯塔了。第二个是男孩,叫彼得,他希望长大后当一名工程师。最小的是菲莉丝,心地善良。

他们的妈妈可不会整天无聊地上无聊的太太们家里去串门,或者无聊地坐在家里等无聊的太太们来串门。她差不多总是随时准备着跟孩子们做游戏,念书给他们听,辅导他们做家庭作业。他们去上学时,她常在家里给他们写故事,下午茶以后,把故事念给他们听。遇到他们过生日,或者有其他大事情,像给刚生下的小猫取名啦,重新布置好玩偶的家啦,或者他们害腮腺炎刚好啦,妈妈还会写有趣的诗。  这三个幸福的孩子总是要什么有什么:漂亮的衣服、舒服的炉火、可爱的儿童室。儿童室里还有许多玩具,糊墙纸上画着鹅妈妈。他们有一位善良快乐的保姆,有一只叫詹姆斯的狗,这只狗完全是他们的。他们还有一个十全十美的爸爸,他从不发脾气,从来都讲道理,也总是随时准备跟他们做游戏,遇到不能跟他们做游戏的时候,也能说出一番大道理,说得那么头头是道,让孩子们心服口服。

你们这么听下来,一定认为他们非常快乐。没错,他们非常快乐,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过得有多么快乐。直到这种快乐的生活一下子结束,得去过另外一种根本不同的生活时,他们才明白了:哦,原先的生活是多么快乐啊!

这个可怕的变化来得极其突然。

 

彼得刚过他的十岁生日。他的生日礼物中有一个玩具火车头,在所有可爱的礼物中,这个火车头尤其可爱。

可是这个火车头只有三天是完好的。也许是彼得没有经验,也许是由于菲莉丝好意请他多开开火车,也许是由于其他原因,这个火车头忽然“轰隆”一声爆炸了。一天彼得没回家,火车头里所有的小人都炸成了碎片。不过别的东西没有受到损伤,除了彼得的心。其他人说他为这个火车头哭了,可是一个已经十岁的男孩子是不会哭的,不管他遇到什么倒霉的事。他说他的眼睛红只是因为伤风。这句话竟然应验了,第二天,他只好躺在床上。

妈妈担心他出麻疹,他却忽然从床上坐起来说:“我讨厌吃粥,我讨厌喝大麦茶,我讨厌吃面包、喝牛奶……我要起来吃点好东西。”

“你要吃什么呢?”妈妈问他。

“鸽肉馅饼。”彼得渴望地说,“吃一个鸽肉大馅饼,一个很大很大的大馅饼。”

于是妈妈请厨娘做了一个鸽肉大馅饼。饼做好了,烤熟了,彼得却只吃了一点。不过一吃下去,他的伤风就好了。做饼的时候,妈妈写了一首诗逗他高兴。这首诗开头说彼得多么不幸,但是很乖,接下来是:

 

他有一个火车头,

满心地喜欢它。

要问他最大的希望是什么,

就是火车头好好的别出岔。

有一天……朋友们,做好思想准备,

我要说出的这件事真可怕:

忽然一颗螺丝钉出毛病,

锅炉发生了爆炸!

他苦着脸把它捡起来,

拿来交给妈妈,

虽然他也知道,

妈妈不会变出另一个。

对于车祸死去的人,

他好像一点没怜惜,

他只想到火车头最宝贵。

现在你们该明白了,

我们的彼得生病为了啥。

他用鸽肉馅饼安慰自己,

不让痛苦再折磨他。

他盖上温暖的毯子,

睡一觉吧,什么也别管!

他决定战胜他那悲惨的命运,

就用这个办法。

如果他的眼睛很红,

一定是伤风刚好吧?

把馅饼给他,没错,

他一定不会拒绝收下。

 

爸爸到乡下去已经三四天了。彼得一心指望爸爸回来修好他心爱的火车头,因为爸爸手最巧了,会修理各种东西,常给木马当“手术大夫”。有一回这匹可怜的小马没治了,眼看就要“报销”,连木匠都想不出办法来救它,结果是爸爸救了它的“命”。玩具摇篮没人能修,也是爸爸修好的。爸爸只用了一点胶水、一点木片和一把削笔刀,就使小船上所有的动物在别针上站得稳稳的。

彼得不是个只想着自己的孩子,所以他在爸爸吃晚饭时,一句都没提他那个火车头。不要只想着自己,这是妈妈的教导,现在由彼得体现出来了,但这样做需要很大的耐心。

最后还是妈妈对爸爸说:“亲爱的,如果你已经休息够了,觉得很舒服了,那我们要告诉你一起‘铁路车祸’,并且想听听你的意见。”

“好吧,”爸爸说,“说吧!”

彼得这才把那件倒霉事从头讲了一遍,同时拿来那个火车头的残骸。

“嗯。”爸爸把火车头翻来覆去仔细地看过以后说。

孩子们都屏住气。

“难道没有希望了吗?”彼得没有把握地低声问道。

“希望?有希望!大有希望!”爸爸快活地说,“可是除了希望,还需要点别的东西——比方说,要点焊接的东西,还要一个新活塞。我想我们最好等一个下雨天。换句话说,我要放弃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来修理它,你们全都来给我帮忙。”

“姑娘们也能帮忙修火车头吗?”彼得怀疑地问道。

“当然能。你别忘了,女孩跟男孩一样聪明!菲莉丝,你想当一个火车司机吗?”

“那我的脸会老是脏的,对吗?”菲莉丝用冷冰冰的声调说,“而且我想我会把东西弄坏。”

“我要当火车司机,”罗伯塔说,“等我长大了,我能当火车司机吗,爸爸?或者当一个烧火工人?”

“你是说当一个司炉?”爸爸一面把火车头又拉又转,一面说,“好吧,等你长大了,如果还这样想的话,我们就考虑让你当一个司炉。我记得我小时候……”

正在这会儿有人敲前门。

“是谁呀?”爸爸说,“一个英国人的房子就是他的城堡,不过我更希望造出一幢相对独立的别墅来,有护城河和吊桥什么的。”

红头发的女仆露丝进来说,有两位先生要见男主人。

“我已经把他们请到书房里去了,先生。”她说。

“我想是来募捐教区牧师奖品的,”妈妈说,“要不就是募捐歌咏队基金的。快把他们打发走吧,亲爱的。一个傍晚要被扫兴了,孩子们都快要上床睡觉啦。”

可是爸爸看来没办法把这两位先生很快打发走。

“我真希望我们有护城河和吊桥,”罗伯塔说,“不愿意别人来就可以吊起吊桥,这样就没人能进来了。客人再待下去,爸爸会把他小时候的事忘掉的。”

妈妈给他们讲了一个碧眼公主的童话,想把时间打发过去,可是很难做到,因为他们听到了书房里爸爸和客人的声音。爸爸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接待来募捐的人更响,而且语气不大一样。

接着书房的铃响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要走了,”菲莉丝说,“爸爸已经打铃要把客人送走了。”

可这一回不是把客人送走,露丝反而进来了。孩子们觉得她的样子有点特别。

“对不起,太太,”她说,“先生请您马上到书房去。太太,他的脸色很坏,我想他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您最好做最坏的打算,太太……也许是什么亲人去世,或者是一家银行破产了,或者是……”

“知道了,露丝,”妈妈温和地说,“你可以走了。”

接着,妈妈走进书房。里面谈话的时间更长了。接着,铃又响起来,露丝去叫车。孩子们听见出门和走下台阶的脚步声,马车走了,前门关上,接着妈妈进来了。她那张脸白得像她的花边衣领,两只眼睛看上去又大又亮,嘴就像一条淡红的线——嘴唇抿紧,完全变了样子。

“你们该睡了,”她说,“露丝领你们去。”

“可你答应过我们,说今天可以待得晚一些,因为爸爸回来了。”菲莉丝说。

“爸爸让人给叫去了……有公事,”妈妈说,“来吧,小宝贝们,马上去睡觉。”

他们亲过妈妈,走了。罗伯塔留下来又抱了妈妈一次,跟妈妈咬耳朵:“是坏消息吗,妈妈?是什么人死了,或者是……”

“什么人也没死,根本没有,”妈妈说着,简直像把罗伯塔推走,“今天晚上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我的小心肝。去吧,亲爱的,现在就去睡觉。”

罗伯塔走了。

露丝给小姑娘们梳头发,帮她们脱衣服。(这些事妈妈几乎一向是自己动手做的。)等她关掉小煤气灯离开她们,看见彼得还没脱衣服,站在楼梯上。

“我说,露丝,出什么事了?”他问道。

“什么也别问,我不会对你说假话。”红头发的露丝回答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那天夜里,妈妈很晚才上来亲吻三个睡了的孩子,只有罗伯塔在她亲吻时醒了,可她一动不动,一言
不发。

“妈妈不想让我们知道她哭过,”她听到了妈妈在黑暗里的哽咽声,心里说,“那我们就装作不知道吧。就是这样。”

第二天早晨,他们下楼去吃早饭,妈妈已经出去了。

“她去了伦敦。”露丝说完就出去了,让他们吃早饭。

“一定出了可怕的事,”彼得一边剥鸡蛋一边说,“露丝昨天晚上告诉我,说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你问她了?”罗伯塔用责备的口气说。

“是的,我问了!”彼得生气地说,“你能不关心妈妈是不是发愁就去睡觉,可我不能。就这么回事。”

“妈妈不告诉我们的事,我认为不该去问别人。”罗伯塔说。

“对,假道学小姐,”彼得说,“你讲你的道吧。”

“我不是假道学,”菲莉丝说,“可我认为这一回罗伯塔是对的。”

“当然。她总是对的。她常有理。”彼得说。

“别争吵了!”罗伯塔放下她吃鸡蛋的小匙子说,“我们不要吵了。我断定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不能把事情弄得更糟!”

“我倒想知道是谁开的头。”彼得说。

罗伯塔带头认错说:“我想是我,不过……”

“那不就得了。”彼得得意地说。可是在去上学前,他拍拍姐姐的后颈,叫她高兴起来。

三个孩子一点钟回家吃中饭,妈妈不在家。下午吃茶点的时候,她也没回来。

妈妈回家时已经快七点钟了。她看上去脸色很不好,十分累,因此孩子们不好再问她什么。她疲惫地坐在扶手椅里,菲莉丝给她取下帽子上的长别针,罗伯塔脱下她的手套,彼得解开她的皮鞋,拿来她那双软底绒拖鞋。

妈妈喝过茶以后,罗伯塔给她痛得可怕的脑袋上洒上一点香水,妈妈说:“我的小宝贝们,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昨天晚上来的那些人的确带来了很坏的消息,你们的爸爸要离开一些日子。这件事我很担心,我要你们全都帮助我,不要让我更艰难。”

“我们会的!”罗伯塔抓住妈妈的手,把它贴到自己脸上说。

“你们可以帮我很大的忙,”妈妈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要乖乖的,快快乐乐的,不要吵架。”这时罗伯塔和彼得交换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眼色。“因为我要常常不在家。”妈妈说。

“我们不吵架。真的,我们不吵架。”大家保证说。

“还有,”妈妈继续说下去,“我希望你们不要问我这件事,也不要问任何人。”

彼得很不好意思,只是把长筒靴在地毯上擦来擦去。

“你们也会答应我这件事吧,对吗?”妈妈说。

“我问过露丝,”彼得忽然说,“我很抱歉。”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很快就会知道的。”

“你们什么事也没有必要知道,”妈妈说,“这是公事,公事你们不会明白,对吗?”

“对,”罗伯塔说,“是关于政府的事吗?”因为她的爸爸在政府机关里工作。

“是的,”妈妈说,“现在该睡觉了,我的小宝贝们。你们不用担心。最后一切都会好的。”

“那你也不要担心,妈妈。”菲莉丝说,“我们都会很乖的。”

妈妈叹了口气,亲亲他们。

“我们明天早晨就开始很乖。”上楼时彼得说。

“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就变乖呢?”罗伯塔问道。

“现在可没什么事值得我们乖,傻瓜。”彼得说。

“我们可以想些事出来。”菲莉丝说,“不要骂人。”

“谁骂人啦?”彼得说,“罗伯塔很清楚,我说‘傻瓜’就跟我说‘罗伯塔’一样。”

“什么?”罗伯塔说。

“我不是说你们是傻瓜。我的意思只是——爸爸怎么说的?——只是一个爱称,表示宠爱。明天见!”

两个女孩把她们的衣服折得比平时更整齐——她们就只能想出这件事来让自己显得很乖。

“罗伯塔,”菲莉丝一面抹平她的围裙一面说,“你一直说我们过得太乏味……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像书里说的那样精彩。现在有什么事发生了。”

“我可从来不希望发生会让妈妈不高兴的事。”罗伯塔说,“这些事太可怕了。”

这些可怕的事持续了好几个星期。

妈妈几乎一直在外面。吃的东西没有味道,做得不大干净。一个用人离开了。埃玛姨妈来他们家小住,她比妈妈大得多,要出国去当教师,正忙着准备衣服。这些衣服很旧很难看,她一直在缝缝补补,缝纫机嗒嗒嗒嗒响个不停——日忙夜忙。埃玛姨妈认为孩子要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的地方。他们不大同意这个意见,并且觉得埃玛姨妈所说的地方就是随便什么地方,只要他们不在她身边就行。因此他们很少去看她,宁愿跟仆人们做伴。厨娘烧饭时心情好,会唱滑稽的歌;女仆没让人惹生气时,会学母鸡生蛋咯咯叫,会学开香槟酒时“噗”的一下打开瓶塞的声音,还会学两只猫哇哇打架。她们从不告诉孩子们那些客人给他们的父亲带来了什么坏消息。不过她们一直暗示,只要她们想讲,就可以讲出许多——这真叫人难受。

有一天,彼得在浴室门顶上放了个东西,红头发的露丝一进门正好“领了情”,于是她一把抓住他,打了他一个耳光。

“你不会有好结果的,”她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哼,你再不改,就要让你到你父亲去的地方去,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你吧!”

罗伯塔把这话告诉了妈妈,第二天,露丝被辞掉了。

终于到了这么一天,妈妈回家就上床睡觉。她在床上躺了两天,医生来了,孩子们满屋乱钻,怀疑世界末日是不是到来了。

一天早晨,妈妈下楼来吃早饭,脸色十分苍白,额上出现了原先没有的皱纹。可是她尽可能微笑着说:“我的小宝贝们,现在事情都定了。我们将离开这座房子,住到乡下去。一座可爱的白色小房子,我知道你们会喜欢它的。”

接下来收拾行李忙了一个星期——不只像去海滨度假那样收拾衣服,还给桌椅等打包,用粗布袋盖住桌面,用干草包扎桌腿。

去海滨不用收拾的东西也都收拾了:陶器、毯子、蜡烛台、地毯、床架、锅子,甚至火炉围栏和熨斗。

屋子里活像一个家具仓库。妈妈忙得晕头转向,可是还没有忙到没时间跟他们聊天,读点书给他们听,甚至在菲莉丝拿着螺丝刀跌在地上扎了手的时候,还编了两句诗,逗她高兴起来。

“这东西你不包扎了吗,妈妈?”罗伯塔指着镶嵌有红色玳瑁甲和铜装饰品的柜子问道。

“我们可不能把什么东西都带走啊。”妈妈说。

“我们带走的好像都是些难看的东西。”罗伯塔说。

“我们带走的都是些有用的东西,”妈妈说,“我们要去玩一下做穷人的游戏,我的小孩子。”

等所有难看可是有用的东西都包扎好,由一些穿绿粗呢围裙的男人搬上货车运走以后,两个女孩、妈妈、埃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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